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之春文章

发布时间:2016-11-08 11:12

“婷婷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花开山冈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北国之春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北国之春文章:北国之春

“婷婷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花开山冈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

这是一首家喻户晓的日本歌曲,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由我国著名作曲家吕远先生译成汉语,从此风靡大江南北。这是一首思乡曲,是流落在外的儿女对远方的家乡和亲人无尽的思念的乡愁,真挚感人。

家乡,是漂泊在外舟马劳顿风尘仆仆的游子心中的圣地,是长满茅草的山道边篝火旁甜美的记忆,是抹去汗水尽一杯浊酒后惬意和安慰,是风餐露宿衣衫褴褛时温暖心怀的梦境。没有长久地离开家乡或是漂泊不定的人生经历是很难体会出思乡的感情和暗藏心底的焦灼和泪水。对家乡的思恋和对母亲的思恋是相同的。家乡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出现在我们的梦中或脑海里。

乡愁是中国古代文化和古代文人们最常使用的题材,日本也是如此,尤其是日本古代的和歌、俳句,描写乡愁的题材非常丰富。

可能是一片白桦树林,也可能是几株,孤独的立在木兰花盛开的山冈,有南风悠悠吹过,还有清新明丽的天空,就构成一幅完美的春天的图画,传达着春天的信息和气息。我们对此都不会陌生,我们也都会感觉亲切。这是十分熟悉的景象。我想,就在木兰花和白桦树生长的山冈上,还一定残留着斑驳的积雪和已经变得脆弱的冰碴。这样的景色尤其会长久地烙印在童年的记忆里,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时地在我们的心里放大,显影,乃至定格,成为永久的精神珍藏品。经历了长时间的严冬,一朵瘦弱的黄色迎春花,一枝挂满芽包的柳枝,一棵刚刚拱破地皮的蒲公英都会使人砰然心动,我们对此记忆犹新。

春天里想起妈妈。谚语云:儿行千里母担忧。老妈妈一定是住在北国的乡村里,可能很少出远门。现代工业使城市变化得难分季节或者是季节不清晰明朗。到处是高楼到处是车流到处是人山人海到处是霓虹灯闪烁,城市对春天的到来显得麻木,或者是根本觉察不出春天的到来。这些对妈妈来说都是遥远而又陌生的。妈妈深深地体会到北国的寒冷,她一定非常想念儿子,也一定想象得到儿子的衣衫单薄,难以御寒。她把对儿子的一片爱心全部寄托在一个小小的邮包——那是她为儿子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冬衣。她以为儿子虽然身在城市可还处在冬天的严寒里。儿子手上捧着带有妈妈体温的冬衣,他心里感到一阵阵温暖,虽然他现在并不真正地需要冬衣。于是他想到了家乡的白桦等等熟悉而又亲切的景物。这句歌词的日语原文直译是:季节在城市里不明确,我收到的是妈妈寄来得小包裹。吕远先生对歌词所蕴涵的情感把握得十分准确,译出了妈妈犹在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把母亲对儿子的挂念和儿子对母爱的怀念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精彩极了。我读过许多《北国之春》的翻译歌词,有的出自一些日语教授之手,但几乎都是就字面而直译,对上下文之间的内在联系都没有很好地表现出来,缺少美感,实际上是对歌词的整体内涵没能够理解。

白桦、碧空、南风、木兰花、残雪、溪流、独木桥、嫩芽、棠梨、朝雾、水车、小屋、儿歌等等一系列的自然景观粗线条地勾绘出北方春天的特殊景色,清淡深远,回味悠长,像一幅大写意的水墨画,给你无穷无尽的想象空间。歌词的作者一定是想通过这样清淡的景物来衬托出游子浓浓的乡愁甚或是对家乡的依依眷恋。使人对司空见惯的自然景物突然产生一种追忆,一种重温,一种挥之不去的惆怅。

