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创业案例
创业是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其在任何经济发展时期任何国家都最具活力与挑战性。今天小编为大家整理了关于名人创业案例的相关文章,希望对读者有所帮助启发。
名人创业案例1:她2次创业外卖只送面,如今馋师兄估值达2000万
“我们不止有情怀,还有秘密武器。”
这是馋师兄在位于成都软件园店的标语。
成都软件园天华路被成都人誉为“小吃一条街”,几百米的小街上云集了众多面馆、中餐和特色美食,有些江湖“险地”和兵家必争之地之意。
小小的店面格调满满,挤满了顾客。据创始人陈兰介绍,馋师兄是一家去年十月才正式上线的新兴餐饮公司,因为通过两年技术研发,解决了面条在煮熟后不能久放的难题。
馋师兄凭借这一独一无二的核心技术优势和广阔市场前景,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就以“我们外卖只送面”的精准定位在软件园打开了知名度和市场。
这家店据说仅用了一个月就完成了立项、装修、开业。
“当时我们在极其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这家要转让的铺面,但是房东只给了我们不到一周的时间筹措资金,于是我们紧急启动了众筹计划,在短短三天内就超额三倍完成了众筹。”说起众筹的火爆,陈兰掩饰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
这便是馋师兄的第一家门店。
据陈兰讲,馋师兄的团队是由广告创意人、影视导演、资深餐饮行业运营管理人以及行政大厨跨界组成的专业团队,全职员工在20人左右。
目前馋师兄有生产部、品牌部、营运部,除了品质的保障,在自身品牌的塑造和推广上本身就具备别人没有的优势。
独门技艺,外卖只送面
在写字楼和白领人群较为密集的地区,外卖自然而然成为了刚需。
而陈兰正是发现了其中的商机。
通过调研,她发现目前外卖基本上只有米饭的选择,但相当大一部分人喜欢吃面。包括之前北方的同事,宁愿吃两个馒头也不愿意吃盒饭。
面条和米饭一样,都是主食,是刚需。就世界范围来说,吃面食的人口比例大于米饭,中国地区不一样,比例不一,但就北上广深这样的以外来人口居多的大城市来说,比例比较均衡。
“外卖市场有多大,外面送面的需求便占有半壁江山。”
最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能否有一款可以外卖的面条?她就此咨询了身边很多喜欢吃面的朋友,他们都表示很需要这样的一碗面。
于是,陈兰便开启了2年的研发之路,而这已经是陈兰的第二次创业了。
他们先期投入了100多万进行产品研发,包括建立中央厨房等基础设施。
当前,已经完成产品标准化,建成一个目标日承载量2000份的中央厨房。外卖上线100多天,老客户占比达到60%。
对于外卖送面,更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体验。
当面送到你面前时不是已经坨了就是凉了,从而严重的影响了食面时的口感。
对此,陈兰苦心研究两年的技术终于派上了用场。
“保证面条口感是我们的技术核心。”
她向i黑马解释到,面不坨其实是通过原材料选择、面条生产、产品制作等环节环相扣,最终综合呈现的结果。
馋师兄通过改变面条中面粉、鸡蛋等食材的配比(绝不含任何违规添加剂),解决了面条煮熟后无法长时间存放、外卖影响口感等现实难题。
而对于送餐时的温度问题,馋师兄则是全程80度恒温。
当i黑马向陈兰询问今后会不会推出其他主食时,陈兰则摇摇头说到。
“‘外卖只送面’是馋师兄的品牌口号,要让大家一眼就能记住我们,我们想在面条这个细分领域结出一颗硕果”
似乎说到这里时,陈兰更加坚定了她的语气。
当然,这里也有在陈兰看来的一些难题。
“其实这是整个外卖市场的问题,比如:平台对商家的影响和制约,第三方配送客户体验的困扰,外卖平台前期烧钱形成消费者贪便宜的习惯等问题。”
而对于外卖平台烧钱的说法,陈兰认为,馋师兄只是在品牌的前期建设中会相对的投入基础建设,不存在烧钱的说法。
现在,各大平台也在不断合并和重组,我相信通过不断的调整,市场一定会趋于理性,回归商业的本质,平台烧钱也已慢慢在降温。
目前,馋师兄在资本市场的估值已达2000万元。老客户复购率能够达到60%,消费10次以上的复够率能够达到11%。
馋师兄的下一步计划是在半年内开6-8家线下体验店。
而扩大配送范围也成为了其目标之内的计划。
“我们未来的发展模式是实体体验店即外卖配送点,未来我们将覆盖整个城市,实体店2-3公里范围的写字楼都可以覆盖我们的外卖。”
