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7-03-20 11:37

美好的高中生活总会让人留下许多回忆,让人难以忘记。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以供大家阅读。

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

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一)

以为高中三年读完,就该去上大学了。如同所有的大孩子一样留一头怪异的头发,给耳朵穿几个小洞洞,在我的双眼皮上抹点淡淡的眼影,给我的长长的眼睫毛添一丝光亮。然后套一件小巧可爱的T恤,穿一条可爱的短裙,脚踩着其乐鞋,挎一个小包包,最后,拉着某个人的手,压马路。

可惜,三年的高中过去了,我依旧是个高中生。穿一身正统的衣服,打扮的规规矩矩,每天本本分分的读书。是的,我读高四。

有人说素高四的学生大多是不用功的。 老师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呃,是我以前的老师。他曾经说过,高中三年就如同我们年级所在的那个近一百米的走廊。如果我们从走廊的一端向另一端走,不受外界的干扰,那么,我们将会成为最大的赢家。言外,度高四的往往是那些受到外界干扰没有成功的从一端走向另一端的。

从小到大,我都生活在优等生的圈子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优等生的称号从我会写1的那一天起一直伴随着我。现在,读高四了,终于要与这个陪伴了我十多年的朋友作别了。突然间有些不舍,放不下似的,每个夜里都会默默地心痛,然后从睡梦中惊醒。

就这样,我失落落的在N中开始了我的高四生活。N中是个大学校,在里头读书的大多是贵族,要么就是些天才。比起以前呆过六年的M中来,估计十个M中也抵不过一个N种。没有事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N中的校园了瞎转。N种的环境很不错,说实在些,有些像御花园。或者说是像那种名胜古迹之类的地方。六层高的教学楼就是三栋。在楼上,可以望见楼后的那种很大的铺着塑胶跑道的操场。篮球场在操场的东面,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有男孩子在那里刻苦练习,激烈战斗。当然,也有些女孩子站在那似懂非懂的叫喊。教学楼前有一个大喷泉,每日不停歇的喷涌着。喷泉周围是些树,草坪,小花坛,还有长椅。在校园的最西边有一片树林,是柳树。听N中的人说,学校每有一届学生毕业,老师就会带领这些学生来这里种几棵柳树,以示对母校的留恋与感激。久而久之便有了这片林子。这个林子有个蛮好听的名字:连心居。听说这个名字还是老校长取的。

实验楼在教学楼的西北部。紧挨着实验楼的是图书室。不过,是要跨过一座小桥方能到达的。N中的图书室有三层,据说里面有近百万本书。不过,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在校园的最南面有一个废弃了的旧体育馆,是N中自己的。不过,现在人们很少去那里。原因之一是宿舍旁边修了新的体育馆,比那个废了的要大三倍。另外一个原因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有人听以前的学长说过,那体育馆里死过人,闹鬼。好像,有胆大的进去过。不过,进去了就没见再出来过。所以N中的人都不去那儿。甚至于很多人不愿意提及那,仿佛提及都显得晦气。

N中的校门就有四个,东、西、南、北各一个。每个门都有武警把守。除了学校教职工和学生,其他人进入校园都一定要经过一番严格检查。因为我刚刚有说过,这个学校里上学的要么是贵族,要么是天才。各个都是宝贝,所以学校格外重视学生的安全。

N中还有一点和其他学校不同。N中的宿舍从来不集体熄灯。但是说也奇怪,N中的学生,无论是刚刚上初中的乳臭未干的小孩还是即将面临高考的毕业班学长,每到了夜里十二点半都会准时熄灯睡觉。似乎他们先前商量好了的一样。更可怕的是,连一个例外也没有。

N中的食堂很大,有点像西式的高级餐厅。在里面吃饭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把时间花在排队打饭上过。吃饭的时候,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很秀气。他们大多慢悠悠静悄悄的享用自己的“盛宴”,很难见到那种狼吞虎咽的。

总之,N中的一切就像那些小说里常常描写的那样,完美。完美中却又带着些神秘,神秘中又透着安详,给我一种说不清楚是亲切还是温暖或者奢侈的感觉。

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二)

