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政治老师的一封信

发布时间:2017-03-01 17:18

同学们,如何写信给政治老师呢?下面小编整理了致政治老师的一封信,供你参考。

致政治老师的一封信篇一

我的政治老师:

我原以为政治老师都明白自己教的那一套近乎废话,学生也心知肚明,只不过为了应试,双方都硬着头皮去侍弄罢了。您也许是个例外。看着您深信不移的样子:“不学哲学大家不知道……”,我真觉得您挺可敬,又怪可怜的。

辩证法(我指的是高中课本上介绍的辩证法)那一套,是什么东西啊,除了傻子都能明白的大“道理”,就是“既要A,又不能不B”这样说了也等于没说的结论。

说到这里,您可能要反驳了:“不学习辩证法你怎么能理解‘白马非马’错在什么地方呢?”我要说是辩证法自创了一大堆概念将问题复杂化了,自欺欺人。首先,“白马非马”是诡辩,不是有人昏了头犯的一个错误(也就您那还不大懂事的儿子会真的犯“自行车非车”的错——注:这是政治老师在课上给我们举的一个生活中的实例),您要是用一些“没有弄懂……的辩证关系”,“把……绝对化了”的话来硬把对方拉上您的思想轨道,来使对方“明白”自己的“错误”,那肯定两边都摸不着头脑。“白马非马”多简单啊,白马是一个概念(说得更明白一点儿是“集合”),马是一个概念,白马的范围不等于马的范围,但白马属于马。悖论的根源是“是”这个字有语言上的歧义:“是”可以表示“等于”(例:您是教我高中政治的那个人。),也可以表示“属于”(例:我是中国人。可不能说“中国人是我。”)。“非”字是“是”的反义词,自然也有两重意思。当“非”表示“不等于”时,“白马非马”,当“非”表示“不属于”时,“白马不非马”,就这么简单。

您要再问:那这里的“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语言是用来交流的,只要双方都认同语言的涵义就行,也只有交流的双方都认同语言的涵义时,交流才意义。只要双方觉得方便,用“非”字表示“走路”都可以(显然这不方便)。因此,讨论“非”字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涵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们可以约定它表示“等于”和“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意思,都不会引发歧义。但唯独不能同时使用两种意思——那会造成不必要的混乱,并使某些人觉得“好深奥啊”。

其实这种利用语义模乎的小把戏辩证法是常用的。例如辩证法宣称“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怀疑隆中对策对历史的影响难道不大吗。再往下看才知道:这里的“人民群众”不仅包括“普通群众”,也包括伟人,包括帝王将相,包括……差不多包括所有人!这简直是对别的愚弄!!!

看看辩证法的语言吧(很奇怪,一种思维方法的语言),辩证法太“嫉错如仇”,对待异己的东西,一定要罗列上一堆“片面的”“夸张地”“非常错误的”之类的贬义词来形容。这些话其实就一个意思:你错我对。但究竟为什么你错我对,反而不重要了,关键是造成一种气势:你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你是非常非常愚蠢的。这就够了。

其实这种贬义词的罗列是毫无用处的,就像狗叫一样(说得文一点儿叫“犬吠”),那叫声中全是敌意,但能说服人吗?

我原以为“bian证法”的“bian”是“辨”,辨别是非的意思。这本书学了一多半才注意到竟然是“辩”证法,“辩论”的“辩”。难道辩证法原本就不是用来弄明白事物,而是用来说服别人的?我这么理解当然太望文生义了,可是不幸言中,兹举一例:

虽然现在的历史书上不大提,但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发生了什么令全世界(包括今天的我)感到非常震惊,无法理解的事。中国最权威的报纸,人民的《人民日报》竟然说某地亩产粮上万斤!这个消息放到现在,除了不知道上万斤是什么概念的书呆子,肯定所有人都会认为是编辑失误了(虽然《人民日报》的工作人员不大可能失误,但至少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当时几亿中国人中有多少信的我不敢说,但肯定有不信的。“唯我彭大将军”的彭老总就不信。唯物辩证法认为,客观规律与主观能动性是一对矛盾。彭老总可以说老毛是“忽视了客观规律,夸大了主观能动性”,老毛也可以批彭老总是“夸大了客观规律,忽视了主观能动性”,逻辑上都没有问题。结果呢,老毛权大,“辩”过了彭老总,彭老总成了右派。可以我们现在的观点来看,不是彭老总右倾了,而是老毛左倾了。其实就辩证法来看,两者都没有问题。辩证法怎么说呢?“既要尊重客观规律,又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没错,万事万物都有个度,可度在哪儿?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说到这儿您可能又要反驳了吧。我猜到了,替您说了吧:“不是还有个‘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说得真好,但是对老毛来说,各地报上来的数据,精确到个位,那就是事实。让他老人家必须亲自到每一个地方去视察?那辩证法改成一句“眼见为实”得了。知道地方上产多少粮食不成问题:事实在那儿摆着呢,三年“自然”灾害,就什么也瞒不了了。关键是在那些无法直接确切知道,或尚未发生的事上,需要理论提供指导,应验了才算。现在亩产粮几百斤,你能保证大家“跃”上几年,就一定不能达到亩产万斤?辩证法好像没提供答案。“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经典!您见过具体问题,抽象分析的吗?跟没说一样!

