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高中生活的文章

发布时间:2016-12-26 11:23

高中生活是学习生涯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每个人应该都不会忘记自己的高中生活吧,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回忆高中生活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回忆高中生活的文章

回忆高中生活的文章:高中生活

想把高中的经历写下来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愿望,硕士研究生阶段由于贪恋游戏而没有完成这个工作,参加工作以后,同样因种种原因未能将这项工作进行,而今我又重入学堂,是一个难得的记录过往的机遇,如果再不记下,恐怕我都要淡忘了。

每每回忆起那些纯真而莽撞的时光,我都不禁又走回过去。我不敢用真实去触摸那些美好的记忆,我生怕记忆与真实的对比远远超过了时空的差距,让我无所适从。我怀念那些不懈追求的时光,那些曾经刻下我心力与汗水的历程,在那时,追求就是心的方向。我怀念那些印有我冲动的往事,经过岁月的雕琢,我早已把那些冲动和与其等同的年轻丢在了生命的某个角落,然而我又如何忘记那些琢饰我的往事。我怀念那些纯真的友谊,那些我们用时间堆砌的情感,真希望我们能就这样老去。

一、初入学堂

当我母亲平静的说我考上济源一中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有一些喜悦的,可能是之前被免试的原因,我们全家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奋,反而关心我所处的名次,这让我有些失落。从小学到初中虽然不能算是稳定的第一梯队(前三),但排在第二梯队的前列,我还是有把握的,这次考高中的名次只能算中等了。不过我还是很能安慰自己的,体验一下不被关注的感觉还是很必要的,长久的关注造成了我不小的心理压力,每次上课我都担心老师会提问我,因为答不出就有一种负疚感。这种压力折磨了我很久,我感觉现在还有,不过它也是一种追逐的动力。

入学那天我又走到了自己参加中招的那个考场,想起了我参加考试的一段趣事。考数学那天,我的准考证丢了,这可急坏了我的老师,好像我父亲和我倒不是很害怕,幸好校长和我们一个村,而且关系还不错,我就先去考试了,虽然晚去了15分钟,好像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心情,我很快就答完了,还提前交卷。下了考场才知道过程好惊险,我进考场后,我父亲和老师就赶紧回家找我的照片,然后补办一个准考证,如果在本场考试完结之前准考证不能顺利补办完成,我的考试成绩就作废了。

和我以后遇见的过程一样,看起来越复杂,结果却越好,越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错过。如果不是人感受的错位,大概就是我人生轨迹的一部分吧。在我从自己的经历寻找属于我的人生轨迹时,我通常更注重那些反复出现的事例,如果把它们当成一种暗示,那又何尝不是我对未来期许的一部分。事实上,任何信仰的东西都是为了解决人类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未知的恐惧。共产主义也是通过描述一个人们心理向往却又无法企及的蓝图来吸引受众的,比之玄学,可能更具广泛性,而后者更多的关注个人,这好像又与当今社会张扬个性,尊重个体遥相呼应。

一中记事

济源一中的校名是郭沫若老先生题的,想想建国初期,一个小县的小学校竟能麻烦郭老题字,可想济源人民的大情怀是一贯的,我一直认为济源人是能办大事的!济源一中总共有三次变迁,每次变迁也都有社会大变革的影子。我们入学的90年代中期是济源一中的第二次变迁。当时可以说举全市之力,建设了一所“全国一流,河南少有”(时任国家教委主任,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如日中天的李铁映视察时题。前几天在天津卫视里看见老了很多的李前委员在天津视察工作,还是觉得很亲切,好像到目前为止,他应该还是视察过济源的最高级别官员,因为前省委书记李长春在任常委后好像还没有来过济源。据说那时还赠送了几十台当时稀罕的不得了的电脑。)的学校。当时的时代背景是邓总设计师刚在南方刮了一阵春风,作为内地小城,以教育现行,也算是给全市人民办了一件好事。

筹建大概应该是89年或90年那样子,要早于南巡讲话,当时我记得我母亲被强制从工资里扣了30元,农民伯伯要多交等量的公粮来捐资建学。可以说每个家庭都为济源一中投入了一份力,无论情愿或不情愿。当然,按现在的观点还有更多的纳税人的钱。我们这些享用过济源一中的人,父母捐的钱、物应该物有所值,可怜了那些孩子没有机会进入济源一中的家庭。不过我想我们应该记住这个过程。

