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散文集三篇
秋风伴随着落叶开始了两人殊途同路的旅行。春天的勃勃生机暗淡下去了。春的色彩,夏的炎热,都被秋掩埋。秋天带来了凉爽,却带来了一份伤感的情怀;下面是有伤感散文集,欢迎参阅。
伤感散文集:心若琉璃,时光温婉
风轻扬,花之媚。水淡然,月依旧。岁月更迭,时光静止在七月的花香中,芬芳而典雅,喜欢,读一首小词,拈一朵小花,诗里诗外都是温婉。喜欢安静的角落静静听风拂过,风轻轻吹过,来来去去都是微凉。光阴里那片倾心的云朵,寂静的等旧约里的信笺。独守一纸青梅与竹马的故事。
时光如流,缱绻片片安然。
一片留有时光,素净典雅,芬芳季季流年。
种下一个安然,画一道诗意,从此不必漂泊,
一片留给光阴,落花素香,温婉了琉璃心情,
写一段锦瑟,道一曲年华,从此不再忧伤。
一片留给天涯,做蝴蝶飞过沧海的梦。
从此只为梦想追逐
一些温婉的旧事,一段古旧的回忆。
一曲惆怅的怀想,一湾琉璃的过往,都是镜花水月。
一段文字,定格一些美好,沧桑一张面庞。
一幅墨香,一盏光阴,一缕清风,一树花影。
一支笔墨,素描一幅景致,葱茏一季蔷薇。
或许,所有的过往终会走远,时光也会被我们走成老旧。七月,我素色的年华,在你浅浅的文字里妩媚。风儿轻轻,云儿淡淡。缜密的心思间,开出一份荷的素雅。你寻香而来,约一程初见,敲开我寂静的门扉。因为那一场落花的香,因为那一份知遇的暖,我素白的诗笺,晕开一片绯红。经过万千碾转,终于等到你,在这个荷香尽染的夏天。
一直很安静,安静守候着你赠的那一池桃花潭水。凝眸处,浅浅笑意,是我端庄的温柔。你如期而至,带着孤傲的矜持,穿过万千人群,如多年未回的归人。相逢不语,我在你写好的词章里静默着阅读。暗香脉脉,醉一方素雅,泼墨红尘,摹一笺诗画。生命的轮回。恍然,如错过的花开,清晰如嫣。
流年,碾过尘埃,风里有念。如果时光允许,我们不说永远,不说再见,只愿这样一直一直遇见。你在我心上眉间,我在你眸里心痕。念你,如昔,往日旧梦,犹在眼前。倚窗听雨,你哒哒的马蹄,是守候已久的归期。指尖轻颤,怎能盛下你赠予的半壁江山。锦绣年华,如一指流沙。任渐行渐远的时光,定格一份笃定的爱意,镌刻此时最美的阑珊。
情意盎然中,不曾邀约的遇见,早已让等待的时光生出层层暖意。我,独饮独醉,轻倚雕栏。一树菩提,邀你陪我轻轻细数。你挥鞭轻策,从一程幽深,走入另一程幽深。日落黄昏,披一身烟霞,我等你花下饮茶,听你诉说蓄谋已久的爱恋。安然,端坐在你孤傲的身后,轻敲一段有你有我的岁月,让过往在墨香里轻轻舒展。似水流年,何须情深缘浅。梦一段爱你无悔,静默相许一份文字的缘。
如果,前世的缘,可以到今生来结。我所有的心念,是否会在油纸伞下开出一场丁香的芬芳?凝眸处,谁在巷口张望?一声叹息,潮湿了漂泊的脚印。那一日,你为何不说再见,就独自去了天涯?残红零落,暗香依旧。红袖轻拂,你是我不变的沧海桑田。一指墨香,染指锦瑟。低眉处,时光不语,兀自馨暖。
斑驳的高墙,幽幽的庭院。烟锁重楼,寂寞深深。一剪疏影,琉璃了谁的青灯古刹,触痛了谁的前世今生?我以幸福的模样,挽留你漂泊的四季。若经年回首,你平静的心胡,是否还会萧笙满溢,酣畅淋漓一份缱绻的爱意?雨,微微凉。泡一壶淡定,让沧桑了无痕迹。风漫沙华,任凭雨滴打湿无数思念。
雨过,天晴。集一壶阳光,看流年如诗,如画。青灯古刹,织一袭袈裟。拂去尘缘,谁还在深深牵挂?终,看不透一场旧梦无痕,读不懂半阙诗无韵。小字情衷,难解一份红尘绝恋。多年以后,我的名字还会不会是你心上的朱砂?红炉烹茶,等一场重逢。那一次转身,你成为我一生的牵念。
岁月荏苒,那些,衣带渐宽终无悔的时光,若水,穿尘,潋滟着我生命的留白。红尘阡陌,过客匆匆。牵念几许,早已习惯在甘愿与珍惜里,安静等你。等你再次,与我红袖添香,话一场桑麻。
我的风尘里,依旧有你不小心遗落的墨香与诗意。轻轻呼唤,将思念挂在云端,明天经过的雨滴,是不是你念我时的清泪?烟雨若画,花下品茶。奏一曲箫音,留一世飞花。静好的天气,我用一份阳光明朗,勾勒那些被时光琉璃的人或景。就任那些曾经的熟悉,在渐渐清晰的画面里,生出丝丝暖意,如梦,如歌,如诗,如莲。你策马轻踏,啼声哒哒。用半壶纱,晕开一程蒹葭。我拈花不语,浅笑,以你最喜欢的姿态等你。我知道,穿过风寒露重,你已跋涉千里,只为与我结一份锦瑟的尘缘。
