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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7-06-0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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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金色未来

摘 要: 马格丽特・德拉布尔是当代英国的著名女作家。正如她其他的成熟作品一样,《黄金国度》也重复了“回家”这一主题。这部小说讲述了女主人公弗朗西斯通过返回过去寻求力量从而战胜中年身份危机的故事。本文通过分析这一小说,力图阐明在现代社会倍感压抑的女性只有返回过去、返回历史才能找到通往未来的光明的道路,在分析主人公从过去寻求未来的过程中探讨亲属、根基、孤独、死亡与生存等一系列现代社会使人倍感迷惘的话题。

关键词: 马格丽物・德拉布尔 小说《黄金国度》 “回家”

在当代小说的发展历程中,女性小说的崛起无疑是最令人振奋的了。这些小说探究了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身份及她们不断变化的社会地位。作为“女性作家”,①玛格丽特・德拉布尔蜚声全世界。她的作品被翻译成十六种语言,成为无数文学评论家的主题。她的作品主要关注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处境,早期作品里的女主人公大多关注自身解放,并患有幽闭恐惧症,随着小说的发展,女主人公逐渐加入到群体中来,而德拉布尔的“群体”概念也逐渐延伸到了过去、现在和未来。她的后期作品,从《针眼》到《一条充满光明的路》,女主人公们重复了“回家”这一主题。像她的其他成熟作品一样,小说《黄金国度》也重复了“回家”这一主题。

初读这部作品,读者会认为这是一本纯粹的女性主义小说,因为它提供了女性主义素材――女人的反击。弗朗西斯・温格特在大学被导师诱奸,随后嫁给富有的安东尼・温格特,最终因无法忍受无爱的婚姻而离婚。但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小说开始前。弗朗西斯・温格特博士,著名的考古学家,离婚并拥有四个孩子的单身母亲,与情人分离并且没有几位朋友,正面临中年身份确认危机。缺乏爱情并且惧怕孩子们不再依赖她生活,她面临着是自杀还是生存的选择;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她还患有家族遗传疾病――忧郁。小说以描写一只养在塑料盒子里的章鱼为开头,章鱼本该生活在自然的环境中,可是,它现在被放在人为的环境里,“它的触手从塑料盒的孔里伸出来”,它无法触及自己的同类。小说以章鱼这一暗喻影射了现代人的生活是非自然的、压抑的。正如弗朗西斯居住在宾馆的房间里,她感觉如此压抑,甚至压抑到要爆发出“可以冲破宾馆脆弱的墙并使所有的东西旋转起来”的强大力量。

因为与情人卡洛尔分离,没有他的消息,弗朗西斯倍感忧郁。她经常觉得胸口好像压着一块石头,使她喘不过气来,最终这种压抑的心情使她患了乳房肿瘤,所幸是良性的。这一与死神的擦肩而过,使她开始认识到亲情的力量,家人的宝贵。于是她决定返回老家――桃克里去寻根问祖。

当她走出桃克里火车站时,眼前的景象是她极为失望。她所期待的是一片乡间净土、一个没有被工业文明所污染的“乡村天堂”,然而,桃克里的大街小巷挤满了大大小小的房地产公司。儿时记忆里的乡村天堂已被无情的工业文明和城市化所覆盖,幼时的乐园已经满目疮痍、面目全非。儿时,祖父母家的住所鳝鱼小舍附近的土地上开满了鲜花,而现在建筑物和建筑垃圾已把它完全覆盖了。

当弗朗西斯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祖父母在桃克里的家就像是“一个天堂,一个伊甸园”。她小时候最喜欢一条沟,岸上长满了罂粟、川续断和狗舌草,沟里生活着很多的甲虫、青蛙、蝌蚪、小鱼,充满了一片生机。然而现在,沟里布满了烟蒂、纸片、饮料瓶、旧车胎,还有一些化工废料。

