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悟文章
彻悟,是一件事情彻底了解,顿悟,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彻悟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彻悟文章:彻悟放弃
昨夜总算“领教”了秋风的凶猛了。它不知因为什么发怒了,四处乱撞,把玻璃弄的咚咚做响。
今天早上,却又是风和日丽,便下来跑步。一下宿舍楼,便发现了昨夜秋风的“功绩”啦。门前的两科梧桐树,昨天还是满身翠绿,今天就像经历了一场惨烈的灾难一样。一棵树变得光秃秃的,仍挺立在那里。洒了一地的树叶,干也变得苍白许多,像是昨夜冥想的一夜的哲人,第二天掉光了头发。另一棵树仍是满身苍翠,但已经被风撞倒在地了。
我踏着落叶看着那棵光秃秃的树干,想了许多。它放弃了树叶保全了树干,这是一个怎样的勇敢的放弃。我仿佛站在一个智者的面前,它彻悟了生命的本质,看透了这个世界变化的规律。为了生存,他们可以放弃些不重要的装饰物。人这一生想要得到的东西太多了,可是不可能全部得到,需要我们去取舍。取固然需要勇气,但学会放弃又是一门多么高深的艺术啊!明知道人终究要归于虚无,又何必太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我又走到那棵倒掉的梧桐树前,想要嘲笑它的无知。可当我走到它近旁时,又被它保存的那份儿绿感动。又何必去嘲笑它,它为了自己的完美艺术,不惜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它不也是放弃了什么吗!它在与秋风做战斗,尽管失败了,也坚守了这份执着,用自己的死反抗着命运。
它就仿佛一个满是激情的青年,不甘于寂寞,认定目标,勇敢前进,甚至蹈死不顾,这是怎样的一种信念才让它坚持下来的。它不禁让我想起那些坚守正义,不畏死亡的勇士们,甚至他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不是放弃了生命,而是升华了生命。人们在执着奋斗中体现了生命的价值。
还有一种人,把虚妄当作真理去追求,不能说他们不够勇敢,只是思想出了偏差而已。对于那种人,我们不应该去嘲笑,攻击他们,应该用自己的执着去感动他们。让他们走到我们为生命去奋斗的道路上。
放弃是一门哲学,是一部大自然早已彻悟的一本书。我今天也算是彻悟放弃的哲学了吧。
彻悟文章:谈谈彻悟与通透
我的想法向来是先明理,再实践。理不明,实践就会有闭塞,等于瞎忙活。所以,正理是前提,是解决指导思想问题,是解决政策问题。这个前提基础打的好,才会利于实践的流畅与高效。在实践中面对复杂情况如何应对,则纯属于策略问题。主席讲,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但政策和策略不是平分秋色的,政策在前,策略在后,政策的制定属于理论范畴,策略的运用属于实践范畴,政策是基础,策略是操作。理没有正位,没有彻底搞明确,甚至遵从的是糊涂之理,忽悠之理,政策就不可能正确,没有正确的政策做基础,就盲目实行所谓策略,是不行的,早晚要出问题的,因为政策问题来不得丝毫马虎和朦胧乃至混沌。因此,必须先明理,理明了,才能确保政策正确,政策正确了,才有资格谈策略问题。如果麻痹了人民的造反思想,转嫁了人民的革命情绪,还要假以所谓策略遮蔽自己,那是很不明智的。
