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超级恐怖鬼故事
现在人们对于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变着,从最开始的惊惧,到渐渐熟悉,对于那些超级恐怖的鬼故事你了解多少?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短篇超级恐怖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短篇超级恐怖鬼故事篇一
夜行列车呼啸着沿着京广线前进,摇摇晃晃中,乘客们都昏昏欲睡,车厢内只剩下几盏昏暗的灯光。
凌晨3点时小茗例行巡视,窗外寒风凄紧,景物变幻,小茗突然看见一个咧着兔唇的小女孩扒在列车窗外正冲着她笑,小茗吓了一跳,一揉眼,女孩却又不见了。大概是首次上夜班不太习惯,精神有点恍惚吧,小茗想。
小茗今年20岁,是刚分配到这条线路的列车员,工作范围是13号车厢。这节车厢是卧铺车厢,带她的老工作人员陈新端是个老光棍,今年都32岁了,平时很喜欢给女同事讲鬼故事。
早上5点钟左右,列车停在一个小站。小茗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地上有几个奇怪的小蘑菇。蘑菇特别小,带着发霉一样的绿色苔印。她觉得很奇怪,就拿去问陈新端。
陈新端拿着蘑菇看了看,面露惊恐之色,赶紧把蘑菇丢了,对小茗说:“这种蘑菇在湖南叫寒菌,一般只在见不到阳光的地方生长,是很鲜美的山珍,在长沙的老字号杨裕吃一碗寒菌面要18块钱呢!”
“那你把它丢了干吗?我们留着吃不好吗?”小茗奇怪地问。
陈新端面色一变,说:“这车里的寒菌万万吃不得!”
“那又是为什么?”小茗更奇怪了。
陈新端就给小茗讲了一个故事:京广线很多列车上都有小偷,不少还是惯偷。5年前这趟车上曾经出过一件事情。有一个贼婆娘,经常带着个孩子到卧铺车厢作案。她惯用的手法是,半夜熄灯之后上车,用孩子作掩护,伺机行窃,得手过很多次。她带来的小女孩差不多5岁左右,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只是有点兔唇,说话不是很清楚。接到太多旅客投诉,列车长就决定要把她抓住。
这天,贼婆娘又带着小女孩来了,列车长他们早就埋伏好。贼婆娘刚得手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灯突然亮了,列车长带着人冲了过来。这女人慌了,大声叫着:“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把衣服都脱了!”边说边准备脱衣服,可两个女乘务员还是扑了过去。
那女人看这招没有用,就一把抱起身边已经吓哭了的小女孩,把她头朝下举过头顶,威胁道:“如果再过来,我就把她摔死!”大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旁的失主不干了,大声嚷嚷,形势很乱,不知道是谁推了一把其中的一个女乘务员,那贼婆娘看了心里一急,就松开了手,小女孩朝下摔了下去,登时就没了哭声。车厢里面乱成了一锅粥,小女孩的脖子给摔断了,嘴里一张一合的好像还在叫着“妈妈”,只是没有了声音。没过几分钟,孩子就断了气,那个贼婆娘也趁乱扒窗户跑了。大家都叹息说,这个孩子一定不是她亲生的,亲生的妈怎么会那么狠心!
后来,就经常有人看见一个耷拉着脑袋的小女孩在车里爬来爬去的,她爬过的地方就会出现小寒菌……
故事讲完了,陈新端又拍着胸膛说:“你也不用怕,有什么事找陈哥我就好了!”
小茗心里暗哼一声,她早就听车组的大姐说过,陈新端这人就是喜欢讲鬼故事骗女孩子,一个小蘑菇他也能这么发挥,也算是天才了。可是,陈新端故事里的兔唇女孩使她联想起凌晨的幻觉,终究还是有点发怵。
当天晚上,车厢熄灯后小茗打着手电去例行巡视。刚走到一半,就看见卧铺旁边有个小影子在爬。她把手电对着地上一照,发现是小女孩,正低着头往角落里躲。
小茗蹲下身子,问小女孩:“你在干什么?”那小女孩慢慢地往里爬着,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找妈妈。”小茗说:“你妈妈是哪个铺位的?我带你去找她。”
小女孩突然抬起了头,诡异地一笑:“我认识路,我自己去找。”绿色的小夜灯下,小女孩的嘴巴部位有着明显的兔唇!
