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农民的散文
请不要嫌弃农民工,可能他没有你干净,可能他没有你素质高,可能他没有你懂礼貌,这些只是可能而已;下面是有关于农民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农民的散文:我的农民父亲
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您的心血,我的生命里,无处不留下您的生命特征。感谢上苍让我成为您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农民父亲生命的延续。题记
我的父亲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活着的时候像一把乡野山坡上,随处可见的一把泥土,死了以后,也变成了泥土。一辈子在那贫瘠的土地上,默默耕耘了一生,奋斗了一生。父亲的一生,是饱经风霜坚韧不拔正直善良的一生,是为人诚实大公无私 的一生,是不亢不卑志向高远胸怀坦荡的一生。
苦难的童年
父亲的童年是在寄人篱下,受尽打骂的苦难中渡过。七岁时失去了母爱,十岁时,又雪上加霜失去了父爱。在舅父家给人家做杂工渡日,经常挨舅父的打骂,舅父家比父亲大的孩子上学读书,受到父母百般宠爱,而可怜的父亲却是给人家做苦工。只有十岁瘦骨如柴的父亲给人家放猪捡粪打柴等。。。。。。每当父亲看到同龄的伙伴上学读书,而自己却因失去父母寄人篱下,不能踏进校门半步,常常夜晚望月想起爹娘暗自落泪。那个狠心的舅父,非打即骂,没有一点亲情,天刚朦亮父亲就的早起干活,起来晚了,和活干的不好就要挨一顿暴打。有一次,父亲提心吊胆冒着挨打的危险,忍不住在放猪的时候,偷去了学堂,在窗外看老师给学生们讲课。猪吃了庄稼苗,被那狠心的舅父发现后,把父亲打的头破血流,父亲差一点丢掉性命。就这样在苦难中父亲渡过了辛酸的童年。
大公无私报党恩
一九四九年家乡解放后,父亲才过上安稳的生活,虽然经过战乱后,建国初期。物质匮乏,可是饱受旧社会苦难的父亲却感到无比的幸福,他总是对后来的我们说,是毛主席共产党让他过上好日子,后代能上学,他要报恩。正因为这样,他对党充满了无限的热爱并将自己的一腔热血献给了故乡这片土地,由于他一心为公一心爱集体,正直善良,村里的百姓们推荐拥护父亲当了二十多年的队长。
二十多年来,父亲把集体的利益,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从未往家里拿过队里一粒粮食,一分钱,一草一木。不管百姓有什么困难,父亲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
那年,城里来了一个下放户,家里孩子多,粮食不够吃,那家的母亲找到了父亲,一把鼻泣一把泪。父亲回到家后,做母亲的工作,把自家已经不多的粮食拿出一部分接济那家。母亲不解的生气问父亲,‘你为什么不从队里弄点粮食給那家’父亲告诉母亲,队里粮食已不多,还的留给牲口吃,如果粮食没了,牲口饿死了,全队好几百亩地就不能种了。再说上边有规定。不准动用牲口粮。父亲对母亲说道,‘我也是没办法,你想一想,我是一队之长,怎能忍心看见他家的孩子饿死不成。我知道咱家的粮食也不够吃,可是咱家孩子少。只好这么办了。就这样从那时起,好长时间里, 我们家也闹饥荒。
村里有个危房家,需翻盖房子,那家很穷盖不起房,父亲得知后,便把自家准备盖房的木料水泥,送给了人家,二十多年来我们家一直住在破旧三间茅草危房里。母亲常常数落父亲,说父亲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父亲就是这样,一心一意为群众为集体。