有些同志习惯于拿抗日统一战线阐述并强调策略问题,而抗日统一战线的最为本质的内涵是什么呢?恰恰不是与蒋合作的外表团结问题,而仍然是、也只能是“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问题,“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的问题,外部策略只是给予了事物暂时存在的一种形式,本质内涵或曰核心政策并没有因之而改变,毛共与蒋国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仍然是潜在的主旋律,并没有因此暂时策略而被撤销乃至被偷换。主席当年搞联蒋抗日策略,政策是非常清晰而明确的,在延安曾通过运动彻底粉碎了王明“一切服从统一战线”的投降主张,坚决保持了中共的独立领导与无产阶级的阶级独立意识,八路军、新四军虽然与国民党军一道抗日,甚至形式上也接受被编入国军统一序列,但接受的却始终是中共的独立领导,而绝不是单纯接受蒋介石的训令,实际上,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这根弦始终没有断,一直是中共潜在的根本政策与方针路线,只是在特殊情况下才实行了特殊的暂时行动“策略”。这些,主席在实行此临时性“策略”之前,都是已经苦口婆心与全党全军全民讲清楚了的,使全党全军全民做到了心知肚明的,否则,人民是绝对不会放过已经在押的罪大恶极的蒋介石的。当人民明白了统一抗战的道理,这既是解民族危亡燃眉之急,也利于进一步积蓄被压迫者的革命力量,而不是简单与蒋介石同流合污的时候,也就义无返顾地一道抗日了。可见,主席在实行任何策略之前,都必先明理,必先明确政策,而绝不是用朦胧理论糊里糊涂地就实行所谓的策略。只有真理在握,正义在胸,毫无私念,心灵澄澈的人,才不会出现丝毫忽悠之举或朦胧理论,才会拥有主席这样光明磊落、实话实说的崇高境界啊。假如主席怀揣隐私,不想继续造反与革命,企图假借统一抗战献媚于老蒋,并借此接受招安,意欲到蒋家王朝分得一个宝座,又怎么可能如此坦荡行事呢?你仔细品读主席所有文章与言论,哪句话不是实打实的?可曾有过半句忽悠之词或朦胧之语?主席从来不讲那种咋理解咋解释都可以的屁话,他的文风同他的心灵一样澄澈无比。
实践的基础是明理,对任何事物,是否达到彻悟或曰通透的境界,是做好事情的根本前提。人世间之所以迷乱不绝,是非不明,良莠不辨,多源于对事物没有达到彻悟或曰通透的境界。
再随便举个例子,扩展一下聊聊,就比如大家都熟悉的语文罢,啥是语文呢?仅就字面解释,到底是指语言文字?还是指语言文学?或者是指语言文化?我以为,应该都指,都包容还嫌不够。文字构造文学,文学折射文化,这一切又都源发于语言,又都有赖于语言。文字是怎么产生的?归根结底还是语言催生的,有人类就有了人类语言,哪怕依依呀呀也是语言,是口头语言,当仅凭口头语言的交流已经不能满足生存需要的时候,结绳记事也同样不能满足生存需求的时候,人类就必然要创造文字,以寻求记载性质的语言表达了。不管是仓颉造的字,还是什么别的人造的字,都不会离开人类生存需求这个基本道理。从功能上说,语文是交流工具,从文化意蕴上说,又不仅仅是工具,因为人类先前文化,除了实物遗址一类,几乎都包蕴在语文里。所谓国学是什么?就是中国学问。中国学问在哪里?都在中国语文里藏着呢,都在语文这个物质外壳里面包着呢。所谓国学,大了去了,海了去了,懂点儿《论语》呀,《易经》啊,或者《大学》、《中庸》啊,就是国学大师了?这些的确都属于国学范畴,且属于重要经典,但绝非国学全部。不管明白了哪一小块儿,动不动就国学大师,哪有那么容易啊?你说某君是某一本书或某一块儿学问的专家可以,不要动不动就国学大师,名不副实嘛。国学大师是对中国学问融会贯通了的人,能从中提炼出有用精华的人。千万不要把弄透中国学问看得太简单容易了,中国学问,比外国学问加起来还要厚。实际上中国真的没有几个国学大师,我看只有毛泽东和鲁迅可以称为国学大师,对整个中国文化体系及其思想内涵乃至人性特点及其局限,总体上吃的比较透彻。郭沫若也有那个味道,知识面儿可以,很广很博,但理解没有毛泽东和鲁迅那么通透和精辟。季羡林老先生是中文专家,但主要是梵文专家,对中国学问有什么高屋建瓴的独特提炼与独特建树呢?在中国思想界特别是对中国人有什么震撼力或影响力呢?恐怕也不是。中文系的学生是专门学中国语文的,相对而言,面儿理当更广一些,国学大师自中文系产生当是正当方位,但是否都通透了这些基本道理?我看也未必,大多还是闭塞的。