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创作的随笔,关于说创作的随笔

发布时间:2017-02-27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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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创作的随笔篇一

我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里。

自幼喜欢绘画,画了几十年的画。几十年来绘画伴我成长,伴我生活,伴我忧愁,伴我欢乐。绘画使我废寝忘食,绘画使我不务正业,喜欢它不知是对是错,亦不知是福是祸。

上高中的时候我画了一幅反映农民题材的工笔画《风雪送暖》,参加了天津市美展,并被天津美术出版社出版了年画,同时载入画册。从那时起我便喜欢上了画农民。

农民是一个即崇高又落后的字眼,民以食为天,农民生产的是粮食,他们是崇高的。但农民这两个字又往往和贫穷、落后、愚昧、无知联系在一起。使他们成为社会最底层的代名词。然而农民的勤劳、朴实、善良、直率和与世无争的性格是人所共知的,我爱农民,故频频画之不厌。

我笔底的农民是平凡的,也是崇高的。我试图打破传统绘画的条条框框,用一种嬉笑怒骂的创作语言来表现我心目中的农民,虽然很难,但也充满信心。

有的朋友曾经说,看到我的画就想笑,甚至怀疑我在作画的同时就一直在笑。这个问题我可以坦率的告诉大家,答案是否定的。有的人喜欢把农民画得很苦,是的,农民的确生活的很辛苦,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世世代代遵守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游戏规则,他们勤勤恳恳的做事,老老实实的做人,然而他们得到的回报是最少的,生活水平也是最低的。但是他们苦中有乐,我更愿意表现他们快乐和无忧的一面。所以我笔底的农民多是欢乐的。李可染大师曾经说过:“艺术作品就怕骚不到痒处”。是的、只有“搔到痒处”,才能和观者产生共鸣,才能引人入胜。这正是我要追求的东西。至于说我在作画的过程当中就一直在笑,这只是观者的一种猜测,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因为艺术创作是一个艰苦的过程,甚至要经过刻苦的努力劳动,好的艺术品饱含着艺术家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

去韩国搞艺术考察期间,朋友们看了我的画说:“你的作品不是随随便便拿起笔就能画出来的,这样的题材真不知你是怎样想出来的?”这个问题我很难用语言一下子表达清楚。

题材的挖掘对于我的作品来说很重要,也是我在创作过程当中的重要环节之一。我认为一个好的创意能给作品增加光彩,换言之,题材的好坏也会直接影响作品的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善于发现和挖掘好的题材,要比练习绘画技巧更难。因为技法是可以学的,而能够发现好的素材,构想绝妙的构思的本领,是学不来的。这源于多方面生活、知识的积累和修养,要靠灵气。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得到的。

我的画大多都是表现老百姓生活中平凡的小事。如何把极平凡的生活画的不平凡,把普通又普通的庄稼人画的高级起来,是我要追寻的目标。这需要多方面的修养。除了中国画的诗、书、画之外还需要有更多的其他知识,如文学、音乐等等。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如何在生活中去发现,并挖掘出高水平的艺术素材,使平凡的生活变得不平凡是关键。农民的文化浅薄、思想简单、性格粗鲁等一系列的原始特点,是很有意思的。有些时候甚至可以把他们想像和儿童一样稚拙天真。我很喜欢白石老人的《不倒翁》,一个墨色的小人,手执一把白色的纸扇,题一首小诗“乌纱白扇俨然官,不倒原来泥半圆。将汝忽然来打破,通身何处有心肝。”充分揭露了封建官吏的丑恶嘴脸,即风趣又幽默,很耐人寻味。总之要有朴素真诚的自然美,要注意情趣,最好是平凡而有天趣才好。画要有情,作者首先要有情,要怀着一颗天真、淳朴未经世俗污染的童心去观察生活。

一件作品从创作到定稿,光草图就不知画了多少张,时间由几天到几十天不等,有些题材实在画不出来就放下,过一段时间再拿起来画。就这样放下拿起来,拿起来放下再拿起来,有些作品竟然持续了几年时间才完成。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在这方面我深有体会。有的作品不是煞费苦心就能想出来的,要靠灵感。好的创意在很大程度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题材确定了,要画正稿应该容易了吧?我说不然,这种画虽然寥寥数笔,看似不经意,实际每幅作品都应该是精心设计出来的。白石老人管这叫“意匠加工”,是很难的。这里笔墨功夫是相当重要的。非得经过多年的认真学习和刻苦努力不可。八大山人的画简之又简,笔墨精到致极,我非常喜欢。李可染先生说:“中国画是白纸对青天”,( 意思是说用笔直书不打底稿),我觉得很有道理。水墨人物画要做到这点,就需平时大量的观察,不断的写生,把形象溶化在脑子里,做到胸有成竹,用时才能得心应手,举一反三。才能使作者获得更大的自由。绝不是看一眼画一笔,或想一笔画一笔能办到的事。中国画要求的最高境界是“化境”,是“一笔画”,要有连绵不断似出一笔的感觉才对。笔墨简练的随意性,速写的灵动性,要有水墨淋漓的感觉,不要刻意求实,疏简、虚淡、空明、雅丽是一种境界,用笔要简繁适度,虚中见实,似有若无。适当的夸张变形能使画面增加美感,环境以少胜多点到为止,注意自然流露,少修饰。有信手拈来皆成妙境才好。中国的水墨有很大的随意性和不可控性,甚至是偶然性。笔与笔之间,墨与墨之间既矛盾又统一,就像一首交响曲,每一幅画都有它特有的旋律。有的作品画了几遍几十遍仍不能令自己满意,这是常有的事,一遍就画好的时候不是没有,实在是太少了。所谓废画三千就是这个道理。

