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惊魂夜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也可以在感觉精神麻木的时候用来刺激神经,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医院惊魂夜鬼故事。
医院惊魂夜鬼故事1: 接生
“卡!~~”一道闪电划破昏暗的天空~!
“砰~!砰~!砰~!”有人敲打着我家的门~~在一场猛烈的暴风雨中……
“大夫~~!”门外面有个人声嘶力竭的喊着,叫醒了熟中的我。
“大夫啊,救命啊~~!!大夫啊,快……”那人声音里面带着哭腔,是个男子的声音。是个粗犷男子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干体力活的男人所发出来的声音。它低沉有力,又仿佛受伤的虎狼在嘶吼。
他的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
我是个医生,在这小镇上只有我这样一个“不像样”的医生。而我什么杂活都做,从替人医治普通的感冒开始,一直到为死人穿寿衣,这些,都是我来做,因为在这小镇上只有我这样一个医生,而其它的人,全都得去干活。
这是一个贫穷落后、闭塞的普通的农村小镇——神仙凹。
顾名思议,能够住在这里的,全都是神仙,不是神仙还有谁会住在这儿呢?穷山恶水的,而且与世隔绝。这里的人们宛如《桃花源记》中的人们一样,几百年来都复制着同一种生活,从昨天就能看得到明天的生活。从三岁就能看得到了三十岁,而从三十岁也就能看得到了六十岁的生活。
没什么两样的,永远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偶尔能出去一个人,但是谁都不想再回来。而呆在原地的,全都不想动。
生活在这里,就象一条静止的河流,虽然流动着,却看不到它的存在。生生死死,如同深山中的植物一般的更替。
我为什么能来到这里,我本来并不是这里的一份子。但是我现在确实已经来到了这里,并且也已呆了好多年。
“大夫啊,大夫,开开门啊,”那男人声嘶力竭的在门外哭喊着叫:“快点啊,救救俺媳妇……快啊~~~她不行了……”
我匆匆忙忙的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一看,恰在此时,“哗啦啦~~”一道闪电撕扯开了夜幕的黑脸。我看见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扭曲着的,充满着任何紧张到极点人所该有的情形,同时他还带着点哭相,“大夫啊,快去救救俺媳妇吧,她快不行了,她为俺生第三个娃,没生下来,现在她……”
一听他说的开头,我就估计八九不离十的情形。一定是妇女难产了。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情形,尤其是在这种医疗条件较差的农村。
“别说了,快带我去。”我转身拿了急诊包就走。
“喀啦~~!”又一道闪电暴起,我依稀的看见了他眼中有着奇怪的光,仿佛是有事犹豫不决。但是我也没太注意。
继续跟着他一起奔走,沿着崎岖的羊肠山路。有时又要走过乱草杂生的沼泽,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不停的攀登,向上,再向上。
而走了好半天,这条路还没有到尽头。我却早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真是奇怪,这附近一带的地形我相当的熟悉,怎么这一晚老是走不出去,而且我还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因为这里附近的几个山寨我都去过,当然除了几家零星散住在山里的除外。
显然,我估计,他就是躲在山里给家族添男丁超生的哪一类。这种山里的汉子,根本就不顾老婆的死活,只知道“出力干活”,传统观念特重。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在这里变成了一纸空文。村干部带头就违反。没出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走着,走着,我忽然感觉太累了,需要停下来休息。于是我驻足下来,喘着粗气冲着他那在黑暗中奔行的背影喊道:“喂,我说!到了没有啊,先休息一下吧,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说完便靠在一株小树干上,不动了。
而他忽然的跑过来,身体拉得长长的,就象飘浮一样,冲到了我的身边。
“走,我来背你,马上就到了。”说完,他一把拉起我的手臂就往他肩上扛。而且不容我多说,就向最高的山头上走去。
我不明白在这么高的山头上为什么还会住着人。
怎么可能住下人呢?这山上?好象这地方,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丝的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的有些却想不起来。
“到了!”就在这时,他猛地一声大喊。“忽拉~!~”一下子,我眼前一黑暗,感觉是跟着他跌进了一个幽暗的地方。
那地方不下雨。我们好象进“屋”了。但这屋怎么圆圆的。而且没有门呢?
