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短故事
纵观历史传承,每一历史事迹无一不是通过历史故事源远流长,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三国演义短故事。
三国演义短故事1:刘禅并非“扶不起的阿斗”
“扶不起的阿斗”这句俗语是今天的人们用来指那些平庸无能之辈的,凡是被冠上了这样一个名号之人,便是平庸的化身、无能的代名词。追溯这句俗语的根源,还得从三国时期的阿斗说起,因为“阿斗”就是指当时蜀国的国君、刘备之子刘禅。后世人一直以为,刘禅轻而易举地投向司马昭并心甘情愿做亡国之君,是典型的“扶不起的阿斗”。然而,事实果真如此吗?
刘禅系刘备之子,在刘备去世后,他继位称帝,在他即位的初期,由于有诸葛亮、赵子龙、马超等文臣武将的忠心辅佐,蜀国的国力并不亚于东吴和北方的魏国。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超率先病死,随后赵子龙亦死,公元234年,待到刘禅身边最后一位曾经辅佐过先帝刘备的一代名臣诸葛亮去世之后,蜀国的国力迅速走向了衰落。公元263年,魏国大将司马昭举兵伐蜀,在邓艾率一支偏师突入蜀境,蜀汉主力军队基本完整的情况下,刘禅轻而易举就投降了,这是刘禅被后世人称为“扶不起的阿斗”最为重要的原因之一。袁松也就此事评论道:“方邓艾以万人入江由之危险,钟会以二十万众留剑阁而不得进,三军之士已饥,艾虽战胜克将,使刘禅数日不降,则二将之军难以反矣。故功业如此之难也。”
刘禅被俘虏到洛阳后,为了蜀汉地区民心的稳定,司马昭并没有急忙将刘禅处死,而是用魏元帝的名义,封他为安乐公。尽管如此,司马昭对刘禅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从先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到现在的亡国之奴,是任何一个存有良知的帝王所无法容忍的。为了试探刘禅的真实想法,司马昭特意大摆酒宴,请刘禅和原来蜀汉的大臣参加,还特地在宴会期间叫了一班歌女演出蜀地的歌舞。一些蜀汉的大臣在看到这些歌舞之后,顿时想起了自身的处境,于是很多大臣都伤心地掉下了眼泪。
司马昭原本以为刘禅也会像众多的蜀国大臣一样伤心,甚至会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的,按照原来的设想,如果刘禅在见到蜀地的歌舞之后表露出了伤心的神情,就足以证明他还心存蜀地,还可能会引来蜀国军民的叛乱,最终给魏国的统治带来巨大的威胁。但是令司马昭不解的是,刘禅不仅没有像其他大臣一样表露出伤心的神情,反而拍手随声附和,看得喜笑颜开,就像在他自己的宫里一样。司马昭认真观察刘禅的神情之后,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除去刘禅了,因为此时刘禅的表现足以表明,他已彻底失去了心肝,不会再对魏国带来潜在的威胁。这也是后世人称刘禅为“扶不起的阿斗”又一最为主要的原因之一。然而,事实果真如此吗?对于刘禅究竟是否是一个平庸无能的帝王,后世一直有不同的观点。有人认为,刘禅虽然不是一个聪明有为的君主,但也绝不是一个完全懦弱无能的人,他起码拥有中等的智慧,那一顶“扶不起来的阿斗”的帽子,实在应该给他摘掉。持有这种观点的学者还给出了几个理由,其中,最为主要的理由有两个:一是刘禅从公元223年登基,至公元263年降魏下台,称帝在位41年,是三国时期所有国君中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如果刘禅真是一位平庸无能之辈,在当时那种战乱的年代是不可能执政如此之久的。尽管在刘禅即位的初期有诸葛亮的辅佐,但是诸葛亮于公元234年便已去世,而刘禅至公元263年方才退位,这说明在诸葛亮死后29年,刘禅完全是凭借一己之力来应付当时那种混乱的局面的;其二是,根据《三国志》记载,刘备在给刘禅的遗诏中写道:“射君到,说丞相叹卿智量,甚大增修,过于所望,审能如此,吾复何忧?勉之,勉之。”其大体意思是说,射君来到刘备的身边,将诸葛亮赞叹刘禅之智慧的话语告诉了刘备,刘备很高兴予以勉励。该遗诏中的“射君”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连一向知人善任、绝不阿谀奉承的诸葛亮都赞叹刘禅之智慧,由此可见,刘禅并非无能之辈。