队里拦海造田,父亲吃住在工地,孩子病了全然不顾,害得母亲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独自抱着年幼生病的我,去寻医问药。年幼的我常常看见母亲委屈的伤心落泪,当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受到父亲百般宠爱。由此我对父亲产生了怀疑,有一天我问母亲
‘妈妈,我爸爸是后爸爸吗’母亲被我问的苦笑不的。
志向高远
父亲虽然一天书没念,可是坚难重压的生活下,却志向高远。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平日在家不爱说话,皱着眉头,很难看见他一笑,母亲给父亲起了个外号老阴天。老阴天一回家,家里的喧哗立即变成了寂静,在父亲的面前,我们姐妹们像老鼠见猫,畏惧的看着父亲,父亲虽然很少打骂我们。可是总是板着没有笑容的面孔,也从来没抱过亲过我们,的确让我们怕他。母亲常用两句话,形容父亲回家和离家的情景‘一鸟进林,百鸟不语,一鸟离林百鸟欢鸣’是的,每当父亲离开家,我们这些小鸟,在家的这颗大树上欢呼雀跃叫个不停。这种情况,直到那年我上小学五年级,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天放学后,我回到家里,看见父亲笑眯眯在灯下学文化,一个大字不识的父亲念了一个月的扫盲班,开始学文化,父亲让我当他的家庭教师。我突然发现一向没有笑容的父亲有了笑容,父亲很高兴的告诉我,他是党的预备党员,让我为他写好入党申请书。看到父亲刻苦的学文化,年少无知的我感到很可笑,心想年纪一大把的泥腿子,还学啥文化。后来我才明白,原来父亲有一个梦想,一,是做一个有文化的党员,更好的为党工作,二,是将来想写一本大书,大书就是长篇小说。一天没上学堂的父亲竟然有当作家和入党的梦想,是我想像不到的。
为此父亲自强不息奋斗了一生。直到生命的最后岁月,父亲还是爱书如命。正因为父亲顽强刻苦的学习,虽然没有实现当作家的梦想,可是,一天没念书的父亲从一个文盲,变成了会珠算会写文章看书看报有文化的农民。
为人正直不昧良心
父亲的一生为人心胸坦荡,不昧良心做事,文革那年,村里有一位领导,公报私仇,叫父亲帮助他作假证,证明他的亲属孩子是被富农家的孩子受父母教唆推入池塘淹死的。父亲坚决不答应。后来父亲气愤的对母亲说道’我决不能为了入党,昧着良心作假证,那家的孩子是自己不小心掉入池塘淹死的,我怎能害人家。后来因这事,和父亲的舅父家的富农成份,那个领导公报私仇,说父亲走富农路线,本来已批准父亲入党被拿下。
改革开放后,村里的领导,找到父亲,让父亲重新写填写入党申请。要批准父亲入党。父亲很坦然笑着对入党介绍人说道‘这些年来,我用行动已经加入了共产党,我做到了一个党员应该做的一切。从写入党申请书的那天起我就把自己当成一名党员来严格要求自己。现在我老了,有病了,也不能为党工作,还是让年轻的同志入吧。’
是的,父亲虽然没有正式入党,可是这二十多年来,父亲带领乡亲们为了建设好家乡,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战天斗地,坚苦奋斗。一心一意为集体为群众,父亲所做的一切,正是一个真正的党员,所做的一切,无愧党员的称号。我可以自豪的说父亲是一个没有党籍的党员
默默的父爱
父亲老了,满脸皱纹,变形的四肢,花白的头发,无不记录着,一个农夫,坚难困苦奋力拼搏的一生,其实父亲并不老,才刚刚跨入天命之年,由于长期劳累过度,年轻时修水库淋雨感冒带病干活,没有即时治疗,落下病根,所以百病上身,父亲患上了肺心病,常常发作,我们姐妹劝父亲去大医院治疗,可是父亲总是说,不要紧,慢慢养就好了。那时我和姐姐正读高中,那年刚恢复高考,父亲为了供我们念书,为了让我们能成为他所希望考上大学,在这一贫如洗的家庭里,父亲的病一拖再拖带病干活。每当我和姐姐要放弃学业,打工挣钱帮助有病的父亲,把这想法告诉他,父亲就会火冒三丈骂我们,父亲说就是倾家荡产,他少活二十年,也要供我们上大学。他说我们家祖祖辈辈没有出一个秀才,他又一天书没念,非常希望我和姐姐考上大学,光宗耀族。
