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
201706
六月寄语 孔子曰:君子习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普及一下古文,那个孔老二说的是:一千年前的书生不仅要做得了诗、写得了好文、读得了书、算得了数,还必须骑得了马、拉得了弓、上得了阵、砍得了人;还必须弹得了琴、唱得了歌、喝得了酒、泡得了美女,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于是自认为书读过不少、文写过一些,也曾游历过名山大川,粗通黄钟大吕的自己对照起来就十分自惭不如:读书人做不成了,王老师不过就是别人对自己的某种时尚称呼而已。看来,活得清醒、活得明白才是幸福的。
1日,尊嘱给张永久打电话,说是西陵区要写一本区党史,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我,还说几十年全由一个人写,那才叫压力山大,不说工作量,就是到档案馆去翻资料就无法解决,所以果断推辞。张主席想出了一个变通方法,找一个人替我去查阅档案,也只好答应以后再说了。
2日,在同学群里留言:“喜大普奔,据29日晚,日本国安局长谷内正太郎选了东京郊外的箱根温泉酒店,与到访的中国国务委员杨洁篪举行了长达5个小时的会谈。虽然是星期天,依然吸引了大批的记者等在酒店外静候会谈信息。会谈结果,双方并没有正式发表会谈内容。只有首相官邸向媒体透露了两点:一是双方讨论了北朝鲜问题。二是双方讨论了恢复高层互访的问题。看见没有,被你们说成马上就要动枪动刀的化干戈为玉帛了,据说,我国同意,只要日本参加一带一路,什么钓鱼岛、什么东海之争都统统不是问题。所以,现在不是我们这些老杆子吃含萝卜操淡心的时候。还是和周妹妹一样,戴条红领巾、笑脸盈盈的敬个队礼,多养眼啊。”
上午到红星路社区身份认证,路口巧遇华新夫妇,寒暄之后决定重新将强华里走一遍、拍一遍,花了一个多小时有了很多的收获,也有了颇多感慨,就在群里发言:“什么叫朋友?就是有求必应!什么叫哥们?就是热心快肠!什么叫知己?就是急人所难!这次写作《百年强华里》,写得不满意,街访也有些欠缺;华新老师也对自己先后两次所拍的照片不太满意;从4月底到现在一直在挣扎,草稿都写了两遍,终于还是决心在今天上午再重新又到强华里完整地来过一遍,结果效果相当满意。这才是朋友、哥们和知己,这才是为了追求质量而宁肯重来!”
4日,水巷子的下部发表,被删去了很多部分,有些郁闷。
5日,回答权学荣关于芯片的问题时如此说:“这方面我是睁眼瞎,真的,一点也不懂,就是知道前几天有人转帖的可燃冰开采成功是个大忽悠,人家早在二十多年就已经研发成功了,可就是无法控制所以不能商业开发,所以和巴铁一样被称作是中国很有钱的具体表现,我就是闹不明白,钱多到满世界搞慈善的地步,为什么不能和香港澳门那样给全体公民发红包呢?”
对三峡广电刘慧艳关于组织活动的答复是:“关于现场走走,我还是很有些担心的,因为各位老师参与的热情不高,照片也收集不到,最关键的还是如果光说历史,没什么人感兴趣,加上宜昌风土人情,又很少有人说的全,因为第一炮一定得打响,否则你的能力会受到质疑,还是再考虑成熟一些才好。这仅仅只是个人之管见,但还是为你着想。”
在老同学群里给建设、觉荣留言:“中国男人的悲哀就是,对常胜将军的国乒懒得理睬,对见谁谁灭的国足痛心疾首,除了建设那样为了保持体形而打球的伪球迷,我和觉荣都是宜昌话里所说的,生儿的不急,抱腰的急。关于写作,肯定知道自己为时不多,所以才日以继夜拓宽生命的宽度,建设的资料可以打包传给我,趁我现在还可以码字。昨天刚看见一个人社部的砖家叫兽说的,交了社保,必须要拿足129个月才算够本,以后才是赚的了,所以,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得好好活下去;还有中印人口构成对比,人家是金子塔式的,我们最多集中在40-45岁之间,所以,欧美认为印度全面赶超中国将提前在2025年前,最重要的就是人家没有政府行为,也没有刺激政策,很可怕的。起来码字前,胡说八道了一番,祝你们早上好。”
9日,在老同学群里给建设留言:“发一张刚刚有朋友发来的1954年的儿童宣传画给你看看,请注意标题,真的这么凑巧,我都惊呆了,一定会用上的。赞成建设的评论,什么强迫转发,什么惊天大新闻,什么转发送话费,太幼稚了,都七老八十了,连这点骗术都识别不了,还乐此不疲,就真的叫人无语了。”
