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8
201708
本月寄语:关于梦想,从医学角度上讲,入睡后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就会出现各种奇幻情景,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形式;从弗洛伊德的理论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一种因果关系,也是人类对理想的一种追求、一种幻想,因为现实是残酷和复杂和现实的。中国从古到今都反对白日做梦,将其与痴心妄想同义,就是告诫世人黄粱一梦要不得。想起一个信道的朋友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小老百姓偶尔做做梦也无可厚非,但如果经常白日做梦、频繁做梦则肯定是各方压力所导致,所以还是少做梦、多清醒才好。
2日,乘车到儿子家和钰涵亲密接触途中,手机铃声响起,后来才知道是张永久老师的,拨过去才知学院街街办的那本街办志还是在运作之中,主要是资金正在申报,因为涉及到薪水,也涉及到两年时间,上十万,可以贴补一下家用,所以还得耐心等待一下,只好感谢张主席的关心了。
3日,三峡电视总台汇来稿费,两笔,一共一千多元,汗,这和付出真的不是成正比的。
就养生和医生在老同学群里这样写道:“我家里就有个医生,但我还是相信宜昌的老话,要死脚朝天。原来是庸医,现在医生的道德全被钱给蒙上了。到了医院做检查,不给你查出点毛病似乎就对不起你;不开一大堆药、不做个手术也对不起你,其实到了六十多岁,什么都想明白也看透了,和觉荣这样每天走走,吃点什么都加糖的好吃的,嬉笑怒骂皆文章;和建设这样喝点小酒、成天围着孙女转,适当做些运动;和我这样像懒虫似的成天宅在家里,码些字看些书,全然不想什么养生和长命百岁,也不到医院做慈善,岂不是活得自由自在,和孙红雷在《极限挑战》里说的一样:‘这都是命’。”
5日,关于转基因食品进入我国,在老同学群里这样写道:“懂不懂上层架构,懂不懂既得利益集团,懂不懂现在的政府是为谁服务的,上面不发话,下面人敢做吗,比如美国大米和美国牛肉进口,轻而易举;这次汪洋铩羽而归,就是上面没发话,所以宜昌话说的好,咱老百姓就是洗洗睡吧,多做梦少骂人好不好,亏得天天还在歌功颂德呢。”
6日,给建设、觉荣、改生、开华和迎伍发出同样的微信:“聚会写完了,题目改为《酷热同学会》,时间内容都有了。现把初稿发给各位老同学看看,敬请审阅,因为从一开始就定位于小众纪念,所以就少了很多高大上的句子,平白直接了许多,望谅;还有一写就刹不住笔,篇幅就长了许多,其实长就长在对各位的介绍上了,也就不想删节了,望谅。这是美篇版,大家负责各自的文字,期待修改,就在这篇上面修改即可,转发给我,我再来统一调剂,谢谢大家!”
