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金刚经》感悟3篇

发布时间:2017-03-01 12:59

在传到中土的大量佛教经典中,《金刚经》是流传最广、影响最深的经典之一。在中国佛教史上,《金刚经》被尊称为佛门的智慧之母,是佛教各大宗派的宗经宝典,诸法之母本,是般若类经典的总纲。下面小编整理了读《金刚经》感悟,希望对你有帮助。

读《金刚经》感悟篇一

原来世尊在《金刚经》反复使用“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是名佛法”的句式蜜意是告诉我们不要着相。《金刚经》即是文字,能说出来,写出来的即是有相。世尊说“凡所有相,皆是虚无”。

所以于文字语言不应执着,不着于相。 相由心生。无相即无心。无心者无所说,无所想。 所以世尊说此经不可思议。未渡之前,还是需要筏子的,所以虽生《金刚经》之相,但应不执着。所谓“但生其心,应无所住”。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着相即是有分别,有分别即是有限制。 有限制即不为大。无限制即是为大。是故世尊说“佛说非身,是为大身”佛为说明“ 无分别, 不执着。”,举了这么多例子,将这不可说之法反复的说。可谓“善护念诸菩萨,善咐嘱诸菩萨”

体相用实在为体用与相。 体用也是相。 因为相是我们对事物的认识。 所谓“相由心生”也。所以道法阴阳。 人和天地。 阴阳即正反, 人即是和。 正反和。 正是道家的体用相也。 所以道家也是三元论。国外只说二元论,而忽略了人的因素。 现在到了量子物理,才发现人心如此奇妙。 心生则种种法生。

读《金刚经》感悟篇二

《金刚经》全称为《能断金刚般若菠萝蜜经》,是大乘佛教代表性经典之一,在佛教众经中起到纲领性的地位。《金刚经》主要讨论了破除妄相,见性成佛的智慧,如书名的题解:以金刚般的般若智慧去断除一切邪念妄执,认识本真的自己和实相的世界,从而能够最终达到圆满自足的境地。

在佛家看来,人生来就有烦恼和痛苦,这是因为因缘轮回所致。为了破除人的烦恼和痛苦,使其认识自己的本性,首先要做的就是认识世界。佛家把人所生活的世界总称为相,何为相?《金刚经》文中所说相者甚多,一切的论述都是围绕相来展开的。我认为,相就是见于眼、闻于耳、嗅于鼻、味于舌、触于体、感于心的一切物或非物。《金刚经》称为“六尘”、“六境”。人之所以有相的执著是因为人有耳目心意、感受计虑的缘故,《金刚经》的目的就在于把这种能动的意识打碎,使人完全处于与自身之外的一切物或非物相互绝缘的状态。佛认为一切物或非物之相就像遮盖在人面目之上的一层面纱,它遮住了心灵之窗,从而也蒙蔽了人的内心,即真如之性。这就如同老子的“涤除玄鉴”之论,老子以镜譬心,把物或非物之相比作镜上的尘垢,从而妨碍了观物体道的本心,故而要“涤除玄鉴”,开明自己的眼睛,檫亮自己的心灵。

如要破相首先就需要对相的否定。佛祖与须菩提的对谈每次都要落实到一句话,即非什么,而名什么,一切相都是非相,而是名相。非和名二字,在这里具有重要意义。所谓非就是表示否定,使虚相与实相之间有了区别。物或非物之相都是幻想,因缘而生,随缘而去,如若执著于相,就好比水中捞月,镜中观身,最终都是一场空。相之所虚妄是因为它的无常性。世间万物至始至终都是在变化之中,没有一个恒定之理,四季变换,岁月轮回,世间万象此消彼伏,永无穷尽。人的烦恼痛苦来源于执著,所执著的就是相,物欲之相,情感之相,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既然痛苦的来源是因为执著于相,那么是否能够破除相的执著,返回到曾经那个纯真的自我?这就是《金刚经》所要追问的终极问题。非还表示动词扫。内心既然有了污点,眼睛已经被尘垢迷住,我们何不拿上一把扫把,拂拭拂拭。正如神秀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 拭,莫使惹尘埃”。

名是继非之后再次的否定。名是对相的称谓,而于本性而言,本无万相,所以相之称谓就是假名、虚称。相本来无有,何来名称?继着这里,就需要追问为何要返回纯真的自我?纯真的自我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曾经思考儒释道三家之于艺术时,写下这样一段话:“为什么中国哲学注重万物淳粹未散时的干茂,而中国艺术却追求万物精气殆尽前的枯拙?道家哲学提倡初生之婴儿,儒家哲学看重长生之壮年,佛家哲学追求老生之垂暮。…”最终我把中国艺术的这种追求归于佛家的影响。在道家看来,婴儿是无知无欲,纯白凝定的,正是他的未开化的心灵使他能够在这个世界中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无所思索、无所执著,一切感官利害、痛苦伤害都如过往云烟,不留于心。我认为佛家是垂暮之年的老人,显然是住于相了。因为佛家追求的不是今世,不是来生,也不是过去。若心住于过去、现在、将来,痛苦烦恼便无所穷尽。佛祖是告诉众生,过去已灭,未来未起,现在虚妄,明白三世皆空,皆不可有所住,无所住便可了悟无相无法无心的真如之性。在这里,天地万物都化为了一,“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时间停止了脚步,空间通透无碍,人找到了一个恒定、永常的住所,刹那便是永恒。这就是佛所说的超凡脱俗之后的彼岸。

