关于古风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6-12-02 17:39

剪一窗岁月,寄语明天 指尖凝香的时光里,静听流年,铺陈记忆的纸张,将一些灵魂深处的东西洇染成彩,裱糊成画。下面是有关于古风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古风的散文:古风情韵的老街风情

阳春三月,在永新凤凰山上万亩洁白如雪的梨花漫山遍野纵情盛开的时节,我和綦江文联、作协、摄协的一行人,徜徉在永新百年老街上探访老街风情,感受老街那浓浓的古韵,仿佛有一种清灵脱俗的逸致和风韵袭上心头。仿佛真的是闻到一股老街在沧桑间生生灭灭,盛衰变化的味道。

永新老街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公元1403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是一座沿龙塘溪而建的呈环状,长700余米,宽3.5-4米。街道两旁商铺茶馆、酒肆、饭店等应有尽有。房屋多为一楼一底的联体穿斗木结构,错落有致,古朴典雅,至今大多数还保持着原有的黑里透黄的活动木板门……漫步在被岁月打磨得坑坑洼洼的青石板古道上,呼吸着老街在潇潇春雨中散发出的清新的空气,真的是另有一番特别的味道。

走永新老街,令我惊奇的不是老街上女子的妩媚与豪放,而是那沉蕴了上百年,洋溢着令人艳羡的古风情韵。坐在街边喝茶颐养天年的白须老人,在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声中感悟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朴实生活的优雅;坐在临街堂屋门槛边,飞针走线纳鞋底的家庭妇女,把中国传统女性勤劳善良,温柔贤淑的形象演绎得令人赏心悦目;在街边屋檐下玩着城里小孩久违的捉猫猫、打纸块、滚铁环、弹蛋珠顽皮嬉戏的长睫孩童,勾起了我咀嚼儿童时代残留的、天真烂漫美好童年的追忆;把豆腐划成若干小块放在一块木板上,头上戴一个斗笠,把装有豆腐的木板顶在斗笠上,头成垂直状态、身子笔直、悠哉优哉、美轮美奂、论块不论斤叫卖的小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古街上,到处都弥漫着沧桑和让人慨叹逝者如斯的光阴。置身其间,一种远离城市的喧闹,积淀着城市历史浓浓的、幽静的民风古韵,顿时会使疲惫的身心得到调整与放松。

永新老街的潘家院地处老街中心,四周被街道房屋环绕着,是一幢土木结构,小青瓦屋面的四合院,庭院清幽,别具风韵,至今保存较为完好。也是中共地下党领导的进步社团健行社的遗址。当我们揣着相机,走进古韵悠悠的老街宅院,近距离地欣赏淳朴的味道时,顿时让人有了穿梭于迷离的小巷,寻访名人故居乐不思返的一种诗意。

永新老街空旷而又静谧,房檐上的滴水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们徜徉在残存的老街古巷中,在蔡家茶馆与老板聊往事家常,提起百年老街沉浮变迁的风风雨雨,他头脑里思索追忆的日记中的片断,顿时使我们产生了一种历尽沧桑、饱经忧患的怀旧的情绪。虽然当年的鼎沸人场早已沉寂,但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一种彷彿时光倒流百年,驻足老街观景,酌雅茶楼品茗,身临其境细细感受曲律幽扬舒缓的民间音乐演奏的神韵:浅吟低唱的曲戏,说书人粗狂中带着精细,高亢中透着扣人心弦、婉转流畅的精彩,仿佛有一种淳朴天然,宁静心宽的惬意在心底慢慢地升腾。

中午时分,在风雨廊桥边一颗百年沧桑,枝繁叶茂的黄桷树掩映下的张老五豆花馆里,我们分散坐于一张张八仙桌旁,调和着美妙的佐料,蘸着豆花,放开肚子伸箸畅食饱餐。借着酒性,我们和永新镇卫生院退休的老院长,人称永新老街“活档案”的赵恩禄老人举杯畅饮。这位1951年入伍参加抗美援朝战争,退伍后从事卫生行政管理工作,今年已80高龄的老人,几杯酒下肚后,便兴致勃勃地跟我们谈起了风雨廊桥的前世今生。

风雨廊桥横跨在龙塘溪上,是永新场下场口东边的进出口,原名“报恩桥”。1998年,永新镇人民政府把这座风雨廊桥,改建成了现在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桥,琉璃彩瓦,磨石桥面。桥头古树掩映,增辉添彩。每逢赶场天,廊桥内两侧,便摆满了卖各种饮食的小摊,是一条地地道道的永新好吃街。风雨廊桥之下是一汪深潭,是永新人将鱼、虾、龟、鳖投入潭中放生的“放生潭”。站在廊桥上赏鱼,潭中鱼、虾、龟、鳖特多,潭水清澈,可见群鱼游弋其间,是永新老街的一大景观。赵恩禄老人说,因为自身的爱好,他喜欢收集剪贴报刊杂志中的重大时事资料,拍摄永新老街的山水风光和人文风光、历史变迁……在赵恩禄老人的家庭档案馆参观时,老人向我们展示了他参加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的部分老照片和学习笔记本等实物,以及永新地区重大历史事件的照片和场镇历史变迁的照片。报刊杂志史记资料20余盒、照片12册、实物6箱。在县档案局的帮助下,他建立起了一个整理规范、藏品丰富的綦江第一个家庭档案馆。