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们已经快半年没见面了。我们总说要一起去上海,一起上同一所学校,再做四年同桌。可是最后你如愿去了上海,我却来到了北京。我们没有实现我们的约定。你学了医学,我学了新闻,一个偏理,一个偏文。我们突然之间就很不一样了,两座不同的城市,两种不同的学科思维方式。我记得大学快要开学的一天晚上,你很伤感地说:“你要上飞机了,会正式不再是我的同桌,怎么办呢?“我轻描淡写地安慰你:“有手机,有QQ,我又不会人间蒸发,怕什么。”你静静地不再说话。

后来我才明白,大学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不会再常常联系。甚至很多时候,说说话,都会找不到话题。我觉得我在逐渐失去有同桌的感觉,可是我不想失去的是,我们之间那种亲密坦诚、无话不说的内心感应。

小皮,有一天,我翻开桌上的《现代汉语词典》找一个字,那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像风一般温柔地拂过。时光重叠在一个昏昏沉沉的下午,那时,我们约定,为了减轻书包的负担,你带《汉语词典》,我带《牛津英汉》。两本字典放在一起,我们几乎共享了所有的美好东西。

你很勤奋,每天都比我来得早。高三的我总是踩点进班,你总帮我带早点,最后都摸清了我的饮食偏好。你可以看出我露出的细微的不舒服的表情,你在我偷偷掉眼泪的时候怕我更难过,你就装作没看见。还记得有一次,我泪眼汪汪地抱着草稿本写着各种丧气话递给你,你一整节晚自习什么都没做,就那样一遍一遍看完我的话,然后再给我写上恰到好处的安慰。

我认识你的笔迹,我认识你的每一个笔记本,你的每一件衣服,你的每一个习惯。 高三,我们每天从7:20到22:00-直待在一起,以至于熟悉到你一起身我就知道你要去干什么,我一开口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小皮,大学里,每天不再有固定的上课座位,甚至连班级的概念也已经被弱化了。我想,我真的失去了那个不分你我“拧成一股绳”的同桌。还记得高考之前,我们清理自己的东西,搬开我们的桌子,你走过来拥抱我。你熟悉的气息突然让我觉得心痛,不舍就是在这样顷刻间爆发后又不可收拾。我努力忍住哽咽,你拍拍我的头。我不知道我是因为高考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别样的情愫,突然在那一刻觉得,我们永远不能再做这样的同桌。

小皮,我一直很笃定,多年以后,我还是会认得你的字迹。整整那一年,让我们的某些部分相互渗透,无法再彻底分开。时常都会有这样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你因为迟迟没有拿到考卷而抓狂的表情,突然想起你看到我周日跑去补作业时责难的眼神,这样的感觉就像想起了另一部分的自己。

回忆高中生活的散文(三)

离开高中生活已经有三年时间,这其中对那时的生活所作的怀念也是少之又少,即使偶尔有过,那也是对特定的人,或者事。而那天在公共汽车上我所看见的一幕,却不能不让我想起一些什么来。有些东西停留在我脑中,或许已经很久,或许从来就没有过,究竟是什么我说不好,总之是——很伤感,像有一些什么正在远离我而去,再也不会回来。

我想我有必要描述一下那天在车上看到的那一幕。在我坐328路公汽从保漱路回下沙学校的时候,刚好赶上高中生放学的时间,过了公交总公司站就上来好些身穿校服的高中生。由于又是下班时间,车上人很多,比平时大约多出一倍。上来的那些身穿校服的男男女女,或彼此交谈不止,或独自沉默不语,或耳塞一只WALK MAN作出旁若无人状。其中有一个女生一抬头,正好和我的眼神相撞在一起,她羞涩地别过头去,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她的眼神极其别致,我已经多年未曾见到过了。那种眼神在我的胸口,此时,已经泛起了波澜,她并不知道,我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心口一颤,像被雷击中一般。

随即我将头转向窗口,眼望窗外。路边的建筑和树木像长了轮子一样,快速像后退却,如同我的过去,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行远,不见。我即便是努力伸手也未能将这一切握在手中,因为,因为它们已然飘散,像草丛中弱不禁风的蒲公英,棉絮一样,芦花一般。

