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警察故事
最新警察故事 南京厨师当上美国警察
小厨师留学荷兰,意外成了美国大兵
今年38岁的马恺,出生在南京一个梨园世家,父母都是国家一级艺术家。不过身为独子的他,并未继承“家业”,马恺说自己不擅长唱京剧,从小就无缘戏台。
马恺初中毕业后,考虑到儿子喜欢烹饪美食又是个超级吃货,所以妈妈建议他学厨师。至少这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1993年,马恺在厨艺学校学习3年后,成为南京一家著名饭店的厨师。工作虽简单,可他却越来越不喜欢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当时他看到不少人赴国外留学,不禁怦然心动。
马恺的决心让父母无法拒绝,可拿下荷兰签证后,他却慌了神。“完蛋,这下真得走了,到了举目无亲的欧洲该怎么办?”他越想越害怕。但是,2000年,23岁的马恺还是孤身一人飞抵荷兰。
转眼间两年的留学生活结束,但马恺觉得,荷兰的镀金并没有让他混出个人样,他决定再次一搏,到美国去!很快,马恺在北卡莱罗纳一家快捷酒店开始实习,一年下来,从前台到餐饮再到保洁全都做了一遍。
2003年实习结束,他面临着对命运的再次选择。“在美国生存,你要有一个好简历,以此作为一个踏板,去更高地发展自己。”
2003年4月,马恺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他觉得参军有稳定的薪水,所有的医疗保险军方提供,以后想继续深造费用由部队出,而且有一个在海军陆战队服过役的简历,对自己的背景非常好。于是,那双当厨师拿菜刀的手又拿起了枪。
当时妈妈对他说:“你参军也就算了,只要千万别去伊拉克!”可是怕啥有啥,没想到,儿子还真的报名去了!很快,马恺所在的分队就被派遣去了前线。最初马恺还很兴奋,可是真正上了战场, 在枪林弹雨中一阵摸爬滚打之后,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便向他袭来。“不管你身上穿多少防弹背心,戴防弹头盔,还是非常紧张。因为身边不断有战友受伤躺下或牺牲。”
在马恺看来,当兵就是份工作,跟当厨师没什么区别,也压根谈不上什么家国荣耀,不同的是,去前线赚的钱更多,但拼的是命。比起其他人,他说自己很幸运,因为马恺的很多战友都没有回来。
年薪8万美元,到弗吉尼亚州当巡警
从战场归来,还来不及喘口气,马恺就又要考虑今后的出路。此时,他已经7年没与父母见过一面。当了4年海军陆战队队员,两次远赴中东战场,马恺深信自己绝对有能力胜任美国警察的工作。果然,投出申请后,他很快就收到纽约警署、洛杉矶警署等几家单位的录取信。
经过严格考核以及3个月实习后,2007年2月,马恺宣誓成为费尔法克斯的一名巡逻警察。他是亚裔警察,由于中美文化背景不同,起初上司对马恺的办案能力如何心里并没底。不过不久发生的一件事,却让美国警长马上对他刮目相看。
当时,马恺接到报警,去处理一起交通事故。由于后方车主追尾,造成了轻微的车辆刮蹭,可前方车主却不想这么了事。先是说自己脊柱受伤,过一会儿,又说自己的小狗也受伤了。很明显,想讹诈对方。一时,俩车主剑拔弩张!
马恺很快就识破了这人的诡计,但他并没有立即戳穿对方,而是兴致勃勃地跟他拉起了家常,从小狗聊到车,又聊到骑马、旅游,最后才回到事情本身。他幽默风趣地兜了一个圈子下来,前方车主终于服从了裁决,最后还不忘大赞一番马恺的一身肌肉。说到这身肌肉,马凯可没少下功夫。因为在费尔法克斯警局,警察每天12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里,规定可以有一个小时用来健身。马恺从有氧运动到无氧运动,单杠、哑铃、器械等几乎样样都练过。
从美国大兵到警察,马sir也期待职业生涯中能有那么一刻,举起枪来瞄准敌人,制服穷凶极恶的坏人。直到2011年5月,令人刻骨铭心的这一刻终于到来。
那是一个精神病人,自己打电话报警,说要开枪自杀。这人当时拿枪对着自己的脑门,有很多人都在现场。他拿着装满子弹已经上了膛的手枪,马恺正对着这名危险分子。“我让他把手枪放下,把手举高,然后向我们走过来,但他拒绝服从。我手在扳机上,后来那人慢慢把手举起来,我也在慢慢扣动扳机,当时一头汗,因为自己手一动就会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万幸的是,大概举起30°的时候,对方把枪放下了。但是对我来说,他要是再举高5°或者10°我就开枪了!” 也正是这件事,让马sir真正体会到警察的使命不是在关键时刻开枪,而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节约这颗子弹。尽管当时再提早几秒开枪,马恺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对于其他警察来说,他们也许早已将这名危险人物击毙。
在美国闯出一片天,至今还是单身汉
