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忆中的树散文随笔
童年的记忆,天那么高那么蓝,白云可爱,霞光可人,还有记忆中的树,一株株,一树树,臂杆指天,蓬冠遮日。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记忆中的树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记忆中的树散文随笔篇一:记忆中的树啊心中的林
一株株,一树树,臂杆指天,蓬冠遮日,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树。一行行,一丛丛,绿荫成海,一碧万顷,这就是我心中的那片林。
儿时的记忆,我的家乡树木很杂,大树小树比比皆是,杨树布满公路两侧,河曲垂柳倚堤傍岸,生产队的果园土墙围起,紫荆、花椒遍种墙边以防偷盗。果园内,常种桃李杏梨,最多的是苹果,苹果大多为“国光”,也有少量“青香蕉”或“富士”。住家户当院常种枣树、石榴和无花果,也偶有柿树和香椿,最多的还是榆树、洋槐、楝树和泡桐,稀见合欢或国槐。铁路旁或城市中常见枝繁叶茂的法国梧桐,而野地常有山枣或糖榴,这些大抵是我童年记忆中的树。
一年四季,有树就有生气,有生气人情味就特浓。开春至夏是树花开放之季,二月杏林粉红点缀,三月桃花枝头红俏,四月梨花落雪凝香,五月苹果花儿白降瑞。其间还有枣花招蝶槐花引蜂。在柳芽初绽榆钱串枝之时,又是柳笛鸣奏,柳帽圈冠,美食柳絮榆钱之日。小伙伴们会攀爬河柳,戴着柳圈帽吹着柳笛戏耍。玩累了爬上榆树,折几枝鲜嫩的榆钱充饥。
每年儿童节前夕,麦子熟透,杏子变黄。记忆中的杏小味酸,可挡不住贪嘴少年的冒险,翻墙入园偷杏。每次为之提心吊胆,若被看果园大叔发现,就会撒腿四散奔逃或来个狗急跳墙。倘若被捉,不免受些苦头,轻者挨骂,重者罚拾麦,屡次被捉还会被灌辣椒水。但入秋后贪嘴少年故伎重演,桃梨或苹果的引诱更甚,因而顽劣的糗事继续重现。
我喜欢树,不仅仅喜欢果树,而是喜欢所有长着绿叶的树。而且我一生笃爱带刺的洋槐,爱春槐花香,爱夏槐荫凉,爱秋槐涤风,爱冬槐傲雪,爱槐影拽曳,爱槐枝古拙,爱槐性朴实,爱槐木质坚。
我少年丧母,因为儿时母亲为我折槐撸花,给我蒸槐花吃的种种记忆太深,我早已将槐作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图腾。因此我写过《老槐夕阳和剪影》是我懵懂时的作文,槐在我心中就是一幅夕阳下的剪影,剪影中有老槐硕大的躯干繁茂的枝叶,还有母亲的笑容和我戏耍的身影。在后来母亲的祭日或清明或春节我写过《思槐》、《也念洋槐》、《再念洋槐》、《冰雪洋槐》、《四季歌槐》、《无比怀念》等。这足以说明我爱槐之切,感情之深。
我喜欢树更喜欢林,翠柏掩映山岚,矮松布满溪涧,杂树点缀河畔,槐柳摇影塘岸,此境如仙其实在人间。我喜欢树,是因为树是地球之肾,它可以防沙挡风,它可以固石蓄水,它可以吸尘除躁,它可以滤毒生氧。一棵树再大也不是林,一棵树作用微忽其微,多棵树就可成林,成林超乎想象。因此我更喜欢林,有林就会天蓝云白,有林就会溪流泉涌,有林就会鸟语花香,有林就会天朗气清。
童年的记忆,天那么高那么蓝,白云可爱,霞光可人;水那么清那么纯,水草青青,鱼虾戏游;北望太行山峦起伏树石可见;雨后初晴飞虹映天。清晨空气那么清新,春来燕飞,夏到蝉鸣,秋果沁芳,冬雪瑞降,四季鸟语花香,气候宜人。