安・巴斯托(Anne Barstow)曾指出:“妇女运动最基本的理论贡献之一就是指出女性总是与肉体,生育和有限发展相联系;而男性总是和理性、创造性与出类拔萃相提并论。”②而雪莉・奥特那(Sherry B.Ortner)告诉我们:文化“仍然毫无疑义的与男性关联”,而女性则被认为“与自然相关”,而且,“文化在某些层面上总是与自然区分开,这种优越感主要来源于文化能够使自然‘文明化’或‘社会化’,也就是演变自然,侵蚀自然”。③科技把自然定义为“他者”,是被驯服,被剥削甚至是可以被强奸的对象。罗斯莫瑞・卢瑟(Rosemary Ruether)认为,这种父权社会的双重思维将会导致不可避免的“生态灾难”。④

在《黄金国度》中,德拉布尔对自然界中的种种意象大加渲染:“花朵,小鸟,星星代表了我们内心对自然界最神圣的爱与崇拜。”与此相反的是,在作品中,马克・伯德,一位化学家,弗朗西斯的表妹珍妮特的丈夫,正在生产一种“新型的、无法被摧毁的物质”来代替自然物质,而这正象征了文明对自然的摧残,也就是父权社会对女性的摧残。

弗朗西斯非常失望地从桃克里返回,她收到了一份阿德拉考古大会的邀请函。她在桃克里的乡间徒劳无益地探索了自我的过去,现在她想从工作中寻求慰藉。在阿德拉,她遇到了堂兄戴维・奥勒林肖,一位地质学家。紧接着她又获悉了姑祖母康斯汀斯被饿死在梅斯庄园的丑闻。她匆匆结束了自己的行程,返回家乡,去帮助父母处理康斯汀斯的葬礼。而这正是她回归自然、回家的开始。

弗朗西斯站在姑祖母的家门口,她早已料到会有“腐烂、锈迹斑斑、瓦楞铁皮、罐头盒、碎瓶子”,但是令她吃惊的是,梅斯庄园里长满了荆棘与杂草,正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没有受到工业文明的一点污染,这一切让弗朗西斯感到震撼,使她产生了久违的家的感动。在这里,所有的花草树木都生机勃勃,彰显着对于未来无限的希望。

德拉布尔在《黄金国度》里也同样挖掘了“母亲”和“女儿”这一主题。作者为弗朗西斯刻画了两位母亲,一位是生身之母,奥勒林肖女士,著名的妇科专家;另一位是康斯汀斯,她的姑祖母,也可以说是她的“精神之母”。

我们很容易从作品里读出,奥勒林肖女士,著名的妇科专家,是一位自负的、对其他女人毫无爱心的、冷酷的女人。她总是到处宣扬计划生育,但是总是用一种“上层社会的、高人一等的、尖利的、说教式的口吻”。她自称为女性主义者,但实际上,她一点都不喜欢其他的女性,甚至包括自己的两个女儿。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得到男人的关注,有时,甚至是女儿的男朋友。

弗朗西斯的妹妹爱丽丝在小说开始前就自杀了。她也同样受到忧郁症的折磨,并且从妈妈那里得不到任何精神和心理上的安慰。爱丽丝实际上是弗朗西斯的替身,如果弗朗西斯没有从姑祖母那里得到精神和心理上的慰藉,爱丽丝的下场可能就是弗朗西斯的下场。

艾德里安娜・里奇(Adrienne Rich)认为女儿们会很自然地转向母亲,以得到“相互的肯定”。⑤但是,弗朗西斯和她的妹妹都没有从母亲这里得到这种肯定。她们的母亲总是用一种理性的、医学的口吻来谈论女性和两性关系。“母性恐惧症不是害怕自己的母亲,而是害怕自己成为母亲”,⑥但是对弗朗西斯而言,她特别害怕自己成为母亲的女儿,她在青春期曾竭尽全力地来否认自己是母亲的女儿,“她下定决心,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至少不要变成像母亲那样的人”。她认为母亲是一个没有母性的人,也就是说,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而这实际上使弗朗西斯变成了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一个‘没有母亲’的女人会用一生来寻找母亲”。⑦

弗朗西斯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寻母之旅。她被从阿德拉召回来处理姑祖母的葬礼,这实际上是她真正的寻根之旅,也是寻找“心灵母亲”的真正开始。