10日,李瑜在《宜昌记忆》编委会里征稿:“在这个‘老街旧巷’小系列之后,我想弄个关于‘鱼’的小系列,捕鱼、吃鱼、养鱼等的记忆。大家有好的稿子留着。”又在QQ里给我留言:“石头兄,关于老街巷,你还有没有稿件?我想统计、计划一下最近的稿件。”我的回答是:“强华里,南正街,中书街,朱家巷等,关于鱼,先预约一篇《西坝的鱼》,写小河的桃花鱼,三江的渔船,大江的挂鱼。不知妥否。”他的答复是:“都很好。我们先发老街巷系列,你写好了就发给我,无论先后。这个系列完了再弄‘鱼’系列。”
11日,刘慧艳给我留言说:“王老师,这周开始图片竞猜了,第一期就用您说的二马路百年婚纱的,代昊也给找了些照片、之后用。总要走出这一步尝试,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调整。”我回答是:“这样的设想很好,放在文末让人竞猜,奖品如果能加上一些三峡广电的宣传册就更好了,毕竟很多人都不是专注历史的。”她的答复是:“嗯,我接下来看有没有更实用的奖品,目前有个垦荒人的超市购物券,这个比较实用,看看能不能再搞点电影票啊那些实用的东西来。餐饮券的话比较好弄,但我觉得餐饮券不是很好,用的话还要去吃才行,麻烦。超市的比较好,反正大家都要买东西。”我建议:“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其实我们大家都是饮食男女,也许会有人感兴趣的,尤其是那些新开张、折扣力度大、可以扫二维码的。”她的答复是:“那可以,那看看搞点餐饮券。”
12日,宜昌往事群有人为书生组织的这次户外活动“还有几位重量级的人物没有出场,比如紫竹妞、元子、罗老师,刀哥”时,我附了一句:“那些重量级的人物是知难而退,又热又闷,总不能叫小胡老师花容失色,也不能让罗老师和某人那样赤膊上阵吧。因此,建议书生下期活动的主题就是去吃八月炸,目的地你去选,不要太险峻就好。”
13日,因为楼下郝敏家重新装修,正是大拆的初始阶段,成天空气钻的突突声和捶墙的咚咚声震耳欲聋,为自己的孙女着想,所以这一阶段都到儿子家去。钰涵表现出和我更加的亲密,今天中午在儿子家客厅的沙发上午觉醒来,小丫头正在拼命的推我的头,所有人都不了解意欲为何,我也只好抬起头来。小丫头抱着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头下,原来是这个意思,所有人都被感动了:这才叫爷孙情长。
14日,上午和华新先到红星路小学,书记、校长和主任全都来了,相谈甚欢,可就是在学校档案室没有找到任何一张老照片,大失所望,好在他们从市档案馆复印了几份学校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花名册,足以证明中心小学曾经存在过;然后到宜昌五中档案室扫描旧照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中午学校放学也仅仅只扫描了两份,中餐是在五中老师定点餐馆吃的快餐。
回来整理了一下资料,给华新发了一条微信:“华新:这是新增的有关红星路小学的两个小段和照片,你赶紧发给红星路小学的那位和你交换了微信的老师看看,征求一下意见,告诉她,周末前如果没有答复就认为是默许,我就把稿件提交审阅了,而修改很麻烦的。还问问她,有没有《红星校歌》的音乐录音,发给你再转给我听听,找找感觉。顺致晚安。
16日,结束了《百年强华里》的整理,总算将这个纠缠了二个多月的瓶颈给突破了,松了一口气。在同学群里留言:“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从来不会回头去看自己发表过的东西,可是人家再三说,我就去看了一下百年水巷子的留言,真多,也写得真好,尤其是建设和周妹妹的留言写的很好,再次感谢了。觉荣,以后也到上面发言去,你的那些文艺范也很有特色的,就是看清楚一些,有些不是我写的。我的下一篇应该是《强华里与中心小学》,还没有交上去,敬请期待,那里面才慢慢的都是儿时的记忆呢。”
17日,刘慧艳询问:“王老师,上期的答案是浙江同震金铺,有没有个大致的介绍的?代昊说具体他也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对不起,没查到详细的,只知道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宜昌银楼业(也就是从事金银首饰的)33家(1936年统计)分为宜昌本帮、江西帮共29家,主要从事银饰,只有老万年(解放路与环城南路口)、丹凤(解放路与中山路口,后来的海鸥)、同震(二马路与自立路口,现在的百年婚纱)和老天宝(解放路)4家浙江帮金店经营黄金饰品。能力有限,不知是否满意。”