雨后薄雾淡淡地笼罩着风雨廊桥,烟气如纱仿似梦境一般。站在风雨廊桥上,更远处的连绵青山尽收眼底,使人不由胸荡层云。此刻,耳边除了偶有几声小孩哭闹或狗吠从某个角落传来,在绵延不绝的群山古道环绕下,永新百年老街越发显得更加出奇的静谧和闲适……徒步行走在风雨廊桥上,像梦境一般回味永新百年老街弥漫着的古风情韵,深刻地感受到岁月沧桑的永新百年老街是一条文化之街,在这条有着浓厚历史文化的老街上,和谐安然优雅的风情,是生活在老街上的老街人知足常乐的生活态度,犹如一幅又一幅享受生活色泽鲜明的风俗画,虽朴拙但多姿,风味尤为独特。老街文化人赵恩禄老人,为了让老街的记忆永不被时光带走而创建的綦江第一个家庭档案馆,就像是一支乡情清远的笛,韵味悠扬而深远。像一个乡情古老、美丽动人的童话故事中一坛陈年的老酒,埋藏多年以后把浓浓清香而醇厚的回忆浸透出来,让后人就着幽幽的河水、柔柔的晨风、润润的夜雨洗去心扉尘埃,濯新记忆微酌的时候而陶醉!

关于古风的散文:禅意古风

说到禅意,不敢妄肆地与佛教草草挂钩,因为对禅学佛学都知之甚少。我印象里的禅意,最多是意念中对佛的一种敬仰与不可知的神秘感。最初的禅意,是从童年之时萌发,父亲带我回老家,缝上了农村的赶集和庙会,清晨的雨后,村里沟沟壑壑的土路上尽是柔软新鲜的羊粪蛋子,他们和湿润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一座小小的关帝庙门口聚满前来上香的村民,大家用乡音交谈。有吸烟杆儿的老汉,也有怀抱小孩的年轻媳妇儿,无论是生是熟,自带有一种心无芥蒂的憨实与质朴。庙门口贴着红红绿绿的纸帘,偶有破损,落下来,被行人的脚压进泥里,却也别有一番快乐的气息来点缀这热闹的场面。

关于古风的散文

庙内是关羽的塑像,旷日久远的时光已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印迹,唯有那双虎虎生威的双眼,依然不失神采,小孩子看见是要害怕的。前面桌子上摆放着几个香炉,很多香烧断后,变成灰跌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檀香,庙堂内的光线昏暗,这种有点肃穆和静逸的氛围自然让人神魂与共,我相信很多对宗教没有信仰的人在这种气氛之下也会徒生敬意。

作为小孩的我,就是在这座小庙内初次完成了对神的理解和膜拜,但直到磕头烧香完毕后,我也没再敢多看几眼关羽那怒目圆睁的双眼。幼年的我不懂历史,不懂得三国的分分合合,起起落落。但我知道这神祗的塑像后定有段历史和精彩故事,才能让这小小的村子如此沸腾和热闹。

一直以来,总觉得乡村之中埋藏着许多典故与历史,乡村的文化气息除了旧时的鄙陋和落后外,在很多时候还是要多于城市的。故乡逢年过节时要搭戏台,要看戏,要捏面人,村民们要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画上生旦净末丑的脸谱来踩高跷,这是很多一直在城市中生活的孩子们无法理解的。其实,很多晚辈的村民也不理解,他们把这种行头称之为“耍热闹”。因为他们的父辈和父辈的父辈们就是这样着耍热闹的流传下来,在他们心中,这种热闹有种可以归属的亲切感,甚至是群体凝聚感,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文化,别人理解不理解,接受不接受并不是他们在意的。他们只知道,耍了热闹的年,就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日子就能红火起来。

这就是古风,这是文化流传的方式。

古风是古人流传下来的习惯和作风,长久地保留在某个地域,就会形成这个地域特有的文化。

有些乡人和古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语言说白话,生活设备现代化外,在思想与根基上,他们有着不能抹杀的亲源。很多偏远的山村中,都流传着古老的生活方式,种田,登山,捕鱼,砍柴,烧火,拉风箱做饭,无一不保留着古老的风尚。现在有许多老人,他们一辈子就生活在乡村里,过着简单重复的生活,可能连汽车和电脑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他们却能惊人的长寿。说到这儿,我就想到了陶渊明,一个与土地和田园有着天然亲缘的人,若不是骨子里的耿介不平之气,恐怕他退隐后的生活也会相当圆满和随意。

古代的文人作诗要讲气韵,讲味道,讲对仗和平仄,与现代自由开阔的诗歌大相径庭,对与丈,平与仄,似乎都在阐述着一种极度浅显而又极度深奥的道理,有来就有往,有迎就有送,这是一种守恒的定律,是我们思维当中一种自发的观念,不单单是为了韵律和节奏而措辞。这是一种气势,一种磅礴而又婉约的感情,是文人们从人格中散发出来的高古之气,是只能意会难以言传的微妙。

每天奔波于城市之中,马路与汽车的风尘早已将都市人的灵魂渲染的七零八落,繁忙与紧张的节奏早已使我们摒弃了宁静与安详的愿望。有点可悲,有点可叹,就连“为赋新诗强说愁”的自嘲与寥落,都无暇顾及。但我多希望,在垂垂老去的时候,能够驾一扁舟,放歌山野,去吹一吹乡间的风,涤一涤已疲惫的灵魂,一田,一屋,一山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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