但是,一些认为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的学者并不赞同以上观点,在它们看来,刘禅若非平庸之辈,绝对不会在蜀汉主力军队基本完整的情况下轻易投降,他宁愿当亡国之君也不愿举全国之兵力与魏国做拼死一搏,这不是无能是什么?其实,在当时那种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即便蜀国举全国之兵力与魏国相抗争,也无异是以鸡蛋碰石头。刘禅为了使蜀国的军民免遭战火的摧残而向魏国投降,亦并非是不明智之举。
三国演义短故事2:司马昭之心
魏少帝曹芳恨透了司马家族,结果被废黜,司马师立曹丕的孙子曹髦(máo)为帝。可是,曹髦空有皇帝的虚名,手中却没有实权,只是个傀儡(kuí lěi),连任命一个朝廷官员都做不了主。朝中的全部权力都集中在司马师和他弟弟司马昭手中。
司马昭是司马懿的第二个儿子,哥哥司马师死后,他接替做了大将军。司马昭同父亲、哥哥一样,工于心计,谋略过人。司马昭刚刚坐上大将军的宝座,镇东大将军诸葛诞谋反,司马昭率兵讨伐,大胜而归。司马昭为人奸诈,他认为魏国完全是依靠司马家族才得以有了今天,因此他进进出出都有三千名手执武器的护卫前呼后拥,所有的事情也不禀报朝廷,而直接由他决断。
曹髦做了几年有名无实的皇帝,他对司马昭大权独揽,自己不能亲理朝政,越来越不满,更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像曹芳一样,被司马昭废掉。他想了好几天,终于作出了决定。
这天,曹髦把平日里还比较听他话的王经、王沈和王业三位大臣召入宫内,从怀中取出事先写好的讨伐司马昭的诏书,说道:“三位爱卿,司马昭大权独揽,野心勃勃,他称帝之心连过路人都知道。我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来废掉我。今天,我决定和你们一起去讨伐他!”这就是成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来历。
听了这话,三位大臣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
王经跪下身,一边叩头一边劝阻道:“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从前鲁昭公不能容忍季氏专权,结果是失败亡国,被天下人耻笑!现在司马昭专权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朝廷中他的爪牙也不是一个两个,而宫中肯听命于您的,实在是太少了!您赤手空拳,拿什么去讨伐?如果不成功的话,恐怕祸患更大。还请陛下慎重考虑,从长计议!”
曹髦激动起来,咬着牙说:“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已下了决心,做好了死的准备,还有什么可怕的?何况我们不一定会死!”
说完,他径自入后宫,向太后禀报去了。
王沈和王业清楚地知道曹髦根本不是司马昭的对手,肯定必死无疑。他们生怕司马昭以后会治他们的罪,立刻溜出大殿,直奔司马昭府中告密去了。
曹髦手持利剑,带了一百多名童仆刚出宫门,迎面遇上了司马昭的心腹贾充奉令带了一队人马赶来。双方动起手来,曹髦持剑大喝一声:“我乃当朝天子,你们冲入宫中,难道想杀君谋反不成?”
这一声大喝把贾充的手下全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有几个胆小的甚至想转身逃跑。贾充见这情形,扯着嗓子对一个名叫成济的手下人喝道:“司马公平日里养你们是干吗用的?难道不正是为了今天这样的时刻吗?”