二次创业,“痛”并快乐着
馋师兄是陈兰的第二次创业。
作为一名女性创业者,她有着一颗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心,并且勇于尝试。
陈兰在创立馋师兄之前,是四川四知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创始人,从那时起到现在已有7年了。
而创立“馋师兄”正是我们前中所说的,她希望可以拯救写字楼里面“无面不欢”的这群人,同时,她更希望把成都的美食带向全国。
她说,每当取得一个阶段性成功或解决一个重大难题时是最开心的,而心情最低落时,往往是公司面临缺钱缺人才之时。
“最困难还是资金。”陈兰对i黑马说。
在她眼中看来,馋师兄的团队、方向、目标都很明确,而团队成员在各自的领域也都很专业很优秀,大家也都很拼。
一个想法变成现实,整个流程是需要不断优化的,特别是我们这样一个具有一定创新的公司,所以前期流程中的不断试错很重要。
创业是一个非常奇妙的过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生活充满无限的精彩,当然也可能是惊吓,需要创业者有一颗顽强的心脏。
这是陈兰对于创业意义的理解,也是每一位创业者应当必备的。
创业是持续进行中的状态,是生活的常态。
其实我们不难发现,现在有许多创业者无法平衡自己与家庭的问题。
对于陈兰这样一位女性创业者来说,更加难以平衡。
“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是最重要的”。
在她看来,在创业的过程中,家庭生活只能见缝插针的参与,并且提高每次活动的质量,让相处的时光都尽量愉快。
在缺少陪伴家人的情况下,要跟他们多沟通多表达,争取他们发自内心的支持。
“现在可能更多的把精力放在了馋师兄上,希望它能成为中国外卖面条的第一品牌”。
这是最后陈兰对i黑马说的一句话。从话中的字里行间透露着这位平凡女性的野心,同时也透露着她对馋师兄品牌的爱。
就像开篇所说,“我们不止有情怀,还有秘密武器”。
希望我们能在不久的将来都能收到这张美食“名片”。
名人创业案例2:两次创业都只用一年便用户量破千万的他 25岁就看够了权力斗争
1984 年10月,帕沃尔·瓦勒耶维奇·杜罗夫(Pavel Veleryevich Durov)出生于前苏联列宁格勒,现在俄罗斯的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父母亲分别来自俄罗斯和乌克兰。他的父亲是苏联一位有名的拉丁语学家,家里还有一个大他四岁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
小杜罗夫的大部分童年时光,在父亲任教的意大利城市都灵度过。后来,他遵从父亲的意志回到俄罗斯,并在 18 岁时考取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语言学专业。
在校期间,杜罗夫开始自学编程。和 Facebook 创始人扎克伯格的黑客经验几乎完全相同,他黑掉了学校网站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首页换成自己最讨厌老师的照片,旁边配上“Must Die”的字样……尽管学校很快会更换管理员密码,但他每次都能再度破解掉。
在他的传记《杜罗夫密码》中曾经有这样的描述:在校期间,杜罗夫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专业和还凑合的编程/黑客技术,而是想成为像扎克伯格那样的“互联网偶像”(internet icon)。
2006 年,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却没有延续父亲的事业,而是很快创立了社交网站 VKontakte(简称 VK)。
当时,还在德国波恩大学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每天都会抽时间给 VK 写代码,在国际长途电话上跟弟弟沟通 VK 的开发工作。很快,以俄语作为第一语言的 VK 获得了大量用户。不断走高的公司前景,显著增大的开发压力,促使尼克莱回到了圣彼得堡,开始担任 VK 的首席技术官。
VK 经常被质疑为对 Facebook 的抄袭,而杜罗夫一直借用苹果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的经验来解释:“苹果不也是抄袭索尼来的吗?”