7日,完成最终定稿的《50年酷热同学会》。
8日,李瑜认为夷陵的地名主要是 改“夷”为“彝”,是避“蛮夷”之讳,我表示赞同:“很久以前看过一份解放前的宜昌相关资料,说夷陵就是靠近蛮夷的意思,很不好听的,况且四川某地就曾经被流传为夜郎国所在地,所以,后来就会弃用夷陵而启用东湖和宜昌,实话实说,宜昌地名中,还是峡州最大气,想想人家荆州、苏州、扬州,万州也比万县上档次。”
9日,永久老师打电话告诉我,那本《学院街道志》仍然在积极筹备中,关键就是经费的落实,我依然还是他推荐的主笔,目的就是帮我找一个比较稳定、为期两年的饭票,用他的话说,就是“可以贴补一下家用。”
10日,西陵区档案局的杨局打来电话,经费已经落实的差不多了,只是由于学院街办的几个头头现在很忙,抽不出时间来,但那本《学院街道志》的启动还是会在今年开始,同时表示会给我配备几个人手,这就再好不过了。
11日,因为天热,钰涵已经快一个多月没到政府大院来了,今天气温在35度左右,那个粉嫩的小丫头就高高兴兴的故地重游了。她显然很高兴,也显得很兴奋,不仅查看了每一个房间,也对她的那些滑板车、三轮车、摇篮车 兴趣很浓,对她所钟爱的小娃娃、玩具狗爱不释手,还能慷慨大方的给我一个抱抱,但马上就跟在她奶奶的屁股后去吃好吃的去了。
12日,重新启动《直挂云帆》的写作,还是在第七卷营盘洲上。原稿过于简单,也有一个重新添加的过程。
13日,针对宜昌往事群里有人上传了同治版的《宜昌府志》,在群里留言说:“对于那些想了解宜昌往事又不想去翻那些大部头的典籍的历史爱好者来说,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存在手机里,闲的无事时拿出来看上几段,久而久之,宜昌历史就在眼前展现。当然,历史是人写的,这本府志也有不少错误之记载或者解释,但有很多史料却是第一手的,值得保存。”
老同学群里给臧建设留言:“我已经不写宜昌往事了,现在正在料理自己的‘后事’,有很多作品都是未完稿,儿子对此无兴趣,所以必须自己在有生之年完成,还有一些自己想写又一直没有写的东西,也必须在年老体衰之前抢出来,所以就不写了。十九大来啦,所有宣传媒体都在组织材料,三峡广电也不例外,他们据说找到我很久以前的一篇文章想发表,我当然是乐见其成的。还说一件事,堂弟前几天发给我一张照片,我一眼就认出那个位置,还说出咱们家就在广告牌前面,堂弟很惊讶,我就讲了你的故事,他也想起来了。我和我老婆一直对此感恩在心,下次回宜,还是要一起喝酒和招摇过市,不过酒钱得算我的,谁也别和我争。”
今天,三峡广电公众号发表了我的《三菜场的最后一瞥》,同学群里也有议论,回帖里说道:“那段肉店的回忆是在一次朋友聚餐时说到我正在写的三菜场,大家异口同声地指出了肉店和通宵排队的故事,也就有了想起往日苦的感觉,但大家印象深刻,一个个说得眉飞色舞,就决定给它写出来,毕竟三菜场有些单薄,据说反响不错,我所认识的不少文史界的老师都进行了转发,就是想起武汉一公办幼儿园今年招生,家长们通宵排队,把小板凳用绳子串联起来,也算是发扬光大了。”
21日,在老同学群里发言:“各位同学,看了建设在qq群发的初一六班同学聚会很有感触,喜欢的可以去那里下载。快六十年过去,很多同学都不认识了,尤其是女同学,谁叫我们那个时候男女界限分明,看了半天才找到班长@皮远邕,男同学还有些认识的,德佩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那个戴眼镜的白发文雅男是谁请指教,改生基本上没动筷子,@臧建设根本不见人影,还骗我说中午喝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大圆桌圆圆满满,很喜庆的,不过我们这些酒麻木就怕和女的坐在一起,以免影响喝酒和说话,因为男人和女人都各有各的话题,女人爱谈孙子辈,男人爱谈国家大事,所以明年六十年聚会来的人多、到的人齐,建议还是分桌而坐,别的我不敢管,那是班长和班委会的事,我就和喝酒的几个爷们坐在一起,喝得七八分醉,唱一曲《鸿雁》,唱一曲《东风吹,战鼓擂》,还唱一曲“今日痛饮庆功酒”,岂不乐哉妙哉。”
