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父亲的手文章

发布时间:2016-12-07 11:56

人人都有一双勤劳的手,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手是最伟大的......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描写父亲的手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描写父亲的手文章:父亲的手

人人都有一双勤劳的手,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手是最伟大的。因为父亲支撑一个家庭的全部,家庭的幸福更离不开父亲那双智慧的手。

父亲的那双手是撑起一个家的一把伞,既能遮风挡雨,又能助兴儿女健康成长,还能为儿女拂去生活中所带来的忧愁,带给儿女终身的受益。

在我4岁时,我有幸的参加了全家福的拍照,在拍照相片上,我站在父亲前面,紧紧相依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左手按在我的左肩上。

那只手承载着父亲寄托给我的重任,静静地感受到父亲吐露的温暖,曾经也接受父亲手把手的陶冶,这一按就是几十个年头。

现在,待我拉近距离,再次品读这张照片时,似乎又一次感悟到了父亲对我的用意,从照片中可以看出,父亲有意将他那不寻常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那只左手干枯的手指显得又瘦又长,而比起一般人的手又显的又粗又大,十指、中指、无名指、小母指紧紧的贴在我的外肩上,十指还有意识的顺着我的肩膀向里撬着,大母指还指向前方,指甲又是那么的圆润而饱满,整个左手护住了我肩膀的全部,手心紧紧地对准我的肩膀中心,用手心似乎默默无声地对我说着什么?显示出我的父亲与众不同的一面,更章显出父亲的伟大而光荣。

通过父亲的手,再透视他那出众的面容,剑眉下一双大眼睛,蒜瓣式的鼻梁上架着一幅大圆盘眼镜,鼻子下一张为民的嘴巴,再透过眼镜可看出父亲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和慈祥的面孔中露出了对子女的希望。

瘦小的我身着一件长袍花布棉袄,棉袄已搭在了膝盖以下,只显出低萎的小腿上穿着一件长棉裤,脚显露出了一双绣花鞋,紧握的双手,目视前方。在父亲那支保护伞下,似乎在寻找着未来的世界。

这张照片似乎体谅到了父亲那只手的份量,它是在传授着父亲心底的内疚,也是在传授着上一代从医的家谱(因为祖父、父亲都是以行医为生),他似乎在说:不要忘记前辈的艰辛,要加倍努力,去实现自己的行医家业,继承祖先留下的宝贵财富。

我已品读到了父亲的手,不是简单的手。父亲继承了祖父手把手教导的旧业,轻装上阵,从医几十载,到了父亲这代,他曾用那双手不知挽救过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个家庭成员,用过父亲亲手开过的药方,根治了多少疾病,从病痛中得到康复,患者重新找到了家庭原来的幸福。

父亲的手是希望的手,传播着前辈成功的向往。当我又一次看到父亲的那只手时,自得其乐,是因为我生在了这个和谐的环境中,长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把父亲手把手传授给我的医术,当作我成长的一把琴,依靠它,弹出不同节拍的人生快乐,我深知自己的任务,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幸福,幸福还依靠父亲支撑起的那把伞,更离不开父亲那双与众不同的手。

描写父亲的手文章:父亲的手

小时候,我觉得父亲无所不能,能做许许多多的事情。家里家外,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父亲,都是难得和最重要的一把手。思维里,一股渴望走进父亲的音容笑貌里。父亲的手,曾经为家庭,为自己,为母亲,也为三个儿女,付出了他几乎所有的心血。

父亲一生都在忙碌,曾经的惊叹出现在田野里,数不清次数地埋头在山园里 ,加班加点,汗水流下,父亲以一种不服输的勤奋,工作量比一般的农民更多,付出不同寻常的努力。这样,手里不停的工作,汗水换来了一家的生活之用。

田野里,父亲扬着竹枝,驱赶着威猛的水牛,毫不逊色于一般农民,以行云流水的技术,驰骋在农田里。水与土混合着,水流声,吆喝声,牛“哞哞哞”的叫声,此起彼伏,与岸边的鸟叫声伴奏,吹出了一种田园交响曲。父亲的手把好犁,一趟趟地,游刃有余地在翻新泥土。水慢慢地流向泥土的沟沟壑壑里,极不容易地流向田地里。