经过早期的快速发展,2007 年2月 VK 的用户数就超过了 10 万,同年七月超过了 100 万,次年四月则暴增至 1000 万,很快就击败了本国的竞争对手 Odnoklassniki,成为了俄罗斯最受欢迎的社交网站。
作为最主要创始人的杜罗夫,拥有 VK 20% 的股权。他中学同学的父亲,俄罗斯犹太人社群领袖米哈伊尔·米利拉什维利(Mikhail Mirilashivili),以及另一位联合创始人列夫·列维夫(Lev Leviev)等其他投资人,共同拥有剩下的 80%。但杜罗夫拥有绝大多数的投票权,这一设计和 Facebook 创立时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从创立 VK 开始,杜罗夫整个人的行事风格变得愈发神秘。他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不接受采访,反倒是他的公司在俄罗斯高调到无以复加,租下了圣彼得堡最著名的胜家大楼(Singer House)的五层和六层,就在圣彼得堡最大的书店楼上。
VK 在俄罗斯的如日中天,让杜罗夫尝尽了甜头——然而好景不长,在创立 4 年之后,它终于“被盯上”了。
盯上 VK 的,是在俄罗斯半公开存在的“强力集团”(Siloviki),一支主要由政府、军方和情报方面的高级官员、财阀的实际控制人组成的政治力量。随着俄罗斯政局的变换,VK 上开始出现了更多的反对声音。而杜罗夫对这些内容和活动的放任不管,加剧了由寡头统治的当局在互联网上面临的舆论压力。相信到了这里,大家都能理解为什么“强力集团”需要加强对 VK 的控制了。
他们首先派出了钢铁大亨爱丽舍·乌斯马诺夫,他控制的 Mail.ru 是俄罗斯和东欧地区最大的电子邮件服务商,类似“俄罗斯版雅虎”。(对了,Mail.ru 还是 Facebook 的投资方哟。)
2011 年,Mail.ru 成功收购了 VK 39.99% 的股份,稀释了杜罗夫所持的股份,并计划进行更多收购。而杜罗夫在 Instagram 上发布了一张照片,作为对试图吞并 VK 行为的回应。现在,这张照片已经被删除了:
遗憾的是,杜罗夫一个人的坚定,无法逆转自己对 VK 控制权正在流失的现实。
2011 年 12 月,出于对俄罗斯国家杜马选举遭人操纵的质疑,俄罗斯抗议者在 VK 上组织了一次活动。此事成为了克林姆林宫出面对杜罗夫实施打压的导火索。然而,面对删除账号和页面的命令,杜罗夫依旧没有执行,而是把自己的 VK 页面、Twitter 和 Instagram 账号变成了战场,用可笑的萌宠图片来表达自己的异见:
随着杜罗夫一次又一次反抗政府的审查要求,即便在俄罗斯国内已经如愿成为互联网偶像的他,也不再能够因为名声而免受责罚。就在他发布这张照片的当晚,一支身着迷彩军装的武装部队造访了他在圣彼得堡的家,敲门试图进入,但遭到了他的拒绝。这些人一个小时左右后离去。杜罗夫对传记作者表示,关于那天发生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拒绝(政府的要求)。”
可能是由于察觉到,自己失去公司控制权的情况已经无法挽回,杜罗夫的心情反而更好了。2012 年有一天,他和公司的几位同事用 5000 卢布的纸币折成纸飞机,从位于圣彼得堡最繁华地区的胜家大楼办公室的窗口往下扔——当天,他们一共扔了超过 20 架纸飞机。
2013 年有一次,VK 公司被警察清查,杜罗夫本人被指控开车碾压了一名交警的脚,却因为“失联”而未遭逮捕——现实是,杜罗夫根本不会开车,连驾照都没有……
在他失联的这段时间里,“强力集团”完成了对 VK 的“接收工作”:
1)2013 年 4 月,基金公司 United Capital Partners 收购了 VK 的另外两名大股东米利拉什维利和列维夫所持有的 48% 的 VK 股权。UCP 的管理人是俄罗斯政商大亨伊利亚·谢尔波维奇,而他在情报机构克格勃工作时是伊戈尔·谢钦的下级。后者现在是俄罗斯石油公司董事长,也是当时俄罗斯政府重要的商业亲信。
