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的历史论文
人类发明机器人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这充分体现出人们想要亲手创造智能非碳基生命体的愿望之强烈,以下是小编整理分享的关于人工智能的历史论文的相关文章,欢迎阅读!
人工智能的历史论文篇一晚清时代的“人工智能”
人类与机器的相遇将会产生怎样奇妙的结果?过去几周备受关注的“人机大战”,结果是人类一败涂地,因为机器通过精确的演算,能够近乎完美地预测人类围棋大师未来的步数。
不过,这并非机器比人类先行一步的唯一实例,对135年前一个叫徐建寅的中国人来说,机器甚至能预测他未来的命运。1881年,年仅36岁的徐建寅,已经是当时虎虎生风的洋务运动中最得力的技术人才,三年前,他赴德国考察学习科学技术。他见识了无数西洋新式机器创造的奇迹,但仍然以这一年9月11日在柏林蜡像馆里见到的那尊会写字的机器人最让他感到惊异。
这尊机器人是一尊蜡人,“面目衣履与生人无异,能据案疾书。足有轮,可任意推置何处”,但打开这个机器人的衣襟,就能看见胸膈里面“机轮甚繁,表里洞然”,只要打开开关,这尊机器人就可以“一手按纸,一手握管横书”。若在机器人的掌心写字,然后握紧拳头问他,则机器人“口不能言,而能以笔答”。于是,徐建寅就在掌心写了几个中国字,然后问机器人“余几时能返中国?”只见机器人右手执笔,写下了“冬间”一词。
这个答案当然让当时的徐建寅感到哑然失笑,因为他其时并没有回国的打算,但就在这一年的冬天,徐突然因为急事不得不回国,此时他又想起当时柏林机器人所作出的预言,不由得在这一天的日记后面用小字写下了自己的感慨:
“其时余未有归志,其后卒如其言,不知蜡人何以能先知也?此事若非目击,出于他人之口,鲜有不河汉其言。在外洋数年,所见奇异,终以此事为第一。其神妙莫测,直觉言思拟议之俱穷矣!”
徐建寅所见到的机器人,不仅可以模仿人类写字,并且还能先人一步预测出人类的下一步命运,确实如徐所言,令人感到“神秘莫测”,难以言喻。不过与现代人想法不同的是,徐建寅并没有夸想出日后机器胜过人类,人类反而屈膝于人工智能之下的“歹托邦”未来。就在第一次参观写字机器人的12天后,也许是实在不能忘情于那尊能写字预言未来的机器人,他又和当时寓居柏林的著名“中国通”、京师同文馆的“洋教习”丁韪良(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再一次去了蜡像馆,这一次连在海外见多识广的丁韪良也感到震撼:“机器之妙能夺天工,此事曾见古书,不谓今日乃目睹之尔!”
“曾见古书”这种充满了崇古气息的说法,恐怕不是丁韪良这位“中国通”一人的所思所想,对站在身旁、生长于一个积淀着五千年历史文明的老大帝国的徐建寅来说,这种发古之幽思的情绪也许更加强烈。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面对现代西洋科技时的思古幽情,乃是晚清时人的一种共同心态,他们需要从自己熟悉的历史中寻找合适的部分,拿来安插在自己所不熟悉的文明上面,以彰显中国人见多识广,所以见怪不怪。毕竟,徐建寅见到的这个能写字预言未来的机器人,并非晚清中国人见到的唯一一尊机器人。
快跑,西洋机器人来了!
周围的人都纷纷闪避,唯恐挡住了这个头顶礼帽、叼着雪茄之人的前路。因为这个看似不异生人的西装革履的家伙,竟然一边疾步行走,一边从礼帽上冒出了滚滚浓烟。
对打开这一天上海最时兴的画报《点石斋画报》的晚清读者来说,他们肯定会被眼前图画上的那幅奇景所吸引。这一景象确实令人惊骇,但是,读过画面上方那段介绍文字的读者就会明白,这不是有哪个家伙引火烧身或是太过愤怒所以真的“七窍生烟”了,而是这个头顶烟囱礼帽之人,乃是一架善于行走的机器人。
乾隆皇帝收藏的清代描金自开门群仙祝寿楼阁式钟,只要发动机械,楼阁上的门窗就可自动开启,有持钟仙人从中走出敲钟报时。
它是美国一位名叫佐芝模的博士的新发明,其行走的原理,是因为“腹中藏有机器炉鼎,以火燃之,其人即自能行走,迅捷异常,计一点钟能走五英里之远”,而他头上戴的帽子,真的是一个烟囱,因为这尊机器人需要靠火力蒸汽驱动,所以才会从帽子里冒出烟来。在这段介绍的最后,作者就像徐建寅一样发出慨叹:“呜呼!技至此,可谓神矣!”
不过,这则晚清机器人的猎奇报道,最有趣的部分并非仅仅关注于这尊具有后现代蒸汽朋克风格的机器人,而是在于报道前面论者所发的一通议论,在这段占据了一半篇幅的议论里,作者缕述了中国古代同类偶人的历史,并且还在开头附会上了国人谙熟的阴阳五行之说,“尝考五行中,惟水火有形无质,余皆可以制成人形”,紧接着,作者追述了昔日“孔子曾见金人三缄其口,秦始皇铸金人十二;越王慕范蠡,用金铸其像”等长长的一段中国人形制作史,直到最后才进入正题,描述这个西洋的行走机器人。
玄机恰恰隐藏于这段看似冗余的叙述之中,它当然可能是评论者炫耀自己的博学多才,但更可能是为了从中国悠久的历史中寻找相类的事物,以证明在这类奇技淫巧方面,中国古人并不输给西洋列强。而这一点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有据可查。
譬如论者在文中提到的“秦始皇铸金人十二”这个例子,并非仅仅指的是《史记》中那句简短的“收天下兵,聚之咸阳,销以为钟,铸金人十二”的干涩记述,而是公元3世纪的一本伪托道教创始人葛洪之名的小说《西京杂记》中的内容。这个故事讲述的是公元前206年,汉高祖刘邦在秦始皇的宝库中发现的一套神奇的会自动演奏音乐的铜机器人:
“复铸铜人十二枚,坐皆高三尺,列一筵上。琴筑笙竽,各有所执。皆绳花采,俨若生人。筵下有二铜管,上口高数尺,出筵后,其一管空,一管内有绳大如指。使一人吹空管,一人扭绳,则众乐皆作,与真器不异焉”。
对将悠久的历史视若拱璧的中国人来说,倘使要循着这一思路,在数千年的历史中找出类似现代西洋人工智能科技的发明,可谓历朝历代,史不绝书。在比《西京杂记》稍早成书的另一本史学著作《三国志》中,也记载了一个其能力绝不下于发明行走机器人的美国博士的发明家马钧,他成功地通过改装,让一套不能动的傀儡木偶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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