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羽衣张晓风散文读书随笔

发布时间:2017-03-07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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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有一篇散文叫《母亲的羽衣》,写出了母爱的无私和细腻的爱。那大家的感想怎么写?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母亲的羽衣张晓风散文读书随笔,一起来看看。

母亲的羽衣张晓风散文读书随笔篇1

周末的闲暇之余,读到了张晓风的《母亲的羽衣》疑问,本文写得非常优美,但却使我感到有些惭愧!

小时候的女儿曾经逼问着作者她是不是仙女变的,可作者几经犹豫后,还是否认了自己曾经是仙女。其实,如果我没有读到这篇文章,也许我永远都无法体味到母亲曾经的辉煌!原来,每一个母亲都是由仙女变来的。是的,天下的母亲都是平凡不起眼的一块砧板,是那样柔顺地接纳了无数尖锐的割伤却默无一语的砧板!每一位母亲在从前都是披着羽衣的公主,在父母的宠爱下,爷爷奶奶的摇篮中成长!而直到有一天,她们成为一名母亲时,便藏起了那件羽衣,换上了人间的粗布,的确,她好像不能飞翔了,她把那件羽衣藏在了内心深处……而我,却怎么也无法想象,每天都在为我而忙碌的母亲,曾经披有一件多么华丽的羽衣,好像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无时无刻不在为我和父亲忙碌,而在丰富的佳肴面前,她却永远不为之心动,总是把最好的,最有营养价值的东西留给我吃,她说吃了脑袋瓜会聪明,她会留给父亲吃,因为母亲说他在外面奔波太累了,要支撑起这个家……而她却从未想过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而母亲的饭碗里,永远只留着上顿的剩饭,有时候烧成粥,曾经不懂事的我经常天真地问母亲,剩饭好吃吗,可她却总是笑脸以对。呵,她在家里永远是个吃剩饭的角色,嘿,这点与作者倒有点共鸣呢!我想,或许全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吧,可以为自己的孩子牺牲自己!

而我更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披着让人羡慕的羽衣的公主,现在却可以为了孩子每天起早摸黑:一大早起来我还没睡醒就听到厨房传来炒蛋的声音,习惯告诉我,一定是母亲在为我准备早饭了,我躲在墙角仔细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厨房的油烟很大,呛着母亲了,她时不时地咳嗽着,心里总有丝说不出的难过与深深的内疚……·无意间,看到了母亲的手背都裂开了皮,好像血随时都要流出来一样,哎,在这大冬天的清楚,又每天坚持着,手怎么不裂呢?想想真的是愧对于母亲,为我做了那么多,有时候却觉得她为我付出的是应该的,也许是习惯了吧。在冬天下雨时给我送伞,就这样一直风里来,雨里去,最后由于感冒病倒了;有时放学回家晚了,即便在寒风凛冽的冬天,都能在家门口看到一战为我点亮的灯和一个憔悴又步履蹒跚的身影熟悉地徘徊着,那便是母亲……

看完这篇文章,对天下每一位母亲肃然起敬的感觉油然而生,而我们,却为母亲做的少之甚少,真是无地自容!

所以,让我们从现在开始,多为母亲做一些事,多为母亲减去一些负担,帮助母亲重新找回那件羽衣吧!

母亲的羽衣张晓风散文读书随笔篇2

每个女孩都曾走过梦幻的季节。浪漫,诗意如白云般飘逸,如虹霓般绚烂。闪烁在晶莹的眸子里,绽放在甜美的笑容里。

也许随着她的长发被绾起,这些也要收纳在嫁妆的箱底儿。静静地安睡在那里,很少被触及。也许只有在极偶然里,才会晒晒箱底儿的记忆。

女孩是要被关爱的,而女人更懂得关爱别人。家庭生活中的她,可以荆钗布裙,素面朝天,与时尚无关。但粗糙了的是生活,而不是女人的心。女人一生与浪漫有不解之缘。

所以,女人可以在她有时间,有心情的时候,重温一下箱底儿的记忆。独自享受片刻的欢愉足矣,而不会沉浸其中而忘记了家务的打理。

注:有感于散文《母亲的羽衣》,部分章节:

母亲的羽衣

张晓风

哪一个母亲不是仙女变的?

像故事中的小织女,每一个女孩都曾住在星河之畔,她们织虹纺霓,藏云捉月,她们几曾烦心挂虑?她们是天神最偏怜的小女儿,她们终日临水自照,惊讶于自己美丽的羽衣和美丽的肌肤,她们久久凝注着自己的青春,被那份光华弄得痴然如醉。

而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见了,她换上了人间的粗布——她已经决定做一个母亲。

是她自己锁住那身昔日的羽衣的。她不能飞了,因为她已不忍飞去。

而狡黠的小女儿总是偷窥到那藏在母亲眼中的秘密。

许多年前,那时我自己还是小女孩,我总是惊奇地窥伺着母亲。

她在口琴背上刻了小小的两个字——“静鸥”,那里面有什么故事吗?那不是母亲的名字,却是母亲名字的谐音,她也曾梦想过自己是一只静栖的海鸥吗?她不怎么会吹口琴,我甚至想不起她吹过什么好听的歌,但那名字对我而言是母亲神秘的羽衣,她轻轻写那两个字的时候,她可以立刻变了一个人,她在那名字里是另外一个我所不认识的有翅的什么。

母亲晒箱子的时候是她另外一种异常的时刻,母亲似乎有些好些东西,完全不是拿来用的,只为放在箱底,按时年年在三伏天取出来曝晒。

我唯一真正记得的一件东西是幅漂亮的湘绣被面,雪白的缎子上,绣着兔子和翠绿的小白莱,和红艳欲滴的小杨花萝卡,全幅上还绣了许多别的令人惊讶赞叹的东西,

那幅湘绣后来好像不知怎么就消失了,我也没有细问。对我而言,那么美丽得不近真实的东西,一旦消失,是一件合理得不能再合理的事。譬如初春的桃花,深秋的枫红,在我看来都是美丽得违了规的东西,是茫茫大化一时的错误,才胡乱把那么多的美推到一种东西上去,桃花理该一夜消失的,不然岂不教世人都疯了?

