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咖啡厅散文
午后,阳光和煦,那两棵法国梧桐巨大的投影将藏在身后的咖啡馆置身于黑暗中。原本被漆成淡蓝的咖啡馆罩上了一层空灵的薄纱,俨然成为了一座教堂。下面是有巴黎的咖啡厅散文,欢迎参阅。
巴黎的咖啡厅散文:夜色中的咖啡馆
张爱玲的文章中经常会提到老上海的咖啡馆,充满奶油味和咖啡香的咖啡店,对于她而言,都是温暖美好的记忆。那时霓虹闪烁的霞飞路(今淮海中路。抗战胜利后一度改名为林森中路,居民仍习惯以旧名呼之)上有好几家咖啡馆,业主都是外籍人员。如国泰大戏院对面的“小男人”,以充满欧式风味的甜点而著称,女侍也很漂亮;巴黎大戏院(今淮海电影院)附近有一家“弟弟斯(DDS)”,那是我上学路上必经之地,因此记忆犹存。
有一次,大哥偕他的女友去巴黎大戏院看周璇主演的《长相思》,把我也带着。《长相思》像它的片名一样哀婉缠绵,描述了一对男女真挚感人的爱情与付出,而黑白的镜头更加容易渲染缠绵悱恻的感伤。我至今还记得演男主角的舒适,在片尾的镜头:在湖边,他忧伤地把一张张唱片,慢慢地扔进了湖中,一圈圈涟漪渐渐地荡开去……??电影散场,已是华灯初上,霞飞路上行人如织,他们就近去了“弟弟斯”,因而我得以一睹它的风貌。??明亮的大幅落地玻璃窗,缀着流苏的织锦缎窗帘,掩盖住了窗里的万种风情;霓虹灯管组成的英文字母,在夜色中变换着各种色彩,闪烁不停,迷人眼目。有一架玲珑精致铮亮闪光的楼梯,沿着罗马风格的柱子盘旋而上,直通二楼雅座。座椅都是卡式亦即火车座式的,椅背很高,有很强的私密性。每个座位旁,都有一盆绿色盆栽,令人赏心悦目。??室内总是流淌着时尚的音乐,中国的、外国的、现代的、古典的,在浓郁的咖啡香里刺激着人们的感官。有一支小型的爵士乐队在演奏,光线幽暗,小小的舞池里一对对青年男女搂抱在一起柔柔地动着。我什么都不懂,只对那咖啡和精致的奶油蛋糕感兴趣。在这里我学到了有关咖啡的知识:一位放羊的牧民注意到,他的羊群在食用了野生咖啡树上的果实之后变得格外亢奋。出于好奇,他也尝了尝咖啡果。一尝之后,由于咖啡豆的作用,他也像那些乱撞乱跳的山羊一样,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发生在牧民身上的这一幕,恰恰被一群僧侣撞个正着。于是,每当有必要在夜间举行宗教仪式时,这些僧侣都用咖啡豆煮成汤水喝下,用这种方法来使自己保持清醒。也知道了牙买加的蓝山咖啡是世界上最名贵价格最昂贵的咖啡。??现在的咖啡好像已是白领们钟爱的饮料了,因为它有小资请调,在小资当中流行着这样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不在办公室,就在星巴克,我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泡星巴克,是小资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节目。在午后的阳光下,喝上一杯浮有起泡奶油和一小片柠檬的卡布其诺,或许是打发休息日的最好的选择。萧亚轩唱道“爱情像卡布其诺,浓浓的眷恋泡沫”。
我喜欢自己煮咖啡,欣赏研磨过的咖啡豆在壶中上下翻滚的轨迹,一个个升腾而起的气泡,令人想起金鱼缸中鱼儿的唼喋,最后沉淀于壶底的无奈。从过滤网里沥出的黑色液体,兑上点儿牛奶,放进两块方糖,倒入金边描画的瓷杯,先不忙喝,在氤氲的香气里做个深呼吸,摊开一本心仪的书,斜倚在沙发中,边看边啜上一小口,不仅仅是那醇香四溢的咖啡本身,还有那份置身世外的怡然自得。
巴黎的咖啡厅散文:19号咖啡馆
写在前面的话:请慢慢地,仔细地看完这篇文章。一扫而过的看,你只会觉得我只是在写事。看完文章希望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怀着猎奇心理,前天和朋友一道去寻找如古堡般的19号咖啡馆。
只知道咖啡馆的大概位置,因此不断做着“寻找,询问再寻找”的工作。问的人也都不知道,无奈,我与朋友也只好凭着感觉找。男人的第六感也并不比女人的差。最终,我们在一路口的转角处找到了这座神秘的古堡。
为何称它为古堡?小弧顶窗户,古典的墙面,怀旧的绿盖台灯,木质的长脚椅,简洁的格子桌布……不难把它和古堡扯上关系。
和朋友走进了咖啡馆。
咖啡馆内很静,光线有些暗。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冷清。馆内空空荡荡的,只有服务生一人。轻音乐在馆内放着,虽然音量很小,但仍听得很清楚。
和朋友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轻轻地拉开长脚椅,不想打破这里的静。
等待着服务员的到来。可能是服务员习惯了长期的冷清,丝毫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于是,我们决定“主动出击”。
“waiter,点餐”服务员走了过来,说话声音很小(也许是这里的规矩)。朋友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不想和朋友一样。于是,尝试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好奇它是否会给我“清新而简致,如同这个初夏的夜晚,有晚风的清凉,还有宁静的暗思”这样的感受。
“咚——-咚————咚”
馆内的安静被这突然的钟声打破(想到了原来外公家的钟,也是这样,那时候,我喜欢数着钟声)。我数着钟声,刚好七下,七点了。
为何在这安静得几乎算得上是冷清的咖啡馆内装一个大声得几近喧闹的钟?