自由的造型手法,平和随意的绘画心境,是走向“化境”的最好通道,恰当的说就是在着意与不着意之间,不在意当然画不好,太在意也就使自己失去了自由。用老甲先生的话说:“精心策划的作品,让人们感觉是玩出来的才是最好的作品”,这叫做自然天成。总之要让观者从中得到的乐趣,

正是:农家小景真有趣,桩桩件件平凡事。

嬉笑怒骂不成文,愿君开心解烦闷。

说创作的随笔篇二

再说我的民族,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尧熬尔是一个曾经在历史上濒临灭绝的族群,一个在历史上迷失的族群,一个困惑的族群,一个飘泊的灵魂。但他们存活下来了,并且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被其他人数多的社群所吞没。这无疑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谜团。如果历史是另一个样子,那他们早就成为其他社群的一个成员了。类似尧熬尔的小民族或部族(或称之为:土著、原住民)在全世界约有3亿多人,他们的历史命运迥然相异。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的历史文化像是一座座孤岛。

我所说的小民族,就是世界上那些濒临于危境的小民族、土著和原住民。他们曾经是世界历史上最孤弱无助的人们。要比米兰· 昆得拉说的欧洲“众小民族”更加特殊。米兰 · 昆得拉确指一种极特殊的境况和命运。在我所说的小民族中间,一切人可以有参加一切的可能性,与民众的天然关系更加和谐自由,小民族的某些方面可以让人想到《圣经》旧约中的族长时代。很多已在大的民族和社群中早已消失的东西,却都在这些小小民族中令人惊讶的存在着。我所说的小民族,更像一个家庭。而这个家庭馈赠给我的是我今生用之不竭的生命之泉。在这里是“小”的优点和“小”的好处。

“众小民族”──我们还是用这个词来称呼我们所理解的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小民族、土著人和原住民吧。

我们就以“众小民族”之一──尧熬尔人来说,我最强烈地感受到的是:无论是他们的历史、文化、性格还是心态来说,都是典型的流亡者。他们几千年的历史,就是在从万里长城和兴安岭绵延到伏尔加河和多瑙河的亚欧大草原上不断地从一个故乡迁徙到另一个故乡的历史。而我们草原出身的知识分子呢,可以说大多都是心灵上不断地流亡的知识分子。我是一个受现代汉文化教育的北方游牧人的后裔。我从小接触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我生活在不只是一种历史、一种群体、一种文化中。与我血肉相连的草原游牧世界,因为几个世纪来不断的农耕以及都市文化或现代化的飞速消失,在很多已不复存在。这种经历使我无论在生我养我的草原,还是在我曾经生活过的小镇或大都市,我都成为一个局外人、一个边缘人。同时我又始终是一个远离中心,面向边远和民间的人。我心中有一个完整无缺的大草原,但又每天都面对着周遭的异质文化。这一切都需要重视审视,一切都等待着你去重新发现。这一切都是非常特别的。就看你在创作中怎么把握。

“众小民族”的身份没有让我沉湎于光荣辉煌的历史和文化。而是让我痛苦地思考,而且从来没有停止思考,“人不下鞍、马不停蹄”。在这个家庭里,我认识到了世界历史的原则,我认识到了全人类的共同的事业。我认识到的是:这一个个小民族确是整个世界的一部分,与世界享有同们悠久的历史。我感受到了没落的“众小民族”对整个人类自由结合的无限向往。我感受到人类灵魂的力量是无限的。我看到了怎样用爱、宽恕和理解的心来战胜一切的心的力量,这个力量将战胜一切外在的暴力和内在的邪恶,这是心的事业,这是全人类共同的事业。“众小民族”这个家庭,让我懂得了真情的交流是人类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只有真情才会感动全世界,只有真情才能震憾人心,而真情和震憾人心的力量与种族无关,是全人类共同的东西,而全人类共同的东西总归是会有知音的。在这个家庭里,我找到了人们上穷碧落下黄泉地寻找而不得的无价之宝。我从我的小小民族--我的家庭中获得了一种深刻的力量和深刻的感情。

