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散文随笔《素魅说梦》
有时候,你的一句话可以让我回味几天。有时候,你的一句话也可以让我失望几天。这就是在乎。
早上梦境,持续深迷,有内在的害怕,怪异想像,一些陌生的人和事,在梦里发生。是不愿接受那样的事,偏逃脱不过。我等待那个老女人的出现,意识里她不一定对我构成威胁,只是担惊,人的面目和行径,超出常规,被我窥见。仿佛像一部电影,气氛适合回溯旧的时代。剧情紧凑,且光怪陆离。过了一会,好像有木乃伊出现,其仰卧在四壁无遮无挡简易的木床上。只见像是动了,木乃伊弯起腰身,呈九十度坐了起来。包在其身上的白布条,被一只无形的手拉开。缓慢,有条不紊地,像一个要康复的病人,被医生轻轻的拆除身上所包扎的纱布。
见此,我惧怕转身就跑,拼命的跑,可是没有方向。到处是深渊与陷阱。环境是墨黑的底色,夜像被打翻的浓墨,渲染了整个夜空。我可以感受到身后的影动,携着阴冷的风,一步步在逼近。我害怕得忘了呼喊。然后,场景在转换,我跟一个男人在交谈,说这里有鬼,鬼在黑夜里出现。
一辆旅游客车载着一群小学生到此游玩。梦境里,我摇身一变,成了旅游景点的管理员。我似乎不情愿放他们进入的意思。我掐指一算,他们要经的地方必有鬼怪出现。我不想鬼怪惊吓了学生。带班的老师非常生气,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如今白跑。我并不敢言出实情,被他埋怨,无奈,只能放他们入内观赏。
老女人是在印像中出现的,但我却错过了时间。好像光碟里播放的录像,有倒回的功能。我想看,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怪人。画面确定了,是一个矮个子的老女人,穿着刺秀精工的布衣衫,祖母绿的颜色,头上也围着一条祖母绿的布箍头带。像民国时期的大户老太。我知道她是鬼,瘆人的感触不断上升,在身上每个毛孔里扩散。我忘了我问了些什么,跟她怎样的交谈,一概忘掉。
后来,那班远道而来的学生,一半难逃我的预测。还有一半,慌乱中,作鸟兽散地逃出诡异现场。大概是惊到了,每个稚嫩的童颜都吓成了猪肝色。再后来,具体的细节被稀化。我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我也被惊到,我欲想摆脱这个困境,却不知如何做才能脱险。我相信那个是现实,非常无助,困兽般的担忧。事实上我想跟对方谈判,问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如能,我给;如不能,那是强人所难之事。亦是无可力争之事。我沉浸在那个片场中,幻影不断,心内慌慽。我并不想面对那样的事实,知道他们要出现的事实,眼前晃荡,有不测的预感,仿佛我命不矣,侷促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PS:最近身心疲累不佳,加之疾病缠身,人像一个被意志鼓起的气球,每次遇上情绪波动时,都会削弱一些,原先饱满膨胀的热情,在慢慢泄漏,有想拼足余力补上这一缺失,却体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枉费。身之轻,心之重,彼此交织,一些杂念如春笋般争先恐后冒出我原先制压的范畴,而这样的局面,经常不受控的泛滥成灾。
精神再度恍忽,已无力阻止。惟愿每天能平静淡然度过,只是这样简单的想法,有时颇难如期所愿。生活使我忘情,在留念之余,对其产生或多或少的抱怨。闲静时,也少了自省之心,有觉日子是被我糊里糊涂挥霍。混浊的思路,被固有的模式驱动行使。如同框住了所有想背叛身体而流走的血液。貌似安静的内里,给它一个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半梦半醒间,有时忘了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的惆怅当中。亦非失眠,只是习惯间或醒来。喝水。吞咽。上厕所。倒床再睡。发梦。林林总总的梦,冗长而缥缈,在潜意识里发生进行。偶而,在迷糊醒来之际,仍会对作过的梦境进行梳理回顾,分析梦的意图所在。作梦多了,自会对梦有一番理解。它居多以所思所想变成某种活动形式映射在潜意识里,让我辨别其的本身与现实存在的因果关系。
一个作梦者的浮沉思维,你永远操控不住这样的欲望洪流。有时像山一样突兀眼前阻挡去路。有时亦像水一样从自我的意识奔走消失,让你迷惑不解。在这种虚与实中,体现出灵魂的无所依傍和人自身的孤独自由。可随处行走,亦可随处漂荡。
于我来说,对于“家”的观念,仅止于结构上的形式。哪里落脚,哪里暂时安顿。家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曲终人散,尽是虚空。一个人必需要认清和接受这一事实。忌讳并不等于逃脱,其实泰然接受比虚妄无知更强而有力地面对自己的处境,逢化并解决它,可能更轻省。少了桎心之事,用淡薄的心目瞧当下与未来。不谈拥有,用佛之说,拥有即是空。我从来都不觉哪里才是我的家,在我的意识里,它并未出现安稳、迷恋、幸福这样的词汇。对于一对男女的组合,附加孩子为准则,家冠冕堂皇贴上美满的标签。人人围着千百年来的模式加深美化家的观念和自我审定的标准,不停忙于对比的你追我赶中。事实非常累,可谁也不想停下。工作。恋爱。结婚。生子。马不停蹄,如同在玩一个追逐的游戏。极少停下,去思索深层意义的洞向。积累生命拂落的尘埃,感受光华逝去,等待垂垂暮年。而家,无非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壳,失去生命的暂居,也就成了无人打扫的荒冢。尘落迹销,一切皆化作生前乌有的追执,嘲弄世上的愚笨。
从根本的原理出发,个体的孤独是人无法逃脱的宿命。命定原理,以及自然界掌控的原理,操控人的精神和肉身,势必遵循它的意旨。若违背,只会突显以卵击石的不自量力。所以,梦着的现实,是投映一个人的内心意识,折射出真正的目的所向。这两者关系本身就没有复杂之分,但当你本能地去忽略不计梦跟现实的排比,你便认定梦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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