我真的很纳闷,中国的哲学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怎么还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失误”。西方国家不大讲这一套(至少没把它“规定”为“主流思想”“主旋律”),但为什么他们就从未出现过这么荒唐的事?有人总结过,在历史上分配公平、政治开明、新闻自由的地区、时期,从未出现过形成规模的饥荒。是啊,人类走进文明时代几千年了,还有人饿死,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仔细想这其中的原由,令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们竟然还在走孟柯先生几千年来留下的老路!孟柯先生认为人性本善,希望君主能保持住仁爱这根小苗子,御于家邦,推及四海。于是人们只盼着自己头上那个残暴的君主有朝一日能善心大发,于是天下太平。却从不考虑,也没有能力来限制其权力的使用;几千年后的我们,以为go-ng-ch-an-da-ng凭着什么先进的思想,就能永远带着中国向前,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当年提意见的都成了右派,于是中国就“倾”了。今天我们虽然强调制约与监督,但那是用党给的权力来监督政府而已。真实掌握实权的,人们只要谈论一下,就会被封杀!我担心再这么下去,迟早还会出事。

思想政治,只是思想控制的手段而已,应付一下也就罢了。总不至于积极主动地把手伸过去,还要嘱咐捆得紧一点吧。

您的学生

致政治老师的一封信篇二

尊敬的邵华老师:

您好!

您昨天考试前表现出的对笔记本电脑的拒绝使我很容易的联想到了威权政府与独裁统治。虽然我试图援引成功案例,即我在考试周中参加的专业课开卷考试时使用笔记本电脑获得了包括监考老师、辅导员、任课老师和巡考老师的同意,以证明学校并无相关规定。但您依然粗暴武断的打断了我的辩解,而我身为一个普通学生也无法抗衡您在课堂中和考试中拥有的不受约束的无限权力。您拥有打分权,仅此一条便可部分控制所有需要分数的学生的言行。而学生们最多只拥有教师评估这类无足轻重的象征性互动,在不能保证严格的匿名性和评估结果的可靠性的情况下,只能沦为走过场的形式,而无法发挥能与教师相制衡的实际功效。

另一方面,一年前参加西方伦理学史考试时,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左手边的一位同学使用笔记本电脑进行考试,而您一直在考场监考却毫无表示。与昨天的事件对比我感受到了不平等的对待。然而更重要的是,一年前的西方伦理学史课程中,我参加了每节课,认真思考问题并与您讨论,记录了非常多的笔记,自认为是班上学习得比较优秀的了。我带着笔记和两本比较全面的书籍去参加考试,但考试题目不是和教学的内容并无较大的联系,就是需要从一个偏僻的年代里挑出一个偏僻的名词需要查找出并抄写下解释。在这种类似高中应试教育以难倒学生为目的的考试中,几乎完全与思考能力无关,我最终只获得了80分。而在这种以繁杂繁琐为特点的考试中,电子设备的搜索功能无疑会远远优于传统纸质媒介,这也是我做出带笔记本电脑来参加考试这个决定的原因之一。而最终您如此武断的拒绝使我感到的是不公正,这个体系是unjust的。

在电子化浪潮到来之时,所有人都不能置身事外。霍金曾在The Grand Design中提到哲学家已经过时,我不认同他的观点,因为只有坐在屋子里空想的那种“哲学家”才会过时,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真正的哲学家是伟大的,永不满足的一直追寻着真理的一群人们,可以说他们不对特定的事物或者概念忠诚,他们总是追寻着更好的,在这种意义上他们永不过时。以上的这些内容是我从OpenCourseWare里学到的,耶鲁大学开设了一门西方政治哲学史并将它录像下来免费放到网上供所有人学习。他们的课程是思辨的和富于启发性的。与此相比,您,也算是我的哲学启蒙老师,更多是您的言行而不是您的课程带给我新的思考。最后非常感谢您以您的亲身言行给我上了一节生动的政治哲学课,但至少我还有充分的用脚投票的权利。我觉得用这句话结尾比较恰当,“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此致

敬礼

致政治老师的一封信篇三

爱的政治老师:

尽管您在我眼里始终是个婊子,但是在我三年高中的时光里,摄于您的淫威,中国人对儒家的推崇(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以及我所交给母校的赞助费。我从没有敢与向您发出一声哪怕微弱的呐喊,不过现在我要向您说,您所教的东西和您一样,都是一个没有用的屁。