23日,永久老师:您提到的是一个很大的范围,我真的有些感到为难。一般而言,由市党史办2010年编撰的《中国共产党宜昌历史》第2卷(1949~1978)和市组织部编纂的《组织史资料》(我只看过1925-1987)那个版本的,加上《宜昌大事记》就似乎对地市合并前的宜昌政局比较全面了,关于各行各业的具体情况我看过的不太多,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正是修志修史的时代,我看过的有曾继全编的《公安简史》、杨直编的《粮食志》、教育局编的《教育志》、还有什么《交通志》、《城建志》、工业方面是分重工、轻工、化工等分别出的,当时各个区似乎也有,但我没见过,那是了解社办工业发展的最好途径;农业和郊区没有关注过,胜利四路以下也似乎了解的不多,那个时候修志的人的工作态度很严谨,记载可信度很高,可以系统的找人搜集寻找一下。
文革的十年是一个空白,一般资料也是点到为止,建议永久老师如果有兴趣,可以找一个人到市档案馆、市图书馆系统的查一查当时的《宜昌报》,或者相关的刊物,不知道有没有当年的小报留存,也许对宜昌历史是一个很大的贡献。
一般来说,除了文革之外,最不好找的就是1949-1960年期间的资料,想起来了一点,大懒猫在天涯宜昌社区发表过《宜昌那些事》的帖子,里面有不少资料,很杂乱,找您的助手分个类,还是应该有所收获的。网址是:http://bbs.tianya.cn/post-297-16232-1.shtml;另外,网上也有不少有关宜昌的零碎介绍,太多、太杂、太乱,有一种鸡肋之感,就不一一列举了。
而2000年以后的资料,《宜昌年鉴》和各相关机构的资料库里都有详细记载,很好收集,可惜少有百姓之事,也是一个遗憾,因为读书有限,就是想到哪写到哪,就不多说了。前几天看见漕运被太平军截断,就有了川盐济鄂,就想起了永久老师正在撰写的天京的故事,就满怀期待。顺致晚安。
24日,写了一段说说:在手机上看见那个“充满雨水与汽水的夏天就要远去”的标题才知道昨天是处暑,就有些为随之而来的秋高气爽充满期待。不知怎么想起了另外一句“除了伏、处了署,后面还有秋老虎”,然而不管是秋乏也好,午后依然铁板烧也罢,毕竟那个阳光炙热而催熟万物的夏日开始离去,毕竟早晚开始清凉,毕竟不需要闷在空调房里可以睡个好觉,毕竟那个真实可靠的台风“天鸽”就要在周末飞来了,毕竟宜昌又会出现王维笔下那种“秋天万里净,日暮澄江空”的美景。
25日,我在儿子家和依偎在我身边的钰涵对话:“淘淘,咱们这个家里谁对你最好?”小丫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奶奶!”我就苦口婆心的对他讲了自己对她的数不清的好,然后就把刚才的问题又重提了一遍,她的回答依然是“奶奶。”我就感到很受伤。于是就很有耐心的想打个迂回战。就问道:“淘淘,你姓什么?”她的回答是一个字:“王!”我在接着问:“你爸爸姓什么?”,她的回答又是一个“王”字,我在继续诱导她:“爷爷姓什么?”她的声音很大:“王!”我就趁机把家里谁对她最好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怀疑我,然后嗲声嗲气的又说了一遍:“奶奶!”我就拔腿就走,这个天天跟在她奶奶屁股后面转的小丫头真的不好糊弄的了。
我在几个群里留言:“几天前在某群里看见欧阳老师发牢骚说老邮政大楼要拆了,感到奇怪,自己才疏学浅,又不敢问。今天出门,在邮政巷里看见张贴的西陵区有关部门为了群众安全,决定对二马路、红星路、沿江大道等危房限期拆除的拆迁通知,在密密麻麻的名单中,真的看见了“沿江大道99-101号”的字样,其中,99号解放前是做什么的不知道,解放后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文革期间有几个宜昌县的副县级官员住在里面的时候我曾经去玩过。100号就是大名鼎鼎的隆茂洋行,也就是这家洋行把属于他的另一栋楼现在的101号租给邮政局当办公和营业部的,这才知道欧阳老师的牢骚有道理,也知道如果大家有时间的话,就在那家现在的四合院和那个改成竹子房的料理店前给自己、也给未来多拍几张照片,毕竟在宜昌这样真正意义的百年建筑已经很少了,虽然也早就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了。”