车又行了一段,外面的天黑了下来,路灯亮起,橙黄色的一点一点,挂在半空中,像一个个装着月亮的灯笼。原先和我有过眼神相撞的那个女生,此时已经找到一个位子,独自坐在那里,手中翻阅着一本言情小说。她背对着我,才给了我仔细观察她的机会。“高中女生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在心里这样想着。简单而干净的马尾辫,洁白的脖颈,翻得驺巴巴的校服领子,露出一小截粉红色的毛衣领,躲在袖子里的手,庸懒的坐资,不声不响。

这对我来说尚是首次如此仔细的观察一个高中女生,因为在我也读高中的时候,总是羞于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害羞的如同心中有鬼一样。那时我也极少同女生说话,特别是不甚熟识的,高中三年下来所说的话也是屈指可数,而同我比较熟悉的,也经常说我沉默的时候多,活跃的时候少。我对此只是轻轻一笑,后来有人告诉我,为我这轻轻一笑而倾心的女生也居然是有的。

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可笑。那些干净的面孔,纯真的笑脸,那些梳着简单发式的,走路一跃一跃的高中女生,三年以后在我脑海里,竟然像一个个渐渐淡去的幻象,分辨不明。或许总有一些原因,让我记不起她们才对。这样的原因一定是有的,而且就在我的身边。

你只要看一看她们的眼睛,准能找到我所说的原因。大学女生和高中女生比起来最为不同的就是眼睛。那些混浊的,略带世故沧桑的,又自私自利,又精打细算的眼睛,不用问,大一到大四这四个年级里随便你说,总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机会给你说对。与高中女生相比,大学里的女生仿佛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转变,从一个天使一下子变到了俗不可耐的凡人。那些说话嗲声嗲气的大学女生,多半是处在发情期或半发情期;而声音稚嫩的高中女生,则如小仙女一般,透露出逼人的仙气和凌晨薄雾似的高贵,毋庸说她成绩好坏,即便随意拿起一本书,往椅子上一坐,都让人产生一种莫名怜爱之情。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就出现了《雪国》中的一幕:我借着玻璃窗的反射,细致入微地看着那个高中女生。心里一点儿杂念也没有,一点儿欲望都不复存在。坦白说,坐公交车的时候,也遇上过一些很有姿色的女生,总免不了要多看她几眼。那时心中想的是如何找个机会认识她一番,最后都不无例外地想起了那张醉生梦死的床。而此刻我发誓,我绝没这样想,若是我说谎,宁愿遭天打雷劈。她是纯洁的,高贵的,是可以护在手心里当作宝贝一样好好对待的,我的那些肮脏的想法,此刻就像猥琐的魔鬼一样见不得人,在哪根脑神经里躲藏起来,寻也寻不到了。

凭借着玻璃窗的镜面效果,我又看到她的校服。天蓝和雪白相间在一起,拉练拉到胸口下面一点点,又正好露出尚未完全丰满的乳房的轮廓,在学生味中混杂着些复杂的成熟色彩,预示着这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她的校服又不能不让我再多想一些什么,因为我记起我高中时候的校服也是这个样子的,所不同的只是背后代表学校的字。要知道,在高一刚发校服时,有多少女生说这么难看的衣服怎么往身上穿。那时我也是觉得那种款式是十分不养眼的,要说到底有多难看,反正后来连续穿了三年,所有的抱怨都在一天一天地减少。直到读大一时,遇到高中同学还有人和我提起那些难看的校服。但现在看到那个高中女生穿着校服,又不禁对校服有了另外的想法——可爱,而单纯。

那个女生在一号路口下了车,一忽儿工夫就跑得无影无踪。我记起高中女生就是这样边走边跑的,而大学里的女生,哼,大多以慢得惊人的速度在那里晃荡,像游魂一样,还时不时的眼观经过的帅哥。高中女生即使看帅哥,也是带着一种娇羞,少了明目张胆和无所畏惧。

她下车之后,天已经黑得像墨染过一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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