那一份,初见的温柔。虽然,未曾表白。思念,早已倾城。琼闲素影,临窗寄一阕桃色小令。万般飞花皆如梦,唯霖铃清绝不止。相约流年,怎可以轻易染上悲伤?一份痴缠,一世守候。万般缱绻中,惟愿我们,不见,也不散。
泡半壶新茶,写一笺情话。岁月慈悲,安然相伴天涯。静静凝望着你,想,做一个一生的梦,依着你浅浅的文字。在岁月的温婉与静好中,陪你浅吟低唱!流年如昔,时光微凉。我在落满花香的素笺,写下琉璃清欢。一朵花开,一段记忆。一朵花落,一阙小诗。淡淡中,有你,有我,有流年最美的记忆,有生命最暖的相伴。
闲敲棋子,入花溪。即使有一天,所有的花开慢慢调零,树上只剩一片绿意。那些暗香盈袖的时光,那些青梅煮酒的日子,依旧会在流年深处潋滟,婉约成心底深处最美的诗行。光阴无暇,摹一笔丹青。你的孤傲,许我陪你淡走繁华世间。
婉转的光阴里,有太多的不邀自来,有太多的相遇如花。而风为我带来的那一缕暗香是你,忽然就遗落在我的案前。此生,旅途漫漫。就让我们,相伴花下,草堂蒹葭。待,尘缘落下,成就一生最美的初见。绿蚁新醅,醉一场玲珑心绪。相约流年,不染悲伤,不见也不散。许我陪你守一份爱意悠然,舞一曲游丝缱绻。
清波逐流,醉一场梦。玲珑心绪,谁还记得,当年缱绻?此生,若你愿意。许我,在你的文字里幽居。枕着文字的墨香,在我们爱的箴言里,执手走过素白的生命。从此,不问世间沧桑几何,季节轮回几度。只愿陪你孤独时舞一段最美的笙箫。研一池墨,用我无悔的爱意,陪你写尽繁华,写尽一路的淡暖清欢。
夏风路过你的城,谁人拈花,染醉七月的心扉。万紫千红忙着梳妆,纷赴一场夏宴的盛装邀约;而你,端坐一树花影下,嗅一段老故事的落香。欲言又止的心事,漂泊起水上的碎花浮萍;通往彼岸的心桥之上,思绪悠悠冉冉,循香而迹,翩然云水渺茫,举目惊然,身已在云端。四季的流岚里,一个不懂沧桑的名字,安分守己,陪着一朵花绽放、忧伤;泱泱忘川,雨暖风细,光阴的枝头,谁在盼一抹沉鱼落雁的笑颜。
伤感散文集:寂夜·把你留在昨天作纪念
一个人落寞的走进酒吧,像往常一样,要了一杯威士忌,渐渐地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你,那朦胧的身影在我眼中若隐若现,我好想把你抓住,却越看你走的越远,刹那间,酒杯倒了,自己泪如雨下,可是什么都已晚,那曾经的繁花盛事,也许不过南柯一梦,终将无痕。一个人红着眼眶久久的傻呆在那里。
自己把回忆都格式化了,却还是忘不了你,我还记得你在的时候,无论多忙也会给我道早安晚安,现在却成为侈谈,每个夜晚我都与心痛挣扎,每次都想忘了我们之间那段唯美情殇却像一个死结怎么也打不开,旧年,你坐在我心中最赚眼泪的位置,如今,最痛的,不是和你离别,而是离别后,回忆还紧紧缠绕。
分开以后,多少个夜不能寐,辗转思念你曾今令我心动的模样,旧年,好像把这世间所有的温柔都赐予你还觉不够,感动的回忆让人很容易站在原地还以为回得去,多少次我一直盼望着家门下一秒会有你的出现,可是最后都没有。
三年了,我用三年来祭奠我们的时光,开心也好,难过也罢,只可惜海会枯石会烂,但永不等人,只可惜,我是陨石他是流星,仿佛一瞬间你我擦肩而过,再见也来不及回头,走的时候连拥抱都没有就散场,人走茶凉就是这样。分手时是个阴凉的雨天,彼此注视了好久好久,可最后谁也没有开口说挽留,我不明白明明内心支离破碎,为什么外表依然要装做华美如初,我潇洒的回头,说了一声,祝你安好,那一瞬间,声音都塌陷了,泪和雨水杂糅在一起,彻底的哭崩,我已吹惯大风饮惯烈酒你能不能对我说句不要走,可最后,也没有,你无声的离开了我,世界仿佛在那刻彻底的静止,我瘫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任雨水击打我的脸颊,直到深夜,慢慢才缓过神,时间失去了平衡点,我的世界只剩下昨天。
如今,我还是一个人,在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爱过,你我在相同的城市却再也见不到,你别装作看不见我也别不想去听我的消息因为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已经死了不是吗,至今,我的心中你仍旧有位置,后悔过,绝望过深夜哭崩无数次过,换回的只是你不再出现过。等你多久?十个春天够不够。