姐姐没有辜负父亲的希望,学习优秀的她还没毕业,被调到乡里当了会计。父亲不知有多么高兴,在亲属乡亲面前把姐姐夸个不停。从那以后,父亲把另一个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关心着我的学习,每当听到我在学校每一次考式在班级头几名时,父亲就会像夸姐姐一样,在乡亲们面前为我而自豪。我永远忘不了那次的高考,由于鼻子大出血,我考的一败涂地。一夜之间父亲苍老了许多,也变的不愿见乡亲们,是的。是我让父亲在乡亲们的面前,颜面丢进。我对不起我那可怜的父亲,我是一个不孝的女儿,让父亲寄托我的梦想化为泡影。
父亲走了,在我高考落榜的第二年,心脏病突发,医治无效而死亡。父亲走的时候,我撕心裂肺哭得最伤心,我对不起我的父亲我愧对父亲对我的爱。直到如今并将一辈子,我都会深深自责自己。
’子欲孝,而亲不待‘亲爱的父亲,你离开我二十年了,每当夜深人静,睡余梦醒,我就会想起和你一起渡过的所有岁月,往事如烟如梦,而你的朴实善良正直勤劳的身影,永远清晰镌刻在女儿心中,如今我的亲爱的父亲,您在天堂过的好吗,女儿很高兴的告诉您,我们李家出了两个大学生,你的孙女考上上海理工大学的研究生,如果有灵你在天堂不知该有多么高兴。
亲爱的父亲,我那平凡而伟大的农民父亲,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让我弥补我的孝心,再次感受您的伟大父爱。
关于农民的散文:农民工
春节,火车上,人群出动,南来北往。此时此刻,他们向着同一个方向和同一个目标前进着家——题记
他们是一条长队压缩的身影,有序的向售票的窗口走去,移动,他们掏出劣质的香烟他们的衣服没有牌子,甚至不属于他们自己。
就这样的身份低到弯腰,然而大多数的时候,他们要挺直腰杆,为了妻儿为了生存。
他们就是“农民工”这个词汇我相信我们每一个人或许很熟悉他就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点、甚至任何一个我们没有想到的地点都会见到他们。他们在建楼、修路、卖菜、送货、装修。清洁、做保姆、当保安……
他们的恋爱、结婚,生儿育女,有喜有怒,笑过、哭过。……当是这些并不为许多城市市民所关注。
在城市人身边,“农民工”像空气一样重要的存在却往往被世人所忽视,他们在简陋的工地里勤奋的工作,日起而作,日落而归,披星戴月。“起得比鸡还早,谁的比猫还迟,干得比驴还累,吃的比猪还差”
也许因为我是来自农村,也是一名“农民工”的孩子,所以对“农民工”这个词特别的敏感,在校园里,也经常看见“农民工”的影子,看着他们,总有种某名的亲切感,也感到一丝淡淡的哀伤,这份哀伤不是出自同情,而是出自感激和敬畏。
他们付出了汗水享受着城市带来的进步的成果同时也经历着城市变革所带来的观念的冲击数百万的农民工,为了上海的建设辛勤工作,他们不论来自何处,总能或多或少在这个城市里留下属于他们的足迹。与此同时他们的喜怒哀乐,生存状态,也随着这个城市改变着。所带来的观念冲击几乎在每天,在公交车上。地铁里、网络上、马路上,擦肩而过,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路边的风景。
街道熙熙攘攘,一辆老掉牙的的自行车刹车不住,重重地撞在一辆小轿车上了,骑车的“农工”跌落在地上,争挣扎了几下爬起来,裤子破了,手上直流血。
