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摄影艺术

发布时间:2017-05-27 06:00

什么是摄影艺术?它包含了怎样的内容?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关于摄影艺术的知识,供大家参阅。

摄影艺术

造型艺术的一种。以照相机和感光材料为工具,运用画面构图、光线、影调(或色调)等造型手段来表现主题并求得其艺术形象。拍摄者使用照相机反映社会生活和自然现象,表达思想感情。根据艺术创作构思,运用摄影造型技巧,经过暗房制作的工艺程序,制成有艺术感染力的照片。就概念而言,根据中文中心词后缀的惯例,“摄影艺术”可通俗理解为:摄影的艺术,广义上包括一切与摄影有关的艺术活动;狭义上特指可以作为一个艺术品种存在的那一部分摄影,是《辞海》所说的“造型艺术的一种”。

逻辑式定义

这是典型的传统存在论逻辑式的定义,是从“摄影是过程”这个种经过层层的分离原则给出的,首先是“过程”和“结果”的二分,摄影占有过程,然后是“平面”和“立体”的二分,摄影占有平面,接着是“真实景物”和“虚拟之物”,摄影占有真实之物,往后是“光学原理”和“感官印象”,摄影又占有光学原理。在这样不断地对种类进行分离的过程后,就得出了关于摄影的定义。如果分离中所占有的是相反的一面的话,另一种定义可能就是这样一种面貌:“XX是从感官印象中,使虚拟之物在平面里得到影像表现或反映的过程”,这个定义中的XX在逻辑上我们可以称之为绘画。因此相对于与绘画而言,摄影有着一种对立的意义,如果摄影再相对于电影电视,那么这个分离过程就还得继续,再分离出动态和静态,摄影占有静态。倘若依凭技术的发展,于将来又出现某种新的式样的影像模式,那么这个分离过程还得坚持下去,似乎是没有尽头。比如数字影像的出现就对摄影的定义提出了新的问题,是把经过虚拟化真实之物的数字影像纳入摄影呢?还是继续坚持把它分离出去?

在这关于摄影定义的成问题之处在于这种类的二分中,“过程”之种并不是事物最高的种,也即不是一个能依凭自身存在的种。在传统存在论的逻辑划分中,最高的种是“存在/是”,这是柏拉图在继承爱利亚派的“在/是”本体后所创立的通种论,把“存在/是”作为种类时,最大的弊端就是把“在/是”确立为自明之物而被我们所领会。亚里士多德在批判柏拉图的通种论时,很恰当地指出:“在/是”不能作为种的关系,如果“在/是”是种的关系的话,那么事物之间就不会存在属差,也就是事物之间永远都同一的,铁板一块(《形而上学》)。他虽然意识到了传统逻辑的缺陷,却也并没有很好地坚持和作深入的研究,因此在关于人的定义中,亚里士多德依然转入到这种逻辑中,给出“人是社会的动物”,这样的“种(动物)+属差(社会的)”的推演结论。以此为导向,“存在/是”作为种的概念一直成为了西方思想的轴心,只是到了晚近,经过克尔凯戈尔在上帝面前的个体性的孤独灵魂的照面,引起生存(人的存在)的焦虑时,才启发了“在/是”不是种关系的新存在论的产生,新存在论在首先解除的是“在/是”的种的关系后,把“存在/是”表达为一种境遇的呈现。这个境遇是大地,天空,神,自我四者构成的世界的相互关系,是一种时间性的存在方式。于此意义上,艺术和科学逻辑,语言等获得了各自独立作用域,而美的被展示为:存在性境遇的呈现,无关所谓“美是什么”的定义。在这一点上,摄影中的布列松后期说过“是照片在拍我”的含义正是在于此,而后现代主义者鲍德里亚尔的“是对象在引诱我拍摄”在新存在论意义上亦与布列松相通。在这种新的存在论的启示下,艺术(包括摄影)自发地放弃神情兼备旨在描述对象的外在确定性的功利,而在境遇中表现出存在的无限多的可能。爱利亚派以前的赫拉克利特说过的“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对于理性逻辑而言的不真实,对于艺术家而言,却成了真实的存在。因此当动摇了传统理性逻辑分类方法赖以持存的基础:“存在/是”的种的关系,在存在性境遇中呈现的艺术怎能被纳入到理性分存的容器中去呢?即便不可为而为之,所带来的结果将是:用这样简单的划分将使摄影或艺术的(两者都有心灵的参与,都可以表达出对本己存在的领会)无限多的呈现变得贫乏。举个反例可以说明,从“摄影是过程”这个种的属差中分列出来的被认为最没有艺术性可言的纯记录的资料摄影,如果利用康定斯基的“错位破折号”法,通过反讽的修辞,其不也是可以给我们带来一种“境遇性的呈现”?其实摄影分类的愿望是受形而上的冲动而对摄影来做出某种独断性的理解的,正是这种特殊的意识形态的作用,很难给我们一个可信的结果。在对理性逻辑的批判中,早在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中对传统的存在论逻辑给予了有意义的审视,在铁板一块的理性逻辑的深处打开了一个缺口,正是康德把在真空中飞动的理性逻辑拉回到实践的现实中,重新对“社会的动物”进行了批判(康德《实用人类学》)。