26日,在宜昌往事群里谈到义渡的时候,峡中樵说:“赶脚旧时的慈善做的实实在在,各地都有义渡。我的故乡沮漳河摆渡大都有义渡传统,是旧时乡神乡贤出资,也就是说是地主老财们出资。不仅仅是义渡,宜昌长江水道,政府有救生红船,两岸都有有钱人购有义地(墓地)专门安葬水大棒和客死他乡的乞丐等。旧时宜昌很早都有惜字会、红卍字会等善事机构。义渡消失在八十年代。什么都讲价钱。记得八十年代回故乡时,过河只一篙,完全可将木架桥合拢,但为了弄钱,撑一篙一毛钱。”我的发言是:“罗老师说的极是,查资料的时候还曾经查到解放后义渡还存在,都是各生产队出资的,主要为自己队里的人免费摆渡,长阳都镇湾的渡口须知上说得明确,除本队社员外,过渡每人2分,老弱病残者免费。摆渡的船主社里记工分,打起来的鱼自己所有,所以俏得很,经常争得脸红脖子粗,分田单干后才没了义渡,不管是谁坐船都给钱,就是领导过渡是免费的。都镇湾、资丘、半峡那个时候常去,过去的故事如今都在水下静静的躺着呢。”
27日,在同学群里回复:“今天群里好热闹有不少同学为我推荐歌曲。@榮 的那首《英雄战胜了大渡河》前不久我还和儿时的伙伴们哼哼过的,不过在我的一篇文章《永远风行的挂旗船》美篇背景音乐中,还是选用的是李双江唱的《船工号子》,与宜昌关系不大,就不介绍了;@久乐 的那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写的是农村,不是城市,对不住了;@周念宁 的那首《小城故事》是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用在三菜场不合适,我写了一篇南正街和中书街,思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用在哪里,可能是南正街吧,那里才是宜昌历史和文化最有故事的地方,当邓丽君的“亲密的朋友一起来,小城来做客”想起的时候,不少人都会眼圈发红的;@臧建设 注意一点身体,不是年轻人了,累病了,痛苦又麻烦;@榮 别的群里推荐的歌曲有《我们走在大路上》《社会主义好》任笛声的《众人划桨开大船》和语录歌《世界是你们的》,最多赞成的是《我们走在大路上》,你认为呢@玉兔翠竹 你能不能在三菜场群里询问一下,听听大家的意见,到底是写三菜场的嘛,谢谢。”
胡改生在群里写道:“我推荐《雀尕飞》,在三菜场看见老奶奶逗孙子的镜头,犹如一副杨柳青年画。”臧建设也有同样的观点。我的回复是:“@胡改生 谢谢你的推荐,真的有些眼光独特,居然想到了这首《雀尕飞》,虽然写的是三峡,可是却是一个城里孩子去看乡下的嘎嘎,妙极了;那个女孩奶声奶气的童音很有特色,尤其是其中的混声伴音,更是加重了音乐的感染力,有些峡江风味的旋律很好听,据说李总理当年一听就叫好,果然斩获奖项无数。一来朗朗上口,有对过去的回忆;二来有地方特色,宜昌人家喻户晓,三来我也很喜欢,就是没有老同学想的快,什么都不用说,肯定会用这首的了,不过用在三菜场不太合适,所以会用在以后的宜昌记忆中的。谢谢。@臧建设 《雀尕飞》有好几个版本,最好的是你推荐的那一种,谢谢。有一点提醒,美篇用的是腾讯旗下的QQ音乐,而你的是华为,顺祝两位周日愉快。对了,告诉同学们一声,三菜场的背景音乐最后选定的是毛阿敏的一首老歌。最后的结束语是这样写的:感谢《宜昌记忆》每一位留言的看官,感谢宜昌四中(68)初一六班全体老同学的集体创作、感谢三菜场的那些老住户对笔者街访的支持,也感谢代昊、张东明先生的相关指导,以及张华新老师和陈军芳女士的一路伴行。让我们在毛阿敏的《绿叶对根的情意》歌声中向三菜场、红星巷告别:“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我是一片绿叶,我的根在你的土地,春风中告别了你,今天这方明天那里。”