思恋家乡是人人都经常涌起的情愫和时时体验的经历,不管你是身处朱户还是蜗居柴门,也不管你是高官大吏还是命如草贱的百姓,不管你的家乡是风景区是旅游胜地还是贫穷落后的破乱小镇,也不管你的家乡是豪华都市还是穷乡僻壤,家乡的一方土地和一眼水井自从出生就在你的生命深处留下特有的标记,就像我们身上流淌着父辈的血。我曾孤身一人在祖国的遥远的大西北游历半年之久,在偏僻简陋的小镇招待所推窗仰望,只见满天星斗,闪闪烁烁,顿生恋家之意,夜不能寐;也曾在大都市现代化宾馆的席梦思床上怀念家乡温暖的土炕,那种柴烟和干黄土的混合气息浸入你的心脾,使你永远难以忘怀。甚至还怀念起随父亲下放农村的一条无名的小河。家乡最初最朴实的文化浸润使我们永远也走不出家乡的局限。例如我们喜欢的食品和饭菜的口味,总是以家乡的为主,我们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也一定或多或少地渗透进家乡的乡音,无论我们是学哪种语言的。而且也正因我们都或多或少地带一点乡音,或吃一点家乡土味十足的饭菜,在人生之旅上始终背负着家乡而行——不管我们走出多远。所以一遇到一种与家乡相似的场景或是听见一首与家乡小曲相近的声音,或是诸如上述白桦、碧空、南风、木兰花、残雪、溪流等具体景物,乡愁和乡恋便会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烧得我们心神不安,烧得我们会生出无限的怅惘和遐想。西晋的张季鹰作官洛阳,见秋风起,便思念家乡美味的莼菜羹和鲈鱼脍。他感慨万端,说:“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这先生说到做到,竟然因之辞官回家。我认为他辞官回家的原因不是他说的纯为美味的莼菜羹和鲈鱼脍,他的说法不过是托词,真正的原因是思念家乡。

《新唐书-狄仁杰传》也有类似记载,狄仁杰曾登太行,南望白云孤飞,悲泣而思乡,谓左右曰:“吾亲舍其下。”瞻怅久之,云移乃得去。这也是羁宦在外的游子思念家乡和母亲的代表事例。

常生思乡之情,常怀恋家之意,可视为中国文化传统的一个典型侧面,也可叫做习俗。大人物也免不了这个俗,比较典型的要数伟人毛泽东。他一生或戎马倥偬或政务缠身,再就是领袖的地位和身份使他不可能像我们一样随意奔向车站买一张车票踏上归乡之路。他从十六岁离家,一直到他溘然长逝,回乡次数是极其有限的。国事繁忙,他只能在红墙里对远方的家乡遥望,或是兴致勃勃地与来京看望他的乡亲通宵地拉家常,或是把对家乡的思恋饱含激情地寄托在意境深远阔大的诗词或和一封封书信里。“九嶷山上白云飞,弟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他给在家乡工作的老同学写信,对同学进行工作上的勉励之外也含带着丝丝羡慕和遗憾:“秋风万里芙蓉国,暮雨千家薜荔村。西南云气开衡岳,日夜江声下洞庭。同志,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岂不妙哉?”思乡之情跃然纸上。报载,他在去世的前一天竟然要求回到家乡养病,回到他出生的房子里去。中央经研究,同意了他的请求,韶山滴水洞宾馆接到通知做好了接待准备。可是他的这一愿望最终没能实现,成为一代伟人最后的遗憾。他真的是想回乡养病吗?睿智如神的他不可能不深深了解自己的病情,可能也正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病情,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叶落归根。

一首好歌之所以百听不厌,首先要有感情真挚的歌词,然后要有优美的配合词意的曲子,最后是歌唱家对词曲进行的二度创作和演绎——演唱。《北国之春》正是因有国画一样的歌词,浸透了母亲和游子的思念,并且把这种思念放在一个清新的解冻的季节里,放在一个阔大无比的空间里,自然地打动人心,使人在淡淡的惆怅后多了一份亲切回忆的和向往。这就是它生命力经久不衰的原因。后来也有一些歌,按此曲填的词,听起来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味道,滑稽得很。

我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接触到这首《北国之春》,后来又得到日语原词,喜欢的不得了,不但爱听,更爱唱,单位搞联欢会或是朋友相聚去歌厅,总是情不自禁唱上一遍,而且一直唱到现在,估计还会一直唱下去。

因为,我也是一个游子。

北国之春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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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风开始解冻了大地,远山上的皑皑白雪隐去了痕迹,春天的气息接踵而至,蛰伏在地下的生机暗流涌动。转瞬,清明的细雨打醒沉睡的原野,浅浅的新绿像含羞的小姑娘,悻悻然露出了头,在桃红梨白竟芳菲,柳堤嫩绿千丝翠中春天的鼓点擂响了四月的序曲。

行走在春天里,沐浴在春光下,春风拂面,久违的舒心惬意悠然而生。春光明媚,春色恼人更撩人,发现美,寻找美,讴歌美,躁动着沉闷在漫漫寒冬的心,此时鲜活了跳动的思维。大好春光,呈现给我们如诗如画的山水风景岂能错过。还是到大自然中去感受春日情怀的美意吧。