内容分类

所摄影的影像的内容,可分为风景照、静物照、肖像照、风俗照、新闻图片等。

在摄影中首先认定照片可以被分为不同类型时,按照这样的推论接下来自然是三段论式的演绎了,于是就进入种+属差的分类,如果找到了一个中辞,也就把大辞和小辞必然地联系在了一起,因而前提和结论之间的关系似乎就不言自明了。而参于其中的心灵活动就被遮蔽在这种貌视合理的划定里了,心灵的绵延被理性的容器强制地分解确定成为本质,而这所谓的本质被理性的翅翼带进了思辩的真空,不会再遇到任何的抵抗。但这样的飞越是否能在心灵之境翱翔呢?

摄影的逻辑在于表现存在的多样性方面,创制者选入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我们展现其本己存在的某个可能,在理性逻辑无意义的地方获得诗性的意义。在此所借用的“逻辑”二字,与源于爱利亚派存在论的唯理逻辑不在同一个范畴,而恰恰是在巴门尼得所指向的那条意见之路上,诗性的意义才更向我们展现出澄明之境。爱利亚派形成的西方存在论逻辑传统,在回答人的“是之所是”只是得出这样一个定义:人是会说话的动物,而心灵之境被断然地拒斥之外。新存在论在回答人的存在问题时,尝试在被巴门尼德禁止通行的意见之路上去重新构建人的存在(生存),而艺术也就在这种新存在下获得了其自足的发展。

既然动摇的是传统逻辑演绎的存在论观,对于摄影重构的基础依然应该在于存在的基地上,只不过是以新存在论的存在者层次上的存在结构出发,来对摄影的“在/是”,利用展示的手段,而不是演绎的方法进行阐释。就如非欧几何对欧几里德几何方法的重构一样(卡西尔《人论》)而对于摄影而言,首先可切入的研究领域既是纪实与艺术这个争论不休的话题,“纪实与艺术的存在观”这当是一个值得梳理的话题,对于过去关于纪实与艺术的争论有典型的四种观点,都是在二元论上进行的对立展开,而新近的观点中,或是把纪实的外延扩大使艺术被纳入纪实中,或是反之,以结束二元的对立状态,但结果仍是在传统的存在论中打转。若是从新存在观中来对其进行清理时,纪实和艺术被认为不是断然对立的存在。通过这样来解构传统摄影观,目的是在于清理出附着在摄影本身上污泥,打扫干净后,以还原出摄影的本来面貌。于是从新存在论出发来探求摄影的成问题之处将是映入我们眼帘的新的视野。正如传统思想方法的轴心是传统的存在论一样,新存在论依然是新视野思维中的轴心,在引导语言转向的三个因素方面,新存在论是从根本上动摇了逻各斯的中心,而符号论,语言论,及后现代等等无不是在新存在论的圭章里展开其对传统存在观的批判和颠覆,传统存在观的视域只是被限定在某个由新存在论得出前提的范围内的演绎,也就是在时间的维度上被限定于当前化。

时间上的当前化是巴门尼德一直到黑格尔的传统存在论的表现形态,因为在传统存在论中,时间也只是作为存在物的一个种属。当前化的视界使传统存在论失去了历史性的存在域,变为只是此在的在场(《存在与时间》。时间与自我同一是现代思想中最显要的特征(《现代性面面观》),缺乏历史性视界的传统存在论越来越备受质疑,其带来的二元对立也越来越不能不可疑地演绎出人生存问题的独特品性,因为,作为一种存在的方式的时间维度,使存在的结构性基质被放入到生存的过程中时,存在才能获得了本己的领会。

主要特点

在于所表现的对象必须是实际存在的。体裁上分新闻摄影、人像摄影、风景摄影、动静物摄影等。

造型艺术

是摄影师运用照相机作为基本工具,根据创作构思将人物或景物拍摄下来,现经过暗房工艺处理,塑造出可视的艺术形象,用来反映社会生活与自然现象,并表达作者思想情感的一种艺术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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