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阅读

发布时间:2017-05-26 15:58

父亲,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的是你的心胸,你额上的皱纹和头上的银发记载着坎坷,你的一生就是一首瑰丽的诗。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供大家阅读。

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阅读

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阅读:父亲

父亲是一位平凡的彝族老人,但在我的心里父亲就像家乡的那座大山一样雄伟。他的叮嘱和教育使我不曾忘记!

人的一生到底有多长?今天我终于在我父亲的身上找到了答案!

二十年前,在我幼小的心里父亲是完美的,万能的!因为那时的父亲年青、帅气、能干。他凭着自已的纯朴,善良,一身正气为我们的那个家撑起了一片蓝天!那片小天地里满满的是爱,深深的是人世间的亲情!!!

十年前,家庭的重任压弯了父亲就脊梁,曾经那勇敢的心,也因我这个不孝的儿子而千疮百吼,但父亲从不曾对我放弃。父亲对我说:〝不论你走得有多远,去了多少年,父亲永远在家等你回来〞!

前天父亲又-次千里迢迢地跑來看我,看到父亲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无情的岁月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同样在父亲乌黑的发上染上了一层白白的霜!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光倒流,多想回到二十年前,十年前,回到父亲温暖怀抱里,多想再听一听父亲唱的催眠曲,然而……

今天,父亲风尘朴朴地赶回家了,我想让他多留几天,父亲却说:〝我要去为你守住那个家,如果有_天你在城市里呆不下去了,爸爸和那个温暖的家永远等着你回来〞。听完了父亲的话,我的身在颤抖,心在滴血!

父亲回老家了,看得

出父亲有一万个舍不得,当父亲佝偻的背影随着车轮的滚动消失在大山下的哑口,才发现父亲的-生都是在为了我们三兄妹奔波,心又随着秋风凉了起来……

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阅读:父亲

在陪伴我们成长的路上,有一个人从来话都不多,但总是默默付出,用行动教会我们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担当......

当有一天,我们终于长大,去外边的世界闯荡,电话里的他也从来只报喜不报忧,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这个人就是父亲。

很久没有回家了。

坐在火车上,看着铁路两旁熟悉的山山水水、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村村落落,我的心突然冒出一股“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我已近一年没回家了,每次打电话过去,父亲总是说:“家里好着呢,我和你妈身体都好着呢,不用操心。你们工作忙,过段时间打个电话来,听听我们声音就行了。“

这些话怎么这么熟悉呢?哦,我想起来了,是中央电视台一个公益广告中的台词。原来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在外面干的好一些,不要因为自己拖累了子女。但他们难道就不想和儿女团聚吗?

回到家里,父亲不在家,母亲打发人去找,让赶紧回来,说你儿子回来了。没几分钟,父亲就回来了。看到父亲很精神,我心里欣慰了许多。父亲今年85岁了,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老人家的身体,当看到他老人家身体这么硬朗,我想这是我们做晚辈的福气。

父亲一进门,我就赶紧站了起来,伸手扶他坐下。突然我看见父亲脸颊上有一片脏的,我笑着说:“你在哪把土抺脸上了?”赶紧帮他去擦。父亲急忙用手挡住,说不是脏的。我仔细一看,是一片青紫。我问这是怎么回事?父亲说不要紧。我说半边脸都成这样了,还不要紧。

我母亲说,前几天到外面遛弯,不小心让钉在水泥地上的一个钉子给绊倒了,人都摔晕了,眼镜也摔烂了,玻璃渣都嵌进肉里去了。因为是早上,天还太早,外面没有几个起早锻炼身体的人,偶尔有人路过,也没有人能注意到地上躺的人,所以没有人能把他扶起来,等缓过神来自已爬起来走回家了。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到现在脸上还留下那么大一个青疤。听完母亲的叙述,我心里难受到了极点,眼泪在眼框里一直打转,我硬是没让流出来。我想,当时我为什么就不在身边呢?

19岁那年,我离开了父母,离开了家,走进油田。

当时,我既有一种出去闯荡世界的冲动,也有点对父母、对家的恋恋不舍。但我清楚,全家靠父亲一个人一月44元的工资要养活7口人,实在紧张。走出去一个就少了一个花钱的,多了一个挣钱的。

母亲说,娃从小就没出过远门,走那么远,让人确实不放心。父亲说,让走吧,现在不走,以后还是要走的,让他在外面见见世面。我知道,父亲从心底也是舍不得让我离开的。但是,铁匠出身的父亲有一种天生坚强。从他的眼神里,我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责任。

当我穿上棉衣上有一条一条竖道道的工作服时,我自豪我成了一名石油工人。曾经在电影《创业》中看到过石油工人的代表王进喜就是穿着这样的工作服,今天我也穿上了,我要向你看齐。

我来到油田被分配的是修井工,当初不知道修井工是干什么的,后来才知道修井工是油田最苦、最脏、最累的工作之一。我想我年轻,有什么苦吃不了,有那么多人是修井工,他们不也在干嘛。修井工每天还有0.9元的野外津贴,比采油工还要多0.3元呢。

