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与萧珊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2017-06-13 09:11

爱情需要启蒙教育,对中学生实行爱情教育是非常必要的。爱情教育能让学生成为有责任心和审美力的人。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巴金与萧珊爱情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巴金与萧珊爱情故事:

成名文人,大多滥情,巴金却例外。冰心曾说,巴金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态度的严肃和专一。巴金一生的爱情,只和一个叫萧珊的女人有关。

1936年,上海,巴金声誉卓著。那部被誉为“20世纪的《红楼梦》”的小说《家》已出版5年,《雾·雨·电》《新生》等作品也激发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热情。当时的巴金32岁,风华正茂。追求巴金的人很多,他却没看上任何人。

一个18岁的女中学生陈蕴珍几乎通读了巴金所有的作品,深为感动,于是给这位年轻的作家写信。她笔迹娟秀,言词不多,落款总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这个陈蕴珍,就是日后的萧珊。萧珊是第一个走进巴金内心的女人,在她之后,巴金再也不曾对别的女人动过情。

他们开始了长达8年的恋爱。这8年中,他们在战乱的烽火中几度离散,几度相聚,天南地北,两情依依。患难与共的岁月,早已把他们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

他们要结婚了,巴金在桂林漓江东岸借了朋友一间房作为新房,他没有添置一丝一棉,一桌一凳,只带着一张4岁时与母亲的合影。婚后的四五年中,他们仅有两次小别,此外巴金就不曾离开过上海,不曾离开过萧珊和女儿小林,他深深地爱着这个家。他曾多次说:“我虽然到处跑来跑去,其实我最不愿离开家。”

1960年冬天,全国正陷于饥荒危机。巴金回到老家四川,由成都市市长李宗林安排,在学道街省委招待所住了4个月,修改《寒夜》等小说。在成都,他的饮食甚丰,每当享用美味佳肴时,他就会想到家中瞪大眼睛的儿子和不胜羡慕的妻女,他们快要“三月不知肉味”了。在给萧珊的信中,他屡屡说道:“我每顿饭都想到你们,我要是能分一半给你们就好了……关于你来不来的事,我有时也矛盾,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希望你来分享‘盛馔’;在黄昏时分,希望与你对坐谈谈……”于是,巴金开始积攒可以带回家的食品。有时,晚饭有一小碟花生,他舍不得吃。最后,他为家人积攒了一些花生、花生糖和两瓶罐头。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巴金未能逃过此劫。有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被批斗。每逢夜晚来临,他拖着受尽屈辱的身躯疲惫地跨进家门,看到妻子关切抚慰的目光,一切磨难顷刻去了大半。他诉苦般地说:“日子难过啊!”她也用同样的声音回答:“日子难过啊!”但是她马上加一句:“但要坚持下去。”惊恐、忧虑、劳累,还是影响了萧珊的健康。她患了肠癌,没能得到及时检查和治疗,身体一天天消瘦。为了不让巴金担心,她从不诉说疾病的痛苦。

回顾这段岁月,巴金总结爱情的真谛:爱一个人后,要了解,也要开解;要道歉,也要道谢;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可以随时牵手,但不要随便分手……

1972年7月中旬,萧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肝部,她住进了中山医院。在这种情况下,巴金获准照顾妻子,每天去医院陪伴妻子大半天。8月8日,萧珊进了手术室。手术前,她生平惟一一次对巴金说:“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巴金用手轻轻捂住萧珊的嘴巴,他低下了头。两人泪水交融,肝胆欲碎。巴金默默地陪着妻子,萧珊含泪望着憔悴的丈夫说:“我不愿丢下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啊?”巴金心中充满了酸楚,只是期望妻子尽快恢复健康。

萧珊弥留人世的最后5天,巴金.不断地重读《马克思传》。因为这本书里,有对燕妮辞世时的描绘。马克思说:“此时,燕妮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大、更美、更亮。”萧珊离去时,巴金也看到她的眼睛很大、很美、很亮。

萧珊辞世后,巴金很长时间回不过神来,他坐在桌前,却无法写出一个字。萧珊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卧室里,巴金的床头放着萧珊的译作。巴金对萧珊一往情深,写了《怀念萧珊》《再忆萧珊》,《一双美丽的眼睛》等文章。他说:“人死犹如灯灭。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么希望有一个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么我同萧珊见面的日子就不太远了。”

8年恋爱加上28年的婚姻生活,他们共同拥有36个春夏秋冬。萧珊离世后,巴金又独自生活了33年,他活了101岁。他们的爱情,支撑了他的一生,直到生命的尽头。他再没有感到孤单。

巴金与萧珊爱情故事感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35年前的1972年8月13日,萧珊走了,巴金的爱情走了。六年后巴金写了这篇感人肺腑的《怀念萧珊》。2005年10月17日巴金也走了,走得那么安然,他活得太累了,他的心也许早就随着萧珊去了。分离了30多年的他们终于又能在天堂相见。也许萧珊还在奈何桥边等着巴金,等待他们的再次轮回,继续他们缘定了几世的爱恋。

《怀念萧珊》不仅是对亡妻的悼文,里面倾注了作者对妻子深深的怀念,还饱藏着他对萧珊带来不幸的罪恶势力的无比仇恨和深刻的控诉。文章采用了倒叙的方法,先写在妻子死去之时的伤悲,他“没有流眼泪”,可“觉得无数锋利的指甲在搔他的心”,而后再把和妻子患难与共的回忆一一道来。他理解妻子,同情妻子,他“多么愿意让她的泪痕消失,笑容在她那憔悴的脸上重现,即使减少几年的生命来换取家庭生活中一个宁静的夜晚,也心甘情愿!”

