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又励志的名人故事

发布时间:2016-11-03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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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又励志的名人故事

好看又励志的名人故事:金岳霖的幽默

张申府先生曾说:“在中国哲学界,以金岳霖先生为第一人。”

金先生著有《逻辑》《论道》和《知识论》。可先生,不仅腹笥充盈、学识渊博,而且在生活工作中,大有幽默感。于谐趣、调侃,乃至于讽刺中,彰显着他的聪敏和睿智。

1922年,还在留学的金岳霖在国内发表长文《优秀分子与今日的社会》。文中,他第一希望知识分子能成为“独立进款”的人,“我开剃头店的进款比交通部秘书的进款独立多了,所以与其做官,不如开剃头店,与其在部里拍马,不如在水果摊子上唱歌”。

“与其在部里拍马,不如在水果摊子上唱歌”,表达的是一种独立的人格,一种自由的精神。

胡适,早年曾写过一篇题为《中国哲学史大纲》的论文,其思想核心是:哲学是一门幼稚的科学,是一门没有成熟的、还没有好的科学。一次,在一年一度的哲学会议上,胡适征求金岳霖对论文的意见。金岳霖说:“很好,很好。”胡适当时很高兴。跟着金岳霖又补充一句:“可是你少说了一句话,你没有说你是一个哲学的外行。”胡适一时语塞。那篇论文的价值几何,就可想而知了。

西南联大期间,金岳霖教授哲学逻辑课。

有一次,萧珊问金先生:“您为什么要搞逻辑?”逻辑课的前一半讲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周延、不周延、归纳、演绎……还比较有意思。后半部全是符号,简直像高等数学。萧珊的意思是:这种学问多么枯燥!金先生的回答是:“我觉得它很好玩。”

“好玩”,源自热爱,一句诙谐的回答,表现出金岳霖先生对逻辑学的喜好之甚。

沈从文在西南联大时,有几个联大学生住在金鸡巷:陈蕴珍、王树藏、刘北汜、施载宣(萧荻)。楼上有一间小客厅。沈先生有时会拉一些朋友去给少数爱好文学、喜欢写文章的同学讲课。有一次,金岳霖先生也被拉了去。他讲的题目是《小说和哲学》。题目是沈先生给他出的。大家以为金先生一定会讲出一番道理。不料金先生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

一个出乎意料的“结论”。小说与哲学真的没关系吗?金先生的意思大概是:有些“关系”不是讲出来的。

上世纪50年代,北京大学请艾思奇讲演,批判形式逻辑。艾思奇讲完后,金先生就说:“刚才艾先生的讲话完全符合形式逻辑。”是一种调侃,更是一种讽刺——批判形式逻辑的人,却也不得不在演讲中运用形式逻辑。

冰心女士说,有幽默感的人,尤其是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幽默资料的人,总是开朗、乐观而豁达的人,使人愿意接近。她说金岳霖就是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幽默资料的人,他有“丰富的幽默感”。她记得有一次金岳霖笑着对她说:“我这个人真是老了,我的记性坏到了‘忘我’的地步!有一次我出门访友,到人家门口按了铃,这家的女工出来开门,问我‘贵姓’。我忽然忘了我‘贵姓’了。我说请你等一会儿,我去问我的司机同志我‘贵姓’,弄得那位女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是金岳霖先生智慧的风趣。

好看又励志的名人故事:要怎样才能原谅一个失足者

作者:马立明

沙卡·桑戈尔(ShakaSenghor)曾是一个成绩优秀的黑人学生。19岁那年,他自我堕落,并开枪射杀了一个人,从此开始了漫长的牢狱生涯。他一度自暴自弃,然而经历了一番自我挣扎,他“抓住了命运的咽喉”,在出狱后继续大学学业,并成为密歇根大学的讲师。他的书《写下我的错误》(WritingMyWrongs)打动了无数人,并在TED讲座上与听众们分享了这一故事。

