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的抒情散文随笔

发布时间:2017-06-07 17:30

清明节即将来到,为了表示对革命先烈的瞻悼和紀念,各地应组织人民群众在清明节前后祭扫烈士墓。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清明的抒情散文随笔,希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欢。

关于清明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一:清明时节雨

清明左右,绵绵细雨,如丝如弦。仿佛是一帷珠帘,轻轻撩开朦胧的烟尘,雨纷纷,欲断魂,牧童信手一指,酒香深处,雨巷尽头,竟有桃花酒,杏花村。

兴许千年前清明时节的江南,芦苇荡漾着微雨的清香,曼柳轻拂着春雨的柔情,下雨了,撑一柄油纸伞,或许会邂逅被春意醉倒的诗人,似痴似癫地望着那双飞燕,数着那几缕炊烟,或许也会有孩子推开窗子,好奇地望着这淅淅沥沥的雨,想像着自己做的风筝在那油菜地里飞舞。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惊起了满城风絮,撩拨了一川烟草,酝酿着梅子黄时雨。

舔舔舐舐那冷雨,是否能体味东坡那“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是否能品尝陆游那“细雨骑驴入剑门”的苦涩?是否能感悟杜牧那“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朦胧与辛辣?清明的雨,是一场文化的苦旅,有时一场雨一座屋檐,就是一方故土甚至一个朝代。中国人所讲究的意境之美,在华盛顿汉白玉建筑拥簇的草坪中,在伦敦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在法国香榭丽舍大街华丽的喷泉边,或是在罗马肃穆严谨的万神殿前,都无法寻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或是“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的美感。这是文化带给中国人独特的审美,更是当我们远离故乡时,所切骨思念的事物。

王蒙先生曾经说: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市和乡村,连每一阵风每一片纸每一缕炊烟和每一声细微的耳语,都是抓得着、碰得痛、压得沉、硌得硬,都是有棱角、有重量、有来路和去向、有温度。正是这样一种文化的氛围让人们存在得有方向,行走得有底气。一场雨承载着千年的文化,嘀嗒在石瓦间,沉吟在刀剑上,圈点着西湖水,串连着蓑衣线。从小的时候,每个人就会背诵《静夜思》,即便根本不懂乡思为何物;也都会唱几句京歌,即便对京戏一知半解;男孩子心里的英雄是齐天大圣或关公赵云,女孩子有时会望着月亮想像着嫦娥和玉兔那冰清无暇的广寒宫的样子。中国的文化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我们的心里扎根,生芽。

正如一个人一样,无论岁月如何侵蚀,生活如何磨难,风度依然,风格永存,宠辱无惊,自然让人心生敬意。在我们奔走呼号忙于修建一座现代化的国家大剧院时,伦敦则忙于修建莎士比亚剧场,保护她的古老与传统。当我们追随着都教授匹诺曹的时候,韩国却将端午祭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也许放弃缠足剪掉辫子是一个无比进步的举动,但是否意味着我们要为了高楼毁了故宫呢?也许我们缺少许多进步和变革的勇气,也许我们要永远十分警惕固步自封的保守;但是,我们难道就不缺少合乎情理的保守的智与勇,就不需要警惕那种幼稚的赶时髦的一窝蜂了么?在如今文化的大杂烩中,什么是我们可以放弃的,而什么又是我们必须坚守的?答案,不就在这清明时节的雨中么?