妻子对他的信任和鼓励是他在那风雨如晦的年代生活下去的支柱。巴金夫妇相濡以沫,妻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但一直到死,也不曾看到过他恢复自由。巴金对妻子的爱深沉真挚,萧珊的逝世,使巴金悲痛至极,他近乎疯狂地质问苍天:“为什么不让我死?”“她究竟犯了什么罪?”“究竟为什么?”甚至迁怒地悔恨起自己:“我后悔当初不该写小说”,“她本来可以活下去,倘使她不是‘黑老K’的‘臭婆娘’。一句话,是我连累了她,是我害了她。”……面对亡妻,巴金所产生的自我“悔恨”是真诚的,那“自我责备”正是激愤的流泻,透过这些痛苦的自责,我们不难看到巴金自己也正是那场动乱的受害者。也正是这些“质问”、“悔恨”、“责备”,才更有力、更深刻地对那个毁灭文化、毁灭人才的“文化大革命”进行血与泪的控诉,这是老作家压抑了多年的爱和恨的突发,既悲且壮。

巴金用最最平实的语言记述了他对妻子的思念和愧疚。没有炫染的词藻,淡淡的话语就像一坛窖藏的黄酒,就像一位长者跟你讲述隔了好多年的往事,但你能清楚地感受到字里行间传来的深深的悲恸。特别是写到:“不久前我重读梅林写的《马克思传》,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给女儿的信里一段话,讲到马克思夫人的死。信上说:“她很快就咽了气。……这个病具有一种逐渐虚脱的性质,就像由于衰老所致一样。甚至在最后几小时也没有临终的挣扎,而是慢慢地沉入睡乡。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大、更美、更亮!’” 我不知不觉就落了泪,我分明能感受到平静的文字下那颗激动的心。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少年夫妻老来伴,只惜佳人已先去。丈夫在悲痛之余不忘为妻子留下最美的文字,来悼念来回忆。元稹如是,苏东坡如是,纳兰如是,巴金亦如是。他们的妻子无疑是幸福的,假以文章让他们的爱情流传千古,我们作为读者无疑也是幸福的。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十年的惨痛生活,埋葬了太多本不该死去的人,我们能做的首先是正视这一历史,努力纠正,不要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死者已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于人类的历史来说,那个十年实在算不上什么。也许后人记住的只有巴老的文章和他和萧珊的爱情。

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幸福、安宁……

巴金先生的《怀念萧珊》,已经被我看过好几遍了。每次都是在泪水的陪伴下读完文章的。正如巴金先生所说:“有感情无处倾吐时我常求助于纸笔”,早就想写这篇读后感了,但一直以来情感都不够饱满,无从宣泄。今天总算可以把多日以来的情感倾吐出来。

这篇散文非常朴实,作者只是地记录了自己的一段生活:与妻子相识的回忆,夫妻在文革期间共同经历的磨难,妻子去世的情景等。特别是妻子萧珊受自己的牵连而遭受的种种折磨(尤其是精神上的折磨)以及身患绝症得不到治疗,是本文描写的重点。虽然被别人骂做巴金的臭婆娘,虽然被罚扫大街,虽然被拉去陪批,虽然被打得眼圈黑了好几天,虽然……但是她仍然说“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萧珊的这种品质曾一度把我感动的泪流满面。

不仅在文革期间,即使在解放前,每当巴金落在困苦的境地里,朋友们各奔前程的时候,她总是亲切地说:“不要难过,我不会离开你,我在你的身边”,一句话给了爱人多少信心和鼓励呀!只有在她最后一次进手术室之前才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要分别了”。她预感到自己快要离开人世,才向爱人做最后的诀别。多么体贴的话,读来令我肝肠寸断,我不禁要痛恨那个社会,不然萧珊的病好的几率很大。那样她和巴金先生就会有更多的时间聚在一起。这一定是萧珊所希望的,她对巴金的爱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海誓山盟,却处处能感觉到那种爱的存在,以及伟大。我被萧珊这种博大、无私的爱感动着。她能带给我鼓励,让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困难可以吓到我。即使再苦总能过去的,要以乐观的心态面对家人和朋友。

文章最后写到“在我丧失劳动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书。等到我永远闭上眼睛,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骨灰搀和在一起。”我又潸然泪下了,巴金先生对萧珊的爱和怀念是那么的真挚、强烈,我们可以体会到当为自己吃了那么多苦的萧珊离世后巴金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字里行间中我一直被萧珊那种朴实的语言以及对亲人不离不弃的情感感动着。她和巴金的爱既朴素又伟大,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无法表达出他们对彼此的爱,所以,我只能说让懂爱的人去慢慢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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