兔唇小女孩!小茗一激灵,冷汗直下,赶紧跑到乘务员休息室去找陈新端。可等两人又走过去看时,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早上,小茗打扫卫生的时候再次在地上发现了几个小寒菌。
中午列车又停在一个小站上。小茗有事转到一个硬座车厢的时候,突然看到昨晚那个兔唇女孩正被一个中年妇女抱在怀里。现在阳光灿烂,小茗也不害怕了,为了释疑,就走过去和那个中年妇女搭讪起来。中年妇女说,她中年得女,十分高兴,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兔唇,这次借了不少钱,想带着孩子去长沙做手术。说到这里,那妇女疼爱地看了小女孩一眼,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小茗松一口气,暗笑自己疑心生暗鬼。
下午小茗美美地睡了一觉,正迷糊间感觉有人推她,一睁开眼,发现天又黑了。陈新端站在她跟前,兴奋地说:“你昨晚看到的小女孩原来是个贼呀,今天我们车厢有乘客报案,说被偷了钱包和数码相机,天一黑乘警就设了埋伏,把那个小女孩给控制住了。现在,乘警正过去捉那小女孩的母亲呢!”
小茗愣了,两人赶到硬座车厢,看到双方已经对峙上了。那中年妇女正在准备脱衣服,看见女乘务员冲了过来,突然从旁边虚捞了一下,双手高举起来,大声说:“谁敢过来,我就摔死她!”
乘客们哄堂大笑,都觉得这女子疯了,她手上空无一物,要摔什么?小茗却看到了,一阵昏眩,那女子手上举的,正是她第一天凌晨看到的——扒在窗沿上的兔唇小女孩!
那小女孩顺着妇女的手,慢慢地爬到她的脖子上,顺着背部又溜了下去。中年妇女突然惨叫一声,双手疯狂地挠起脖子来。在她的脖子、肩膀上,能看见的地方突然长出一朵朵暗绿色的寒菌,被她挠过的地方一片片地烂开去。
乘警和围观的人们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这时,疯疯癫癫的中年妇女像听到什么召唤,怪叫一声跳出飞驰的列车。在跳出窗外的瞬间,小茗清晰地看到那扒在窗沿上的兔唇女孩咧嘴一笑,叫了一声“妈妈”。
活跃在京广线上,利用拐骗来的小孩猖狂作案的事件从此销声匿迹。
短篇超级恐怖鬼故事篇二
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费力地转过头来,抓住郑晖的左手指,一股冰凉沁入骨髓,令郑晖毛骨悚然。老人喘息了一阵,然后奄奄一息断断续续地对侄子说:“电话……一定……要接电……电话……”老人哽住了,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他的手指痉挛地插入喉咙,似乎想把没说完的话掏出来,眼睛里的光彩涣散消逝了。
郑晖想起叔叔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我复活了,会很虚弱,没有足够的力气打开墓穴,但是打电话的力气还是有的,我会打电话求救,你一定要接电话,郑晖,你一定要接电话……”
“我真不明白!”年轻人忽然大声喊起来,打破了老人咽气后房间里的肃静,“我真不明白,难道非要遵照他那古怪的遗嘱不可?为什么他不能像别人一样被火化?我可以遵照他不让进行尸体解剖的遗愿,可是,有谁会在坟墓里安装电话?”
遗嘱执行人说:“郑晖,你叔叔在口述遗嘱时是清醒的,而且,他进行了遗嘱公正,他如此郑重其事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要按你叔叔的遗嘱执行。”
郑晖真想再跟李律师争辩,但他忍住了。于是,郑伯炎的尸体没有被解剖,他完整地躺在棺材里。在郑伯炎的棺材里,靠近右手的地方,安装了一部电话。葬礼结束后,李律师来了,对继承人郑晖说:“郑晖,依照郑伯炎的嘱托,我有义务提醒你下列事项,一旦发生下列事实,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一拒绝接听郑伯炎的来电;二更改你的电话号码;三破坏通讯设施;四不住在郑伯炎原来的卧室内。”
郑晖感到无可奈何,但是为了巨额的遗产,他不得不睡到他叔叔在世时住的卧室里。“电话不会响,不会响!不可能响!”他一遍遍地说,忽而大声叫嚷,忽而喃喃自语。被子里的暖意似乎一下子散去了,全身被黏腻的冷汗包裹着。
“叮铃铃……”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拒绝接听你叔叔的来电,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他记起遗嘱执行人说的话。自己这段时间担惊受怕,不就是为了那些遗产吗?不管怎样,电话总得接。他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朝床头柜走了几步,他在衣服上擦掉手上的汗水,眼睛一闭,抓起电话。
“喂……”他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
“喂!你怎么睡那么死呢!”电话那头埋怨起来。
埋怨是好事,恶鬼可不会埋怨别人。
“有事吗?”