我来不及思索,径直走到那个剧烈翻滚着孕妇的床上。
近了,我闻到腥腥的一大股子味道,我知道,那是血。床上床下都溢满了血。
“有灯吗?”我没转头,只顾凑近了低头查看那名妇女,同时习惯地用手恰住着她的脉搏。嗯,很微弱了。但一息尚存。我不能放弃,必须一救。
“快,点灯!”我用命令的口气大叫。
“有有有……”身后的他回答一声,接着稀索一阵,然后开始有光了,灯光是幽绿的,有点象县城大医院里的手术萤光灯,只是太微弱了。我没太在意这光是怎么来的,只是专心看我的“病人”。
她的脸色雪白,此刻已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白到了无一丝血色,她瘦瘦的颊骨高高凸起,看上去有点恐怖,但我是个医生,什么场面没见到过,什么样的病人没有见到过呢。
她或许是因为剧烈挣扎,而显得混身汗淋淋地。
她的下身,赤裸的下身,此刻一片血污着,看上去象一个血洞,血还在汩汩地出着……
她的生命在流逝,从这个“血洞”中流出,在“血洞”口,我仿佛看到一只婴儿的小脚,我拉了一下,她的身体痛得颤抖了一下。
“糟糕,是横住了。”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这种婴儿横支卡住,同时并发造成的大出血是最危险的一种。
“怎么办?你必须做一个选择,大人孩子只能要一个。”我回头对他说。
他还没有回话时,这时我看见了他手中高举的那盏“灯”,原来竟是半截白色的骨头,面光就自那上面发出来。是磷火的光。
忽拉!我头皮一下发麻,这时屋外响起了大声的雷电,而屋内听起来却异常安静,仿佛那是很遥远的样子。
他站在那里,拘娄着高大的身子,还在做着“选择”的思索,表情看起来是“痛苦”的。
就在这时,我越来越发现我身处之地很象这一带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传说中,这一带有一个冤死的下家子,女人在超生时难产死了,男的也跟着发了疯,最后自杀,当时的情形据说是大人和孩子只能选择一个人,而他两个都想要,结果谁都没保住。
他死后,这一家人绝了种,但据说,有不甘的灵魂,总在暴雨之夜发作,出来四处寻找人去为他接生~~~~许多人,就此一去不回,死在了山里~~~~
而我,此刻就是那个人,被他选中接生的人……
我头皮发麻,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慢地说道:“你放心,还要有救,关键是这光线太暗了点,要是在亮点,我就能帮你把孩子顺利拿出来……”
“好啊,这,是真的吗?”他一听,眼光中绿光大盛~~~,象两盏蛇眼灯一样。
“是真的。”我平静地说:“大人孩子我都能保住”。同时注视着他“眼中”湛出的惨绿~~
“好的,大夫,我给你做灯,你快接啊~~~大人孩子我都要……”紧接着,我看到极为恐怖的一幕,忽拉一下,他把自己的脑袋扯了下来,用两只手高高举起,向下照着,象两盏灯一样。
“嗯,举好了,不要动。”我用最最能不表现出我颤抖的心情的语声“哄”住他,同时,一转身,不顾一工,拼命抓住那只外露的婴儿脚一阵猛扯,也不顾他的死活。
躺在床上的大人一声不吭,显是已死亡了。奇怪的是那只我顺手扯出来的小婴儿却“哇~~”地一声惨哭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事,一个婴儿这么扯,早扯断了,怎么“它”还能活着,而且居然造成已出生的假象。
我恐惧到极点,急忙把抓在手中那个小婴儿放开。就在这时,“躺”在床上那个已然全身冰冷的妇女忽然就坐了起来。
“嘻嘻,”她一笑,马上抱起来婴儿看,仔细看毕,她的笑意更浓了,“太好了,他爹,咱们终于生了个男的……”
“啊,是吗?太好了,我看看~~”他说着把手中的脑袋灯安装回了脖颈上。
“是啊,你看,这下你们家可有后了……”妇儿说着把手中的“婴儿”替过去~~~
就在这当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妈呀~~!”我高叫一声,朝着一道象“门”一样的地方闯去~~。
很轻易地,“砰”一声,我撞到一块石碑上,当场失去了知觉。
醒来是在一个凄风苦雨的早晨。
有人指给我看那座无名山头上,无字无碑的荒凉地墓说:那一座就是会在夜晚出来请人接生的鬼胎墓。
医院惊魂夜鬼故事2:解剖的女尸
我在没有转行做药品销售经理之前,曾经是医学院的一名解剖学讲师。我之所以要转行,并不是我在这一行干得不好,事实上,我所讲的课是相当的出色,如果我没有放弃的话,我想现在大概已经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了。
而迫使我离开大学讲台的是心理因素,因为我讨厌看到死人,而且惧怕死人。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就像是一枚会流动的寒针,从你的脚底钻入,然后在通过血液循环在你的体内游走,你并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到达心脏,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分钟。同样,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来,但是我感觉,它离我不远,它还在某处窥视着我,随时等着来杀我。
这事情还得从三年前我上的一堂解剖课谈起,对于那些学生来说,也许这节课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课,因为第一次现场全尸解剖总是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我已经强调过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人呕吐了,在之后的三天内,很少有人去食堂里面买肉食,特别是炒猪肝之类的荤菜。
这一次的尸体是一名年轻的女性,这在医学院里面是个异数,因为尸体的奇缺已经成了各大医学院校共同的难题,而得到的尸体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经衰竭。就算是这样,全尸解剖课常常还是一推再推。因为按照地方上的习惯,既使病人生前有志愿献身医学事业,但是死者的儿女也往往不会允许,认为这是亵渎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年轻新鲜的就更加是极其的珍贵。
那个女尸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课开始之前,尸体上一直都是盖着白布,我照惯例向学生讲了注意事项,以及尸解在医学上的重要性,最后要求他们以崇高尊敬的态度来看待尸体。学生们的眼光既好奇又有点恐惧,但谁也没出声,像是等着一个极其严肃的时刻。
白布掀开了,学生中间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嘘声。这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尸,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听说生前是一名秘书,因为感情问题而割腕自杀,她的朋友从她的遗物里翻出一张捐献遗体的志愿书,是学生时代填写的。年轻人一般很少会考虑这类事情,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志愿?也许永远是个谜。
她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眼眶有点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时间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闭着眼睛,神态很安详,就像熟睡了,完全没有一般尸体僵硬的死相,也许死亡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这样想着,按例用一张方巾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脸,她惨白的身体就很突兀地显了出来。
“现在,开始吧!”我说,示意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范台上来。
四周鸦雀无声,我从盘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胶手套跟女尸的肤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尸体仍然有点柔软,皮肤保持着弹性,这感觉跟我以往接触的尸体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迟迟没有划下去,甚至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她还没死。但很快,我就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这个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这种错觉。
