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

发布时间:2016-12-12 16:24

因为我们的生活没有了交集,连个吵架的理由都找不到,就算是吵了,也会想是不是我们疏远了?下面是有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欢迎参阅。

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关于吵架

两个人的了解,重点是彼此的缺点而非优点,因为每一个人常常展现于人的是优点。因此要真正了解一个人,或者是对一个人深入的了解,缺点必不可少。

生活中我们有时候可以从其一些行为语言以及其它一些方面做出判断,但这只是由于他的无意识的流露而导致,要想透过一个人的“伪装”,做到真正了解,我觉得吵架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方法。

当然,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吵来吵去的,可是,有时候却是必要的,因为通过吵架:一方面可以深挖一个人的心里,增进了解(这其中你能否承受住,那就要看你的能力啦),另一方面,吵架也是一种有效的释放手段,因为你在吵架,所以你可以无所顾及,可以尽情渲泄。

你想一想,如果两个人吵完架以后会做什么?反思,每个人做完一件事都会无意识的自我反思的,那么他(她)想的最多的会是:我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后果,以及从中得到了什么。当然,如果碰见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吵架,那结果会很纠结的,他们做得最多的不是反思,这不是说他们不去反思,而是他们通常是感性大于理性,即使吵完架,大脑里面想的最多的依然是对方的不好,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疆持喽!

我有时候在想,按以上所说,是不是每天都得找个人“适当的”吵两句,增进彼此了解嘛!纯属谬论!

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上帝派来与你吵架的人

我们结婚三年了,其间吵了多少次架,我已经记不清了。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很用心的女人,但有些吵架时的片段,我是刻骨铭心的。

有一次吵架,你用身体紧紧抵住门,怕我这个任性的小女人在午夜12点时夺门而逃。

有一次吵架,你独自摔门而去。我赶快追下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你。独自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放声大哭。你赶快从一个房间的角落跑出来抱住我。从此,我们吵架,你总藏在我能找到你的地方。

有一次吵架,我们一周没说话,一天下班回家后我怎么也打不开防盗门,只好硬着头皮给你打电话,让你赶快回家。后来才知道,那门是你做了手脚。说实话,当时我一点也没为此生气,而是深深地感动。

有一次吵架,你拿行李要走,我紧紧拽着你的包,哽咽着说:你不能这样走,我是你最重要的行李,要走带上我一起走。结果我们一起到杭州旅游了一圈。

有一次吵架,我赌气将咱们的合影剪得稀烂,你用了整整一晚上才将它们粘好。有一次吵架,我要和你离婚,到处找结婚证,就是找不到——是你将结婚证藏了起来。

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

你说我是上帝派来与你吵架的人,与你吵得多么默契啊!知道什么时候该叫喊,什么时候该流泪,什么时候该摔东西,什么时候该提出离婚,什么时候该重归于好... ...

是的,我们的婚姻就是吵架婚姻。

现在,我们依然经常吵架。但你不再用身体抵门了,不再藏结婚证了。你知道,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是的,离开你,我会哭。我不要没有争吵,没有眼泪,没有和好,没有欢笑的平淡婚姻。我要和你在争吵与和好、眼泪与欢笑中一起慢慢变老。那台被我这个暴力的小女人摔过不下十次的电饭锅还将继续为我们煮饭,它如我们的婚姻一样结实、健康。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只知道:离开你,我会哭。我是上帝派来和你吵架的人。

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不会吵架的爱情

“秋生啊,干啥呢?”