作为警察,马恺随时都有遭到恶意攻击的危险。由于美国枪支泛滥几乎人人有枪,而且犯罪分子非法获得的枪支,往往比警察的火力还强大,因此,他和同事在执法过程中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依法开枪。否则,若遇到持枪歹徒,就有眨眼间丢掉小命的可能。
马恺说,美国警察在巡逻过程中通常是这种情况,在查嫌疑人的时候,无论对方是否带枪,警察都要时刻保持自我保护的状态,就连笑着跟嫌疑人谈话的时候,他们的手也是始终放在枪上的。
最新警察故事 两个警察的故事
阿国是武陵农场派出所的警察,有一次接到报案,一辆大型游览车与一辆小轿车在山路上相逢,两边各不相让,两个游览车司机动手打伤了小轿车司机,他赶到现场处理。阿国把双方,包括游览车上的阿公阿婆们都带回警局。他要求阿公阿婆们在警局外观看,不得进入,以免人多口杂,并承诺绝对会公平处理。
阿国首先要涉案的3个人各自陈述事实3分钟,以便了解状况。听完了陈述之后,他开始问问题:“你们为什么大老远跑到武陵农场来?”答案很简单:“来游玩,寻开心啊!”他的第二个问题是:“你知道山上的路为什么这么窄吗?”这个问题,双方当事人都答不出来。他说:“路窄就是要让人学会礼貌、礼让,否则大家都走不成。”他再问第三个问题:“现在你们因为不肯礼让,闹出事情来,浪费了时间,都很开心吗?”双方都不答话。接着他说:“我给你们3分钟,仔细思考一下整个过程,如果你们认为自己有错,愿意握手言和,那纠纷就此结束。但如果你们都觉得没错,那我就要开始仔细询问、做笔录、调查处理!”
说完,阿国看着3位当事人,计算着时间。3分钟到了,当事人愿意互相道歉、握手,一场闹剧以喜剧收场。阿国立即切水果招待大家,双方也都变成朋友。这是发生在武陵农场的趣味故事。阿国说,自己只是个小人物,每天只做自己分内的事,在山上与世无争,每天看山,看农民,看猴子,看来来往往的游客。让辖区内充满安详、快乐,是他最重要的工作。
类似的故事还有一个,来自我另一个警界友人周寿松。他讲高雄有一个小警员,处理两个邻居为了一堆狗屎而吵架的纠纷。这位小警员一到现场,就频频向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当事人道歉,说这堆狗屎是自己家狗的“杰作”,说着用报纸捧起狗屎就走,留下面面相觑的两家人,一场无谓的争执化解于无形。每个人都习惯说理,也习惯线性思考,但巧妙急智之法往往无道理可循,却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最新警察故事 一年中最长的一夜
坐在奔赴机场的车上,我只觉得口渴。
当晚九点,有一名特别乘客要下飞机,警方前去接应。这名特别乘客曾在72小时前残杀4人。
警察说,“你回来时和凶手同乘一车,可以提问。”
上车后,我犹豫了两秒钟,坐在他前面。透过座椅背,我能感觉到他的膝盖正顶着我的脊背。他轻轻一动,我都能感觉。一路上他只动了一次。警察问:“怎么了?”他说:“喘不过来气。”警察给他向上提了提头套。
他21岁。两年前来我们这里在渔船上打工,做的活苦、脏、腥。年底工资没有付清。于是他来到被害人家中,索要所欠工资,想拿了钱回家过年。在索要工资过程中,与被害人发生争执,被害人家中茶几上的水果刀便成了他的凶器。
四条生命:一名男婴,两名五年级男生,一名哺乳期妇女,血溅四壁。
返回途中,车中空气沉寂。我不害怕,我只是也觉得喘不过来气。
我和身边的同事低语说:“你想,他现在心里想的什么?”
他说:“紧张,害怕,也肯定有痛悔。”
深夜十一点,来到看守所。他坐在地上,仍然戴着头套。我第一次发觉头部,尤其是脸,对一个人多么重要,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头有脸。而戴着头套的人,仿佛只是一件会动的物体,失去了生命的轮廓和颜色。
但灯光下,我看到了他的双手。这是一双有表情的手。
多少21岁的手,还是孩子的手,在校园里读书写字的手,涂着护手霜,敲击着键盘,细嫩着,娇贵着。而他的手,红黑、粗糙、骨节粗大,使我想到奴隶的手,挖煤人的手。
也许这些角色,他都曾扮过,但他最后的角色是杀人犯,两手被束缚在一起,手铐闪着寒光。
第二天,寒风彻骨。在时断时续的飞雪之中,我跟随警车来到看守所提审他。头套取下,我看到他长而散乱的头发。本地一些外地打工仔常见这种发型。看着他有些清秀的模样,我实在难以相信他怎能对女人和孩子下手。当底层的手沾上弱者的血,这世界就是个悲惨世界。
但是,尽管这世界有黑暗、有屈辱、有奴役、有剥削,也有辛酸,可是也幸存着良善、仁义、亲情和温暖,为何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年轻多好,有无尽的明天,有无尽的机遇,为何轻易放弃?生命多鲜美,有血有肉,为何持刀相向?
上车后,两名武警押坐在他两旁。
一名警察说:“听说你昨天夜里在哭?”
他垂着头,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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