学生们都睁大眼睛盯着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终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开了链子,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肉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由于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肉马上自动地向两边翻开,她原先结实的乳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肉后,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到了这个步骤,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尸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让学生牢牢记住人体的结构,这将对他们以后的行医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
内脏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来,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剖开后,又讲解结构。内脏完全被取出后,那具女尸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
课上得很顺利,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色发青,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并不虚此行。
学生们离开后,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个人,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后用线一层层把肌肤缝回原样。
学校的大钟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盖在女尸脸上的方巾取下,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尸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我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发现并不是幻觉,她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而是一脸怒容。
但她确实是死的,我壮了壮胆,上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终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后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远方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她跟着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越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医院惊魂夜鬼故事3: 爷爷的手术刀
“有许多人学医都是带有强迫性的。我的大学同学林就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家里是医生世家。他家是三代行医,爷爷和父亲都是医学界里非常著名的人物。所以用他自己的话说,当年高考志愿从第一到第八全是医学院。
不可否认的是遗传的确非常有用。林似乎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再难再厚的课本他都能背的非常牢。按照同学的说法他是能熟悉的知道人体的每一跟血管但是却经常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迷失方向。
而他也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且拒绝了留校做保送研究生。这在我们看来他有些怪异,居然拒绝这么优厚的保送机会。但是最近我在外地旅游的时候突然的接到他的电话,让我立即去他家一躺,说是有要紧事商量,所以我们两人在毕业后又坐在一起聊天,自然而然的我也问了问为什么他拒绝保送。
拒绝保送其实并不是他的主意,而是他家里面的决定。他爷爷并不赞成林去读研,而是希望林现在就来到自己和林父亲所在的医院。或许是老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而林自己也并没有反对。因为本身这条路就是爷爷帮自己选定的。
可惜的是,还没等林正式在医院上班之前,林的爷爷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爷爷的去世也给他家里不小的打击。他们家人丁并不昌盛。林是独子,他父亲也是。在葬礼结束后。林的父亲给了林一个盒子。”
“给!这是你爷爷生前经常交代的,说是一定要给你。”父亲把盒子郑重的交给林。这让林很吃惊,因为在林看来爷爷有时候是很严厉甚至有些专横。他一直都以为爷爷并不关心他,只是为了所谓的世家的名望才强迫他学医。
“这个是你爷爷的珍藏,你要小心的保管,要知道我都没资格继承呢,你爷爷经常的对我说,你是学医的料,这个东西到你手上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他父亲缓缓地道来。而林心中却涌起了悲伤和对爷爷的怀念。
当林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的问林:"那到底盒子里面有什么?"
林说,爷爷当时的交代是,不到你对病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就不要打开那盒子。
而林自然而然的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而且似乎行医的道路异常顺利,他自己经常自我调侃道或许是爷爷在天之灵的保佑。但是很快他就遇见了他穷尽气力也无法解决的病患。
“那病人是上个星期来的,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肥硕的圆球,有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是那个胖子虽然穿了一身的名牌我也能感到他的低俗和平庸,最重要的是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子的臭味。他身后还跟着一票人,哪里像是看病,简直是黑社会谈判。虽然他穿着得体,衣服名贵。还有众多的保镖。但我知道他的病痛已经把他给折磨的不轻,因为我看见他那如面团一般胖脸上,就像被一个人揉了一下,五官都分不清了。”林在叙述的时候经常带着一点点讲课的感觉。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是在冬天,他居然在外套下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内衣,而且我看见他保镖的手上还有很多套相似的衣服。
而当我询问他的病情,他面露难色,最终他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两人在房间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脱去外套和衣服给我看的东西。那是我从医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见过的恶疾。”
林的声音有点抖动,喉结在不自觉的上下翻动,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看见了。
“他的背已经不能叫背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所能见过的马蜂窝是什么样子。高度的溃烂和伤口高密度使得他的肉芽怎么也长不好,伤口之间互相撕扯。他能活下来我都很吃惊了。我还闻到了非常刺鼻的脓臭味。但我是医生,我只好屏住呼吸,近距离的观察伤口。
那的确是非常奇特的伤口,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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