梅姐知道秋生哥听不见,可还是习惯性在二楼朝着楼下喊。

秋生哥是先天性聋哑,所以任何声音在他耳边都只是嗡嗡的回响,无法辨别。

他们俩是我家老房子楼里的邻居,从小我们就在一起玩。秋生家在一楼的门市经营一个修车行,我家三楼,梅姐家二楼。秋生哥的爸爸是先天性聋哑,妈妈是正常人,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秋生哥,一个是正常的妹妹。

以前在家的时候,没事也能听见梅姐这么喊。秋生哥虽然听不见,但是车行里的伙计们能听见,几个人推着秋生哥出来,带着满脸连环画一样的油漆腻子,秋生仰着头看梅姐,傻傻的笑。

梅姐妈妈是个小学老师,父亲是长途货车司机,有时候车有问题都是找秋生爸帮着修理,都是邻居,自小梅姐就和秋生一起玩,多年下来俩家关系好的跟一家人似的。

秋生从小一直上特殊学校,后来干脆不念了,在家里帮忙打杂,学学修车的手艺。梅姐不喜欢读书,可偏偏梅妈又是老师,这老师自己的孩子学习不行,当妈的脸上哪有光啊,两天一骂,三天一打都是常事。我在楼上总能听见梅妈训斥梅姐的声音,那时我常伴着梅姐的哭声,带着感恩的目光看我妈。

在一个世俗的不能再世俗的市井小区里,不念书的孩子和不好好念书的孩子,更容易成为话题,成为亲戚邻居们的众矢之的。

上了初中以后,梅妈变得更加严厉,除了上学,平时很少让梅姐出门。偶尔遇见她也总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突然有一天傍晚,我听见楼下人声鼎沸,尖叫连连。我趴窗一看吓了一跳。梅姐坐在了阳台上,把双脚放在外面,像是要跳楼。梅爸梅妈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像是想过去还不敢过去,一边劝阻一边保证不再逼她读书了。梅姐似乎全都没听见,也不打算改变主意,用力的撕着手里的一本书。

这时候秋生从车行里冲了出来,挤在人群里用力的挥手,让梅姐回去,梅姐看见秋生一愣,也没打算回去,秋生憋红了一张脸,着急的又跳又喊,啊啊啊的一声声,像是病痛一样的呻吟,撕心裂肺,撩人心扉。

二楼其实不算高,但是摔下来最轻也是骨折,姿势不对的话,搞不好还会半残。

梅姐似乎并不担心这些,还是直直的看着秋生,手上的书掉了下来。啪,纷飞的纸片像是散开的一朵红花,炸的人全身一哆嗦。

这时秋生一下愣住了,过分焦急的他,硬是被那本书吓哭了,一边哭喊一边张开双臂,迎着梅姐的落点像是要准备接住她。

梅姐看见秋生哥哭了,前后摇了摇,频频的点头,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趁着这个间隙梅爸一下冲了上来,抱住了梅姐,把她从阳台上硬拽了下来,梅姐躺在爸爸怀里扬起脸的一刹那,我看见她和秋生哭的一样伤心。像是不被世界理解的两个人,隔着空气取得了彼此的理解和信任。

从那以后,闲着无聊的时候,梅姐就喜欢在楼上朝着楼下喊:“秋生啊,干啥呢。”

尽管她知道,秋生什么也听不见。

梅爸梅妈也不再逼梅姐读书上学,那段自我治愈的时间里,她只和秋生在一起,两个人去公园散散步,骑自行车,形影不离。我们总能在放学的时候遇见他们俩,你追我敢,还是年少时节该有的样子。

再后来梅姐去念了护士学校。秋生继续在家里帮忙生意。那时候还没有微博朋友圈这些东西,我经常会在梅姐的qq空间里看见秋生哥的照片,有工作时候的样子,有吃饭时候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是不是秋生一直就喜欢梅姐,是不是那隔空一抱让梅姐动了情,但是无论怎样,在一场彼此搭救的故事里,爱情的出现,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一年冬天梅姐毕业,还没有合适的工作,于是在家待业。有时候我会撞见梅姐下楼,手里拎着个香气四溢的饭盒和保温瓶,踉踉跄跄的下楼去找秋生哥。东北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梅姐先用白醋帮他洗手,去掉干活时遗留下来的老茧和冻疮的死皮,然后两个人坐在车行的小开间里,吃午饭,看一会电视剧。就这样,两个人平平淡淡的相互依偎着,长跑了很多年。