我变得不安分起来。挪开长脚椅,起身,开始重新打量咖啡馆。馆内的设计应该是法式风格,四处的墙上挂着各种的画和照片,那是设计者的骄傲,我只能静静欣赏;在落座的餐桌旁有一个壁橱,壁橱里装着各种的酒,那是留给那些买醉人的,我只能远观;壁橱旁有几排书架,一旁的光线有些暗,书架上放着各种的书和杂志,那是有闲情逸致的人用来打发时间的。此时,我只是一个猎奇者,我只想将这里尽收眼底,没空搭理它们。
“先生,咖啡好了”
我回到座位上。
朋友点的卡布奇诺看上去很腻,很复杂,要用勺子轻轻地将咖啡泡沫赶走才能看个清楚;我点的蓝山咖啡,很简单,很干净。喝上去先是很苦,而后,口留淡淡清凉。若是这小弧顶的窗户能打开,让夏初的风透过这小窗慢慢进来。此时,我会闭上眼睛,回忆我的过去,面对我的现在,思考我的将来……
由于太苦,我往咖啡里加了砂糖和奶精。加后,我便后悔了,咖啡不再那么简致干净,它原始的美被我人为的破坏了(相册里有加前以及加后的照片)。
“咚————-咚————咚”钟声再次打破了宁静,我意识到已经八点了,不知不觉在这里呆了一个小时。我告诉朋友,钟声再次响起时我们就走,就是九点离开。朋友点头答应。
还要在这里呆一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要干什么呢?我想到了那几排书架,于是再次起身,走向书架的位置。书很多,不知选哪本来看。一本名为《天才•疯子》的书吸引了我,把它从书架上抽出,然后回到座位上翻阅。翻开书才知道,书的内容是讲达利(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级人物。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由此想到了一件初中课堂上发生的趣事:美术老师在课上发问,“有哪位同学知道,达利是什么派别的”“蛋黄派!”没等同学思考,我大声喊了出来。(因为达利蛋黄派,一广告),老师笑了,班上的同学也笑了。后来上网查到达利原来是超现实主义派的,老师要我们回答的是这个……
杯中的柠檬水快喝完了,服务员上前来倒水。因为只是听说,每月的19号,咖啡馆关门一整天,不营业,所以取名为19号咖啡馆。我还是很好奇,于是问服务员。
“你们这里每月的19号都不营业?”
“对,每月19号”
“为什么呢?”出于好奇,我接着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是我们老板规定的”
我也没好再为难他,打消了问的念头。“19号咖啡馆是19号的主人用来存放心灵的地方”,19号(指日期),主人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19号(指咖啡馆),把主人的秘密封存,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咦,那是投影仪在投放电影吗?”朋友指了指大厅。我顺着朋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投影仪悬挂在大厅的天花板上。我疑惑,为什么我们现在才发现它的存在?为什么它就这么静静地放映着,没有丝毫声响?我走上前,探个究竟。投放的是卓别林的无声黑白电影,我恍然大悟:这么安静的地方,它的一切都是安静的。
不知何时,旁边的餐桌上来了人。三个女人,手里拿着烟,谈的也是些女人间的事。不久,又有一对情侣进入了我的视线。这些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们迅速地坐下,迅速地点完东西,丝毫没有犹豫。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事业型女人和情侣,女人来这里发泄一天的闷气,将它们一吐而快,或是讲述一天的趣事,将它们与好友分享。情侣来这里谈谈爱情,搞搞浪漫。至于像我和朋友这样的猎奇者,少之又少。
人,慢慢地来了。
我开始嘲笑自己刚来时的断言:“这里安静得冷清,来的人很少”。
这里很安静,但并不冷清。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进了对的地方。
属于它的时间是深夜。当夜深人静时,这里还亮着灯,这里还有人。
“咚————咚————咚”钟敲了九下,再次打破了咖啡馆的静。我和朋友不约而同地起身,买单,离开。
走出了咖啡馆,还不忘回头看看。与朋友告别后,我坐上了一辆的士,离开了19号咖啡馆。
司机是个开快车的,车在高速路上狂奔。我坐在车内,车窗大开着。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耳边是风敲打耳朵发出的嗡嗡声,肚子里还存有咖啡的味道,脑里却是一片空白。
“刹————”司机来了个急刹,我来不及反应,一头撞向了前方座位的椅子上。还好不痛,只是被吓了一跳。
终于明白了之前在咖啡馆里的疑惑:为何在这安静得几乎算得上是冷清的咖啡馆内装一个大声得几近喧闹的钟?
那是在提醒馆内的客人,不要陷入思考,在这里,不需要思考,静静坐下就好。
那是在提醒流浪的人儿,不要一直流浪,夜漫漫,也该回家了,回家看看也好。
那是在提醒追忆的人们,不要长久追忆,时间到,忘记该忘的,一身轻松很好。
巴黎的咖啡厅散文:街角的咖啡店
有人曾问我:“怎样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面对这个问题,一时间真的只能是沉默,因为真不知该如何有水平地去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每个人的人生总是会因人而异,而未来,在我眼里,知足的自由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同时那种平淡的满足便将是我这辈自最大的幸福。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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