又马上要黑天了,亲爱的你在哪里,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你那挑剔的胃和那爱笑的眼睛,我不想让她受伤,让她再次流泪,再次绝望,我把我们永永远远的定格在昨天,就我们两个。起风了照顾好自己,下雨了别淋湿衣裳,往后的日子,你好好过,我慢慢走。
往事不再回头,今后不再将就。
撕开记忆的伤疤让往事慢慢蒸发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放不下,我多想自己可以张开双臂拥抱你,只是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种理由。现在喝醉了就吹风饿了就躺着困了就闭眼孤独来就入眠反正我一个人。我答应你,我会生活下去。让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有了更好的男伴也不再对我怀念,恩我就满足了。
伤感散文集:木棉花开的声音
农历的正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大地还没有从寒冷凝重的冬天完全苏醒过来,但木棉花已经笑傲高枝、独领风骚了。那一树没有绿叶衬托的鲜红斑斓的繁花,开得热烈奔放、气势恢宏;那一朵朵硕大殷红的花是一个个怒放的生命,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生意盎然;但也有还是花骨朵的和只露着嫩嫩的花苞的,羞答答地藏在枝桠间,静静的等待着绽放。远远看去,整株木棉树像一个披着红锦的巨人,又像一支正在燃烧的火炬。
每一次,当我经过高大的木棉树时,都要驻足仰望那一树惊艳的明媚,总会被她特有的灵气和迷人的美丽所吸引。那茂密错交的枝丫上密密层层的花朵毫不吝啬在向人们展示她的灼灼热情,在微风中摇曳的枝头上的那一抹红艳,如一个个在舞动着青春的红裙少女,给人们带来一份跃动的惊喜。偶尔,会有一些小鸟穿梭于繁花之间,这更给木棉花带来一份诗意的浪漫与灵动。
每一次,当我流连忘返在树下时,总会看到几个老太太拿着塑料袋在树下捡落花,听她们说,木棉花是个宝贝,花瓣可以煲汤熬粥,花蒂可以泡茶降血糖,还说木棉树的皮和根都可以当药用,具有清热解毒,驱寒祛湿等功效。在老太太们的絮说中,我为木棉花树的作用大为惊叹,忍不住捡起一朵刚刚掉落在我眼前的木棉花细细端详起来,只见五片硕大肥厚的红色花瓣包围着一束绵密的黄色花蕊,层次分明收束于紧实的花托。我讶异于它从三十多米高的树上落下来,却没有散掉一片花瓣,还保持如此完整的优美。“啪”的一声,又一朵花落在不远处,还是一样的完整得漂亮。我想它离开树的躯干时是怎样的一种决绝,像壮士断腕般的决然;又像一个孩子长大后离开母亲时的毅然转身的告别;更像是一场呕心沥血后的沉重叹息!
“妈妈快来,要不别人都捡完了。”一个稚声稚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凝神沉思。原来是邻村的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盈盈和她的妈妈一起来捡木棉花。她的妈妈看见我,微笑的向我颔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自顾一边去捡地上的花。
今年已经七岁的盈盈,足足比同龄人矮了一个头,脸色苍白,身材瘦小,看起来就像一个只有四岁左右的孩子一样。原来盈盈在出生六个月后,被检查出患有重型β地中海贫血,这种病是一种遗传病,因为基因变异造成患者自身没有造血功能,要治愈只能靠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但这种手术存在着相当大的危险性且费用极其昂贵,一般的家庭很难承受得起,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医院输血并使用除铁剂来维持生命,但即便如此,长期输血,铁也会越来越多地沉积在肝脾等器官内,进而引起这些器官功能衰竭而导致患者死亡。因为病痛的折磨,所以盈盈比一般同龄人要文静得多。
“阿姨,你的花可以给我吗?”盈盈不去帮她妈妈,却盯上了我刚刚捡的几朵。看着她仰着苍白的小脸一脸期待的样子,我实在不忍拒绝她,“好吧!但你跟阿姨说说你要花有什么用好不好?”