在这笔交易完成之前,杜罗夫一直不知情。早在失联之前,他和这两位公司创始股东的关系已经交恶,还一度删除了他们在 VK 的页面。
2)几个月后,杜罗夫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表示“刚刚和朋友度假回来”。这年十二月,他被迫出售自己所持的 12% VK 股份给俄罗斯电信运营商 MegaFon 的 CEO 伊万·塔弗林。塔弗林随后很快将这些股份又转手给了 Mail.ru。
3)加上刚拿到的 12%,Mail.ru 一共持有 VK 52% 的股份,实际控制了这家社交网站。在 2014 年 9 月,Mail.ru 从 UCP 手中收购了该基金持有的全部 VK 股份,相当于全资控股了 VK。
至此,VK 在两个大股东 Mail.ru 和 UCP 的运作下,正式完成了“国有化”。
曾几何时,习惯了对抗审查的杜罗夫,对扎克伯格配合俄罗斯政府的行为深恶痛绝。然而在 2014 年,VK 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公开审查并删除亲伊斯兰国账号和页面的社交网站,远早于 2015、2016 年才开始行动的 Facebook 和 Twitter。截至 VK 数据的最新一次披露,它的用户数突破了 3.5 亿,比全世界讲俄语的人口的总数还要多;月活跃用户高达 4600 万,达到 Facebook 在俄罗斯的四倍水平;公司估值也突破 30 亿美元。杜罗夫缔造了 VK,但 VK 的成功已经不属于他。
别以为这位年少成名的创业者会被这点儿挫折影响。杜罗夫没有时间黯然神伤,还有新的机遇在等待着他。
你可能想知道,在 2013 年失联“度假”的那几个月里,帕沃尔·杜罗夫去哪儿了?
其实早在警察闯进 VK 办公室清查公司的几天前,消息灵通的杜罗夫就带着自己的哥哥,以及少数几个在公司里信任的同事,从圣彼得堡搭乘飞机离开了俄罗斯。他们来到美国东北部美加边境上的水牛城(Buffalo)。
就在这里,他们创立了 Telegram,一款用户增长速度之快与 VK 比肩,仅仅三年不到就火遍全球的加密聊天服务。
彼时的杜罗夫已经适应甚至开始享受四处漂泊的理想生活。他卖掉了自己在圣彼得堡和俄罗斯其他地方的固定资产,换得了一大笔钱。向塔弗林出售 12% VK 股份之后,杜罗夫已经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流放者——俄罗斯不再是欢迎他的祖国。
早在第一次被警察上门查水表时,杜罗夫已经开始察觉到自己的电话、电子邮件,甚至 VK 都有可能被监听。而这次的自我流放,给他带来了一次全新的机会。身为数学和计算机天才的哥哥尼克莱主导了 Telegram 加密协议、应用架构的设计。在回到俄罗斯之后,杜罗夫正式发布了 Telegram 的第一个版本。
就在 2013 年 8 月 Telegram 发布不久后,UCP 基金宣布由于该项目使用了 VK 的资产(开发人员),项目应该属于 VK。结果,当然是没让 UCP 得逞了……
Telegram 跟欧美用户已经非常熟悉的 WhatsApp、Facebook Messenger 没什么不同,可以发文字、语音,也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表情贴纸进行聊天。Telegram 用户的账户名和手机号绑定,登录没有固定的密码而是完全依靠随机生成的短信密码登录。
2013 年10月,Telegram 的日活跃用户已经超过了 10 万人。而次年1月 Facebook 收购 WhatsApp 的消息,让人们开始担心大型互联网公司最终会成为用户隐私的突破者,间接导致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 Telegram 用户暴增。在这一消息传出后的几天内,Telegram 就增加了超过 800 万的用户……