北国之春在喜悦黄昏的晚霞里点起了希望的流火,在晨光四溢的朝阳中改换了时光的定义。像一卷用排笔轻描平铺的彩色油画,又是一幕用长焦相机广角镜头扑捉的宏阔视野。是一幅尚未完结的艺术佳作,带着崭新的画笔清香和水墨气息展现在眼前。

北国之春少却了江南水乡的细雨迷蒙,原野虽已换上新的戎装,也只在淙淙溪涧的水声中荡起绿意满地的泥土芬芳,春风浩荡的诗意不再是李清照的清丽婉转和温庭筠的空灵朦胧。南雁北飞长空鸣叫中多的是辛弃疾的戎马倥偬意境悠远。

北国之春,最有气势和震撼力的变化莫过于远山雪消,黛青巍峨。一眼望去,远山共长天一色,白云在其中飘舞,宛若浩渺的大海,展现出无边无际的耀眼和憧憬。在春风里一起涌动气势壮观的波浪。河床两岸,杨柳轻风曼舞,婀娜多姿。垂柳俯身亲吻清澈的流水,紫燕曼妙的尾翼荡起无数的涟漪,春天的的灵感顺着水面荡漾开去。岸边青草绿地,奔跑的牛群在春光里追逐,有健壮的公牛摆开角斗的架势,用力量决出春天的勇士,远处的牛犊在草滩上漫步,偶尔在小跑和玩耍中增进彼此的友谊,成年的情侣们用身体亲密摩擦接触。在河滩上不失时机的释放着爱的信号。这个季节里所有的生命都在快乐和幸福中悠闲徜徉。

北国之春塞上景,所有的生命都是鲜活奔放的,不分高低贵贱,都在争先恐后扮演春的使者。北国四月春潮奔,黛青鹅黄争相涌。杨柳渗绿草渐青,户户野外赏春景。游目骋怀,惠风和畅;前尘凝眸,黄土厚重。天蓝如浩海,阔野展风采,置身其中,我们恍若人间的杨柳和花朵,伴随着一份心境和心灵的涤荡,无拘无束的季节,一眼春光,一路愉悦,欢笑在美景中释放,美好在心田中驻留,灵魂在自由的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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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长莺飞二月天的时候,身处北方的太原还丝毫感受不出任何春的信息,仍时不时的上演“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的壮丽景观,这时人们感慨的是料峭的春寒。然而也许一切都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悄然萌动。突然有一天,不经意的一瞥,头顶的柳树枝条已曼妙了,不再是一弯即折,变得柔软灵动了起来。进入农历三月上旬,北方的春才姗姗而来,阳光地里的草露出了头,先是点点星星的,接着便势不可挡的勃发,就是几天的功夫,就长了两三寸。最先出芽的柳树,枝上冒出的嫩叶只有黄豆瓣大,努足了劲,仿佛压抑了一冬的豪情壮志已在这一刻释怀了,不再战战兢兢、不再有所顾忌、不再藏头缩脚。新生的力量新鲜而新奇!

每次路过漪汾桥,在桥面上不光能看到有时一平如镜,有时波涛起伏,有时动若丝锦的水面,更能远眺河岸两端的树。刚发芽时,在远处看还感受不到这些树群妙处,和冬天时没什么两样。过上一星期就不同了,树芽很快就大了、多了、密了,形成了规模。这时再从桥上望去,树顶都好像是笼着朦朦胧胧的纱:说纱,想着只能是堆砌或遮盖,不很均匀,所以不确切。说稠,也是只能缠绕或包裹,显得僵硬不柔和,也不形象。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里的这番景致,突然想到了棉花糖,就是那种轻柔、均匀、透亮、梦幻、磨砂般的效果。而且颜色绿的很浅,就是三原色黄色中刚调入一丁点儿的蓝,浅的是那么可爱,浅的直教人心生怜惜。这些树就是些硕大的棉花棒棒糖,只有风吹过来,走近前才看到它们摇曳的身姿,沙沙作响,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我喜欢每次过桥时,乘着满面的清风,望着河岸上的幽草大树,再配一河的碧水蓝天,享受这短暂的心旷神怡。

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细致的体会早春时节的动人之处,以至感慨万千,提笔一抒,聊以自慰。

2012年4月6日晚十时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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