在姑祖母的梅斯庄园里,她翻阅了家族的历史,也看到了姑祖母年轻时的照片,并且最为重要的是,她发现了姑祖母离群隐居的真实原因:一个出生又死去的私生子。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已婚男人并且很早就死去了,留下寡居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这一切和她自己的生活何其相像。她也有一个已婚的情人――卡洛尔,也同样和别人有孩子。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出身感到满意,因为她从康斯汀斯身上得到了精神支持。姑祖母康斯汀斯“肯定”她的生活,“为她清楚地展示并扩大了这样一种生活的可能性”。⑧“母亲的生活质量,”艾德里安娜写道,“是她对女儿最大的馈赠。因为一个女人如果相信自己,是一个斗士,并且在持续不断的为自己的生存空间作斗争,实际上是在对自己的女儿表明这样一种生活是可能的。”⑨在遭受了“失恋、被遗弃、产褥热、内疚、爱管闲事的神父、丧女之痛、父母的折磨”之后,康斯汀斯在自然界里成功地找到了栖身之所。在父权社会里,女人应该结婚、生子,成为男人的附庸,而康斯汀斯却告诉我们女人可以离开这个令女人窒息的社会,到自然界去,过一种独立的、自给自足的生活。“人们叫她巫婆,或许她真的是”。

罗宾・摩根(Robin Morgan)相信巫婆的历史“是女人一部分被埋葬的历史,是巫教的遗留产物,早于父权制思想而存在,是一种对女神的崇拜,是母权制思想的体现”。⑩在十六、十七世纪的欧洲巫婆被认为是“社会无法消化的群体”,被父权制社会所不容,成千上万的巫婆被烧死。正如玛丽・达利指出:“巫婆主要集中于那些拒绝婚姻的女人(老处女)和那些活过婚姻的女人(寡妇)。”“残害巫婆的动机毫无疑问是使父权社会纯净化。”?�?�?�这些女人的存在对父权社会是一种挑战,为女人展示了另一种可能的生活。

在实际生活中,弗朗西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被称为“巫婆”。作为一个坚强、工作能力高超的职业女性,她与男同事相处融洽。她认为丈夫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并且在离婚后独自支撑家庭。她的哥哥曾不无赞赏地说她像一个女王而不是父权社会的“俘虏”。甚至于她和卡洛尔的私情用父权社会的标准来看都是不同寻常的,卡洛尔是一个孤儿,放弃自己该继承的遗产,把自己的孩子带来让给弗朗西斯抚养,共同寻求弗朗西斯的庇护。当康斯汀斯去世后,弗朗西斯的父亲让女儿全权处理她的葬礼,弗朗西斯把自己看为“女族长,来安排葬礼。这或许正是她所期望的角色”。

在这部小说的结尾,读者们很高兴地看到弗朗西斯和卡洛尔最终在梅斯庄园里与他们双方各自的孩子共同生活在一起。但是与此同时,在这部小说的最深处,斯蒂芬与他女儿的死亡仍然带给我们悲剧的阴影。斯蒂芬是弗朗西斯的哥哥胡佛的儿子,在这部小说里,他是孤独、与世隔绝、没有根基的现代人的典型代表。斯蒂芬的父亲是一个基督徒,母亲娜塔莎是犹太人,他们有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所以他们无法给予斯蒂芬一个清晰的过去或者非常强烈的归属感,或者在某种程度上,斯蒂芬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根的人。斯蒂芬为此而非常苦闷,在大学里就早早成婚并且在19岁时就做了父亲,生育了一个女儿。然而,他的妻子碧�是一个厌食症患者,在孩子出生后就住进了医院接受治疗,在医院里,碧�认为“活着是罪恶”。脆弱、敏感、苍白的斯蒂芬最终在照料妻子和孩子的重担之下彻底崩溃了。在这时他的朋友赛布斯坦患了一种奇异的疾病,失去了时间概念,这使斯蒂芬认识到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尊严可言的,我们不得不在疾病、困难、障碍面前低头,从我们出生到生命的终结,我们一直在避免死亡,而死亡最终还是会到来带走我们的生命,为什么我们不能用一种高贵的方式结束我们的生命呢?而在这时康斯汀斯饿死在梅斯庄园这一事件使他最终下定决心要带女儿一起离开这个无谓的世界。