“我是人民医院住院部,你是郑晖吗?”
“是。”
“我现在通知你,请前来领取郑伯炎多余的医药费。”
那边已经挂断了,郑晖还拿着听筒呆呆地想:是啊,现在还早呢,人们还在上班呢!凡人的世界多好,繁忙平庸而安全,没有出乎意料的事,没有意外的流血,不用谋划杀人,也不用害怕被杀。郑晖喜欢平安的生活,不过,他更喜欢一大笔遗产。
他挂上电话,想了想,又给李律师打电话。李律师说:“郑晖,你住在你叔叔的房里,这样很好,希望你严格遵守遗嘱。”
忽然,郑晖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我去割掉那死鬼的舌头,让它讲不出话来,这样就不用害怕了。这可不算违反遗嘱,因为这样做不会破坏“通讯设施”。夜晚,公墓似乎是无人看守的,谁会愿意在那鬼地方值班呢?
郑晖乘着夜色潜入公墓,他的身影在路灯下忽隐忽现。他回过头,不时警觉地回望身后,想看看是否有人跟在后面。他背着工具袋,尽量伏下身,大气不出地向坟地走去——郑伯炎墓就在公墓的西北角。
除了风声与远处的犬吠,一切都静悄悄的。打开手电,黑暗迅速向四周退去,他找到了郑伯炎的坟墓,从工具袋中摸出镐头铲子铁锹绳子。郑晖挖了几十分钟后,铁锹碰到了硬东西,他用电筒一照,看到了棺材外面的大理石盖子。郑晖爬出墓穴拿绳子,他先用绳子绑住石盖,再爬出墓穴,用力拉绳,大理石板之间摩擦着,发出巨响。盖板被拉开了,传来碎裂的声音,棺材盖被撬开了。
一阵刺鼻的气味儿冲出棺材,郑晖后退了一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酸气涌到喉咙口,胃在痉挛,猝不及防,他一下子呕吐出来。
他从衣袋里掏出小刀,俯下身去,试着想撬开他叔叔的嘴巴,但是没有成功。还有其它办法吗?他收起刀子,爬到地面上,从工具袋里拿出一个拳头粗的木楔和一柄斧子,他又下到墓穴中。他和尸体面对面,他甚至能闻到尸体散出的死亡的气息。郑伯炎的脸色更暗了,透出一层绿荧荧的光。郑晖把电筒光对准郑伯炎的嘴巴,那嘴巴仍然紧闭着,似乎在嘲笑他。他用电筒头推了推死者的上嘴唇,死者笑得更厉害了。笑,让你笑!他拿起木楔,尖端对准死者牙齿之间,用力插进去。
他操起斧子,全力用斧背砸木楔,一下二下三下……牙齿脱落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咬牙切齿,尸液喷溅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吐口水,这些声音让他发狂,让他充满了狂暴的野兽般的力量——我不怕你,我就是要砸你,看你怎么样?我就是要砸你!听到“嘎啦”一声,他终于住了手。听起来,死者的枕骨被木楔穿透了,这样,他的舌头应该已经被砸烂了吧。盖上棺材盖,又填上土,把墓穴恢复原样后,郑晖才感到肌肉很疼,疲惫紧张的肌肉在抽动不已,想起刚才尸液喷溅的声音,恐惧突然又冒了上来,他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时,天都快亮了,由于疲惫不堪,他很快就睡着了,出乎意料,他睡得异常安宁,一个噩梦也没做。第二天,他回想昨晚的行动时,得出的结论是:危险已经解除了,那死鬼再也不会来纠缠了。真是如释重负的一天,好几个月来,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
夜晚又来了,他睡得那样踏实深沉,以致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都没有吵醒他。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在迷迷糊糊中,他忘记了恐惧,拿起了电话:“喂!”