29日,在《宜昌记忆》编委会群里给罗老师留言:“昨晚七夕,沿着滨江栈道从葛洲坝走到镇江阁,期待在此与声称每晚锻炼两小时的罗老师不期邂逅,结果不知那个盘丝洞里的女妖精把罗老师缠住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没遇到,很有些遗憾。倒是遇到很多年没见过的一女熟人,浓妆红唇却挡不住皱纹重重,粉底画眉依然太婆模样,如果不是主动叫住我并主动介绍自己是谁,我肯定不敢认,由此也可印证自己同样也是一老朽了。”
老同学翠翠在群里给我转达“此人是三菜场老邻居群主”看了我今天公开发表的美篇《让我再看你一眼之三菜场》的评论:“‘让我再看一眼之三菜场’一文,最值三菜场老邻居们收藏。作为一名生于斯长于斯的三菜场人,读此文大有意犹未尽之感。文中得知作者与邻居翠翠同学,便知与我辈年岁相差有几,应该对“文化革命”那段岁月记忆犹新。文中采访陈师付所指:“你们知道文革期间宜昌最有名的人是谁”?此话虽然有点夸大,但的确有些来由,本人同“最有名的人”是街房邻居,同时也曾参与到其中一些事件之中,说出来、写出来便是故事。文革时,宜昌钢、新两派武斗依始,毛主席发表“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指示,第一时间就由“最有名的人”从北京发来急电,内容如下:北京XXⅩ来电:受江青接见,传达主席昨日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我们五中的很多同学连夜写了许多“北京XXX来电”大海报张贴在市内,对钢、新两派的武斗事态稍有收敛。至于后来武斗升级,谁也不买毛爷爷的帐,全国各地武斗不断,有地方甚至动用了坦克大炮……何因何故?鬼也说不清楚。十年动乱,让历史去评说。三菜场有故事,如何挖掘?有待三菜场老邻居的代言人“宜昌石头”笔耕,我们期待!同时,也请翠翠转告我对“宜昌石头”一声问好!”
我的答复是:“@玉兔翠竹 谢谢你转给我的老邻居群主的一些话,和他说的一样,我们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文革期间的一些回忆,从破四旧立四新(这才有了四新路和红星路的名字)到把天主堂的顾学德主教和王天官的尸体分别用板车拉着游街示众;从五中红卫兵的抢劫军火库到一中的炸死人,从红卫兵的分歧到钢新两派的武斗,从老中青三结合到九大召开,不知有多少故事发生,只要和那些我们同时代的老人坐在一起回忆往事,说的都是这些。七二零的时候我在武汉军区总医院住院,所以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也准备了一些历史资料想写篇文章以作纪念,可是所有认识的编辑和出版商都很明确的告诉我,别写,写了没地方敢登。我说等过几十年,就算我死了,也还是有刊登的可能的,人家呵呵一笑,等这一波人都死了,谁还关心这些陈谷子烂糠的往事。试想一下,的确是这个道理,所以就只能在三菜场中浅尝辄止。我把你的这段留言收藏了,请你把我的这点留言转给那位群主看看,并转达我的歉意。宜昌有很多和三菜场的老街坊那么的好人,喜欢讲述,也乐于助人,更热爱自己的家园,因为写了三菜场,所以一些一菜场的人强烈要求写他们,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31日,本月小结:这个月最值得记载的就是几乎热了整整一个月,钰涵和我也几乎在两边跑,不过能和自己越长越有趣、越处越有感情的小孙女在一起倒也是很有乐趣的。停止了宜昌大街小巷的写作,开始恢复对《直挂云帆》的写作,已经写到郑河开始修建大型木屋了,原来所写的章节增加了7万字,与这次动笔无关;个人文集的写作的统计肯定出了问题,7月仅仅只增加了2万字,可是光《印象宜昌》就增加了3万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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