成济哆哆嗦嗦地问:“您看该怎么办?是杀还是绑起来?”
贾充瞪着眼说:“司马公有令,只要死的。”
成济这才壮起了胆,拿着长矛一直冲到曹髦的车前。曹髦大声说:“你小子竟敢对我无礼?”谁知话还未说完,已被成济一下子刺穿胸膛,从车上跌了下来,当场断了气。
司马昭没想到曹髦真的被手下人杀死,他有些心慌,更有些心虚。他马上把大臣们召集起来,装出非常伤心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假惺惺地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臣们心中都明白,却谁也不敢吱声。
司马昭又问老臣陈泰:“发生了这样的事,天下人会怎样看我呢?”
陈泰想了想,说:“只有杀了贾充,才可以向世人谢罪。”
这话让司马昭听了不顺耳,他又问:“您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陈泰说:“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司马昭不再吭声,心里暗暗地盘算着这事如何处置才好。最后,他决定将罪责归于成济一人,下令将成济斩首示众。
就这样,司马昭把杀曹髦的事轻易地掩饰了过去;接着,他立曹奂为帝,即魏元帝。
三国演义短故事3:曹操为什么没有称帝
自董卓及其部属李傕、郭汜之乱后,那位叫做刘协的献帝,不仅是名存实亡,而且已命悬一线,最先刘协为董卓手中的玩偶,前边的那个小皇帝刘辩已作出样子,在被废黜不久就被董卓所鸩杀,献帝还能存活多久,全在董卓一念之间。之后为李傕绑架,成为同郭汜争权夺利的筹码,担惊受怕中,汉献帝及其百官、内宫嫔妃宫女们从长安逃到河南,诚为当时民谣所说的那样:“侯非侯,王非王,千骑万乘走北邙”《献帝春秋》。中经杨奉、董承赶来救驾,最后为曹操迎接入许昌,自此才得以安身。
曹操迎接汉献帝未必是忠君勤王,更多的是,他要最大限度地实现人生价值,以膺服天命为己任,迎接汉献帝安居许昌,就取得“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士马以讨不听”的特殊资格。打着皇帝这面旗帜,不仅受到封建士大夫拥戴,受到广大民众的拥戴,招兵买马、积蓄粮草容易一些;更重要的是,讨伐不听命皇室的军阀时候(实际是不听命于曹操),未曾出兵已占尽政治优势,已将对方推到不义境地,戴上了叛逆谋反的帽子。因了他挟有政治优势,更兼之卓越的政治和军事才能,从公元192年——208年的17年中,曹操陆续剪灭了军阀韩遂、马超、陶谦、吕布、袁术、袁绍、袁谭、袁尚、袁熙、刘琮等,平定了乌桓叛乱,使黄河流域亦即全国三分之二富庶地区得以统一,仅留下东南六郡的孙权,益州的刘璋,汉中张鲁和四处流窜的刘备四支军阀。
当时曹操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汉献帝不过是一具傀儡,是图章皇帝,然而曹操并没有黄袍加身,代汉自立。这不是曹操对汉室心存耿耿忠贞,是政治形势不允许取代。所谓的政治形势不是别的,是封建士大夫和民众的皇室情结。东汉王朝虽在黄巾大起义后已名存实亡,但依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皇室情结是一种巨大的保守力量,始终阻止着正常的改朝换代;更加之汉献帝虽年幼无知,却不是暴戾专横、作恶多端的独夫民贼,社会方方面面对他还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独当一面的异姓带兵将领,虽然都是曹操一手培植提拔或者收服笼络的可靠将领,但在长期征战过程中,实际上已经成为地方实力派人物,很难保证在东汉王朝和曹氏集团二选一时候站在哪面,所以曹操不轻举妄动,不愿因取代引起内乱,引起战争。公元210年12月,曹操曾说过:“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以此表明没有觊觎之心。这不是曹操真心话,权臣和皇帝之间诡谲多变的微妙关系,是一种极不稳定的危险平衡,牵动一发就可能造成宫廷地震,两者都不会君明臣忠的泰然处之,以曹操之明,他当然看到其中的风涌雷动。之所以还要这样说,不是掩耳盗铃式自欺,而是在麻痹别人,增加自身的安全系数。