许多语文教师,恐怕除了音节、词类、语法、修辞,便是主题思想或篇章结构了,肚子里装着几十篇或上百篇吃透了的课文,那是肯定的,但语文大道之理是否都通透彻悟了?是否尚有诸多闭塞?或者彻底被沦为“教书匠”了?恐怕也是值得怀疑的。知其表的是小智,知其里的才是大智;知其然的是小师,知其所以然的才是大师。即便都是大师,也得看是谁认定的,一个网络小主持就可以任意介绍出一个大师来,那跟孔子同自己弟子介绍老子是大师,能是一回事吗?说到孔子,孔子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勇于当着自己弟子公开推崇老子,这个很伟大,这里体现的是孔子的大度。孔子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借助有特权,杀害了比他才能也不低的另一个与他并立讲学的少正卯,这个很丑陋,这里体现的又是孔子的狭隘。老子为何被他崇,少正卯为何被他杀?同是对待两个高人,为何孔子态度截然相反?这就又要触及到中国文化神韵了。孔子讲学,你少正卯也讲学,讲的比孔子还好,连孔门弟子都有时偷偷去听,孔子一旦有了特权,当了鲁国大司寇,你少正卯能没有危险吗?为啥老子安全?因为老子“上善若水”,“无为”,“不争”,这老爷子看透了,以为世间大多都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故能大善而终,真生命大师之大师也。这就又涉及到做人的大境界了,老子是自然而然达到了大境界,而有人则是刻意效法老子那种大境界,这境界本身就相差了很大境界。还有一宗,高人当老子固然可敬,可是都当老子,谁去解决社会现实问题呢?即便去刻意解决,是否又会陷入诸葛亮那种劳民伤财、多此一举的尴尬呢?如果只是帮刘备那厮当了一阵子偏安一隅的小皇帝,又有什么高层意义呢?仿佛经常听到老子教导我说,既然说了也白说,何必要说?既然做了也是多此一举,何必要做?可是,以“无为”而“有为”,能解决社会问题吗?这一切疑虑,我看还是得到马恩列毛主义那里去找根本性答案。谁说老子不懂共产主义?我看他对共产主义社会是心领神会的,他有崇拜原始社会情结,就是向往共产主义社会,他主张无为而治自然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马恩列毛主义主张通过斗争哲学加速共产主义社会,我看本质区别就在这里,分歧主要在方法与途径上,老子消极,马恩列毛积极。毛泽东是怎么干的?中国学问精华加马列主义精髓,中国国情加世界趋势,在吸纳国学方面,诸子百家思想都是被主席提了纯的,其中也不乏老子道蕴,只不过把老子的消极之道变成了积极之道,进取之道,变通之道,灵活之道。
对不起,小沈阳讲话,跑偏了。
彻悟文章:做学问要穷理彻悟
周霄山
一个人成才不是最重要的,成人才是最重要的。那么我们应该争取成为什么样的人?经常有人说,现在缺少大师。那么什么样的人可称为大师?可能许多人都会认为,大师就是非常非常有学问的人。但是情况往往可能不像大家所想象的那样,其实,大师有时候并不在于他读了多少多少书,有多高多高的学问。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其实是指一个人的学养、学术建树以及他的风度和气质。其中风度和气质非常重要,而风度和气质往往是由他的德高望重来支撑的。也就是所说的为人师表,道德楷模,即便学问和建树不是非常显著,人家也会觉得他有大师的风范。这种风范是一种学问,一种修养,一种谦虚的美德。拥有这样的一种精神品质,是大师的胸怀,更是一种思想,一种境界。当然,毕竟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能够成为大师,其实也就是说,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要想做学问的话,即使成不了大师那样的人,但首要的是做人,只有首先把人做好了,才能真正做好学问。所以,我们必须在做好人后,然后在学问累积并且穷其道理的基础上,再通过人生经历的磨难而得到“彻悟”,才能够真正“修得正果”。