2014 年4月,杜罗夫通过一封搞笑的辞职信促使 VK 董事会解雇了他。他很快离开了俄罗斯,来到了大西洋岛国圣基茨和尼维斯,给该国的糖业协会捐了一笔钱,从而给自己搞到了一本新的护照……瑞士银行也提供了 3 亿美元的现金给他,现在,他终于可以全身心放在 Telegram 上了。
到了 2014 年底,Telegram 宣布它的活跃用户数已经超过了 5000 万,每天发送的信息数量超过了 10 亿条,每星期的新用户注册数超过 100 万——而且还在增加!在 VK 之后,杜罗夫再次创造了一个互联网神话……
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树大招风的杜罗夫,决定在 Telegram 上采用一种非常大胆的运作方式。Telegram 完全由杜罗夫(和他的亲人、亲信)私人拥有,不引入其他投资人,并且号称绝不出售。维持着 Telegram 软件日常运营的,是规模极为精简,但开发实力世界一流的一支技术团队。软件工程师,微信公众号“歪理邪说”的作者霍炬在读过尼克莱·杜罗夫给 Telegram 编写的代码后给出评价:“它的协议 MTProto 极其优秀,兼具数学和工程之美,它的加密基础非常完善,同时又在工程上很出色,Telegram 传递的消息实际是函数,可扩展性相当强。”
当然,杜罗夫用个人存款为Telegram运作所需的服务器资源买单,并且给背后的团队支付薪水。到今年二月时,Telegram 的月活跃用户已经突破了 1 亿,每天产生 150 亿条信息,每天有超过 35 万新用户注册到上面。根据莫斯科时报报道,为了维持如此庞大而又成功的项目,杜罗夫每个月要支付 100 万美元。
依靠一群优秀的工程师和白花花的银子,Telegram 成为了好用的聊天软件里最安全的、安全的聊天软件当中最好用的那个——它在电子前线基金会对聊天软件安全性的评测中满足了所有的标准。
尽管黑客生涯并不长,也没有什么经典的案例,杜罗夫和这个世界上最知名的硬核黑客们,比如肖恩·帕克、亚伦·施沃茨等人之间仍然有很多共同点。
杜罗夫崇尚开放资源共享,曾经允许 VK 用户免费上传和下载音乐文件,把网站变成了继 Napster 和百度 MP3 之后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盗版音乐库。Telegram 也是市场上不多的代码完全开源的聊天软件,你可以在它的 GitHub 空间里看到它的全部代码。Telegram 的管理方还开放用户和开发者对软件进行不同程度定制的权力,小到自行添加的表情包,大到独立开发的第三方 Telegram 客户端等等都被允许。
对抗审查和监听就不详细说了,在《金融时报》邀请他“共进午餐”时,他还公开表达过对斯诺登。因为泄露美国海量重要情报,目前斯诺登被迫在俄罗斯避难。
根据报道和他的 Instagram 账号,杜罗夫和他四个最关键的同事每隔一段时间(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就会更换居住地址,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用 Airbnb 找房间。这让人们永远也找不到 Telegram 的办公地址在哪,徒增了这家公司的神秘性。最近一次杜罗夫发 Instagram 是在这个月初,当时他身处迪拜的海滩。
当然,他也是《黑客帝国》的死忠粉丝,像里面的男主人公尼奥(Neo)一样总是一袭黑衣,近年来几乎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别的颜色的衣服……
