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最恐怖的鬼故事
所谓的“鬼”都是一些灵异,一些不合常理,一些无法解释……做好心理准备,有的故事还是蛮恐怖的。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关于最恐怖的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最恐怖的鬼故事篇一
家明的风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因为他的喜新厌旧,他的初恋女朋友还为他自杀了。从此以后他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沉醉在酒吧和一夜情中无法自拔。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在女友苏苏死后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是她。他每天在陌生女人的床上醒来后会躲在卫生间里大哭一场,让自己被自责和悔恨淹没。
今天晚上他依然是到自己最常去的那家酒吧。酒保跟他已经非常熟,一来便跟他打招呼。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对酒保说。
酒保飞快地为他上了酒。他端着酒杯开始环视酒吧内所有的女人。今天似乎没有可以让他看的顺眼的女人。他打算喝完了这杯酒就回家休息。空虚无聊就这样算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娇好的女子从酒吧外走进来,坐到了家明旁边。
“红粉佳人,谢谢。”她向酒保点酒,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起来。
家明心一动,红粉佳人是苏苏最喜欢的酒。他向那个女人看过去,只见她皱着眉头用手在杯沿画着圈圈,这是苏苏想事情最喜欢做的动作啊。她真的好像苏苏!家明忍不住上前跟她打招呼。
“小姐,我可不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啊?”
她甜甜一笑,“好啊,叫我Maey吧。”
天才刚刚亮家明就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睡的正熟的女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熟睡的样子都像极了苏苏。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了障碍。这么多年来,他所找的女人无一身上都有苏苏的影子。苏苏的声音,苏苏讲话时候的表情,苏苏笑的酒窝,好多好多她的影子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我是不是该放下了,他问自己。可是谈何容易,他怎么忘得了她?家明穿上衣服,再一次看了看床上的人,推门出去。
今晚我将到哪去找苏苏的影子呢?
Maey在家明走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抽屉里竟满是一张张的脸皮,整齐地摆放着。她将自己的脸皮撕下来,看着镜子里什么都没有的脸,苏苏忍不住叹道:“家明,我今天要用什么样子去见你呢?”
关于最恐怖的鬼故事篇二
袁周望着远去的火车,心急如焚。
春节回家对他来说是个噩梦,他丢了钱包没钱买票,趁乱混上车却被查出,在某个小站被赶了下来。
小站上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只剩下他一人。
千里外的家乡遥不可及。天色擦黑,他又冷又饿,忍不住痛哭起来。
铁轨震动,凄厉的汽笛声响起,一列黑色的火车停在他面前,没有乘务员下车,火车仅开着头灯,所有车厢都没有窗户,密闭的车厢煞气森森。
这似乎是列货车,车皮上有行字,是列车行驶的区间:“保城——清县”。清县是袁周老家,如果这车真去清县,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袁周见附近没有铁路工作人员,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将背囊牢牢地缚在背上,攀上一节车皮。
他正要往上爬,车厢传来一阵震动,汽笛咆哮,列车要启动了。袁周慌慌张张踏上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随后感到剧烈颠簸,火车渐渐加速,随后像脱缰的野马般奔驰起来。
袁周用麻木的手指推动车厢门把手,门像是焊死了,他费力地回头看看后面的车厢,所有车厢都罐头般严实,此时列车已达高速,跳下去少不得被摔成重伤。袁周突然开始害怕,他觉得自己不该扒火车。
铁路旁的树木飞一般向后退去,袁周只觉得风像刀子般刮来,如果在车厢外待着,不出半小时就会冻僵。
忽然前方出现一片灯火,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在玩耍。袁周张口呼喊,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火车的汽笛震耳欲聋,把袁周的喊声淹没了。下一秒,列车就把那片空地远远抛在了后面。
沿途几次发现路边的行人,袁周想引起他们注意,都失败了。
列车已经驶离人烟,袁周只觉得耳边充满风的咆哮,几乎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在渐渐麻木,知觉也离他而去。他默念着:再见了,妈妈。
正在这时,他朦朦胧胧中看到,前面车厢的门开了,一个黑影从里面探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这是鬼吧?袁周想,自己要死了,鬼差来带走自己魂魄了。
黑影忽然一震,似乎看到了什么,又缩回车厢里。不过门忘了关。
袁周望着虚掩的车厢门,咬了咬牙,爬了过去,那扇门给了他求生的希望,他踉踉跄跄钻进车厢,关上车门,寒风被挡在了外面。
车厢内并不暖,但比外面好太多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袁周此时已经精疲力竭,他倒在地板上,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很暗,袁周看不清周围,恍恍惚惚觉得有很多人在身边,他们都静静地立着,没人动,更没人说话。
袁周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他慢吞吞地向前爬。手碰到一双皮鞋,鞋子里的脚冷冰冰的。他吃了一惊,随后又碰到一双脚,这次是高跟鞋,依然是冷冰冰的。
莫非这里的都是死人?袁周的心怦怦狂跳起来。这莫非是一列专门运送尸体的车?可即使是运尸体,也应该装在棺材里,这车厢里的人却个个都站着,莫非……莫非这些人是僵尸?