“我妈妈说我要多吃像这些花一样红的食物,我的脸色就会像花一样的红润起来。”小女孩一脸天真的回答着我。
“你拿去吧。”我把那几朵木棉花递给她,她却不急着走,而是在我身边坐下,把花放在地上,只拿起其中一朵把玩,然后很天真的问我:“阿姨,你说这木棉树像我妈妈不?“我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反问她:“为什么会说你妈妈是木棉树?”
“您看,这棵木棉树就像一位母亲,而木棉花就是它的孩子,那树拼命的想留住它的孩子,却永远留不住,没过多久它就会落尽每一朵花。我妈妈也一样,拼命的想留住我,但也会留不住的,我会比我妈妈先死的。“盈盈漫不经心的说着,却把我惊讶得半天回不过神来,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个七岁的女孩的口中说出。
“谁说的?盈盈会长命百岁的。”我连忙说。
“不,医生都说我会死的。”她固执地说:“别人都说我像电影里的缰尸一样,要靠别人的血来过活。”
“不,不会的……”我不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眼前这个小女孩,感觉自己的言语在一个七岁的孩子的面前是多么的匮乏,多么的浅薄无力,诚实的个性使我不想说任何假话来欺骗她,我曾经亲眼目睹一个重型地中海贫血的患者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二零一二年农历十月,我的小儿子因早产,从医院的育婴箱出来不足一个月又感染到一种叫作金黄色葡萄球菌的细菌,不得已转到梧州市工人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在一个星期的漫长等待中,终于听到医生说可以转出普通病房,我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一点点来。当我抱着儿子走进普通病房时,却被住在对面病床上的病人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十三岁的男孩,畸形的脸部没有鼻子,只有两个黑黑的鼻孔露在外面,还长着一个兔唇,腹大如鼓,呼吸急促,已经不能躺在床上睡,只能坐在椅子上,把头趴在桌子上入眠,看起来就像是肝癌晚期的人,铅灰色的脸上已露出死亡的容貌来。
我开始以为他就是肝癌的患者,却又看见他的床头卡上赫然写着“地中海贫血”,每天一袋500cc的血徐徐的输进了他的体内,但他的状况却越来越不乐观,呼吸越来越困难,晚上即使只趴在桌子上睡,却也没办法入眠。到了后来,医生宣告死亡一般跟他的母亲说最后一袋血就别输了,输血只会令患者越来越难受。但就在第二天,他精神却出奇的好,竟能下地行走,跟他母亲说要去看看木棉花,他母亲说现在冬天,那里来的木棉花,怕是木棉的叶子也难看得到。他闻言没有再吵着要看木棉花,却神经兮兮的跟他母亲说:“妈妈,你说木棉花开有声音不?“
“木棉花开没有声音,花落时才会有吧,‘啪’的一声就是一朵花的跌落!”他母亲回答。
“有的,木棉花开有声音的,在春天,你要用心聆听,当花开满枝头,鸟鹊来栖,那‘吱吱喳喳‘般的声音便是木棉花开的声音,妈妈,你记得用心聆听!“好孩子,等春天来了,妈妈一定用心聆听!“他母亲说。
那天晚上孩子睡得特安稳,多日以来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那晚竟出奇的安静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但也是在在那天晚上,他永远的睡过去了,没有再醒来。
他的母亲也许早就预知这一天的到来,一开始没有眼泪,没有哭泣,是啊,十三年来,四千七百多个日夜,每一次入院,每一次输血,都是朝着今天的结果迈进。但真的不悲伤吗?看着病房外的木棉树在细雨潇潇的寒风中落下了最后一片叶,我分明见到她用衣袖抹着眼角,最后抑止不住的放声嚎啕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能不伤心断魂;能不痛断肝肠;能不黯然神伤。从此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或许若干年后,盈盈与她的母亲也会走到这样的一个结局。
“阿姨,你说木棉花开有声音不?“盈盈在我耳边问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提的问题使我打了一个激灵,问:“什么?”
“木棉花开有声音不?”她契而不舍的问。
“有的,你听,那吱吱喳喳的鸟鸣就是木棉花开的声音,那是春天来了的声音!“
“嗯!”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一阵风吹来,木棉树下的落花更多了,在风中,我听到了有歌声传来——一朵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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