父亲写信问我,修井工是不是要钻到井里去修井呢?我说不是,是把井里面的东西起到地面修的。父亲说,吃点苦不怕,也不要怕吃苦。但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从此,我在修井队一干就是10年。

在这以后,由于工作需要,我换过好多次工作。由于油田一步步走向大发展,我的工作越来越忙,以至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看望父母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我心里总感觉对父母有很多的愧疚,但每次说要回家去看望父母,却因这样或那样的事脱不开身。我一次又一次地给父母道歉,等忙完这阵子,回家来看望你们二老。父亲总是说,把公家的事干好,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身体都好,你不用操心。

每次回到家里,就看到操劳了一生的父母又老了一截,但铁匠出身的父亲却仍然感觉那么精神。如今,我的儿子也已长大成人,他们又成了新一代的石油人,从他们身上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当年父母是如何为儿女所操碎了心。

这些年,通讯发达了,不像过去一封信往返要一个月;交通方便了,火车、汽车都有,而且路途时间也缩短了,回家的次数相对多了一些,使我能更多地体验与父母的亲情。

这次回家,当我看到父亲受伤的脸颊,我久久地、仔细地端祥着父亲。父亲笑着说,都好着呢,看啥呀?

母亲说,这次还不严重,上次让一个中学生骑自行车撞倒都昏迷了几个小时才醒过来,还住了一星期的医院。

听到这里,我的心难受极了,我当时为什么不在身边?我就问,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那个中学生家里来人了吗?医药费给掏了吗?

父亲说,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的工作,也怕你担心,所以就没给你打。那个中学生家里来人了,也主动地说住院费花多少他们掏多少。可是,那个中学生又不是故意撞我的,他们家条件差,供着个中学生不容易,住院费就让多少掏了一点,其余的自己出了。再说我这身体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嘛!

我又仔细端祥了一会父亲,他的形象在我的心里愈加高大起来。他曾经是1.80的个子,虽然老了以后身子有点佝偻,但给人感觉他依然是那样高大。

这就是我的父亲,我敬爱的父亲!

关于父亲的优秀散文阅读:父亲

父亲年轻时身体很棒。父亲的鞋帽不太好买,很难遇到特大号的。外祖母说,父亲到外面做客,吃饭总是吃不饱,怕敞开量来,别人就没的吃了。父亲在医院负责药务工作,经常出外采购药物,还是外祖母说,父亲到车站取货,老大的药箱,扛起来就走。

父亲的酒量很大。一年,父亲和母亲带我们兄弟几个回东北丘陵地带的外祖母家探亲,父亲一位同是搞药务工作的朝鲜族朋友听说父亲回乡,特意到外祖母家来探望,父亲留他的朋友喝酒,两人从晚上一直喝到半夜,喝过酒,父亲的朋友说什么要走,父亲就送他,晃晃荡荡一直送到大门外,父亲冲前面挥手说,慢走,走好。待晃晃荡荡回到院子里来,看到房门前黑乎乎地放着个什么东西,走上前一看,原来父亲那朋友趴那里正睡着。

父亲也曾苗条过,参加工作到白山后,忽然就棒起来了,回到故乡,人们都有些不敢认了。外祖母说,那都是因为水土关系。长白山土壤肥沃,长白山里的水装瓶中就是矿泉水,是东北丘陵地带的水远远比不上的,那山,那水,恰像一位作家说的,壮东北的汉子,浪东北的婆娘。但是,外祖母的话虽然不无道理,我却想,父亲身体高大起来,不完全是水土的原因。幼年丧父,少年学徒,多年穷困,终于参加工作,有了工资,能吃上饱饭了,父亲的身体迅速长开了。

只吃了几顿饱饭,很快就挨饿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只要是毒不死人的,父亲什么都吃过,吃得解手解不出来。1960年,听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又听说蒋介石要反攻大陆,医院里也有了民兵,医院的楼房上也设了岗哨。这时候,我已来到世上,有了孩子,父母高兴,我出生几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他们抱我出去散步,父亲走在前面,母亲抱我走在后面,父亲走得快,母亲走得慢,走着走着拉开了些距离,路经父亲工作的医院,父亲的一个朋友抱着只枪正在楼上无聊,看到父亲走过来,他跟父亲开玩笑,冲楼下喊,小孟,我给你一枪。说着,冲父亲身后就扫了一梭子。医务工作者不会放枪,他如果直接冲父亲打,说不定倒还打不上,他向父亲身后一扫,枪体震动,手一抖,三颗子弹穿透父亲倒背着的手腕,打进身体里去了。子弹藏在身体里,一次手术拿不出来,一共做了三次手术。子弹是铅弹,当最后一颗子弹拿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铅中毒了。

一直没有弄清,父亲是先中了枪,还是先患了肺病,我记事以后,雷米锋这个药名就印在我记忆中。向父亲打听一下,应该是能弄得清的,我却不忍再问。就在父亲枪伤住院期间,一场流行病袭卷白山,我被摁倒了。父亲中枪,孩子患病,一家人有了一次到辽宁省一家温泉医院疗养的机会。那次疗养留下了一张照片,照片约有四寸大小,黑白的,母亲抱我坐在前面,父亲站在我们身后。从照片上看,父亲的腰板仍然挺直,身体仍然很棒。