然而这些年,年年种树不见树,处处造林不见林,让你我他都心寒。而且天灰云铅,河污塘干,太行难见,彩虹绝现。如今出门上班戴口罩,因雾汽车限行,高速封路,航空停班己经是家常便饭。我讨厌雾霾,每逢大雾就心烦,远树田野在大雾里完全看不见,还有那酸臭的异味四处弥漫。甚至因为起雾,我几次摸错路,耽误我数小时才能回到家中。如果工业减少三废排放,再增加植被的覆盖量,多种树,少砍伐,我们的环境会更美。
我喜欢树,更喜欢林,因为树林满眼绿色。在我心中每一粒嫩芽都充满羞涩,每一片绿叶都充满生命,每一树枝干都充满力量。喜欢大树茁壮参天的气魄,喜欢绿林叠障的侠气,更喜欢森林泽被山野,蓄水净气,防风护沙,装典大地的豪迈大爱睿智。
我喜欢绿色,因为绿色就是生命,寓意着青春朝气和盎然生机。我喜欢碧水蓝天,我想到处都充满绿,种满树,除了房屋田园,道路渠塘,江河山川,广场庭院外,到处都是大小的树林。
关于记忆中的树散文随笔篇二:记忆中的白杨树
时间如果骑上风,就会跑的飞快。我像一棵树一样站着,迎着风。暴风骤雨过去了,我虽然没有倒下,枝叶已经七零八落,骨头还在,像剑一样,刺向蓝天。
从春天的繁茂到秋天的荒芜,只是上苍弹了一下手指的时间。只要他一高兴,多弹几下,我的生命就算走到头了。
之所以想到让时间骑上风,是因为小时候经常骑在白杨树上,感受风的速度。高大的白杨树,经过暖阳的照射,贮存了太多的柔情,那特有的清香十分浓烈,骑在上面,犹如母亲的臂弯,似有催眠的作用,很快就沉入梦乡。美美的一觉,小半天就过去了。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都是以河流为伴,以白杨树为伴。所以,我对白杨树有特殊的感情。上中学时读了茅盾的《白杨礼赞》,知道了他老先生也喜欢白杨树,就觉得很自豪,在树上睡觉就更觉得美了!
后来参加了工作,不好再上树,就常常站在白杨树下乘凉,听飒飒的风与树枝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平添了一种情趣,也是一种享受。
而现在想起这些,都已是遥远的记忆了。道路两旁的白杨树被一片一片的锯倒。理由是白杨树不卫生,影响城市形象。代替高大白杨树的是矮小的名贵树种,有些还是进口树种。只可惜那些名贵树种水土不服,没有一个像白杨树一样活的长远。即便如此,政府领导每换届一次,路两边的树种必换一次。领导升迁了,树却死了。于是下界领导接着换树种,接着种树。而树是一年比一年少了。钢筋混凝土的楼房一片一片的拔地而起,也挡不住风沙的侵袭。
过去,风来时只听见白杨树梢叶子发出的欢快的歌声,而现在,沙粒打在人脸上,钻进鼻孔,深入肺部,无论你带多厚的口罩都无济于事。可悲可叹。我时常想起,高大的白杨树被锯掉时,发出的痛苦的哀鸣,弥漫在城市上空,刺痛人心。我和白杨树一同哭泣,诅咒那些以发展的名义,在公共卫生的幌子下,对环境,自然和人文资源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萨特说:“我在书里结束我的生命,也将在书里开始我的人生。”我是小人物,想的没有他那么长远,我的生活是从白杨树上开始的,我也想在白杨树上结束我的生活。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也很难实现了。举目四望,方圆几十里,居然连个白杨树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为什么时代在进步,环境却越来越差了,人的快乐也越来越少了。
我去哪里寻找我的白杨树呢!