在这部小说里,弗朗西斯经常在阅读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小说《达洛维夫人》,这使我们不由自地地联想起《达洛维夫人》里的塞普提莫斯,伍尔芙刻画这一人物作为达洛维夫人的隐身自我,由他代替达洛维夫人死去。在《黄金国度》里,斯蒂芬同样是弗朗西斯替罪的羔羊,他的死告诉我们:没有过去、没有归属的人是没有未来的,也给我们展示了如果弗朗西斯找不到自己的过去,她也很可能会选择死亡这条不归路。他的死使弗朗西斯得到了救赎,同时也带走了这个家族一切的阴影――忧郁症,他的死亡使家人认识到了生活的意义,开始积极地生活下去。

《黄金国度》这一题目是从诗人约翰・济慈的十四行诗“我已游历了许多黄金的国度”里引用得来,而黄金便成为了小说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象征。“《黄金国度》是一部关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书”,玛格利特・德拉布尔解释说,我们必须从过去挖掘“黄金”去铺平通往未来的道路,“这部小说以喜剧而不是悲剧结尾”,同时她本人也承认“这是我小说里唯一一部以喜剧结尾的”。正如人类重返伊甸园一样,弗朗西斯最终和她的爱人卡洛尔及他们的孩子在梅斯庄园里快乐地生活着,而在小说的结尾,作者让卡罗尔的儿子鲍勃娶弗朗西斯的女儿蒂斯为妻。这对年轻人在失而复得的伊甸园里美好的爱情使我们有理由确信年轻一代将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注释:

① “Margaret Drabble”, in The Writer’s Place:Interviews on the LiterarySituation in Contemporary Britain,ed.Peter Firchow.Minneapolis: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74:133.

②Anne Barstow,“The Uses of Archaeolgy for Women’s History:James Mellart’s Work on the Neolithic Goddess at Catal Studies,1978.10,Vol.4.No.3:10.

③Sherry B. Ortner,“Is Female to Male as Nature is to Culture?”in Rosaldo and Lampshere,op.cit.:73.

④Rosemary Radford Ruether,New Woman/ New Earth:Sexiast Ideologies and Human Liberation.New York:Seabury Press,1975:194.

⑤Adrienne Rich,Of Woman Born:Motherhood as Experienceand Institution .New York:Bantam Books,1977:213.

⑥Ibid.:237.

⑦Adrienne Rich,Of Woman Born:Motherhood as Experienceand Institution.New York:Bantam Books,1977:245.

⑧Ibid.:250.

⑨Ibid.:250-251.

⑩Robin Morgan,Going too Far:The Personal Chronicle of a Feminist.New York:Random House,1977:213.

Quoted from With Hunting in Southwestern Germany,1562-1684:The Social and Intellectual Foundations(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2:3.

参考文献:

[1]Beauvoir,Simone de.The Second Sex,translated by H.M.Parshley. New York:Alfred A. Knopf.

[2]Creighton,Joanne.Margaret Drabble.London:Metheuen,1985.

[3]Moers,Ellen.Literary Women:The Great Writers.New Yorj:Anchor Books,1977.

[4]Morgan,Robin.Going Too Far:The Personal Chronicle of a Feminist.New York:Bantam Books,1997.

[5]Rich,Adrienne.Of Woman Born:Motherhood as Experience and Institution.New York:Bantam Books.

[6]Rose,Ellen Cronan.The Novels of Margaret Drabble:Equivocal Figures.London:Macmillan,1980.

[7]Roxman,Susanna.Guilt and Glory:Studies in Margaret Drabble’s Novels 1963-1980.Stolkholm:Almqvist&Wiskell,1984.

[8]Sadler,Lynn Veach.Margaret Drabble.Boston:Twayne Publishers.

[9]Schmidt,Dorey.Margaret Drabble:Golden Realms.Edinburg,Texas:Pan American University,1982.

[10]Showalter,Elaine.A Literature of Their Own:British Women Novelists from Bronte to Lessing.Princeton,N.J.:Princeton Univ.Press,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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