“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在小学当校长的母亲被打倒了,和一些“走资派”一起被“造反派”暴打并被关在学校里,一连几天不让回家。一天夜里,父亲背着我,带着弟弟,站到学校外面,向楼房一个亮灯的窗口久久地望,最后跟我们说,你妈妈就在那个屋子里。父亲帮不了母亲,他连自己都保不住,“文革”前一次运动中,父亲和母亲从城里被下放到一座矿山,“文革”开始后,父亲又被从矿山医院下放到矿井管理班,每天下井给矿工送水送面包。就是这样,有人还嫌不够,在一次批斗会上,医院里有人叫喊,走,去把老孟揪回来。这次叫喊没人响应,因为叫喊的那个人太坏了,响应他的号召会让人不好意思,又因为父亲为人太好了,好得即使要揪他的人也不能不承认父亲是个好人。

“文革”被宣布结束,父亲又回到了医院。20世纪80年代的一天,父亲在医院值夜班,早晨没有回来。父亲这时已是药师,而且负责一个科室,加班加点的事是经常的。但这次医院给母亲单位打电话,对母亲说,你丈夫拿自己做药物试验,有了反应,已经住院了。父亲出院回家来时,人有些无力。一些年来,每当提起这事,母亲少不了要有些埋怨。父亲本不愿听人唠叨,但每当母亲埋怨这事,父亲却只是笑笑,并不说什么。

20世纪80年代又一年,正在单位的父亲忽然胃痛,疼得满头大汗,支持父亲那强大饭量的胃竟穿孔了,当即推进手术室,一个胃切除了五分之四。手术后,父亲在家歇了一年,饭量惊人的父亲,不得不零零碎碎地进餐了。大夫对父亲说,酒不能再喝了,烟也最好少抽。父亲戒不了烟,不喝酒也馋得慌,在家调养期间,父亲自制“鸡尾酒”,将一小杯酒,兑上一些果汁,再掺上些白开水,守一张饭桌,慢慢地饮,很珍惜地品尝。

父亲身体的本钱是不错的,经过那么多疾病和创伤,父亲的力气仍然很大。20世纪80年代早期,上有老人,下面的四个孩子一个一个大起来,矿山上职工宿舍般的房子不够用了,父亲决定在屋后接个小房。矿山上的房子都建在山坡上,开窗伸手就能摸到山坡,要想和房后走过的邻人说话,得抬头向上看。在这样个地方要想接出间房子来,就意味着要把一面山坡移走,要在平整的地方再挖出地基来。父亲做事不愿有人在旁边指手划脚,也不愿有人帮忙,他觉得那样有些不自在。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努力,父亲为家人接出一间房子来,那房子是父亲一锹一锹挖出来的,是父亲一块砖头一块砖头捡回来的。

老人常说,年轻时不注意身体,到老了,许多毛病是会找来的。父亲退休后,头发白了,牙齿没了,眼睛花了,耳朵背了,早年的许多疾病和创伤果然都找了来,骨质增生也使他每日里总要忍受疼痛。可能是前前后后做过几回手术的关系,父亲腰肌和腹肌全都无力,行动时只能大弯着腰,挺起来很困难,年近古稀的时候,父亲已无力出门,每天除去吃饭,总是面对一台电视机躺在床上。

邓小平去世以前,在一次全国性的大会上,有人给坐在主席台上正在抽烟的邓小平递了张纸条,希望邓小平不要再抽烟了,邓小平果然就把烟熄掉了。那日之后,听说邓小平竟把烟戒了,有人感叹道,伟人就是伟人,那么难戒的东西,说戒就戒了。父亲在年近古稀的时候,也把烟戒了,有人很佩服,问父亲,抽了几十年烟,老了老了,怎么说戒就戒了?父亲回答说,不存在戒的问题,人老了,越抽越没滋味,气管和肺子也难受,不抽也不再想,就不抽了。

父亲不抽烟了,酒还喝一些。父亲说,在他的生活中,只剩下这一样乐趣了,每天总盼着吃晚饭,好喝上一杯。父亲喜欢喝酒,而且希望孩子们能陪他一起喝。2005年夏天,回父母家探望,看到父亲比过去又衰老了许多,眼窝比过去深了,眼睛比过去大了,手臂比过去细了,身上没有多少肉,胸部的皮肤很薄,肋骨一根是一根的。七十三岁的父亲,酒也有些喝不动了,在饭桌上不只一次听父亲说,不舍得不喝,喝又喝不动,喜欢酒后的感觉,每咽一口,却又很费劲了。

回到老人身边,每天陪父亲喝杯酒,说说话,不知不觉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不想离开,却又不能不离开。临行那天,父亲执意从床上爬起来,送我送到楼区大门之外。在楼区大门口,父亲大弯着腰,侧着头,目送我远去。车行很远,回头望去,父亲还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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