大学时有一次过年,我去找秋生哥吃烤串,那时候梅姐刚调到一个卫生站当护士,医院离家远,我和秋生哥一起去接梅姐下班。刚进卫生站就看见梅姐在前台值班,一只手按着电脑,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和朋友眉飞色舞的聊着什么。

看见我和秋生哥过来,她挑了挑了眉毛和我打招呼,我挥了挥手,她似乎根本没看见秋生哥,和我打完招呼继续自顾自的打电话。而秋生哥就这么走过去,熟练的把她桌面上的东西整理好,把她常用的东西收进手包。再帮她把白袍换下,披上羽绒服,拉上拉锁,围好围巾,牵着她从工作间里走出来。

这期间,梅姐一直在打电话,我看见秋生哥的轻车熟路和她的逆来顺受,突然特别感动。

我忽然明白,他们早就把自己活进了对方的习惯里,真正的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

虽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没有给过我玫瑰花和浪漫的烛光晚餐。可是我们活得像一个人一样,记得对方的生活细节,了解彼此的怪癖习惯,给对方的爱既不可或缺,又习以为常,表达的方式虽然简单,但爱的分量却丝毫不减。

在与对方共同生活的当中,我们把自己对爱人的感情与疼爱,用最朴素的生活能力沉着冷静的表达出来。这也许就是大家追求的平淡吧。

当爱情过了保鲜没了激情,那促使我们继续依偎前行的,恐怕就是这份默契了。

吃烤串的时候,趁着梅姐去厕所的间隙,我问秋生哥打算啥时候娶梅姐。

秋生哥吧嗒吧嗒嘴,比划着想转移话题,我不依,硬着问。

秋生哥比划说他怕,我问怕什么?他说怕以后结婚了,孩子也像他一样。

我没追着聊,俩人安静了一会,我顺手拿手机查了一下遗传的问题。告诉他只要女方不是聋哑,并且女方家里人没有这种病史的就没事,可以放心结婚,不是外因导致,孩子几乎可以确定是正常的。

他比划问我网上的那些话能信么?

我说要不你跟我去趟医院嘛,大夫的话你信不信?

秋生哥还是满脸疑虑,摆了摆手,继续吃串。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梅姐回来,我不好多说什么。

秋生哥给梅姐加了一点调料,我们当什么都有说过继续吃着。

第二天秋生哥和梅姐去了一趟医院,随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谢谢。

我回了两个字,加油。

一个月后两个人领证,半年后,秋生哥和梅姐大婚。

办喜酒那一天,秋生哥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那天他喝酒特别痛快,只要有人敬他就喝,有时候没人敬,自己一边傻笑一边喝。

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喘着粗气。

我大声问他,高兴不?

他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我逗他说:“你们俩结婚证都领那么久了,才反应过来高兴啊?”

秋生掏出手机,开始在手机上按字,他一边按我一边看。

他说:“有一样东西啊,你从来都不觉得它是你的,即使它每天都在你身边,你都觉得这东西是借的,是迟早要还的,自己也提醒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可有天,别人告诉你,它是你的了,也不知道要咋个高兴才好。”

我鼻子一酸,他继续按。

“以前她对我好的时候,我就想以后她会嫁个啥样的人,要是对她不好该咋办。我还总觉着,别人也许不太看好我俩。今天这么多人祝福我俩,我才真的觉着,她是我媳妇了,长这么大,今天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真切的活着。”

两个喝的面红耳赤的男人,紧握着一个手机,指着对方的发红的眼睛,互相拥抱,彼此嘲笑。

有一样东西啊,你握在手里也不觉得它真实,你认为总有一天她会离你而去。因为你并不相信你自己能有给她幸福的能力。老天爷和你开过一个玩笑,好在它派了这么一个人,给你这么一场梦。秋生以为梦终究会醒,但好在这场梦,我们可以一直睡到头。