听起来,像是鸡汤。但命运在几个关键的节点拉了他一把。其一,死者的家属原谅了他,让他得以走出自责,改过自新。其二,社会的开放性给了他机会,让出狱后已成为大龄青年的他获得继续求学的机会。第三,社会文化有足够的宽容度,并不因他的案底贴上标签,他还有机会成为大学教师,还有机会站在TED讲台上。这几个节点关系到社会制度、社会文化,大门没有对他关上,为他的弃恶从良创造了基础。

从桑戈尔开枪的一刹那,他就被噩梦所包围。对于这19岁的少年而言,这个举动意味着毁灭。这意味着他此前的人生规划从此破产,也意味着将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甚至“偿命”。这也是很多罪犯共同的心境。一次失足,永远成为恶人,成为“撒旦”。但桑戈尔也是幸运的,监禁并没有完全剥夺他的人生,他还有机会奋起直追。

国人有句话,“罪有应得”,似乎就是将罪犯绳之于法的最佳解释。漫长的监禁、繁重的刑罚,都看作是正义的施威,看作是犯罪分子的报应。但是,即使刑满出狱,依然面临无边的惩罚——来自整个社会的苛责与偏见,从能力到人格的全面否定。在这个对道德高度敏感的社会,“坐过牢”就意味着终身判决,从此成为社会边缘人,“案底”伴随终身。

之前,一位年长的同事跟我讨论起“男孩的教育”。他的孩子15岁,成绩尚可,但非常乖,甚至有些懦弱。我觉得这样不好。男孩子就应该四处跑,闯闯祸,打打架。看一些国外名人的传记,比如乔布斯、克林顿、比尔·盖茨、菲尔·杰克逊等,年轻时照样逃课、泡妞、吸大麻,可谓“无恶不作”。走一些弯路不要紧,男子汉气概才能锻炼得出来。这个同事听了,反驳我:“你还是没带过孩子,不知道男孩子成长过程中有多少陷阱!”

在美国社会,犯了错的孩子还能浪子回头,但在中国,这个几率很低。“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家长很认真地说,“高考没考好,人生就坍塌了一半,如果你还进个少管所,留了个案底,那你这辈子都完了。”

后来,我辗转听说了这位同事一个亲戚的遭遇。叫他A君吧,他在20岁那年参与了一场打斗,误伤了对手,被抓到牢里关了两年。后来,他出狱之后求职四处碰壁,长期肄业在家。后来又因非法集资再次入狱,从那时起就进入了恶性循环,再也无力爬出泥潭。这是一个沦陷的活生生的例子。我真正理解了这位同事——孩子成长过程中确实遍布了陷阱。

当国人讨论起中西教育比较时,总感慨中国教育培养的是木讷的考试机器,没有创新精神的“书呆子”“乖孩子”。殊不知,试错成本如此高,调皮的孩子很难走到学术的顶端。他们可能会因一次犯错,从此就失去了自我成就的机会。正如那位家长所说,“先不管孩子成才与否,顺利长大才是第一位”。中国大学生普遍老实、听话,这也与社会背景密切相关。

沙卡·桑戈尔说:“出狱后,你将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取决于身边人的态度。”这句话非常有启发性。桑戈尔说,他幸运的是,在社会中获得了温暖,感到了宽恕和怜悯,这是他重新振作的基础。他表示:“如果我遭遇的是唾弃和鄙视,我很可能永远站不起来。”漫长的牢狱生涯足够让他洗涤心灵,但他回归到一个带有善意的社会,这才是他摆脱撒旦的关键。

但是,A君一直都摆脱不了撒旦。因为坐牢只是他惩罚的开始,随后的日子才是反复的折磨。他曾有机会成为一家大企业的业务员,但他的“案底”,还是成为头顶高悬的利剑。尽管他高分通过了测试,最后还是未能得到录用。之后的爱情、婚姻,也显得非常曲折。

沙卡·桑戈尔说,被关押人员他们并不都无可救药。“锁了门扔掉钥匙,这种态度毫无用处。所有人对自己的过去都不必带有敌意。我们犯下的错误和罪行,都不能定义你余下的一生。”桑戈尔准备组办一个志愿机构,就是帮助出狱的人融入社会,从此开启新生。在一个人重新回到社会之时,一双温暖的手是多么重要,一个“米里哀主教”是多么重要!

一个叫RyanAhearn的网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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