当我老去的那一天,如果依然看不到白杨树挺拔的身姿,我将伸开双臂,以白杨树特有的姿势,邀请喜鹊在我的头上做窝,我将与它交谈,给它讲我的童年和白杨的故事。喜鹊或许会高兴的唱响新的“白杨礼赞”!
关于记忆中的树散文随笔篇三:记忆中的那株白茶花树
突然想到烤番薯,那种可以飘洒的很远的香味。而记忆也突然地打开了闸门,曾经有一个地方,是烤番薯的最佳地点。那座被我们叫做是乌龟山的小山包,它的山脚下是钱塘江那一片可以一望无际的沙滩,靠近山脚的地方,有着许多的石堆,而那里,就是烤番薯的最佳地点。
或许那时候真的很贪玩,会从山上那些不知是谁家的地里挖来番薯,再在山上找些柴禾,用几块石头搭起的灶具,烤着香喷喷的番薯。那袅袅升起的烟会与天上的白云连接,那阵阵香味可以把在遥远的江边玩的孩子也引诱过来。只是,烤的技术不够,吃到嘴的都是已经被烤焦了只剩下一点点肉。但很香,可以吃的津津有味。
乌龟山的边上是一条马路,在通往江边的下坡路上,种植着几株白茶花树。以前很难得见到茶花,那一朵朵绽放正艳的白色花朵在阳光下显得特别显眼,尤其是在一片绿色背景下。所以每次路过,我总是控制不住双手,摘一两朵握在手中,也几乎每次在回去前摘上几朵,拿回家。装进自知的花瓶里,然后放在醒目的地方,直到它们的花瓣凋零得所剩无几,才舍得把它们扔掉。
还记得在那几株山茶花的里面一点,有一座坟墓,一眼能看出不是一般人家的坟墓。只是每次去,都不见它有任何的变化,墓上的漏洞一直没见被修补上。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就会猜测坟墓的主人,她已经被家人们遗忘。因为种植着白茶花树,所以直觉告诉我们,主人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就坟墓的地点来说,她生前必定是个爱美爱风景的女子。因为坟墓的正对面可以对钱塘江望的一清二楚。背对山,面朝钱塘江,但有一种孤凄。
那几株山茶花树曾经留给我很多念想,几乎每年,甚至每次路过,都巴不得能见到山茶花的踪影,如果能遥遥望见那些白色的身影,必定会上去摘上几朵。但,幸好,或许只有我才会如此的贪婪地想去摘,不然陪伴墓主人的永远只有绿色的树叶而不见花朵了。
一眨眼,很多年过去,也忘了何时起路过那边不会再朝那个方向瞭望,也忘了最后一次摘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只记得那几株山茶花树曾经留给我一些回忆,那些每次被我带回家的白色山茶花陪伴过我很多个日子,受过我很多的注目礼。
记得后来有一年,和老公一起走过那条下坡路,路边的那几株山茶花依然在,只是没见那些白色的花朵,而那石堆也不见了踪影,我们已见不到一望无际的沙滩,剩下的只是乱石杂树,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再后来,就完全地遗忘了那里。遗忘了烤番薯的香味,遗忘了曾经在那里留下过我的足迹,遗忘了某一年的秋天我们一起去过那里……
时间的流逝,环境的变迁,许多在曾经的目光中以为很了不起的发现,如今已只会觉得那时太幼稚,只是那些留在记忆中那些快乐画面,即便忆起无数遍,每一次都可以重温当时的快乐,当然还有羡慕,还有遗憾。譬如那些烤焦了的番薯,譬如那些白色山茶花,譬如那青涩的青春少年时光。
如今,白色的山茶花总可以在不经意间在不同的地方出现在眼前,甚至更多的颜色,只是它们的美丽再也取代不了当初那些白茶花,白的纯洁无暇,白的无与伦比。连同那时的回忆,美的无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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