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尔铁塔散文3篇

发布时间:2017-03-20 11:58

埃菲尔铁塔 散文 埃菲尔铁塔

艾菲尔铁塔是为纪念1889年庆祝法国大革命100周年在巴黎举行万国博览会而建,由设计师艾菲尔设计并以他的名字命名,于1887年1月26日动工,1889年5月15日开放。100多年来它始终作为巴黎在全世界的象征和骄傲耸立于世。

在巴黎,你站在任何位置都可以看到呈巨大A字形的艾菲尔铁塔那伟岸的身躯,及至走近它,更为这位“钢铁巨人”拔地而起、直薄云天的非凡气势所震慑,也感受到它所象征的法国大革命的伟大和崇高。细看铁塔,见占地一万平米的塔基全靠四个水泥浇灌的塔墩支撑。塔墩之间构成边长127.5米的正方形。塔下地面犹如一个偌大的足球场,从塔下往上看钢架在头顶构成半球状穹顶;从侧面看又像一座弓形大桥。塔身分为三层,第一层高57米,第二层高115米,第三层高276米,每层都带有高栏的平台可供游人从各个角度观赏巴黎的近景和远景。塔身往上呈大幅度收缩状,如蓄势待发之火箭,直指苍穹。那塔身的结构是钢架镂空型的,整个铁塔重7000余吨,共有部件一万八千余个,全靠100多万颗铆钉铆成一体,其工艺水平之高正体现了当时“人类新技术的飞跃”。

走近静静地守护在铁塔旁的艾菲尔半身铜塑像,塑像下方刻有如下文字:“EIFFEL,1832-1923”。有着一头卷发和浓密胡子的他正凝视着前方,前方是一拨一拨远道而来瞻仰他的杰作的人们。人数最多时每天达1.7万人,迄今为止已经有1.85亿人次登上过铁塔。人们同时深深景仰和怀念这位杰出的工程师:他倾其全部智慧和才干的设计曾在700多个方案中脱颖而出;他曾经为铁塔建造过程中所遇到的众多技术难题呕心沥血,艰难攻关;他最终向人类递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从而被美国科学家爱迪生誉为“宏伟建筑的勇敢建造者”。他的杰作艾菲尔铁塔成为钢铁时代席卷世界的工业革命的象征!

细雨蒙蒙的清晨,我们登上了艾菲尔铁塔观景台。一层了望台是最理想的观赏巴黎近景的所在。塔下的塞纳河像一条镶满翡翠的白色玉带环绕巴黎。近处喷水建筑群射出的水柱密集如生日蛋糕上满插的蜡烛。还有清晰可见的战神广场大草坪、夏洛宫和波旁宫。法兰西军事学院、荣誉军人院的古老建筑、绿荫中的卢浮宫和白色的圣心大教堂在烟雨朦胧中依稀可辨。远处视线直达香榭丽舍大道上的凯旋门。

继续登上二层了望台,巴黎最佳景色悉呈眼底:古老和现代建筑,绿色的草坪,密如蛛网的街道及车流组成一幅生动的画图。往西一片密集的的高楼群是巴黎拉德方斯新区,它是法国的经济中枢。

站在离地面276米的最高层鸟瞰四周,整个巴黎仿佛浓缩成一个巨大的盆景:参差的古今建筑犹如大小山石,山环、水绕、绿茵、碧波……十分精致灵动。

总之,巴黎宜三看:水上地上天上。移步换景,百看不厌。

埃菲尔铁塔 散文 埃菲尔铁塔沉思

在印象的底版中,它只是比一座电视塔略高些的大铁架;而在视线所及的图像中,它又淹没在巴黎挤挤撞撞的建筑物中间,只露给你一个纤瘦的顶部。即使是在它对面的人类博物馆的广场的喷泉边上眺望它,它也似乎只是一个小摆设,甚至,有那么一点被压抑的冷峻。我总没有想到它竟会如此之高--当你来到它的面前,站在它的脚下的时候,当你尚未抬头,仅仅只感觉到它笼罩的阴影的时候;当你完全抬起头,却望不到它的全部,而要向后仰着身子,扶住你的帽子或眼镜儿,眯着眼寻找天空的时候,你才会确实地明白它的高度,明白它的气势,明白它的骄傲。这是一个广场,一块空地。它从一个平凡的基点拔地而起,不需要铺垫和过渡,那么轻易而又无情地甩下了世俗的浮尘,傲慢地兀立云端,俯视全城……我是要登塔的。上去寻觅它的眼睛、窥视它的灵魂。它太高了,世人的眼,难以与它平行。

我是要上去的,默默企望一次没有国界的超越,一次没有阶梯的升华。我凝视它,仰望它,惟独没有、没有膜拜它。我相信它不是不可企及的。它只是有点儿像一座火箭发射基地,不知要把它的客人们送往哪里。我听到耳边的风呼呼响,紧张地抽搐着的风,拍打你,推动你,如巨鸟扑翼,直贯长空。它是一记雷声,一道阳光,一束电波,一条飞船,轻轻却又闪电般地穿过大气层,突破大气层,抛开大气层。我睁开眼,密封的电梯舱内,四周是人,风虽被隔绝在远远的脚下与上天,却隔着一层玻璃鞭笞着我的神经。风在这里变成了速度,变成了眩晕--我只觉得地面迅疾地脱离我的脚跟,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笔直地、赤裸裸地坠落下去,如悬崖上跌落的石块,无遮无拦,无法无天地要去撞击地层深处。地壳在下陷,在沉没。而四处空荡荡,一片汪洋,一个无可攀挂、无可扶靠、无可呼救的绝境。人竟是如此孤立无援,如此微不足道么?我有些惧怕,又有些怜悯自己。