当时的市委书记应该是高文焕(实际是县级市),市长记不得了,不过很快就换成了耿建国。参加工作后有几次尾随时任商务厅副厅长耿建国检查工作的机会,他谈起老领导高文焕,也说此人除了太贪,能力还是很大的。不过高书记的贪与现在公然变公为私且不作为,只能算小儿科了,好像他后来也被处理了。但耿市长绝对是官场中的异类,以现在的标准,清廉和正值加在他头上一点也不为过。他酒量惊人,几次弄得跟着出来的处长无所适从。他说到了一点,我也早有耳闻,他说济源现在的规划基本都是他们十几年前搞的,虽然有夸大和邀功之嫌,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济源这十几年从一个小县,发展成地级市,人均收入全省第一,不得不说与几任领导的眼界和能力关系莫浅。

济源一中就像一个四合院,坐东向西,不过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主堂罢了。主办公楼的两侧分别是两个三层高的教学楼和实验楼,教学楼每个年级一层。对着主办公楼的是男女厕所,所有这些正好围成一个标准的长方形。南北两侧相连的还有两个侧院,北侧教学楼后面的是复读生教学楼和小型图书馆,南侧的是体、音教学室和一个阶梯教室。所有这些楼又都有连廊,可以从二层或三层直接过去,当然图书馆单列。

走出“四方的天空”便是豁然开朗的操场,有十来个篮球场,几个乒乓球台,和一个标准足球场(只论大小),还有小型田径场。当年济源一中的篮球还是很有传统的,而今河南男女篮主场能设在济源,我想和这个也不无关系。

整个教学区是一个独立而且可以随时封闭的院落,大概有7个门,如果这7个门一封,就可以实现关门放狗的战略。学校的北半部分算生活区吧,男女宿舍和食堂等。那时的食堂是蹲着吃饭,想想有意思,按每届500人算,4个复读班,估计共有1800人那样子,每天同时蹲着进餐也算是一种朝鲜式的壮举吧。

这里要特别说一说的是神秘的女生宿舍,三年里我是没有进过女生宿舍的门,我指的大门,不知有那位男生进过。不过我们宿舍是离女生宿舍最近的宿舍之一,近到一墙之隔,我们这一层另一个最近的也是我们班的宿舍。更为有趣的是我们宿舍墙那边的女生宿舍也是我们班的宿舍,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个信息的,我估计大家也都不怎么知道。后来和女生聊天时,她们说到你们那边晚上有人敲墙,我是不记得这茬事了,不过和女生睡的最近的四个男生是赵伟、薛亚非、吴广和刘军红。吴广和刘军红应该是个老实人,从山区出来的,很不容易。据说吴广是我们班极少数最后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希望能不那么辛苦吧!刘军红一年后转到了文科,基本上连样子都记不得了。赵伟是我们的班长,一个有非常认真的老实人。所以我的结论是,如果有人敲墙,应该是我们班最帅的薛亚非。当然也有可能是吴广,因为我一直觉得他是个看似老实,其实心里有些坏坏的那种,这样的事情他应该能干的出来。我可不是在这里用话语权来攻击薛老师,我们现在生活在同一个城市,而且在这里也仅有四个男生,我们的关系还是相当密切的。如今他已是一所省里不错的大学的老师,未来的教授,相貌没的说,人品、能力都应该在所属集体里属佼佼者,而且他也是我们班唯一成的一对。相约到永久!

我们男生宿舍里有个独立的一角,据说是济源教育台的所在地,可是三年里我还是一次都没有见过那个传说中可能会现身的女主持人。参加工作后,有一次参加省台一个节目的录制,见了不少的女主持,发现人与人之间最永恒东西应该是能交流。如果失去了交流的内容,其它的好感好像也会很快消失。