一想到自己趴在一个满是僵尸的车厢里,袁周肝胆俱裂。
他想逃走,但黑暗之中已经辨认不清来时的方向,他发疯一般乱冲乱撞,时不时碰到一双冰凉的脚或是僵直的双腿。那些人衣服上的带子、流苏不时纠缠住袁周,似乎要留住他。
袁周在车厢里不住尖叫。他的头重重地撞上一扇门,门竟然开了一条缝,门里有光。袁周喜极而泣,拉开门冲了出去,关门之前他回首望了一眼,只见刚才的车厢里满是苍白的面孔,每一张脸上都没有表情。
他飞快地把门闩上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才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列车员的休息室,墙上挂着发黄的地图,车顶挂着昏黄的灯泡,时明时暗。
袁周惊魂未定,他现在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这列车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第二,上节车厢里的死人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一道布帘,帘后有人影晃动。
袁周猛地拉开帘子,只见一个列车员打扮的人坐在椅子上,目视着前方。这人手边摆着一只茶杯,袅袅热气从杯里冒出来。
袁周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活人了!老兄,我问你……”他把手向那列车员肩膀上一搭,列车员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袁周傻了眼,只见列车员面色青紫,表情狰狞,手指扭曲,两只眼珠似乎要瞪出来一般。
袁周伸手在列车员鼻前试了试……和他猜的一样,列车员死了。
这是一列由死人担任乘务员,运送死人的火车。
“呜……”列车的汽笛鸣起。
袁周瘫软在地上,死去的列车员瞪着他,似乎有话要向他诉说。
房间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个黑影探进来,看到袁周,马上又缩了回去,门关上了。
“别跑!”袁周想,如果要破解这列车的秘密,只有追上那个黑影。
他冲过去,拉门把手却拉不开,对方在门的另一边紧紧拽着。袁周意识到,对方怕自己。
门外传来低低的咆哮,把手上的力量忽然一轻,袁周用力一拧,门开了,外面是漆黑的夜,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前面是车头了。
袁周冲到车头处,想把门拽开,但门从里面闩上了。刺骨的寒风冰墙般压来,让他打消了冲进去的念头。只要到站,车一定会停下来,到时候他再来看。
想到这里,他退回列车员休息室。
头顶的灯依然时亮时灭,地上的死尸瞪着袁周。袁周心下慌张,扭过脸不去看他,只觉得度日如年。早知如此,何必要回家,在工地上过年也罢,至少安全!
“咚咚!”有人敲门。袁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
敲门声响个不停,对方见门敲不开,索性撞起门来,一下下的撞击声传来,门随之摇晃。袁周捂住耳朵蹲在角落里,如果门开了,他就只能等死了。
好在这扇门足够结实,对方撞了很久都没撞开,似是离开了,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袁周感觉到车子在减速。
一声悠长的汽笛响起,列车停了下来。
袁周拉开门冲了出去,此时已是凌晨,外面更冷了,在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地面上起起伏伏有无数个小包。两旁都是坟地。汽笛声惊动了梦中的寒鸦,它们嘎嘎叫着表示抗议。
袁周来到车头的车厢门旁,他刚把手伸向门把手,门忽然开了,两个黑影跳了出来,其中一个吼道:“别跑!”
袁周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勇气立刻被冲散了,他连滚带爬地逃回休息室,在黑影追进来之前,把门牢牢闩死。门外依稀传来咆哮、诅咒、抓挠声,继而又响起了厮打声,随后一片寂静。
袁周觉得那两个黑影仍未走远,它们或许就在车顶上,又或许在寻找破壁而入的方法。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缝隙堵死……
车厢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恶劣。没吃没喝,袁周只觉得越来越虚弱,但他不敢睡,怕一旦睡去就再也不会醒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巨响,某种厚重的东西落在了列车的车皮上,袁周吓得缩成一团,外面来的肯定是个大家伙。
接着,剧烈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怪物,这怪物身上银光闪闪,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
袁周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怪叫一声,把那怪物扑倒在地。
那怪物发出一声尖叫:“疯子!这人是疯子!”
袁周愣了,那怪物的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因疼痛而扭曲的人类面孔。
随后,无数只手伸了过来,把袁周抓住摁在地上,他想说什么,一只针头扎进他的身体,给他注射了某种液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睡去了。
距离此地很远的某公安局,一名警察正在向长官做报告。
“我找到了那名逃犯的行踪,他上了一辆运送蜡像的火车,勒死了乘务员,威胁列车长改变方向。我几次想抓住他,但那家伙身手灵活,总是被他逃掉。最后我在车头堵住了他,他想逃到二节车厢,但那车厢里似乎有人,把他关在了门外。”
“第二节车厢的人是他的同党吗?”
“不是他的同党,也不是我们的人。抓住逃犯后,我想请那人出来,但门打不开,我想应该是门坏了,于是叫了救援小组,他们现在应该把车厢打开了。”
“哦,这人协助抓捕逃犯,应授予他见义勇为的英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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