此岸是烦恼痛苦的深渊,只有脱离此案,达到彼岸,才能获得人生解脱。想要从此岸到达彼岸,要有所依托,所依托的就是佛法。佛法何来?于佛言说。但佛一再声称自己实无说。“须菩提,汝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有所说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不能解我所说故。须菩提,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佛不仅否定自己的言说,还警告若有人说佛有所说,就是谤佛。心念于言说之法就是住于相,佛说之法是无为法。无为法,无形无相,无所可取。而有为法则是“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这也是《金刚经》的一个要旨,是告诉我们不要执着于佛的言说。任何语言的或概念的解说都是住于相,是心有执著之念,而佛土的究竟之地,是空无一物,而又万象俱现。佛家讲究“缘起性空”,一切事物的产生都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既是缘,事物因缘而产生。而一切事物的本性又是空无的,是了无所见的。我们一方面要看到因缘而起的万象,另一方面也要认识到这一切都是虚假之像,最终我们都要归于诸法实相,即空相。佛之所以说法,是为了普济众生,帮助我们认识自己的本性。而我们一旦认识了自己的本性,也就没有法可言了。之所以说法,是因为我们还是众生,之所以说非法,是名法,是因为我们已经征得佛果,心明见性。

佛祖一边立言,一边又在破言。立言是为了能与众生更好的沟通,只有有了语言文字,才能使那些误在迷途而不知返的众生有所依靠。但真正能够明心见性立地成佛并不能靠语言文字来得到。如佛说:“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灭度者。”这句话一方面是说本来实无众生,一切众生的本性都是圆融自足,本具佛性,之所以有众生只是暂时的被幻相迷住。另一方面也是说一切众生除灭妄见,证得佛果,都不是佛祖所为,而是自为。佛祖以无言的态度来言,则名为言实为非言。

中国哲学重在体悟,是生命体悟的哲学。体悟就是强调心的作用,心的作用何其之大!“吾心便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为了离生死,了觉悟,首先要破相,破相的根本是要净心。只有内心清净无垢之后,才可了无执著,见相不住于相。如果是,在没有觉悟之前,需要用心去体悟,那么觉悟之后,心变成了一种什么状态呢?

《金刚经》旨在破虚相,明性空。然而佛之究竟是不住于相,也不住于非相,不住于有,也不住于无,不住于实,也不住于空。即是说,达到空无,还不是佛的目的。佛并没有完全否定物或非物之相,说是虚幻、空无,只是说物或非物之相没有自性。这种没有自性的幻有会因为因缘的作用变动不居、回返往复的存在。既然物或非物之相至始至终都会存在,而证得佛果的众生却也要生活在这个相的世界,那么在相与非相,即内心看透了非相实相之后的心灵状态是什么样的呢?佛说清净、虚空之心,必定不是像枯木顽石、寒灰死寂的一颗“冰心”,而是于枯木顽石处见出生意,于寒灰死寂中显出温暖。在这样一个把色空都涤除之后而达到的圆融境界,应该是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在这里,我们见相不住于相,生念不住于念,自适自足,周游无碍。佛不是告诉我们要把我们的心打碎,毁灭,而是注重碎、灭之后的心灵状态。

这种心灵状态就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所生的是清净心。这颗心清静寡欲,无染无垢。要得到这颗清净心首先要认识到世间的一切物质现象与烦恼痛苦都是幻想,要试着放下一切华而不实、如幻如影的物或非物之相,自己的本性本来一无所住,湛然清净。再次,要放下这个心中的“我”,即破除个体的我、住相的我、生念的我、有善恶取舍是非对错之分的我。如果能够放下这个心中的“我”,就可以做到于物而不物于物,于念而不生于念的自由心境。此时,如有物所遇于我,就如一阵夏日的清风,扫去了身上的灰尘,带来了一阵丝丝的凉意。一见本性,心便清净。清净是心灵的一种境界,是明白了事事皆非事,物物皆非物的人生感悟之后的生命回归,是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的心灵境界,也是王维“行到水穷处,做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的灵觉顿悟。