没有了祖国的杜罗夫,终于过上了他一直向往的自由散漫的数字游牧生活。在已经弃他而去的俄罗斯,杜罗夫却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式的人物。
这是因为,他创立的第一家公司让俄罗斯和更多俄语人口用上了社交网络,而他创立的第二家公司则冲出俄国,走向世界,让人们重获在这个社交网络时代早已丢失的隐私和自由。
名人创业案例3:顺丰IPO路上被掌掴 神秘人王卫的创业成功故事
23年前,1993年,一位快递员在经历数年的“水客”(即从香港运送“水货”到大陆的人)生涯后,在广东顺德成立了自己的快递公司,当时这家公司一共只有6个人,创业资金来自于他父亲资助的10万元港币。人手不够,这位“老板”亦亲自上阵,时而背双肩包、拖着行李箱,时而骑摩托,往返粤港两地,一时间,在顺德到香港的陆路通道上,70%的快递件由这家公司承运。这家公司后来发展成为员工数量35万人、年营收超过200亿元人民币的大型企业。它的名字叫顺丰,这名“亲自上阵”的老板就是顺丰总裁王卫。
23年后,2016年,一位冯姓顺丰快递员骑着电三轮穿梭在北京城里的大街小巷。4月17日上午,他驾驶电动三轮车运送快递,与一辆黑色现代发生刮蹭。现代车司机下车后连续掌掴快递员6次,这个场景被围观者用手机拍下并发到互联网上,引起了社会对快递“小哥”尊严的广泛讨论。
4月17日当晚,朋友圈和微博风传一张据说为王卫个人朋友圈的截图,上面写道:“我王卫向着所有的朋友声明!如果我这事不追究到底!我不再配做顺丰总裁!”此举又激发了舆论热议,在机场排队等出租车的任正非、捐钱做公益的马化腾和替员工出头的王卫,被网友并称为“中国好老板”。顺丰深圳总部公关专员康慧敏(化名)向时代周报记者证实,此朋友圈状态确为王卫本人所发。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为员工怒发冲冠,声言“追究到底”的顺丰总裁王卫,却是一位佛教徒。他常通过内部讲话表明佛教对自己修身养性、保持平静心态的作用。因而这次发怒,媒体纷纷以“罕见”形容。佛教在世人眼中平和,却也一直有着“金刚怒目”之说。“如果这个世界是用钱或一个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而不以法律解决问题,法律要它干吗?”在此事件后,王卫破天荒地组织线上记者会,接受媒体采访。而在此前,王卫绝少曝光在镁光灯下,被认为是中国最神秘的商界领袖。
而王卫带领的顺丰,对外界也一直隔着一层面纱。2002年,顺丰在深圳福田设立企业总部,据说当时官方甚至不知道有这样一家民营快递龙头在本市扎根。今年,这层面纱将逐渐落下。
2月2日,顺丰发布了上市辅导公告。据媒体报道,早在2013年,顺丰引入中信资本、元禾控股、招商局集团,融资80亿元。当时已有猜测,认为这是在为顺丰上市作准备。而王卫曾经对上市的看法是:“上市就是为了圈钱,这不是顺丰要做的。”
快递咨询网首席咨询师徐勇向时代周报记者表示,顺丰上市最快将在今年6月份。随着王卫的发声和顺丰上市进程的开启,这家民营快递行业的旗舰将逐渐浮出水面。
隐者
6点,起床练气功;8点,到公司开始上班;5点半,下班回家,陪家人,游泳或跑步;22点休息。据时代周报记者梳理,王卫每天的作息时间相当规律。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自称,如果拖延到6点下班,已经算是迟到回家。在一次内部讲话中,王卫向顺丰员工说道:“其实,我25岁的时候也曾经是一副标准的暴发户做派。……得感谢我的太太,她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不断泼我冷水,让我保持清醒和冷静。”家庭在王卫的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而他本人亦透露,不愿多接受采访的原因,除了个人性格,也是因为工作节奏紧张,想把空闲尽量安排给自己和家人。