听听那冷雨,如果可以,我愿折一枝柳,留住这千年的淅淅沥沥,淋淋漓漓。

关于清明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二: 清明,再忆双亲

很快又是清明了,这时间轮回得真快,我从内心里彷徨着,春节没有回家,这次是否应该回去看看双亲的坟墓,我真的煎熬。

父母的养育之恩我一天也没有忘过,虽然小时候父母都则打过我几次,但是,我依然怀念着他们,打我是我让他们伤了心,是为了让我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夜灯下,母亲常常语重心长的旁敲侧击我,当时我很反感,觉得母亲太唠叨,婆婆妈妈的,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很多思维和观念都是和母亲的唠叨息息相关的。

母亲是我亲手葬于山腰的,亲戚朋友们将母亲抬到挖好的深坑里,道士说,三天之内没有下葬的日子。于是,守卫母亲的责任自然落到了我和哥哥的身上,坟山上的夜实在恐怖,周围全是坟墓,加上堂兄我们一共四个人,燃起一堆篝火,12岁的我依然感觉到害怕,夜风吹拂着树枝啪啪啪的响,不时有鬼火闪现(现在才明白那是萤火虫),这是我一生中过的最恐怖的三个夜晚。

第四天早上9点25分,下葬的时间到了,我和哥哥都泪流不止地将一块块石头投向母亲黑漆漆的棺材,转眼间,母亲的棺材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那个仁慈的母亲,那个拖着病体还在为我们的生计奔波的母亲,那个不舍离去的母亲,从此就这样阴阳相隔了。

母亲一生特别凄苦,一直都在为我们兄弟姐妹的生计奔波着,无论有多大的忧虑和困难,她都是微笑着面对我们,所以,有母亲在,我们都感觉到这个家很温暖,安全。这是母亲用女人天生的善良,勤劳,智慧为我们撑起的蓝天,没有你哪有我,没有你哪有家。现在,我们的家已经分为了两个,你和父亲以及大姐,三哥,六哥是一个家,我想,你们这个在天国的家也一定安好如初,我想念你们,我的挚爱骨肉亲情化为一滴滴泪珠洒落在异地他乡。我用灵魂去祭奠你们,我用最心灵的祈祷去祝福你们,相亲相爱我们是一家,今后我们依然是一家。我仿佛看见天国上升起袅袅炊烟,母亲还是操劳着,你们五个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母亲最拿手的回锅肉。我又仿佛看见母亲停下了筷子,脸上有泪光闪现,她走出天屋,低下头找寻着人世间的我,是否也在吃着,是否过得同样安好如初。母亲,你为什么总是牵挂着我这个小儿子,我不孝,我连回也没有回去看你们,我不配做你的儿子。或许,正因为我的没有回去,才牵挂着你的心,我一定是过得不尽人意你才会放心不下。

母亲,儿游离故乡多年,异地不是我的根,所以我魂魄总是找不到停留的地方,我怕重逢的那天,你看见我满身的伤痕你会痛哭不堪,我怕我滴血的心回不到天国,我每天过着言不由衷的生活,我游游荡荡,飘飘浮浮地活在异地他乡,没有根,我站不稳,总是跌跌撞撞,人生游戏着我,我却不知道怎样游戏人生。母亲,这些你看不见,我也不希望你看见,我的伤口不再需要抚慰,我自己用舌舔血,自己疗伤。

清明,一个祭奠的日子,下着泪雨的天空不再是晴空万里,无数的亡灵等待着亲人的到来,那些再长的鞭炮,那些再多的纸钱,或许只是赎罪的表现,人死了,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需要的是活着时的尽孝,哪怕是喂一口饭,梳梳头都可能像暖流一样的流过心田。善待啊!善待!善待一切应该善待的人,我不想看见或听见阴阳相隔的悔恨,我讨厌这样的虚情假意。

清明,焚花葬雪,双亲,孩儿真的不孝,我又回不去了,我都在扪心自问自己的灵魂,难道多年的养育之恩我都消逝殆尽了吗!我煎熬着并没泯灭的内心,其实我多想跪拜于你们的坟前,我有多少话想倾诉于你们,每一个清明节都是我心口的痛,九口之家已经走了五个,每一个亡灵都是我的骨肉亲情,我害怕回忆,忆起那些尘封的往昔,滴滴点点,点点滴滴,都像一股股清泉,润着我的魂魄,真可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查茱萸少五人”。