但是,现在许多人往往把外在的知识当作了自己的知识,没有经过自己头脑的思考,没有经过“穷理”的过程。其实这些外在的知识只能称作“闻见知识”,这些知识你得“穷尽其理”才行。也就是经过你深入透彻的思考,真正了解它的道理所在,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这称为“穷理”,并更进一步“深彻”地感悟这些道理,也就是“彻悟”,这样才能真正变成自己的知识、自己的学问。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彻悟”的,“彻悟”与我们知识学问的多少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知识学问只能得到肤浅的感悟),而是取决于我们是否经历过大的磨难、大的痛苦,往往磨难越大、痛苦越深,甚至是经历过“生死”,才能得到深彻的感悟。只有有了“彻悟”,那么如果我们的知识学问越多越深的话,则“彻悟”的范围和深度也就会越广越深了。
古人云:“学之博,问之审,思之慎,辩之详,而后有明见;心之正,意之诚,道之修,行之勉,而后有真知。”天不崇大就覆帏不广,地不深厚就载物不博,人不敦厚就难以具有更高的道德和学识。我们不能只满足于表面的、形式上的学习,更重要的是要掌握其精髓。学习知识,要经过思考,要消化吸收,使之变成自己的思想养分,并从中滋生出新的见解,以有益于世道人心。无论是读书,特别是做学问,最为关键的就是要独立思考,融会贯通,有所创见。否则,书读得再多,也只不过是在读死书,即使学问再渊博,也不是自己的。如果只是人云亦云,毫无己见的所谓“学问”,那也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即使你读了再多的书,如果这一切要拿你宝贵的思辨能力去交换的话,都是非常不值得的,因为,思辨才是一切智慧的开始。我们读书是为了做知识的主人,而不是为了做知识的奴仆。我们应该把书本上有用的知识穷其道理,并能深彻感悟,化为己有,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学问。
马一浮先生说:“穷理功夫唯向内体究,久则豁然自喻;默而识之,即是涵养功夫,穷理即是尽心,需善体会”。“读书而不穷理,只是增长习气;察识而不涵养,只是用智自私。”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许多人写出来的文章大多具有程式化的工匠气,大多没有什么独特的新意。而有着丰富阅历、见多识广的真正有学问的人,他们读的不仅是书架上那些书,更是山水自然、人文历史的大书,读先贤经典,接天地灵气,趣味雅泛,胸怀广阔。同一片山水,俗人见俗,雅士见雅,读书人的本领,就是在寻常中发现不寻常,在世俗中寻得高雅。
有人说:“案头的书要少,心头的书要多。书在案头是意识,到了心头才是潜意识,架上有哪些书不重要,甚至你读了哪些书也不重要,重要的哪些书的哪些内容被你的精神世界所消化、吸收,变成你一举手一投足里隐含或外溢的三观。”
有人说,世间学问,于他人未知未晓处有所发现固不易,于他人已知已晓处又有所发现亦不易,故古人言“转相发明”,此必发于心灵智敏者,因其胸次既高,神韵自别,往往于町畦之外,独有会意处,逸思横生,发机杼于他人熟视而未睹处。说的非常好,这就需要“穷理彻悟”后才能够做到。
我们现在是站在历代先贤们的肩膀上向上攀登的,先贤们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值得代代传承的经典,我们做学问最重要的就是学习这些经典,只有穷经典之理,彻悟经典之道,才能够有所承袭,有所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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