小轿车上随即下来几个人,他们团团围住“农民工”,一阵拳打脚踢后,凶神恶煞的说:“赔钱”
“农民工”摸遍了全身的口袋,只摸出三张汗液斑斑的十元纸币,他们夺过钱加车绝尘而去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民工推着自行车一拐一拐的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现场只留下一个烟头,一阵风吹来,很快就熄灭了。
我从他们中间穿过,曾今我也是他们的孩子、儿女,血液里流淌着同样的辛酸,走近他们,我就不会怕被人鄙夷。
他们付出了汗水享受着城市带来的进步的成果同时也经历着城市变革所带来的观念的冲击数百万的农民工,为了城市的的建设辛勤工作,他们不论来自何处,总能或多或少在这个城市里留下属于他们的足迹。与此同时他们的喜怒哀乐,生存状态,也随着这个城市改变着。所带来的观念冲击几乎在每天,在公交车上。地铁里、网络上、马路上,擦肩而过,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路边的风景。
他们是飘荡在城市表面的点点星星、或者浮萍,一个个微不足道的生命体。
他们从一个城市奔向另一个城市,他们奔走在城市的边缘,有时连梦都奔走在上下班的路上。
很多时候,他们就像一只只吸干饮料的易拉罐,不是被孤零零的扔掉,就是挤进角落当废品。
他们走出村庄,走进城市,一步步甩开了炊烟和泥土。从此在异地他乡既家乡的颠沛流离中,家园被演化成概念或者意向。
各式各样的文化符号,换上了城市的表情,面目全非,随时都有会撩痛他们脆弱的神经。
城市的路越来越宽,越来越直;路上的车轮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有时候车轮旋转出的飓风拖出地面;一个个生命扁血肉模糊,魂飞魄散。
城市的建筑越长越高,那些不慎从脚架上跌落的“农民工”兄弟如一片轻飘飘的落叶,无法砸痛包工头的直觉,也难以牵引一路人的视线。
故乡早已没有属于他们的山林和树木、田土,没有属于他们的房屋和身份。他们是“农民工”,在风尘仆仆中渐渐远去。他们只希望能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的拥有权利,堂堂正正的享有尊严。
他们走自己的路,说自己的话,活自己的命。他们只想交几个朋友,几个铁哥们,有空的时候叨叨彼此的欢乐和烦恼,聊聊各自的悲伤和希望,抑或口无遮拦的齐声骂娘。
他们没日没夜的工作,把健康廉价的卖给电脑、空调、流水线。……他们犹如一团云,风从北方来,呼啦啦向南飘移,风从南方来,哧溜溜得向北游弋。南来北往的车轮上,旋转着他们的身影,西升西落等的机翼上起伏着他们的心跳。
一列列火车把他们拖来,一辆辆汽车把他们运来。他们提着五颜六色的蛇皮袋,背着刚从地里新摘的棉花弹得棉絮,面带窘色,忐忑不安地走下车来。他们像一支牙膏里挤出来似地,眨眼间,又想一群麻雀普天噶低的栖息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心里头流淌着家乡的溪水,怀揣着家乡麦地里的阳光,融进城市的火炉,打照着机器,打造着房屋,打造着地铁隧道,打造者机器。
在奔跑中,他们有意无意的忘记身份他们在人手中适应城市的生活。城市滋养了机遇和财富,也滋养乐偏见和歧视。
他们的存在,就是要让春风吹拂大地,让和谐洒满人间。他们在水土不服的地方苦苦挣扎、挣扎。
他们有时迷失在大陆上,有时围困在城脚下,有时匿息在暗道里。他们认真的工作,积极生活,他们在工作中创造价值,在追逐中绽放梦想。他们在改变中坚守本性,在适应中调整心态。
尽管脚下的路还很艰难,但他们依然前进。他们为何而活?他们的明天回走向何方?天晓得?