每当我忆起这些往事,就会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岁月,像一把刀刻骨铭心的扎在我的心口,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童年会如此短暂,十二岁的我身不由己地学会了担水,洗衣,做饭,缝补等等,瘦弱的身躯扛起了沉重的家务,多少次以泪洗面地看着母亲的遗像,说着“妈妈,我恨你,你为什么走这么早,为什么呀,我累,我累呀,你知道吗”,那种心酸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特别是一次我头痛厉害,父亲不在家,哥哥晚自习还没回,我摸着滚烫的额头,感到是发烧,跌跌撞撞地打来一盆冷水,拼命地敷在头上,那个泪呀不知道流了多久,直到睡着了,父亲回家,给我吃了头痛粉,我才再一次睡下了。

我最恨欺辱,我有一颗复仇的心,我决不允许别人践踏我的人格。十三岁那年的冬天,坐在我后面一排的同学总是用圆珠笔在我背上写带侮辱性质的文字,第一次,二次我都警告了,第三次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将铁质文具盒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一下,两下,我想,应该至少打了六、七下,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懵了,看着我歇斯底里的面容,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说“我让你写,我让你写,你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最后,我知道结局是什么,请家长。老父亲来了,用低沉的声音对老师说“吴老师,实在对不起,我没有管好,给你添麻烦了,这娃儿妈死得早,性格犟,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见父亲偷偷地擦拭眼角的泪光,我的心五味杂陈。这一次父亲没有打我,只是拉着我的小手说“娃儿呀,今后你一定要听话,我们这个家禁不起折腾了,应该懂事了”。此时,我感觉到父亲的心比我更痛,只是比我埋得更深而已。

我的沧桑人生不忍回忆,就像毒药一样浸入我的血液,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清明,我用文字祭奠你们,说明我的人性尚存,可是,当我也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楚儿会祭奠我吗?她会用文字告诉我吗?不会,绝对不会,所以我想好了,我只希望能有一双手,将我从犍为大桥上送入闽江,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也就知足了,从此,不用祭奠,没有那些虚无缥缈的纸钱,彻底消失于这个冷暖自知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和我的思维同步,也许我很独特,我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去放纵自己的情绪,当你面对我的时候你会感到很柔情,温和,健谈。可是,我的内心又是一个世界,如冰天雪地,如青青草原,更如山间一股股清泉,奔流不息,一马平川。

写完文字,我的痛尘埃落地,清明,一个祭奠的日子,一个揪心的日子,怀念一切美好,长歌当哭,何以为笑。

关于清明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三:清明河上

春已悄悄来临,在这万物苏醒的美好季节,总有些东西让人流连忘返。沉封了一个冬季的寂静也一一释放了出来。

四处张望,满山遍野的嫩绿灌满了双眼。三三两两的行人匆匆地走来,又匆匆地成了过客。为何那种“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情景没有了?也许,人们都已学会了淡忘。

年年清明,大姐就会早早告之我们几个该看望父母了。各家及早准备一切事物等待那天的到来。为此,总会忙活几天。尽可能地为天堂的父母多治办一些东西。尽管知道这是多么不现实的事情,心里还是这样想,这样去做。

路途遥远,过几个村庄再翻山越岭徒步一段时间才能到达。远远就感应到了亲人的存在,风依然是那么地柔,路边的花儿正迎枝招展为我们铺路。

是啊,每年的清明时分我们都要到父母的坟前划出忧伤。因不想让太多人的伤感感染情绪,尽管年复一年,但每次的心情却都是一样。

坟前的柳树已翠绿无限,长长的枝条轻触着地面。摇曳后就随风顠远,只留下我们对父母深深地眷恋。

归来为减轻心里的伤感,特意放出了舒缓的调子。心也从容,仿佛正从另外一个世界急赶。歌里这么唱: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涓涓心事说给自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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