学校的最南面是自行车棚和一个微型人工湖,据说湖里有鱼,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湖的侧面是一个小凉亭,估计很少人知道上面是个象棋台,我和成光享用过。有时候我想事情的发展好像都是有迹可寻的,而且是非性格决定论那种,就算旁证吧。我所知道的我们班现在象棋水平最高的应该是成光和徐金胜(如有疑问,可向他们挑战),巧合的是他们都是从事计算机或相关工作的。象棋需要的是逻辑思维,而计算机就是靠这个建立起来的。我个人认为徐金胜的水平应该高一些,以前我根本不是他对手,经过一段时间,我发现象棋不只需要逻辑,还需要记忆,就是固定的套路,有了这些一样可以赢。不过从行棋速度和总的质量来讲,徐金胜要好一些。

学校的大门原来是向西开的,不知哪位无聊校长又在南面开了个门,据说是风水的原因。看来被认为最纯正的唯物主义殿堂也免不了落俗啊。我倒是认为门开在西面那几年学校的发展就像那几年的经济一样,跨越式。

我们不去评价风水是否存在。但可以想像事情的发展是多方面的原因促成的,假如把学校的发展受开门方向的影响作为一个原因的话,那么学校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主因,而这些还要与每个人的运势相结合,看起来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系统问题。如果动一点而不顾全面,那会不会又影响了风水哪?

学校里有几个小食堂,其实就是个人承包下来,做一些简单的家常饭,为某些所谓“学生贵族”改善之用,当然可以说在济源一中读过书人都去过小食堂,因为它其实很平民化。据说能承包小食堂的人也是要走点门道的,因为生意太好了,几乎是你做的只要是饭就可以卖出去,因为学校大食堂的标准是把饭做熟。有时候想想,只要你有位置,在中国想不腐败,真难!

校门口有个很小的诊所,估计能看感冒吧,不过那里的风景不是看病,而是看病的人,一个年轻的小护士。不记得护士长的样子了,但在那时穿的应该是很时髦,不过仅在学校范围内比较。我估计是有学生没病装病去找护士聊天的,她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在那时还蛮别致的。后来我听说5(分班后7)班有学生就经常出没校诊所,看来小护士对于涉世未深的冲动青年还是有吸引力的。

入学生活

入学之后,首先开始军训,由于生的瘦小,我最害怕这样的训练和体育课了,不自觉的就会出错,出了错免不了一阵臭骂。不过记忆中那个军训的教官还不错,好像没怎么用暴力解决问题。不过每天起的很早,训的又很累,那时济源一中的伙食很一般,还是挺艰苦的。现在想想军训还是蛮有好处的,由于男丁旺盛,在中国想参军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作为替代过程,它给了我们一点军事训练,却又避免了长期艰苦、无聊的折磨,我觉得这项政策应该坚持。

军训中我前面站的是A女生,我记得她的裤子很好看,好像我这个人观察人总是从衣服开始的。其实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天生的势利,后来我想如果我有势利的成分,大概也只是十之一二。且不说当时我尚不知道什么名牌,就是我自己的衣服直到高中毕业都是我母亲给我买的,而且我也很少去试穿,都是买回来随便穿的,而今这个习惯我也保留了不少,我爱人给我买衣服我也不大爱去试穿。我觉得我看衣服,通常不是看贵贱,而是看合身程度,虽然我的审美观不一定合适大众,也不能形成自己的表述,但我靠的是感觉。军训的过程总是转来转去的,总能四目相会而又瞬失,给人一种有意思的感觉。

我们宿舍住的全部是免试生,每个人在原来的学校都是佼佼者,按中国人的理论,这不是个很好的组合,不过还是蛮有意思的。那时候宿舍特别紧张,一个很小的屋住了10个人,现在想来还是有点恐惧的。而今和那时差不多大的宿舍住了三个人,整体还喊着要改善,看来人的欲望真是没有极限,更重要的是人的忍耐也是没有极限的。我经常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人到底有没有底线?我观察的结论是:大部分人是没有的。有底线的基本可以说是榜样,他们的坚持是社会的希望和大部分人感动的真实源泉,因为他们的底线只建立在道德和信仰之上,一般在一个很大的集体里能有一个这样的人已经难能可贵。常人的底线一般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之上,也就是说当在衡量过各种利弊之后,通常是底线与现实的斗争,一个可以被不断重新划定的底线。它的分别在于是选择更现实一点的方式还是看似更体面的方式。我通常想,对于很多人,除了死亡,可能没有不能退到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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