关于农民的散文:农民的幸福
前些年有这样一个笑话说:一个偏远山区的农民讲自己的理想,说如果有一天他当了村长,全村的粪就由他一个人拾。说时,洋溢着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现在,这样的笑话可能流行不起来了,但农民的幸福感,仍然与城里人的幸福感完全不同。
小时候过春节,母亲总说:“有钱没钱,剃个光头过年。”于是,烧了一碗热水,洗湿了我乱蓬蓬的一头黑发,一把老剃头刀就呼啦呼啦地刮将起来,说是剃光头,其实是剃成了茶壶盖。出得门来,一脑门的轻松。后来才理解,剃个光头,那就是农民的精神面貌。
过年能杀头猪,不管大小肥瘦,那可都是欢天喜地的事。但这肉可不能都吃完,父亲还要扛了一根猪腿到集上去卖,然后买回来三五个纸炮、一副春联、两张门神,还有一把水果糖、几尺花布。
有了这些货,“年”就更像“年”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城里人怎么过年,也不知道谁家过年还会比我们家的“年”更幸福。
后来,我从农村来到城市,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农民”,老听城里人讥笑乡下人:“三十亩土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起初,我很是疑惑:有土地种,有耕牛养,有老婆疼,有孩子爱,温暖的炕头上一幅天伦之乐图,难道不幸福吗?要是这算不上幸福,为什么古代有那么多人要逃离城市的“幸福”生活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官场而来到乡下,去过田园生活呢?比如陶渊明,放着县太爷不当,就要跑到乡下悠然见南山去了,在城里“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他,却为了乡下的一把米累弯了腰。
其实,幸福只是一种心理的感觉,它甚至与收入和物质、环境条件无关,它只与一个人对幸福的理解有关。穷人有穷人的幸福,富人有富人的不幸。
早在1950年,美国的两位社会心理学家默顿和凯蒂在一项研究中发现,美国空军军官的晋升要比陆军高许多,可是,空军军官反倒更为不满。于是,他们提出了一个概念———相对剥夺感,指当人们选择了某一个参照群体之后出现的感受。
幸福的参照物很多,可以选择与别人比或与自己比,可以选择与自己的过去比或与自己的未来比。农民的主观幸福感来自他们常常与自己周围的人比,甚至与周围不如自己的人比,与自己的过去比,或者与自己的父辈比。即使与城里人比,也是拿人家的劣势与自己的优势比,比如城里人生活的不确定因素多,经常受到下岗的威胁,而且在单位竞争激烈,甚至有些人在单位勾心斗角,追名逐利,活得太累等等,而朴实憨厚的乡下人则没有这么多顾虑,他们思想相对单纯,对变化了的生活一直怀有感恩的心态。他们可以满足于一袋烟、一壶小酒,甚至满足于今天早上他的老牛吃上了一把嫩草。一场好雨、一茬庄稼的丰收,都使他们感到城里人无法体验的幸福。更何况他们从来都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他们不会把吃苦受累当做受罪。
甚至我有时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艺术家,他们的作品发表在蓝天白云和宽广的大地之间,任何绘画都画不出一片麦浪的动感和一望无垠的油菜花的清香,任何书法都无法达到山顶上一棵老树的苍劲,任何一首诗都没有农民的镢头抒写在大地上的句子那么坚实深刻,任何音乐都无力表现一片豌豆在阳光下爆裂的美妙。我还可以说,一个农民就是一个将军,他指挥着一场春种夏耘秋收冬藏的持久战。农民的成就感最大,他们没有理由不感到幸福。
但有时,我也感到农民的幸福感,来自于万不得已,甚至有时是一种就范。农村还有那么多的不如意,农民还有那么多的难处,但有幸福感的人一定是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和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的人,他们一定是一群乐观向上的人,他们与怨天尤人、满腹牢骚者格格不入。我相信幸福是可以传染的,幸福是可以扩大的,农民是些辛苦着、劳动着并快乐着、幸福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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