米兰 · 昆得拉又说:“众小民族不曾体验过从来和永远就存在在那里的幸福感觉,他们在历史的或那样的时期,都曾从死亡的前厅走过;永远面对强大者们的傲慢的无知;永远看着自己的生存被威胁或被置疑;因为他们的存在是问题。”那么,在历史的长河中从来没有经历过仁慈的众小民族,走向没落消亡的小小民族,在这样的一个最底临界点,又催生出了一种新的民族理念:全人类在精神上联合起来。

既将消亡的“众小民族”,一个不可挽回的历史和现实从精神上催生了一种补救。这是一次灵魂的净化或者是凤凰涅盘,这是因许多的牺牲、消亡和毁灭而换来的。真理是全人类的,思想从涅盘的烈火中升起。我所创作的一切,都是由这个愿望激发起来的。

我作为一个众小民族的一个分子,每当思考众小民族的百姓在历史的长河中所遭受到的种种创伤、痛苦和永恒的孤独时,我就会想到整个人类的未来,而不是某一个民族的未来。我从众小民族涅盘的烈火中升起。

说创作的随笔篇三

大部分西北民族的历史和文化属于亚欧草原(Eurasian Steppes)游牧文化范畴。这是整个人类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亚欧草原指的就是从我国兴安岭绵延到伏尔加河和多瑙河、黑海草原的这一片长方形草原,在古代这是一片整体。

凡是在这片草原上生活的游牧民族都有一个共同的文化传统,就是亚欧草原游牧文化,在我国,蒙古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等等,以及我们尧熬尔人(裕固族)都是属于这个文化范畴的,也就是以古代的斯基泰、匈奴、突厥和蒙古等这些大一些的游牧民族为代表的文化传统。当然还包括亚欧草原上自古以来的很多大大小小的民族。到今天为止,古代亚欧草原游牧民族的后裔,据我所知最少还有一百多种民族和部族,现在分布在好几个国家。亚欧草原上的这些大大小小的民族在古代都是信仰萨满教的,至于现在他们信仰的不同宗教都是后来的事。我们现在所说的中亚地区、北亚地区,他们的文化就是植根于古代的亚欧草原游牧文化,当然后来吸收了很多不同的文化。比如说我们尧熬尔,就是匈奴人的直系后裔之一。在我们传统文化的深层,有很多古代匈奴的文化。

一句话,古代亚欧草原上的草原游牧文化,就是我们民族作家创作的最主要源泉之一。熟悉他们的语言和生活,这是最主要的,如果你不熟悉他们的语言、生活和感情的话,就无法进入他们的历史文化和内心的最深处,所以很难指望得到一片土地特殊的馈赠。如果一个人能克服种种鸿沟,比如语言、生活和心情等,如果能有亲切平等而牢固的个人关系那就更好。努力接近它、感受它、或许还能了解其中的一小部分,那么,取得的成就无疑都是巨大的。如张承志对于蒙古民族的了解,王蒙对于维吾尔民族(特别是在散文小说集《在伊梨》中)的了解就是如此。他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学习和研究方法后;收集转换成文学的方法,都是非常宝贵的经验。去了解别的文化,别的社会,就是让你变得更加高尚、智慧和人道。这样,最终你将会拥有神话般的广阔的视野和深邃的眼光。

另外,辨明自己的族身份和文化根源,不要失去自己的特征是至关重要的。也就是,在不丧失自己民族的独特性的前提下,一定要摆脱民族利已主义,自由地服务于全人类。知识分子的责任和义务就是要充满同情和爱去努力了解别的文化、别的社会,然后去挖掘、表达和叙述。尤其是需要去了解那些被时下的人们所忽略和蔑视的文化和社区。当然,这样做也许很困难,但必须这样。

这里,我说的不是指要把自己捆绑在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的身上,而是和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的人民共同思想和体验。毫无疑问包括那些非洲森林里的原始部落、美洲的土著印第安人和北极的爱斯基摩人。并且用新的观察方式、思想方式和体验方式。使用几千年的惯性思维该扔掉了。

一个精神正常的成熟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的民族、国家和文化是天下第一。对于一个正直的知识分子来说,放弃这一点精神错乱的呓语和幻想是非常重要的。从来“没有哪个民族能垄断美、智慧与力量……”(艾米 ·西赛尔《返回祖国回忆录》)那些以自己的民族、国家和文化而自负的人,往往对自己的文明仅仅也是一知半解。实际上这些还是人类穴居时代的部落思想在延续、在损坏人类的精神。部落思想反映出的是狭隘的视野、缺乏探索、缺乏对所有民族和所有人的关怀。那是创造力的虚弱和知识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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