埃菲尔铁塔散文3篇

我为瞻仰它的伟大与雄奇,才执意汇入登塔的人群,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觉不到电梯的上升。我只是觉得从我登上铁塔的那一刻起,巴黎便开始庄严地降落。它疯狂地钻入地底。我透不过气来,这透明的铁盒子,快闭上你恶魔般的眼睛,我想出去!巴黎依然在飞速下沉。我无可逃遁。蓝天在黑色的云缝里闪烁--那黑色的原始森林一般的钢架,从我的头顶两边炸裂开去。是用那透明的铁盒子撞开的么?就像汽车的窗玻璃掠开路旁的树枝。蓝天忽然近了,又忽然远了,远得更加冷酷。永远被那一双双黑色的手臂阻拦着。时而又是无数根钢缆铁索,缠绕你,勒紧你,使你永远无法到达那个超然于一切之上的境界。?无意间,我抬头仰视,怦然心跳--我忽然发现了自己是在上升,那钢缆挣断了,那黑手垂落了,那云朵变得浓亮了,可是,透明的铁匣子还在疯狂地往上升,一个劲地向上升,像是要冲破什么,又像是要挣脱什么,咯咯地向上,像是咬着牙根的声音,像是绷紧骨骼的声音,固执而又痴迷地向上升。它像是永远也升不到头了,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了。因为它无论升得多高,仍然无法接近它--那个蓝色的梦想。

我曾以为自己像火箭一样被发射出去了呢;我曾以为我离开了地面;我曾以为我离天空很近很近了--当我同隔绝的风在一起的那些瞬间。我们走出透明的铁匣子,阳光似乎仍然是那么不冷不热。天空仍然是那么不远不近。巴黎城,安然无恙地静卧在绿丛带似的塞纳河两岸。只有小轿车变成了玩具;房屋变成了模型,人呢?可惜我没有带望远镜。于是我知道铁塔究竟有多高了(虽然我永远也弄不清那个数字),--我有多高铁塔就有多高。那是一座有弹性的铁塔呀。于是我知道铁塔究竟有多大了,--"那是巴黎圣母院!""那是蓬皮杜艺术中心!""那是蒙马特教堂!""那是小纽约!"巴黎多大铁塔就有多大。也许还不止。一本书上说过,万里无云时,塔顶上可望到外省……从神经中解放出来的风,无忌地挑逗着铁塔,摇撼它、敲打它。

我曾以为那历经一百多年风雨的朽铁会呻吟,会晃悠颤栗……据说它的最大摆度是十八厘米,此时它却纹丝不动,不必担心它会断裂倒塌。这在工业革命的辉煌中屹立的巨人,似乎雄心勃勃地要同那天边席卷而来的新浪潮作一番耐力的较量。它不会退出,不会退出的,虽然它已是上一个时代的标记,一百年前它却曾经是一个标新立异的怪物,在一片嘘声里,诞生于巴黎城的古迹之中。塔顶平台上游人如云,这威严古板的铁塔。我原以为你是拒人之外,高傲无情的--我却发现你是一个不露声色的老父,将那各种肤色各种头发的孩子都拥在你的怀里,一任他们纵情玩乐、观赏,又走散去,天涯海角,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在你的视野里……有一对少年在塔顶的窗边接吻,多么高的吻。有一对青年在电梯里接吻,多么快的吻。铁塔是仁慈的,温暖的。假如我不到铁塔来,我将永远对它存有那么无知的偏见和戒心……我不知我应该怎样下去,或者说,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下去。

人到达过那样的高处,对地面便有了淡漠;人有过那样的恐惧,对安全便有了蔑视;人走近过那蓝色的梦想,又不得不回到原处,便尝到探险的悲哀。因为那不是山的高度,不是悬崖的恐惧,而是人在一个世纪之前的真实创造,是一个永远矗立的丰碑。你没有接近过它,你便没有权利轻视;有一日它终会化成一堆废铁,但它曾独一无二地存在过。当它存在的时候,在巴黎城挤挤撞撞的建筑物中,它雄奇,却也孤独。它没有对话者。只有风,只有云,只有飞鸟,是它寂寞的伴侣。无数双温热的手抚摸它冰凉的铁杆,它的内心却依然孤独。

埃菲尔铁塔 散文 巴黎铁塔下,谁还在哭泣

在失恋的瞬间,不禁意看了一眼。

巴黎铁塔,会哭……

曾多少次仰望着他。

曾多少次安慰着他。

曾多少次嘲笑着她。

曾多少次遗忘着她。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永远在一起。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永远不变心。

或许是我太傻,或许是我太天真,或许是我从来就不配拥有爱。

你看不见我的痛,即使,我就在你身旁。

因为永远都是我求你,求你别放手,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每天都是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当年在巴黎铁塔下的誓言,随风飘去……

我很好,你放心,我没哭,我也不会让自己哭。

分手那一天,我仿佛看到了巴黎铁塔的断裂……

原来,巴黎铁塔,也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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