18日,我向华新要淘淘的照片,他的答复是:“很抱歉,我昨晚在电脑里硬盘里都找了确实找不到淘淘的照片了。我做完可能都删除了。”我安慰他:“不要紧的,我早就收藏了《淘淘四月天》,这次我写标题,朋友帮着做气泡,他嫌下载的照片像素太低,所以才向我要原来的照片的。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他说再去想想办法,就不麻烦你了。谢谢了,《强华里与中心小学》稿件已上交。”
19日,这是同学们看了美篇《百年水巷子》后的留言:“榮:已读…谢谢你把我带到逝去的岁月…那时虽苦…但…还是怀念那段苦中有乐的日子…;云朵:百年水巷已看。看到了你是一六班的顶级才子,深厚的文化功底,孜孜不倦的拼搏精神。想像的出,你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值得钦佩!看今朝:转发到了我们北方大学同学群了。看看宜昌的码头文化。对了,你写了运河,知道运河发源地是哪里?我有照片给你参考。龙行天下:朴实无华,字字珠矶;下夕烟:云朵说的正是,不下功夫无法写成如此好文石头的文章让我们更加热爱家乡,热爱祖国母亲。这是我在学习的声乐班班长对宜昌的评价。开心噢;龙行天下:让我再看你一眼之水巷子,美文美图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给我们家挑水的是一个患青光眼疾的中年男人一一老唐,他每挑一担水就自己用粉笔在水缸上方墙壁上画一笔,月底清算墙上的“正"字结账,从大河挑到解放路是一角钱一担。给王念时点个赞 !这是我的朋友对石头的赞许;李迎伍:好文,别的章节姑且不评论,单说第11节,挑水上阶梯(江岔子)的动作描写的好生动细腻,知道作者少年时并无挑水经历,成年后更无人挑水上江岔子,何以能写得如此逼真,服了!小平儿:随着音乐,这条朴实的水巷子邮政巷又一次展现在我眼前。正如你所说:这百年老巷窄如一线却承载着宜昌人许多难忘的记忆和蹉砣岁月…。在这些图文并茂的章节里你让找欣赏到不同季节水巷子的美丽;身历其境享受了在阳光里.在雨中的惬意…。你的文笔了得!佩服!佩服!”
我的答复是:“昨天忙了一天,刚看到大家的留言,谢谢大家了,还是多提意见为好,如此吹捧叫人有些受不了。正在抢着写《正在向我们告别的三菜场》,不知这个名字如何,还是集思广益的好。所以在这里统一答复了。宜昌人都知道,运河就是东山运河,不是建设说的京杭大运河;迎伍说的不对,我小时候也挑过水的,住在南正下街的时候,两兄弟去抬的。不过挑水的动作描写是后来坐在未淹没前的巴东县城小酒馆里俯视那些挑夫、也就是棒棒写的一段文字,那个时候很喜欢这样的文字速写,也很有意思的。”
明翠给我留言:“郑明发贴,让我再看你一眼履元里,看着一张张老照片,心中充满了心酸,勾起儿时在履元里一带玩耍的情景。秋竹发言,称宜昌对古建设,天然湖泊保护不力,造成许多有保存价值的老式建筑肆意拆毁,湖泊填平等等。我并不愤青,但说点牢骚话,宜昌近几届州官,都是他妈的昏官,仅说城市建设方面,缺乏对宜昌悠久的历史认识,缺少对老式建筑,原始风貌的无形价值的认同。为了眼前利益,同开发商钩接,大肆拆除,任意填、挖!这些官,够格吗?……。欲言未尽,还说几句。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曾将沿江大道上,市政府下一点,红星路小学上一点的大坂粮库租来做药品仓库。亲身感受该大楼的好处多多,建筑虽年久却坚固如钢,外型壮观亦无损伤。不久,甲方通知我,该粮库要拆除。啊!听后大吃一惊!我一小小百姓,就即有保护文物之意识?认为决策者执政能力差矣!开发步行街,中山路与解放路间,“海鸥”大楼,遭遇拆除,转眼近百岁的海鸥,变成一幢土不土洋不洋的楼房,其质量还行,保质期30年。还想说几句。
前不久,我儿时居住地组建了一个群,叫“三菜场老邻居”。三菜场,文革后叫红星巷。三菜场,中间一大片,大木山架搁在一排排秦砖柱子之上,两面斜坡道上盖满汉瓦。瓦下有着大几百平方的场地。场地上每天早上的吆喝声,菜市场的喧嚣沿着两边巷道,一边通向红星路,一边通向二马路。当然还有一洋房子,穿过去即仁寿路。更有穿过公厕、曲径通幽到福绥路。儿时的三菜场,令人回味无穷到地方。现如今,菜市场已成废墟,仅存通向红星路这边巷道也即将拆除。我也写不下去了……”
我的答复是:“埋头写三菜场的故事,已经写了肉店和豆腐店,也写过了你弟弟的手工饺子,正在写那栋板壁屋,同学们的回忆正在用各种方式融入那篇文章中,其实这篇街访有很多人参加,排肉队是我的一个儿时朋友写的,杀猪佬是我的一个肉联厂的朋友写的,三菜场是我们初一六班集体创作的,我就是把文字重新再组织了一下。”