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物欲横流、繁琐嘈杂的世界,当想要寻得心灵的一份安宁时也变成了一种奢望,这就需要我们静下心来扣问自己。我们之所以想要清净却始终不得是因为我们无时不在动,我认为,《金刚经》的要旨不仅是让我们明白空无、实虚、凡相虚妄、痛苦无尽等等这些人生现实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人生的视角,我更愿意把这个视角定义为得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舍得。《金刚经》没有让我们从中得到什么,而是希望我们有所减去,佛祖通过言说非此非彼有无双遣的重重否定,就是明示我们不要只看重自己所得。同时《金刚经》也启示了我们对舍得的重新看法,舍去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一切问题的零界点都是对人生、命运、生命、精神等诸如此类问题的终极关怀。

读《金刚经》感悟篇三

在传到中土的大量佛教经典中,《金刚经》是流传最广、影响最深的经典之一。在中国佛教史上,《金刚经》被尊称为佛门的智慧之母,是佛教各大宗派的宗经宝典,诸法之母本,是般若类经典的总纲。《金刚经》在中国佛教和中国社会中具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原因是多方面的。

一方面,《金刚经》的广泛流传,与不少僧俗人士编写的各类《金刚经》感应故事有关,并成为中国民间社会劝善化导的重要形式。他们搜集各种信受奉持《金刚经》而获得功德报应的故事,将这些故事分类辑要,以证明尊奉《金刚经》有延寿、愈疾、登科、辟邪、脱难、如愿等效应,不仅强化了人们的佛教信仰,而且使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努力止恶从善。譬如说教外人士编集的《太平广记》就是一种很好也很重要的例子。《太平广记》记叙了很多持诵《金刚经》幸免死罪、恢复自由、驱狐祛病等神奇故事。如《太平广记》卷一○二杜之亮条说:隋仁中杜为汉王谅参军,因谅谋反和其他僚属都被捕入狱,杜梦闻一僧曰:“汝但念诵《金刚经》,即此厄科度。”杜照办,后来这些人都被处死,但行刑名单上偏偏漏掉杜的姓名,接着遇赦得免。这类例子很多。疾病和死亡,本来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希望逢凶化吉、过安乐日子、死后有一个好的去处,是人类的共同愿望,而佛教通过与民俗信仰的结合,满足了人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这就使得佛教流传甚广,影响深远。

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方面,是《金刚经》简洁明快的般若智慧,使得它能够在中国社会中得到广泛的认同。《金刚经》的基本意义是说,以金刚般若的无坚不摧、无障不破的智慧对治一切虚妄执着,达到对实相的理解,得到解脱到达彼岸。《金刚经》全称是《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金刚为最刚硬之物,百炼不销,能断万物,以此比喻大智慧,能断除人的贪欲恶习和种种颠倒虚妄之见;般若意思是明见一切事物及道理的高深理智;波罗密是到彼岸的意思。

怎样才能到彼岸呢?《金刚经》倡导了心无所作、离相无念、扫相破执的修行解脱实践。从知行关系的角度看,它要求每一个修行者把思维素质、思想情怀与修行实践、大乘菩萨行统一起来,以达成境、行、果的圆融。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渐修与顿悟在成道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二者相辅相成方可成就佛果。“众生度尽方成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乘精神体现了渐修和他度的重要作用,而“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精神和自性自度的解脱观强调了顿悟的重要作用。

在中国的佛性思想中,虽大多主众生悉有佛性,但并不因此而忽略修行。相反,几乎所有宗派都主张必须借助于修行之缘因才能成佛。当然,对这一修行缘因,各家的解说是五花八门的,但大而言之,又可分顿悟和渐修二门。主顿悟者主要以理不可分为依据,倡悟不可有阶段之分;主渐修者以登峰造极,必起身平地,倡悟不能无阶渐之别,但细察二者思想,似亦并非互不相容。主顿悟实亦不全废渐修,只是认为豁然大悟之一刹那,不可有阶次之分;主渐修者亦不放弃其最终目标--大彻大悟,因而,顿悟与渐修之间实多有相通之处。

其实,释迦牟尼的成佛过程就是一个顿悟不废渐修的典型。二千五百年前,这位王太子,可以说是竭尽了他的智慧,经过六年苦行之后,在一棵菩提树下,苦苦思索了七天七夜,终于豁然开朗,捕捉到灵感,拥有了大般若(大彻大悟)。佛陀的成就经过,与金刚经阐述的佛门大法,何其相似乃尔!如果释迦牟尼没有六年的苦修失败,没有七天七夜的苦思心修,就不可能有成正觉的大智慧,也就不可能悟得“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的般若真谛。