即使在顺丰员工眼中,王卫也颇为低调。康慧敏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即便身处深圳总部,但“几乎只有在公司年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他”。时代周报记者亦向多位顺丰高层提出采访申请,均遭到婉拒。
有关王卫刻意与公众保持距离的段子在快递行业内流传度颇高。这位热爱户外与极限运动的总裁却极少接受媒体的采访,连顺丰公司的内刊上,都从未出现过王卫的照片。直到2010年春,王卫花3.5亿港币在香港九龙购置一块地皮,自建两栋4层楼高的独立屋,附带独立泳池。这桩打破同区地产价格纪录的买卖引起了香港媒体记者对王卫的注意。随后摄影记者在顺丰深圳总部守候数日,才终于第一次拍到了王卫的真容。
在极少次接受专访时,王卫也定下规矩,所有媒体禁止拍照。他给出的理由是“因为经常要到基层‘微服私访’,所以需要保持神秘感作掩护”。而弥漫在整个顺丰中刻意的低调氛围,则来源于他年少时的经历。家庭条件、学习成绩一般以及曾经的“水客”经历,养成了他相对敏感的性格。“我比较享受低调的感觉,喜欢回归本性真实而平淡的存在感。”
据曾经采访到王卫的《快递》杂志描述,王卫的办公室“弥漫着佛香,并摆放着九尊佛像”。他把对佛教的体会迁移到对顺丰的管理上,“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顺丰这个不错的平台,把未来很多不确定的看似偶然的东西变成必然”。
王卫在访谈中认为自己对利益并不看重。“做快递最初的动机就是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生存。当生存不是问题的时候,我开始考虑顺丰的发展、定位,因为我要对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有个交待。”
王卫的顺丰在低调中迅速扩张。据时代周报记者梳理,2004年,顺丰销售额为13亿元;2010年则增长至120亿元,年平均增长率50%,利润率30%;2013年,顺丰营业额则达到280亿元,净利润约为12亿元,快递量约11亿件。至2014年,顺丰的年营业额则突破400亿大关。
在突出的成绩单下,顺丰的资产负债率一直保持在50%左右(截至2012年底),优于国际物流巨头UPS,与美国联邦快递、EMS相当,其流动比率和速动比率则优于EMS。另有一组数据颇为耀眼:2012年,顺丰的净资产收益率为18.8%,而普遍上,净资产收益率常年保持15%以上便可被视为绩优公司。无怪乎众多资本对顺丰趋之若鹜。
王卫的谨慎和敏感延续到他对资本的态度上。早在2004年开始,业界就一直不断传言有PE经常辗转各种关系找王卫,但他要么不见,要么婉拒。而顺丰内部也从来不回避一直都有PE找其合作的事实。而对于上市,王卫的态度则更加明确:“我可以负责地讲,顺丰在短期内不会上市。”
“不缺钱!”快递行业资深分析师徐勇向时代周报记者介绍顺丰融资谨慎的原因,“顺丰是以商务快递和中高端网购市场为主,其他民营快递企业以网购快递为主。由于市场定位不同,使得顺丰的件均收入高,流动资金充裕,从经营的角度看,对资金的依赖度较低。”
“顺丰不能为了钱而上市。上市后,企业就变成一个赚钱的机器,每天股价的变动都牵动着企业的神经,对企业管理层的管理是不利的,”王卫说。
怒目金刚
在回应“北京顺丰快递员被打”一事上,王卫一反往日低调的作风。“看这个视频时,我觉得是我在挨打。这不是赔钱和道歉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顺丰一贯教育员工从内心尊重每一个人。如果我在这件事上妥协,如何面对所有的顺丰员工,如何配做顺丰总裁?”