去年过年放假,去探望秋生哥和已经怀孕的梅姐。我刚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正好撞见秋生哥买菜回来,比划着说是要给梅姐熬粥喝。

梅姐妊娠反应特别严重,闻见吃的就吐,什么也咽不下,熬点粥勉强能喝一点,但是这粥再好喝也有喝腻的时候,秋生哥急的没招儿,全家人一起想辙,南北稀饭,中西名粥。翻过来调过去不重样的做。

孕期综合症的女人不好惹,刚见面梅姐就拽着我话东家长聊西家短,把俩人婚后生活里的嬉笑怒骂从头到尾唠叨了一遍。

其实有些事我也好奇,先天条件不允许,他们两口子没办法吵架,但是过日子哪有锅边不碰碗沿的时候。我逗梅姐:“你们平时闹别扭不?”

梅姐打开话匣子一样娓娓倾诉。秋生哥看得懂唇语,梅姐也能看的懂手语,这么多年过来了,俩人交流起来根本没有障碍,可是一旦闹了别扭要吵架,他们就各自使用自己的“母语”,自顾自的表达。

秋生哥太老实,平时少和别人聊天,怎么可能“吵”的过梅姐,有时候俩人杠上自己没词了,秋生哥就乱比划一通,梅姐看不懂,就问比划的是什么意思,秋生哥就是不告诉她,看梅姐急的团团转,心生暗爽。后来俩人和好了才知道,秋生哥那一套莫名其妙的“张牙舞爪”,其实就是胡说八道。

梅姐自然也就学会了,有时候故意找茬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搞得秋生哥满头雾水,更多时候都是梅姐笑场,吵着吵着自己憋不住笑,笑的花枝烂颤最后瘫倒在秋生哥怀里,而后的许多次“吵架”,都以怒目而视开始,以打情骂俏结束。

梅姐说:“连吵个架都这么喜感,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在家没事的时候,梅姐还是会像很多年前一样喊:“秋生啊,干啥呢。”

我好奇问梅姐,这么多年了,明知道秋生哥听不见,为什么还是喜欢这样叫。

梅姐摸摸肚子,笑开了一朵花,说:“过日子吧就是问题叠着问题,一个坑接着一个坑。人刚从自己的坑里爬出来,就得进孩子这个坑,孩子这个坑也爬的不多了,父母又到岁数了。但好在坑再深,你知道坑底下都有这么一个人,他张开双手在坑底下等着接你,所以坑再深你也不怕,我喊一声他,就是喊我这一生的踏实啊。”

我从他们家走的时候梅姐还是吐,秋生哥一边用袋子接着一边给梅姐擦嘴,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点也不敢怠慢。

回家的那一路,我都觉得很幸福。

你看,生活很难,每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过后,都要回归到现实里的柴米油盐。

岁月面前,人人从命。但我知道你会在一次次翻山越岭的马失前蹄中,将我接住。

前路虽远,还好有你总是张开双臂护着我,给我穿衣,陪我取暖。

后来听梅姐报喜,她生了个大胖小子,眼睛大的像灯泡,头发多的像野草。从此梅姐的朋友圈里全是秋小生的吃喝拉撒。

今年我家又搬了,过年放假我们全家一直呆在姑姑那,也没见到秋生哥和梅姐。

前几天下班的时候,我坐在回家的地铁里百无聊赖的听音乐,秋生哥突然打电话过来,我诧异的很,平时有事都是发短信,以为是他按错了,可还是按了接听。自己按住另外一边耳朵,尽量屏蔽掉旁边熙熙攘攘的嘈杂,努力辨认着手机那一端的声音。开始一直没有人吭声,隐隐约约听见了梅姐在说话,却听不清是什么。

就在我以为是秋生哥拨错了要挂断的时候,一个娇滴滴般奶声奶气的声音叫到:“麻麻,麻麻... ...”

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在充满疲惫与麻木的荒芜列车里,我无法抑制的哭出声来。

情侣吵架后的伤感散文的评论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