公元220年,孙权上书称臣时,同时说天命劝曹操称帝,曹操看罢来信后骂道:“是儿欲踞吾着炉火上耶!”这不仅是曹操对孙权捧杀的警惕,也是对代汉而立政治风险的评估。当时夏侯惇、陈群、桓阶等认为,曹操南征北战30多年,功勋卓着,羽翼丰满,人心归附,时机已经成熟了,应顺从天理民心,黄袍加身,代汉自立。曹操知道自己的来日已经不多,宁可将阻力估计得高些大些,不能将阻力估计得小些低些,不愿意天亮时尿在床上,那时会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上天不会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也没时间改过重来,故而委婉谢辞道:“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
曹操有两次可以名正言顺地代汉自立的机会。第一次,公元200年,车骑将军、献帝妻舅董承怀揣衣带诏,纠集长水校尉种辑,将军王子服、吴子兰,议郎吴硕以及刘备等人,准备发动宫廷政变杀害曹操。这标志着,曹操同汉献帝之间的矛盾冲突,已经发展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而且已麻风出面,不可协调。阴谋破败后,如果加以彻底追究,汉献帝这位幕后黑手难辞其咎,乘机废除不无不可。但是曹操并没有追究到底,只是严惩了前台的董承等人,甚或,连核心成员都未仔细清查,以至于使刘备这样的大鱼得以漏网,汉献帝更安然无恙地稳坐龙椅。 第二次,公元214年,汉献帝通过伏皇后指示父亲伏完,阴谋再一次发动宫廷政变杀害曹操。照理说,一之已甚,岂可再乎?汉献帝这次应该受到惩罚了,但依然没有!只是伏皇后父女弟兄等人伏法被杀,汉献帝依然坐在龙椅上免予追究。这不是曹操宽仁厚德,他没有这种雅量。没有废除汉献帝原因,依然是顾忌到当时的政治形势,担心抢摘了生西瓜。
东汉王朝的江山,在董卓和李傕、郭汜之乱后,葬送得一干二净,点滴未留。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24年,南征北战得来的整个北方,都是曹操打下的,同东汉王朝的江山社稷没有瓜葛,汉献帝不过是曹操委托的保管员而已;套一句现代经济术语,整个北方的疆域,是戴着公有制红帽子的私人企业,曹操才是企业的法人代表。曹操以家族子弟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曹休等人为为核心执掌军队,异姓军事将领臧霸、张绣、张辽、徐晃、张合、乐进、李典、于禁等,都是曹操通过多年考验信得过的铁杆哥儿们,已经成为清一色的曹氏党徒。朝廷官员。相府官员等,也是曹操通过不断筛选,不断清洗,不断培养提拔的亲信。东汉皇室早被边沿化为一具空壳,并逐步从封建士大夫和民众的头脑中淡出。即令如此,曹操不敢贸然的黄袍加身,说明由臣位荡向君位的秋千摆动,是一个极其复杂漫长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联想一下诸葛亮。西蜀的益州地盘,是刘备打下来的,同诸葛亮没有多大关系;西蜀的文臣武将,是刘备多年培养提拔或收降,同诸葛亮没有渊源;诸葛亮执政时候,军权还在涿郡籍和益州籍将领手中,诸葛亮身边不仅没有掌军者,甚或,荆州籍帮派体系尚未形成;更加之诸葛亮同益州民众没有建立起信赖关系,凭什么取代刘禅自称皇帝! 形式决定,诸葛亮取代刘禅的,只能是一个漫长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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