虽然负责应对此事公关的顺丰北京宣传负责人卢萍向时代周报记者表示,顺丰内部目前已在淡化此事,但王卫的反常之怒已令外界哗然,而时间恰好处在顺丰宣布接受上市指导后不久,也引起外界的诸多猜测。但在康慧敏看来,王卫对基层员工的关注由来有自。“‘快递员才是顺丰最可爱的人’这句话就是从他这里出来的。”
在顺丰内部有一项制度:所有管理者每年都要下去实习一段时间。2010年12月24日,王卫以物料管理员的身份,经人力资源部介绍到某区部网店独自实习,骑着电瓶车边随快递员派送、边了解巴枪、背包等物料使用和员工劳动强度及待遇情况。“作为管理者,我必须了解与客户接触最近的一线收派员和二线呼叫中心的感受,是他们每天代表着企业、率领着企业在前线作战,”王卫说。
某业内人士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快递企业老板普遍重视基层,原因或与他们早年大都从事过基层工作有关。
王卫生于上海,在香港长大。在年轻的时光里,他做过小工和快递员,每天背着背包往来深港两地,因此总有一股江湖气质。在顺丰内部,关于王卫尚义的行为,流传着一些故事。一位工号“00002”、自顺丰成立初始就一直在王卫身边的老清洁工,受到了王卫的特殊礼遇。他向这位清洁工承诺:“你在这个公司一天,我就养你一天。”
据前顺丰员工李越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王卫的贴身保镖大多来历不凡,通常两到三年一换,每届保镖在退役之后,往往会晋升为公司内部的中层干部。“能力强的会成为区域经理,次一点的也会让他留下当区域主管。”“为王总长期忠诚服务的员工,无论高低,相当于拿到一张终身饭卡。”
李浩认为,顺丰至今仍保持着一些“江湖气息”:“许多管理人员、区部经理是从基层的快递员、仓库管理员慢慢上来的。他们有时候有一种底层的豪爽,面对媒体又因为没有经验而显得腼腆,不知道说什么。”
王卫保持刻意的低调,在上市问题上迁延已久。但对事关企业发展的关节点,他毫不手软。
在创立初期,顺丰为了快速占领市场,采用流行于中小企业中的分公司加盟商制度,每建一个点就迅速注册新公司,聘请熟悉当地市场的能人来管理。分公司所有权归顺丰所有,但地方经理具有独立的行政、人事、财政、经营管理权。彼时,顺丰没有统一标识,各地快递员服装也并未得到统一,没有严格的规章制度。野蛮增长的模式,被一家竞争者称为“老鼠会”。
“这种模式极大地激发了分公司开拓市场的积极性,也留下了客户资源全部掌握在分公司手中,管理协调不力、服务水平和能力参差不齐的弊端。更重要的是,分公司做了什么事情,总公司必须负全责。”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王卫介绍道。
王卫将那些具有极大经营自主权的加盟商称为“地方诸侯”,21世纪以来,他开始对各地加盟商展开轰轰烈烈的“削藩运动”,成立总部,将地方站点的经营权收归自己手中。
而康慧敏称,顺丰处理快递员被打事件的快速反应,也与直营模式、总部层面直接关注有关。“事情发生当晚,就有总部的管理层前去陪同这名收派员,进行一些安抚工作。”
入世与上市
作为商人,王卫的信仰更带有入世色彩。
有关上市的波折,最能体现王卫入世的精神。对于上市时间表,顺丰方面一直模棱两可。但在2013年,顺丰却引进了三家投资者,并于2015年底聘美国权威投资机构摩根副主席梁翔为副总裁,被业内普遍解读为是在为上市做热身运动。而汉森供应链总裁黄刚向时代周末记者介绍,顺丰“早就计划上市了”。
“上市之后,快递企业可以依托资本的力量,整合市场资源,推动自身转型升级。”徐勇向时代周报记者分析。而转型,正是王卫近年来投注精力的焦点。
王卫的战略眼光一直为业内所称道。近年来,王卫带领顺风涉足更多领域,包括电商、O2O、物流普运、金融等。顺丰嘿客、顺丰海淘、顺丰优选等板块相继浮现。“顺丰的多数创新都是由老板直接发起的。”康慧敏坦言。
对于快递行业未来的发展趋势,徐勇向时代周报记者分析道:“未来,大型快递企业向综合物流转型,中型快递企业向专业化转型,小型快递企业向个性化转型。”
黄刚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称,2016年,中国快递进入全面的资本化历程,顺丰、三通一达、百世等企业全面进入上市流程。“各大企业都在掐位上市,上半年非常火。”业内人士认为,随着电商崛起,定位高端的顺丰受到与电商联系紧密的其他民营快递品牌越来越大的竞争压力,同时,顺丰也希望用资本实现转型的目的。
“资金实力上,国外一家企业就有600多架飞机,而中国所有快递企业加起来,也只有不到50架飞机。”王卫对媒体表示。这或许能管窥王卫的资本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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