22日,改生在群里发言:“王念时同学的文章都是原创,文豪级由全国的文学爱好者点赞,我们只能是在下有礼了,希望王同学多出好作品。”我的答复是:“上次应你所邀和当年的几位朋友见面,才会有周妹妹命题的《你相不相信》,被本地一家小网站拿去了,等刊登的时候告诉大家。再声明一句,什么大师、老师都是别人的奉承,我了不起就是一文人,将大家的共同回忆汇总起来爬格子,大振转的那篇《六十岁以后不要走得太近》看了两遍,对其中的“朋友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感触颇多,也应该那样想、那样做才好。”
在群里回答翠翠时说:“等到现在,三菜场的旧照片也没有一张浮现出来,到处征求也没找到,所以不得不反过来还是用你的这张照片,放心,孩子的面部会被马赛克的,就是不知道发表时编辑会不会采用,就和我在写陈师傅的时候,写了他对毛主席通过文革发现了坏人,关闭了潘多拉魔盒;邓小平却打开了魔盒,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原话,还写了五中抢军分区弹药库、强华里前的地堡和那个被大半仓库冷枪打死的初中生,大概都会被删掉的,好在可以再发一个完整版,所以敬请期待。对了,我就是看见了那家豆腐厂的房子才印象深刻。”
25日,觉荣给我留言:“有位朋友说…老权…你不饮酒是人生缺憾…人生一乐你永远无法体会…酒后快乐的感觉是超越男女之欢的另一种感觉…难怪…麻木常有绿冠者…那个酒字紧了…酒下面的那个字也就松了许多…朋友讲…饮酒只是个过程…或呼幺喝六的…或闷声不响的…而酒毕…似醉非醉的快乐感觉才是结果…这种快乐的感觉延迟性很长…比泄前的三秒钟长了许多…我滴酒不沾…无缘此乐…不知该憾不该憾?”
我回答是:“我就知道宜昌话说的好,男人不喝酒,不在世上走;男人不抽烟,不在世上颠。酒麻木有些绿冠者不假,那都是欺男霸女,比如西门庆;而现在那些小鲜肉不喝酒的却往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问问女人去,究竟是文质斌斌的如胶似漆好还是被酒后的男人肆意蹂躏好,那英唱的就是女人的心声:‘就这样被你征服。’”
觉荣留言:“花为茶博士…酒为色媒人…孤男寡女对饮如干柴烈火…但…千万别贪杯…否则…难奏于飞之乐…凡事有个度…恰到好处为妙…”龙行天下留言:“蒋介石一生从不喝茶,只喝白开水,不知是什么性格?”我答复是:“荒唐都是年轻时做的事,如今都能听见死神翅膀的扇动声了,又不是叶剑英,人架着都能突击前进,不过就是喝点小酒、抽点小烟,唱一曲“何不潇洒走一回”。看过有人评论过,孙大炮一事无成,就是太过于伪君子;蒋先生输掉一局好棋,就在于只喝白开水,而毛太祖是烟虫、周恩来是酒鬼,加上林彪会算计,自然天下无敌。”
28日,写完了《和光同尘》的文字稿,就等于完成了这一次和华新一起进行的街访系列,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完成了一个夙愿之后的轻松油然而生。随后是开始写《永远的挂旗船》还是继续写《直挂云帆》还没有确定,先休息两天再说。
30日,今天是永久老师的生日,早早的给他发了一张贺卡,结果在下午得到反馈,说是西陵区下属的学院街办想写一部《街道志》,他极力推荐了我,说是四五十万字、有工资,有人帮着查资料,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试一试;不多久,西陵区档案局的杨黎明就打来电话,说是经费跑的差不多了,资料有人准备,我是主笔,时间在二至三年之间,和学院街办的几个头头沟通一下就可以开始准备了,这是一个大工程,想起来就很艰巨,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30日,本月小结:和华新一起两次街访,一次是重访强华里,一次是探望红星路小学和五中;本月最成功之事就是写完了和华新一起的所有街访,松了一大口气,也总算知道认真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有更累、更忙碌。这个月最美好的事就是钰涵给我拿枕头、盖被子;永久老师给了一个期待;4月份的写作似乎没什么突出之处,忙得要死,居然只写了3万字,十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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