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

发布时间:2016-12-06 15:44

回忆载着人远行,是一路走来的铺路石,在内心渲染下一片天空,五颜六色,是每个人自己涂抹的,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纪念逝去的亲人

寒冬里,风总会怒吼,夜静得如此的凄凉。我穿上一身暖装,走进校园的自习室,心里有些感伤,是来不及遗忘,还是记忆一直都是心上。青春,多么阳光的字眼,这是年少的我,也是傲慢的我,随手拿本杂志,无所谓的读着生命的篇章,是延续,是结束,还是遗憾……正处于青春年少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明亮的天空,可是今晚注定是漆黑寒冷的夜。我热爱文学下的活力,给人享受的美。讨厌伤感不流行的悲伤。我总是读到,现实的压抑,我总看到生活的泪水,感觉是那么的累。我要大声的说,生活是美好的,社会也是纯洁的,只是命运带着太多的不确定性。一个国家,富在人民的强大;一座城市,美在人群的拥挤;一个家庭,暖在欢声笑语。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坦然面对,挥泪别离也再所难免。

感谢记忆没有让我遗忘逝去的你--舅舅,一个看见会掉泪的字,一个我不能再开口叫的名称,直到我自己成为别人的舅舅,我才敢去回忆,去说,去写。想到这里,我已发现脑海全部浮现你的身影,我能看到,我却不能把你赞美,不能说你多伟大,不能说你多成功,因为我们都是那么的渺小。事情的开始永远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美好。有谁能让结局也完美些呢?

二零一一年终,腊月,寒冬 依旧继续着,我们也等来了寒假,无数的学生们期待的假期,他们都充满了快乐,当然现在我也是。依稀记得我回到家是腊月十几号,放假也比较晚,我回到家休息几天后。某天我妈妈跟我说“舅舅住院了”其实我应该是知道的,大约一年前他就已经在看病了,当初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病,也没在意,做为还是孩子的我们,也从不过问。没想到,今天还在住院,我该不该问呢?妈妈继续强调是在家乡这边的某个医院。当我想开口问的时候,妈妈的眼睛似乎很模糊,我只好“嗯”的回答。很多事情,我该是知道的,我已经长大不是吗,我心里对自己说。我懂的,可是我真是不懂,此时我很矛盾。我爸爸跟妈妈却不一样,爸爸会教我很多做人的事情,对于这件我很迷糊的事情,他会跟我说。果然他走近对我说“你舅舅得了癌”我很坚强的忍住不哭,可是我懂的太多,癌?不治之症。我无话可说,找个角落待会会好点,那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那晚我没睡着,我怎么睡得着,枕头都湿透,我告诉自己很坚强,可是我毕竟是人啊,我怎么坚强啊。我一直在想“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我发现,我是脆弱,人是多么的脆弱,爸爸没对我说完的话还有很多。可是他用一句事实告诉我很多,我明白,他们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件事,意味的是舅舅可能即将……我真不敢想,我就这么一个舅舅呢,不会的,我尽量不会想。可是夜真的很长。第二天我很晚才爬起来,爸爸说妈妈一早就被阿姨叫走了,还对我说了舅舅今天出院呢?昨天告诉我在住院,今天告诉出院,我是喜是忧。我能理解的就是他已经健康的出院了,或者说回家准备过年吧,其他的我不敢想,我也不会想。我立刻,洗好脸,擦都不擦脸,直接跑去舅舅家了,我跟舅舅就是一个村的,虽然有点距离,但那也是很近的,很快我就到了。怎么我发现如此的安静,舅舅家很穷,房子是很老的那种,屋里总显得那么的漆黑,在电视光线下,我看到了我表弟,他比我小三岁左右,也是个高中生。估计今天冷得可以,他就待在暖桶上,暖和着呢,伴着我的心情压抑,与不安,我觉得我比谁都冷。连说话都不想开口,简单的跟表弟打了招呼,他也没多说什么,我就已经明白了,今天出院,那就是还没有回家啊。我不免会想,表弟的心情会差到什么地步呢?算了,不想呢,只要还活着就是幸运。命运的安排,命运的捉弄,我该开心的心情,却还是软弱到泪已流下。我还是先回家待会吧,就这样我回家了,打电话叫姐姐也来了,姐姐也是知道的,知道舅舅不是一般的病,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在外的表哥,我不清楚他是不知道还是忙得忘了家,我也不得而知。

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清明,思念那些逝去的亲人

奶奶的坟是在祖坟里的,和很早去世的爷爷合葬在一起。

清明,小草也都泛着绿油油的嫩光,春天的风和煦的吹在脸上,阳光也有些温暖的照着。走在这样的环境中,便会想起许多美好的事情来。

奶奶的坟头也有嫩嫩的青草吗?我没有回家,却也能想出那些景象来。每年的清明,我们会带着糕点和一堆叠好的纸钱在逝去的祖坟前祭祀,跪拜先人。寄托我们的哀思之情。然后拔去那些疯长的草,添上一些土,慰藉我们自己的心灵。

今年的清明我没有回家,独自的坐在花开草绿的地上。心情里少了那份哀思,多出了许多往日的思念来。

奶奶的娘家以前是地主,应该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吧!她的童年是不是很快乐呢?比如春天的时候也可以到野地里去放风筝,比如夏天是不是也可以在清澈的小河里摸鱼,也有许多的小朋友呢?