渐修当然不仅要在形式上学理论、教义,诵经文,更重要的是要在实践中修心静性,重在向心觅佛,不在向外求玄,所谓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唯有见取自性,才能直成佛道。根据佛教自身特点,渐修应包括学与修这一对范畴,修指修行或修持,狭义上指持戒诵咒、打坐行禅、修身养性,广义上指与佛教有关的一切事物都可纳入其中。禅宗在这方面是最为典型的,六祖慧能提倡担水劈柴皆是妙道,修行就在日常生活中,这种思想对后世影响很大,所以,修的意思有很多种。就佛教层面而言,修与学是对立又统一的。学是对知识的吸收和教义理论的学习,其中包括世俗的学问和佛教专业知识两个方面,学要人怎样去从理论上了解人生的真谛,怎样掌握人生和社会的知识,培养教徒的理性信仰,建立正信。学是知识和理论,要靠修来验证,因此学离不开修。修是实践和行动,要靠学来指导,修就是要人去亲自实践解脱的方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培养教徒的感性信仰,不走邪路,因此修离不开学。学和修的关键是每个人自己的体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综观历史上的佛门大德、善知识和当今的佛门高僧,他们之所以能够众望所归,就是因为他们既有很高的修行,又有精深的学问。

青原惟信禅师谈到自己的禅悟体验时说:“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惟信大师见山三阶段的命题,形象地揭示了禅悟三阶段。他将此三阶段理解为未悟、初悟、彻悟三个阶段的见解,分别是:习禅之前的见解,习禅若干年有所契会时的见解,开悟时的见解。《金刚经》的三段论是:所谓x,即非x,是名x。如经文所云:“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如来说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惟信的见山三阶段说和金刚经的三句话,为我们揭示了人类由原我的素朴到自我的迷执,由自我的迷执到无我的初悟,由无我的初悟到真我的彻悟这样一个禅悟发生机制,充分体现了顿悟与渐修的相互依存、相互补充的紧密联系,没有渐修就没有顿悟,没有顿悟,渐修就达不成佛果。

有人认为,学禅的人就好比登山者,山上代表智慧竭尽圆满的觉悟者,而山下则代表焦虑不安者。学禅的人所要做的是不断地往上爬,他们每爬高一阶,视野就愈加辽阔宽广,景色也是越来越亮丽清新,他们的生活素质、心灵境界也就更提升一些,他们对身旁周遭的人和所处的社会也会注入更高的关怀。也许一部分人,在短期内无法攀登到山顶,但是他们向上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具有价值和意义的。登山的比喻非常形象地说明了渐修之于顿悟的重要性,顿悟乃渐修长期积累的必然结果。

顿渐的过程,自然须注重心性,逐步认识到所有现实现象都是虚妄不实的,那就能认识到宇宙的真实本质,体证如来实相。正如《金刚经》所说:“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即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以顿悟立说的禅宗而言,成佛的惟一法门是见性。对学人而言,持戒修禅的修行实践,重在向心觅佛,不在向外求玄,倡导于一切行住坐卧,常行于一直心的一行三味,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为宗纲,教示学人顿契见性。自识本心,自见本性。坛经所说的迷人渐契,悟者顿修,自识本心,自见本性,即无差别,随意立顿渐之假名就是指只要能悟即心即佛之理,渐修也罢,顿得也罢,都是无关紧要之假名,从这个意义上说,顿渐又都称谓入道之妙谛。

在现实生活中,正确处理渐修与顿悟的关系,需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包括个人因素,社会因素,历史背景,时代特点等。俗语中有很多经典语句,都是渐修与顿悟的世俗化理解和阐释。比如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形象生动地说明人们为某一个既定目标孜孜不倦的追求;“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言简意赅地表明了顿悟是在苦苦渐修之后的必然结果。“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顿悟与渐修之间相辅相成的很好见证。不断地学、修,不断地领悟,每一次小小的领悟之后达到一定的层次,然后渐修、渐悟,最后达到人生的大彻大悟,进入无上正等正觉的涅槃世界。

现代社会,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大为改善,但由于对身外之物的追求永无止境,人们感到的竞争压力越来越大,急功近利,发出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感慨。其实,人类从出生到死亡,基本的生活问题是生存和精神上的满足、归依,当自己的社会地位感、荣誉感过于强烈,超出了现实可能时,以金刚经所含的般若智慧善待自己、他人和社会,就能在闹市中求得心灵清净,就能明白“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和功到自然成的生活哲理。正如智觉禅师所说:又如九层之台,则可顿见,要须蹑阶,而后得升。顿了心性,即心是佛,无性不具,而须积功遍修万行。又如磨镜,一时遍磨,明净有渐。万行顿修,悟则渐修,此名圆渐,非是渐圆,亦是无位中位,无形中行。“是以彻果该因。从微至著,皆须兹善根力,乃能自利利他,故道不遗于小行,暗弗拒于初明”。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工作,做学问,干事业不奢求出名成家,做到随遇而安,也许不久的将来,这一切善果在你心无所住的渐修中达到至善,成为真正名副其实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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