父亲的手犁田,以熟练的控制,神乎其乎的驾驭,与水牛相互合二为一,把田野耕耘,把希望寄托在不起眼的泥土里。水牛在父亲的手里,乖顺如听话的孩子,辛苦的脚步不急不慢,有条不紊,奋力扬蹄,酣畅淋漓。

水田在父亲的手里经过耙田,变得平整,不再凹凸不平,不再起起落落。父亲的手,把持着铁锄,一种水到渠成的技术,把田岸打理得光鲜、有棱有角。田岸粗细均匀,顺势而成,令我的心灵挂满了神奇,流溢出一种惊喜。父亲的手出色地拔秧苗,一束束秧苗用流畅的手捆绑后,整齐光洁,秧苗中藏着翠绿色的希望,含着挺拔的未来,不带一丝丝紊乱,不挟一点点杂色,自然亲切。

描写父亲的手文章

父亲的手,在聪明的大脑的支配下,插出一行行、一排排经得起推敲的作品。秧苗,被插得不太深,也不太浅。插秧,父亲炉火纯青一般的水平,快速轻盈,犹如蜻蜓点水,恰似服装统一、列队一致的军队。这真是有一抹“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味道。插秧宛如艺术般的刀,刻得不深不浅的痕迹,横竖像棋盘上的一条条交叉的线,一株株秧苗似棋盘上的线与线的一个个交点,星罗密布,错落有致。

父亲的手也施肥。播撒出去的白色的肥料如天女撒花一般潇洒,化肥仿佛白雪飘落大地一般,均匀地舞动在四周。一步一个稳当的脚步印,让手轻巧细致,随心所欲。父亲低下头,低下身子,灵活的右手抓一抓,耙一耙,敏捷地除去不该滋长的小草、不自量力和悔恨交加的杂草。

父亲身上背着喷雾器,喷洒农药,迷雾一样的药水以极细小的液滴在飞扬,亲热地亲吻微笑着的秧苗,替秧苗抓抓痒,除去害虫,落得秧苗一个个身子坚韧俊秀,一个个脸蛋精神抖擞,一个个脊背坚挺如一条直线。父亲的手麻利地割稻、有力地打谷,干脆利落地堆草。在田野里,父亲淳朴的身影,爽朗的笑声,一股不罢休的干劲,督促着父亲埋头苦干,千亲万苦,不断前进。

父亲的手也能整土垄、种蔬菜、种地瓜、割芼、砍柴、做家具。例如父亲的手会做菜厨、做床,做方椅,做八仙桌,做书桌、做门和做窗户等。这一些,是父亲的强项,也是父亲自己的绝活,在乡村略有名气。

父亲的手厚实、粗糙,生满茧花,手上青筋凸出。父亲的手,令我暗生敬佩,也会暗自落泪。在电刨上,父亲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收入也在增长。在电锯上,父亲的手不用费尽力气,只需安稳地推动,只需有节奏地摆弄,只需操控自如。这一切,父亲的手都做到了。

只是,一次意外的分心,父亲的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被削去一片,血雨纷纷扬扬,疼痛钻进骨心里。那时,一家人呆在悲哀的雨天里;那时,痛苦,淹没一家人;那时,母亲伤心,指尖上的血刺痛了母亲的心;那时,母亲怜惜,指尖上的肉,模糊了母亲的一双苦恼的眼睛。

父亲的手,家里生活的依靠。家里,父亲是一家人生命的水源;家里,茶米油盐酱醋茶,有多少父亲的手的功劳?许多,许多!这里有许多!家的方方面面,离不开父亲的手。我们的成长,都有父亲的手的贡献。父亲的手,那不是绵薄之力,而是家的重心,家的焦点,家的凝聚力,家的一切!父亲的手,我一生难忘记的力量之流!