奶奶的话不是很多,我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这样,但我们并不畏惧。冬天的时候我们玩冰,玩雪的时候,手会冻得冰凉。奶奶便会让我们的小手伸到她温暖的皮袄里。至今想起仍有温暖的感觉。

奶奶在爷爷去世后就一个人生活,自己做饭。奶奶的饭很好吃。我们却不能太多的吃到,每次只能尝尝。只有在她生日的时候,她会很早的擀出一大锅手擀面来,让我们吃个够。

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

奶奶的寡言少语应该是在我们未见过面的二叔去世后才有的吧。二叔那时已经结婚,他的妻子和我能干的母亲相比就显得特别无能。奶奶很不喜欢,以至于后来,竟然把马桶的赃物溅到二叔的房间里。后来二叔出去打工(那时不叫这个词),竟然就没有回来,病死在外面。奶奶的心里应该是很内疚,很伤心的吧。她后来对于其他儿媳妇都没有要求了。也看的开了。只是没有太多的话语。但对于我们这些孙辈却没有太多的不好的印象。我们仍会时常想起她的好来。

想想以前的好,在这许多人纪念祖先的日子里,只在心里默默的祝愿在另一个世界的奶奶能找到自己的快乐,幸福的生活.

记忆逝去亲人的文章:以此文纪念我逝去的亲人

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每年的今天我都很悲伤,二十七年前的今天我的父亲因病离开了我们,从那天起我们姐弟三人成了失去双亲的孤儿。回想父母生前的很多往事,一直想写写他们,他们是无数个父母当中极普通的一对,却是我一生中最爱我、最疼我、最令我伤痛的人。

我应当该算是人们所说的苦命人吧,十四岁母亲去世,二十二岁父亲去世,记忆中的父母离我们已经很遥远了,很多事情觉得已经淡忘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关父母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一、父亲

爸爸出生在山西的一个农民家中,在家排行老四。十六、七岁就参加了八路军,随着部队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一路走来,解放后到了位于长春工农广场的九航校。在长春和我妈妈结了婚,并先后生了我和弟弟、妹妹,因此我们姐妹三人成了地道的东北人。

爸爸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天生的好脾气,一口浓浓的山西腔,说话慢条斯理,做事极有耐性,为人耿直、厚道。脾气很倔,轻易不生气,特别喜欢小孩,偶尔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我四岁前爸爸一直在广州,我和妈妈住在部队院里。记得有一天妈妈提前把我从幼儿园接回来,告诉我爸爸回来了。快到家时,离老远就看一个英武的解放军站在家门口笑眯眯的望着我,妈妈让我把钥匙给爸爸送去,我认生就是不肯上前叫爸爸,离挺远就把钥匙扔了过去,爸爸妈妈都笑了。这是我记事后第一次和爸爸见面的情景。住在部队院里的日子是幸福的,我们一群孩子经常去部队大操场看战士练兵,也学着战士打云梯,走平衡木,比试着谁胆子大,分成两伙玩打仗,从小生长在部队,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种英雄情节。每逢周日,爸爸、妈妈会领着我们上公园,看电影,一家人其乐融融。

爸爸从小家里穷,没念多少书,是参军后在部队扫的盲,念了速成高中。爸爸好静不好动,闲时爱看书、学习、下棋或是在家里弄弄东整整西的。爸爸是山西人,爱吃面食,爱喝粥,尤其爱吃面条。每逢周日,只要爸爸在家那一定是要包饺子,爸爸擀一手好面条,经他擀出的面条,宽的过水面、细的炸酱面、又长又匀又筋道,特别好吃。受爸爸的影响我也非常爱看书,爱学习,从小学到中学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每次开家长会都会受到老师的表扬,只要爸爸在家总会去参加我的家长会,这让我感到很自豪。

六四年爸爸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在一个单位当了领导,我们全家也搬出了部队大院,住在一个当时为那批转业干部准备的小楼里,楼里的九户人家都是那年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的军队干部。六六年我上小学三年级,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爸爸成了理所当然的走资派,成天开批斗会,写检查,写交待材料,被游斗,被抄家。“打倒三反份子XXX”的大标语贴在了妈妈单位门口的大马路上。那时经常有不堪忍受屈辱而自杀的走资派,家里人惶惶不可终日,就怕早上人走了晚上回不来。每天晚上都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平安的回来。在单位开批斗会,有个造反派说爸爸不老实,跳上台去狠狠的抽了爸爸两嘴巴,以至于到后来爸爸的一只耳朵就有些背了,我们小声说话他都听不到。有一天造反派们把我们这些走资派的家属都召集到大门口看游斗。只见一辆辆大卡车上拉着挂着大牌子和带着纸糊的高帽子的走资派在游街,车上一个个昔日熟悉的面孔,有楼上楼下邻居家的叔叔、伯伯,还有,还有我的爸爸!车上车下亲人对眼相望,哭不敢哭,怒不敢怒,车上大喇吧里歇斯底里的嚎叫“打倒XXX”。楼下的刘奶奶看着车上挂着大牌带着高帽子的刘叔直哭。我永远忘不了爸爸看着我时那种无奈、屈辱的眼神,那一丝尴尬的苦笑。那种屈辱、恐惧至今都深深的刻在我的心底。

