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知名人士的教育方法

发布时间:2017-03-17 11:27

教育是培养新生一代准备从事社会生活的整个过程,那么,家长们应该怎么教育孩子呢?下面小编为大家列举知名人士的教育方法,希望对大家有用。

张泉灵:在自己的体验里读懂世界

在镜头之外,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张泉灵和普通妈妈一样,陪伴儿子的成长。一次,张泉灵偶然看到儿子的网页浏览记录——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玉兔还会醒来吗;航天员是怎样在太空拉屎的;猎户座的红巨星……张泉灵笑了,孩子的好奇心离现实世界那么远。

张泉灵认为除了阅读,能打开世界的方式就是经历。从小到大,她看过很多关于战争的书和电影。可是关于战争的概念,是在2002年的阿富汗的一根电线杆子前建立起来的。那是一根铁铸的电线杆子,被从不同方向的炮弹穿过,留下3个孔。

后来,在阿富汗一个废墟上的乡村课堂里,张泉灵看见几个30多岁的男子坐在六七岁的孩子后面。他们也是学生,在接受扫盲教育。战争持续了26年,他们从没有机会走进学校。“26年的战争,有多少轻而易举的毁灭。我只是看到最浅的表面。”张泉灵如是说。

“我能做的,就是现在多带你走一走不同的地方,接触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张泉灵告诉儿子,“世界的大小,很多时候没有捷径,你得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

关于知名人士的教育方法

刘瑜:望子成龙令我不安

当《送你一颗子弹》、《民主的细节》作者刘瑜被问到“为什么决定要孩子时”,她用了一个很常见也很偷懒的回答:为了让人生更完整。朋友反问:这岂不是很自私?用别人的生命来使你的生命更“完整”?刘瑜则无语。

因为,她总觉得,生孩子是一件自私的事,所以不敢对孩子有什么“寄望”。她甚至觉得没有几个词语比“望子成龙”更令人不安。所以,她希望女儿布谷长大后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刘瑜对女儿说:“我祈祷你能成功,但我所理解的成功,是一个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敬畏与热情——在妈妈看来,一个每天早上起床都觉得上班是个负担的律师,并不比一个骄傲地对顾客说‘看,这个发型剪得漂亮吧’的理发师更加成功。”

刘瑜不强求孩子与她相像。她在给女儿的信中这样说:“如果你宁愿跟你那个满脸青春痘的胖姑娘同桌而不是妈妈交流人生,那么我会为你的人缘而高兴。如果我们为‘中国往何处去’以及‘今晚该吃什么’吵得不可开交,如果你也像妈妈一样脾气火爆,我也希望你愤然离家出走的时候记得带上手机、钥匙和钱包。”

韩寒:那只飞蛾会变成花

2010年,小野出生,她的父亲是作家、赛车手韩寒。特立独行的韩寒对女儿的教育也颇有一套。

小野在很小的时候从奶奶那里学会了一种评判标准:害虫和益虫。有天韩寒正吃饭,她突然从旁边飞身而出,口中大喊一句:“害虫,打死。”4岁的孩子认为这是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韩寒却深信这是个包容的世界。他力图让女儿懂得,黑与白、好与坏无法一概而论。他借着女儿杀虫,以严厉(jy135幼儿教育 www.jy135.com)口吻责问她。孩子有点畏怯道:“它是坏的小动物,它是苍蝇。”韩寒反问:“什么叫坏的,什么叫好的?你不可以伤害它们,如果它们没有伤害你,知道了么……”

韩寒说罢,小野凝滞几秒,瞬间大哭。韩寒怕孩子为此反而留下更大的心理创伤,便心生一计。他把飞蛾捡起,带上小铲子,牵着小野到了一片土地,挖了一个小坑,让小野把飞蛾扔了进去,他说:“我们把它埋了起来,它就会变成一朵花。”趁孩子去拿水壶浇水的空当,韩寒跑到十几米外摘了一朵花,把花插在刚才埋飞蛾的地方。当小野看到那朵花时,惊诧得说不出话。韩寒说:“你看,就在刚才,它变成了一朵花长了出来,说明它已经原谅你了。”小野破涕为笑。

在韩寒眼中,所谓教育就是这样:“爱与耐心,加上孩子能明白的方式。”

曹文轩:我愿意哄着你长大

几年前,作家、北京大学教授曹文轩的妻子去美国,儿子与他共同生活。不久,他发现,事情远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美好。孩子关心的一切,都与学习无关。并且,脾气暴躁,毫无克制。

面对孩子的叛逆,曹文轩陷入两难困境。终于有一天,曹文轩对孩子动粗了。后来,他偶遇一位心理学家。他对曹文轩说:“不必焦虑,这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只不过他的逆反有点超出正常值。”他的建议是:“你只有哄着他长大。”曹文轩开始细心反思,他发现,“叛逆”的责任并不应该全由孩子承担。“教育制度、老师的境界与教育方式,还有我们通常流行的道德观、价值观,都要在很大程度上承担责任。”

由此,曹文轩开始发现孩子身上的美好。“那种美好甚至比其他孩子还要多”。当然,孩子也在改变,知道克制自己的脾气,并在某些时候作出退让。曹文轩在信中对孩子说:“儿子,鲜亮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光顾你。从今以后,你生命的光彩会迷倒无数人。长大吧,不住地长大,爸爸愿意哄着你。”

毕飞宇:一根烟的成人礼

1997年,作家毕飞宇成为父亲。2014年,儿子17岁,即将成人时,毕飞宇用“一根烟”的故事对他讲述自己的成人礼。

毕飞宇读大学时,宿舍里有两个同学吸烟,他们掏出香烟的时候总喜欢“打一圈”,每个人都送一支。考虑到日后的人际关系,不会吸烟的毕飞宇接受了。“这是一个糟糕的开始,许多糟糕的开始都是由‘不敢坚持做自己’开始。”毕飞宇说。

因为校内禁烟,香烟不能随身携带,毕飞宇把它放在枕头边上。终于有一天,毕飞宇的父亲来看望他时,发现了枕边的香烟。父亲什么都没说,十几分钟之后,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犹豫地放在桌面上。毕飞宇把香烟拿起来,是父亲亲手帮他点上的。点烟的刹那,毕飞宇差点就哭了,他认定了这个场景是一个感人的仪式——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男人的身份彻底被确认了。事实上,这是一个误判。

毕飞宇在给儿子的信中这样写道:“这里头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做父亲的总是维护自己的儿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儿子的举动就一定恰当。”毕飞宇告诉儿子:

“一个男孩到底有没有长成为一个男人,一支香烟无论怎样也承载不起。是你爸爸夸张了。夸张所造成的后果是这样的:爸爸到现在也没能戒掉他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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