尽管他曾在妻子病重时和一个女仆有了私生子,但我并不了解人家的理论,我也没有资格去反驳人家,我只是要去反驳你以及你所编辑你所教的教材的那些无知的教育家,自以为得之精髓,却连皮毛没有得到谬论。

好了,什麽叫辨证唯物论,就是看问题办事情要坚持两分法坚持两点论(书上说的)。

人类对于任何事情都完全不能做到您以及那本比黄色小说还要下流的课本所讲的什麽辩证。如果一个人偷窃,强奸,抢劫,杀人,并因此判处极型时,那么,如果警察和法庭以

您所讲的辩证观点来看待问题的话,那个罪犯就会判无罪释放,因为他们会想他的一切罪行是出于某种原因。比如所偷窃也许是为了自己理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强奸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杀人则是为了报自己被杀害家人的仇怨,同时更加辩证地想下去,偷窃有偷窃的好处,,它提高了群众的防范意识,启迪了人民的觉悟,强奸客观上增加了人口,从而为国家的后备力量增加了一员,也许在未来某场战役中,因为多出这一个人的存在,从而改变了国家里乃至人类的命运。而杀人则客观上减少了我国沉重的人口压力,有利于缓解国人收入差距过大,促进共同富裕。所以宪法和法律明确规定,那个人尽管犯了这些罪,用辩证的观点,他也给人民乃至世界带来了莫大的益处,他应该被无罪释放。那么这世界上所有的罪行都将被赦免,任何人犯任何罪都是无罪的,因为任何人犯任何法用辩证的观点看都成了对于人类有益的事情,那我问问您,我要是把您的脑袋切下来扔进屎坑里,您是不是要辩证的想我砍下您那颗硕大臃肿满脑子只有奸诈的计谋和一滩水的头是不是也算为民除害,除掉了一个社会渣滓,从而您就是在地狱或撒但的面前,也要对我感恩戴德以国士想报呢?!

同样,对于您所说的那些好事依旧不能一辩证的观点去看,比如您这个德高望重又好面子的老师以您丰厚的工资沾沾自喜时,您为什么哦不辩证的想想,我国已经承认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那麽您所获取的丰厚收入,是从别人身上取得的,是从无数和我一样的交赞助费的傻瓜身上取得的,就是因为您的贪婪,使得财产分配更加不平均,社会矛盾更加激化,阿富汗的山民不得不靠种植牙片为生,而非洲的孩子们却不得不在死亡线上挣扎,我不是在胡诌,因为是您和那本书说事物是普遍联系的,所以既然中国承认市场经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中国是经济全球化的一员,那麽您所取得的丰厚收入就会影响别人的收入。当您拿着丰厚的收入,您可曾扪心自问您是不是个东西?当毁灭的号角吹响时,您真的敢拿着您的工资条当着上帝的面面无愧色义正严词地说,我是辛勤的园丁,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

如果说您觉得我说的这些事无中生有的联系,那摩说些更具体的联系。如果战争爆发,出了若干伟人或英雄,您会在为他歌功颂德的同时辩证的想到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使得那些和您没有任何仇怨的异国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兄弟和父亲吗?不会。如果您和一个人发生争吵,您会在和他争吵的同时用辩证的观点想到他的优点长处和您的不妥吗?不会。如果您和一个人陷入爱河,您依偎在她的怀里,他在您的耳旁山盟海誓缠绵悱恻,您有怎麽可能在用辩证的观点去想那个人是好是坏,是正人君子还是无耻小人?

所以,这世上任何人也做不到辩证。如果真的辩证,那么就不再是少见黑曰黑,多见黑曰白的问题了。这世界就变成了少见黑曰黑,少见黑亦可曰白。人们将完全丧失任何的行为能力,因为做任何事都要有好处和坏处,人们将完全淹没于辩证的诡辩中。到那时不可能在存在正义与邪恶,积德行善也是坏事,烧杀抢掠也是好事,人们将无法辨别功与过,对与错,好与坏,甚至是生与死。您可以腆着您那张大脸说我们要辩证的看历史,但是历史中的任何人也做不到辩证,如果拿破仑辩证的去想他发动政变的后果,如果爱因斯坦去辩证的想他发明相对论的后果,如果贝多芬辩证的去想他创作交响乐的后果,那麽历史就不存在了。您和我也不存在了。当然历史是不能假设的,而现实也是不需要辩证的!

那整本书我认为只有一句话说得对,那就是理论与实践结合,这种不可能与实践结合的真理我劝您还是在退休之前和您那些伟大的改革家们研究好在发表吧,别再用您那圆滑的诡辩的自以为是哲学的哲学来消耗我们有限的被您消耗了许多的青春了。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您的学生: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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