那时候真是永远写不深刻的检查,永远说不清的交待啊。爸爸、妈妈房间的灯几乎是从黑夜亮到天明,每晚都在绞尽脑汁的写啊写,一次又一次的就是不过关。爸爸的话更少了,经常一个人坐在藤椅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直到有一天,爸爸没有回家来,全家人都吓坏了,坐立不安,又没处去找,直等到半夜,楼下的李叔到家里来偷偷告诉我们说:今天白天一伙造反派给爸爸头上扣了个痰盂,拉着去游斗,半路上被另一伙保皇派给抢走了,现在给保护起来,送到地质宫去了。家里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我去地质宫给爸爸送饭,从靠着西朝阳路的门进去,原来曾是一片绿地,现在却变成了坟地,那里埋的都是武斗中被打死的红卫兵,这些年轻的生命,还没开始自己的人生,就成了文革的牺牲品。在一个大红楼里见到了爸爸和一些认识的叔叔伯伯,爸爸让我告诉家里别为他担心,不会有事的,在这里就不会挨斗了,天天就是组织学习,交待问题,并告诉我回家不要和别人说。那时侯闹派性,本来我们学校是支持二总部派的,可是现在看到爸爸被长春公社派的保起来了,我又觉得还是长春公社派好。起码不斗我爸爸,我又变成长春公社派的拥护者了。

到后来两派斗争越来越激烈,都忙着掌握政权去了,走资派都靠边站了,爸爸也不用上班了,成天呆在家里,说是反省。这是我们和爸爸在一起最长的一段时间。楼里的大人们(几乎都是各单位的走资派)经常聚在一起打扑克、下象棋、谈天说地,孩子们东家走西家窜,疯的不亦乐乎。虽然外边不时传来武斗的枪声,但比起爸爸不在家时提心吊胆的日子好过多了。爸爸的手真巧啊,他领着我们去铁道西砍柳树条,回来用水泡软,削去绿皮,露出里面白白的柳枝用它编成一个个精美的小筐,有长的、园的、扁的,高梁的、矮把儿的, 送给左邻右居。教我们用干苞米叶子纳鞋垫,垫在棉鞋里又干又暖脚。教我们用蜡做梅花,那一只只干枝梅------。爸爸做什么那是真有耐心,那真是一段快乐消遥的日子。

好景不长,毛主席又号召走五七道路,我们又成了首批“四带”下乡的对象。那时候妈妈已经卧病在床下不了地了,所以我们家被批准缓下,爸爸一个人先到九台纪家公社插队,我们和妈妈留了下来。爸爸本身是农民出身,并不怕农村的艰苦,干活又不惜力气,在那里和单纯的农民在一起,如鱼得水,相处的非常好。听那里的知青们说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倔老头。

七一年初,元旦刚刚过去,爸爸却突然从农村回来,说接到大姨的电话,妈妈在吉林病重了,第二天一早爸爸就赶去了吉林,三天后的晚上,已经八点多了,妈妈单位苏伯伯带着车来接我们说是妈妈病重,让我们连夜赶到吉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又不敢说出来,没等上车我们就开始哭。半夜到了大姨家,一进门爸爸就迎了出来,看见我们说:你妈没了,我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爸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头发都灰白了。那时爸爸还不到五十岁啊。处理完妈妈的后事,我们又回到了长春的家里,爸爸仍然要去走他的五七道路,记得走的前一天晚上,吃过晚饭,爸爸和弟弟躺在床上,突然爸爸搂着弟弟失声痛哭起来,我们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哭,在我们的印象中爸爸是慈爱的坚强的无所不能的,是我们心中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有爸爸在就什么也不怕。可眼前的情景一家人哭成一团。第二天起大早爸爸要赶火车,临走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在家听话,不要乱跑。一个人带着对家中孩子的牵挂,心事重重的走出家门,望着爸爸落寞的背影,我觉得爸爸老了。

那年的春节家里少了妈妈,吃年夜饭时再也没有以前的欢乐,妈妈的位置上放了一副碗筷。吃饭的气氛很沉闷,爸爸也是强颜欢笑的哄着我们。那个年代过春节是孩子一年中心心念念盼望的大事,所有一年的期盼都等着春节那几天来实现。吃过饭后,爸爸坐在藤椅上看报纸,我们被楼里的孩子叫出去玩,小孩子忘性大,尤其是过年了,大家在一起连疯带闹一会儿就忘记了一切。我们一大帮孩子疯啊闹啊不知不觉到了午夜,爸爸叫我们回家,我们正玩的兴起当然是不肯,还在走廊里大喊大叫,楼上楼下的疯跑。突然爸爸生气了,他打了我和妹妹一巴掌,说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当时愣住了,爸爸也愣了,他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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