描写父亲的手文章:父亲的手

父亲有一双勤劳、有力、灵巧的手,无论什么活儿拾得起放得下,耕耩锄耙、编家什(筐子、提蓝、篓子等)样样庄户活儿不在话下;父亲的手还产生过很大号召力,作为五、六十年代的村干部,只要站在村北的老槐树上一挥手,嘴里一吆喝,男女老少很是听话,交公粮争先,修水库踊跃。使我最不能忘记的是,这双手曾经多次抓住我童时的手臂原地转圈,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叫停,期间父亲口中总是不断说着让我儿坐飞机的话语,每当这时我会发出咯咯的笑声,笑声传出小院,引来小朋友的围观,同时得到许多小朋友的羡慕。

农民的父亲土里刨食贯穿了他生命长河里的大部分,在我清晰的记忆里,村东边我家有块自留地,在生产队忙碌了一天的父亲,仍然早起晚睡、披星戴月经营着它,春、夏、秋季父亲亲手播下不同蔬菜的种子,然后浇水、培土,几天后埋在地里的种子长出了嫩芽芽,父亲像呵护我们一样呵护着它,捉虫、锄草,功夫不负有心人,嫩芽芽长成了各种蔬菜,每当这时父亲总是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他知道缸里有生产队分的粮食,自留地里有蔬菜,自己的儿女就会吃上有菜的饭,就不会和自己小时候一样,不但过早失去了父爱,而且缺吃少穿。

父亲的双手一年四季难能闲下来,到了冬季,除部分年月要带夫外出修水库外,就在自家的院子里挖个大土坑,土坑上面放上三、五跟木头,木头上均匀地铺上一层玉米秸,然后盖上土,就建成了地窨子。可不要小看这地窨子,它冬暖夏凉还很能保证湿度,父亲就在这地窨子里编家什,从早到晚,从入冬到年底。编制过程中,父亲很少用镰头后背一类的东西砸不合顺的编条,往往都是顺手一掌,不合顺的编条总是服服帖帖,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总是惊讶不已。家什编好以后母亲就到东关集去卖,五天一集,一集一趟。由于父亲编制的家什既美观又耐久,因此总是卖个好价钱。父亲的手艺好,还引来了临村好多徒弟。对待自己的徒弟,父亲像对待自己的亲兄弟,口传手教,耐心细致。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当他的徒弟说起父亲时还总是念念不忘师徒之情。由于父亲有手艺,家庭上的钱就比较活络,遥远的记忆里,上学的学费和书费没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大哭小叫的和自己的父母讨不来那几个小钱。

有一年冬天,父亲的右手突然浮肿起来,十指连心,几天几夜没合眼的父亲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让母亲从临村请来了医生动了手术,由于当时医疗条件差,手术很不成功,父亲的手指留下了伸不直的毛病。父亲的右手虽然有了伤残但他仍然和以前一样,用那不灵便的手指挥着村里的生产,干着土里刨食以及编家什的活儿。

过了若干年,父亲大有见老,老了的父亲也从农村干部的岗位上退下来,但他不灵便的手还是不能闲下来,除种好自己的责任田外,农闲时还是编家什,用父亲的话说,就是给自己的孩子留个纪念。

老了的父亲更是喜欢着孩子,他常说自己刚出生就失去父亲,自己的爷爷更是没见过,他要让自己的孩子得到父爱的同时也要让自己的孙子饱尝隔辈亲,因此,忙里找闲的父亲时常把自己的孙子举起,还想让我们儿时那样“坐飞机”,然而父亲已经没了力气,但每当这时我还同样听到孩子们和我童时一样的咯咯大笑。

九五年冬天,先前多次住院的父亲又一次住进了医院,这次的住院,八十二岁的他再也没有起来,我拿着父亲的伤残右手,眼泪婆娑,父亲啊父亲,您的手一时也没有得到清闲,给我们创造了食粮和财富,给我们创造了幸福。才刚刚过上好日子的您为什么会一病不起。父亲走了,但直至今天,当我看到农田里正在劳动的老者时,我会自然想起父亲的双手和他用双手给我们创造的一切,我永远缅怀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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