对方“嗡”的一声,那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对方的舌头烂掉了。
郑晖猜出了是谁,冷静地说:“你没有舌头,还打什么电话?安心做死人吧,死人应该为活人让路,知道吗?”他被自己的言词逗乐了,得意地哈哈大笑。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一时语塞。
郑晖更高兴了,他说:“不服输你就来呀!我这里有的是木楔,哈哈哈……”郑晖的笑声忽然停住了,因为他感到嘴里有东西在蠕动,这东西软软的,小小的,但是奇臭无比,而且这气味越来越浓烈,他用手摸摸嘴巴,只见一条蛆正在掌心翻滚。
再看,从电话听筒的孔里,蛆虫正源源不断地爬出来!它们爬到了郑晖手上,钻进袖子,沿着袖子爬上他的身体,往嘴巴鼻子眼睛里乱钻。郑晖明白了:蛆是从郑伯炎棺材里来的,沿着电话线,它们很快从死人嘴里到达郑晖嘴里。他感到极度恐怖,但无法尖叫,因为一旦张开嘴,蛆虫就向嘴里蜂拥而入。
电话听筒传出了声音:“现在明白我在棺材里安装电话的用意了吧?你不是想变成我吗?你不可能变成像我一样的富翁,却能变成像我一样的死尸。”
“哇……”郑晖呕吐了,牵肠扯胃,他醒了,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只要郑伯炎的尸体腐烂了,尸液流出来,在棺材里四处流淌,棺材里的电话机就会在尸液的浸泡中损坏,这样的话,电话的威胁不就完美地解决了吗?而且,不是我郑晖,而是你郑伯炎自己破坏了的。看来,要再一次挖开坟墓,察看一下电话机,自己才不会疑神疑鬼。不,不用到坟地去,打个电话就能弄明白。对!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不如主动出击。想到这里,他重振精神。
李律师抄下的公墓电话的号码仍然塞在机座下面,他拿起机座,看见纸片上写着:“松杉公墓 郑伯炎 ××××6573”
他拨了号码,脸颊麻木,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使他不寒而栗,而且他的左眼皮跳得厉害。
有一瞬,听筒里毫无声息,他认为电话已经坏了,但他立即想到,如果电话坏了,就会有一个甜美的女声提示:“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刚想到这里,他就听到了清晰的“嘟嘟嘟”声,棺材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喂……”对方只说了一个字,但这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啊!”郑晖对着话筒,失声尖叫。
可是对方接着又说话了:“这里是公墓,我是郑伯炎……”他的声音苍老缓慢沉着清晰。郑晖感到脚下的土地塌陷了,他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在跌落的过程中,无数的魔鬼向他张牙舞爪,耳旁呼啸着鬼哭狼嚎。这时,电话中又传来一声长长的响亮的持续不断的哭声,郑晖被声音吸引住了,他甚至没想到要扔掉电话,他歇斯底里地叫嚷:“不,我不相信鬼……鬼只是我的幻想。郑伯炎,你已经死了!你活着时,我能用慢性毒药谋杀你,你死后,我能把木楔钉进你嘴里,现在,我仍然能够杀了你……”他用听筒砸玻璃上扑下来的魔鬼,窗口跳进来的魔鬼,墙内闪出来的魔鬼,床底钻出来的魔鬼……电话线断了,他还在砸;听筒碎了,他还在砸;手指骨折了,他还在砸;撞得鼻青脸肿了,他还在砸……
第二天,在医院,郑晖的手脚被四根皮绳牢牢捆绑在病床上,他眼神呆滞胡言乱语,一会儿失声尖叫,一会儿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医生护士出去后,李律师带进来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老人对意识模糊的郑晖说:“不管你能不能听明白,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是郑伯炎的老朋友,公墓电话的分机装在我的房间里,昨晚接电话的不是鬼,是我。希望你快点康复,这样,电话录音才能成为法庭上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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