湘绣的消失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复归大化了。

但不能忘记的是母亲打开箱子时那份欣悦自足的表情,她慢慢地看着那幅湘绣,那时我觉得她忽然不属于周遭的世界,那时候她会忘记晚饭,忘记我扎辫子的红绒绳。她的姿势细想起来,实在是仙女依恋地轻抚着羽衣的姿势,那里有一个前世的记忆,她又快乐又悲哀地将之一一拾起,但是她也知道,她再也不会去拾起往昔了——唯其不会重拾,所以回顾的一刹那更特别的深情凝重。

除了晒箱子,母亲最爱回顾的是早逝的外公对她的宠爱,有时她胃痛,卧在床上,要我把头枕在她的胃上,她慢慢地说起外公。外公似乎很舍得花钱,总是带她上街去吃点心,她总是告诉我当年的肴肉和汤包怎么好吃,甚至煎得两面黄的炒面和女生宿舍里早晨订的冰糖豆浆都是超乎我想象力之外的美味,我每听她说那些事的时候,都惊讶万分——我无论如何不能把那些事和母亲联想在一起,我从有记忆起,母亲就是一个吃剩菜的角色,红烧肉和新炒的蔬菜简直就是理所当然地放在父亲面前的,她自已的面前永远是一盘杂拼的剩菜和一碗“擦锅饭”,我简直想不出她不吃剩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而母亲口里的外公,上海、南京、汤包、肴肉全是仙境里的东西,母亲每讲起那些事,总有无限的温柔,她既不感伤,也不怨叹,只是那样平静地说着。她并不要把那个世界拉回来,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我很安心,我知道下一顿饭她仍然会坐在老地方吃那盘我们大家都不爱吃的剩菜。而到夜晚,她会照例一个门一个窗地去检点去上闩。她一直都负责把自己牢锁在这个家里。

哪一个母亲不曾是穿着羽衣的仙女呢?只是她藏好了那件衣服,然后用最黯淡的一件粗布把自己掩藏了,我们有时以为她一直就是那样的。

在我的书桌底下放着一个被人弃置的木质砧板,我一直想把它挂起来当一幅画,那真该是一幅庄严的,那样承受过万万千千生活的刀痕和凿印的,但不知为什么,我一直也没有把它挂出来……

天下的母亲不都是那样平凡不起眼的一块砧板吗?不都是那样柔顺地接纳了无数尖锐的割伤却默无一语的砧板吗?

母亲的羽衣张晓风散文读书随笔篇3

张晓风的散文集《从你美丽的流域》收了许多写儿女情长的篇什。从写作题材而言,张晓风跟其他女作家没有任何不同,爱情、亲情、友情几乎就是她的全部。可是当她起笔运笔,便完全超越了普通女人的情感。

《母亲的羽衣》开头描写的是一个温馨场面,女儿入睡前,搂着母亲的脖子问:“妈妈,你是不是仙女变的?”接下来,甜蜜中有了感伤,再往下,又有了沧桑--世间每一个女子,究竟如何藏起羽衣,从仙女隐忍为平凡的母亲?张晓风写得极美,又极沉重,仿佛知悉世间所有的秘密。张晓风似乎有一种本事,再普通的物事,她总要忍不住翻过来,看看背面,甚至要透过经脉纹路去看它们在几千年前的模样。所以她写给丈夫的情书,写给儿子的诗篇,明明是写私人的感受,却似乎写尽了人类的共同情感,就连她写睡袍、围巾、绣品、油纸伞,也丝毫没有怡红快绿的娇弱之气。

张晓风始终是追求“大”的:大的格局,大的气象,大的胸襟,大的情感。她甚至是有点刻意为之了。十几年前龙应台出版《孩子你慢慢来》时请张晓风写序,我还记得她说的话。她说自己年轻时听到太多对女作家的嘲讽,人们觉得她们只会写些柴米油盐、丈夫孩子,所以就暗下决心,一旦自己“大笔在握”,坚决不写那些遭人辱骂的文字。她真的做到了。事实上从张晓风的文章里始终读得出她的良苦用心,唠叨琐碎自恋自艾她是看不上的,更别说撒娇作态,即使偶尔忍不住写写柴米油盐丈夫孩子,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她写风衣,那风,翻阅过唐宗宋祖,“而你着一袭风衣,走在千古的风里”。她写酿酒的理由:“如果孔子是待沽的玉,则我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时间去酝酿自己的浓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刹那的倾注。”这样的文字比比皆是。张晓风的文章字里行间有一种江湖侠客的气度。

我读张晓风的感受,是仿佛放舟于岁月长河,溯回从之、溯游从之,追随着一路看来,千回百转,也被那百年烟波水气湿了一身。张晓风喜欢读古书,将它们视为夺地而出的思想泉脉,她这样写自己读《尔雅》:世界如此简单壮丽,如此明白晓畅,如此婴儿似的清清楚楚一览无遗。我读她,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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