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

发布时间:2017-08-30 17:04 阅读量:47 日记本:《个人日记》

201707

七月寄语:人的一生就是在孤独与喧闹的交替之间走过。有过豪情壮志、有过青春无悔;有过朋友如云、有过杯盏交错;也有过命运打击、伤痛折磨;也有过众叛亲离、孤独一人。我们既不能抗拒欢娱如烟花般的瞬间光耀,也不能回避寂寞如月光般的伴随,人生的风景很多,悲欢离合是人生每个驿站忠实的伴侣,不召即来,难以驱遣;轮番上阵,捉摸不定。所以人生才是我们的大学。

2日,针对建设在群里说“这个谣言已经被辟谣了。溺水不能超过几分钟,也不能背身后跑。”我劝他:“上面的发言是北方人豪爽的充分说明,但是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有些谣言是不能辟谣的,有些事情是不能直言的。”建设说:“官方辟谣的2017上半年的几个谣言里,就有这个关于溺水的。不知你看到没有?有人在群里转发了的。包括,塑料紫菜,塑料大米,肉松,准考证,大虾。”我回答说:“有人统计过,现在的信息十之八九是假的,比如你懂化工,又懂摄影;比如觉荣懂音乐、大震懂太极,只要这些方面当然骗不了你们,但还是会有些人会上当受骗,宜昌天天有官方辟谣,可惜就是没有人关注。我们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婆了,还为一些无知而迷惑就太有些那个了,但是不是少一些义愤填膺,少管一些闲事为好,南方讲究和谐,燕赵多豪杰,要知道那些豪杰多是愚忠。”

没想到《和光里背后的故事》发表的如此之快,也没想到被改名为《和光里的前世今生》被删除的那么多。刘慧艳给我留言:“王老师,不好意思哈,这期文章到领导那给删除了好多,请谅解。”我回答说:“老天爷,简直看不下去了,最好的关于宜昌话的那几段都被抽走了。谢天谢地,幸好决定暂时不写了。”她说:“我今天说再这样栏目就办不下去了,”我说:“不是删除对不对的问题,关键是有些段落是最能引起共鸣的,比如宜昌本地话“什么儿”就能迎来很多老宜昌人的回忆,而那些洋行和仓库仅仅只是点缀而已,所以有些啼笑皆非,加上今天才看见李会长4000字的篇幅要求,所以还是自己的错,还是应该写得更简练一些的。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隔三差五的从直播宜昌上看见你的名字,还是很亲切的。”

在宜昌往事群里发言:“昨晚闲来无事,翻书的时候读到宜昌划驳历史,得知百年之前有一何姓家族在二马路到一马路之间办有一公兴驳船公司,负责轮船与码头之间的货物转运,另有一家由太古洋行职员开办的联益驳船公司则包揽英商的业务,1937年何家五兄弟分家后公司败落,1940年宜昌沦陷,何氏兄弟四散而去,驳船尽入敌手。而联益的老板虽然在宜昌沦陷前将家属迁回浙江原籍,但驳船也全部损失。据说,老板吴梦醒光复后回宜,仅剩和光里住房一栋,但因没有驳船,也无法复业。会不会就是现在的和光里16号楼,浮想联翩,正想修正稿件,不想已发表,只好设法在留言中作此说明。”

4日,李明义老师给我留言:“你说搞转运的何姓家庭就是我母亲的爷爷那一辈,这个家庭是搞划业的。母亲今年90岁,前几天去上海了,两个月以后回来,届时我来问问她。母亲的爷爷住在中水门,开丝烟铺的就是母亲爷爷的家,在马建华家对面,你应该知道的。母亲叫何泉修,她的母亲叫何广秀。”

6日,最近一段时间久旱无雨,加上长江边常见的潮湿闷热,虽然气温不到三十五度,可感觉很不舒服;钰涵更是如此,即便在电扇的吹拂下,额头已然全是细细的汗珠,于是自己就得拿一把塑胶的广告扇追着她的身后给她打扇,颇有些老太监伺候公主格格的感觉,但做得很高兴,完全是心甘情愿,这样的勤快对于我这个懒得烧蛇吃的人而言无疑是个天大的例外。

7日,将原来为《西陵回忆》准备的《消失了的朱家巷》又写了一遍,自认为还不错,给同学和伙伴留言说:“谢谢各位老同学和儿时的伙伴对朱家一巷煤炭院子的回忆,那篇《消失了的朱家巷》的后半部分其实就是大家回忆的文字汇总,而且设法给每位同学和伙伴都写了几十字的一小段,也是自己的一点心意。可是现在的编辑有自己的审核标准,说不定会有所删除,但放心好了,一则我在文章之后会有致谢,二则我还会在其后发表一个完整版的,向各位表示谢意。祝大家早上好。据说今天暴雨倾盆,当然是好雨来得正是时候。”

10日,趁着楼下郝家正在装修之际,将我家卫生间的下水管道的弯头从铸铁管换成了塑料管,这是一劳永逸之事,所以值得记下。

11日,峡中樵转发了一篇《中国人的体质喝白酒最健康,尤其是夏天》。自己在后面写了一段话:“尤其是宜昌这样潮热的气候条件,整天像待在蒸笼里似的,喝点野三关的苞谷酒,吃点当阳的郭场鸡、西坝的刁子鱼、长阳的炕土豆、塔城的苕叶子,吃饭的时候再来碗三鲜汤,大汗淋漓,骨子里的那些南方的瘴气(阴寒)就全被逼出来了,就打着赤膊,叼一支香烟,唱着小曲,趿拉着拖鞋,沿着江边吹吹江风,给个皇帝也不当!——回忆在下和罗老师当年各自的情景。”

有些事情真的很神奇,老伴说最近几天应该去祭拜一下父母,查了一下老皇历就定在了今天。不想昨天还是晴空万里,骄阳似火,今日却变得阴云密布,乘第一班3路车到馨岛去,一下车就变成细雨纷飞,心里就有些着急;九点多钟和儿子离家开始出发的时候,雨下得越来越大,不撑着伞都不行、还有雨势转大的趋势,连儿子都有些担心连点火都很困难。不想车到伍家岗,密集的雨点却变成了丝丝小雨,乘车途经土门的时候,雨早就停了,甚至连路面都没有打湿。跪在父母的坟前给两个相依相伴的老人点香焚纸磕头的时候,因为大火的烘烤、也因为闷热无风,儿子即便是赤膊上阵,也同样挥汗如雨。不过当我们离开时,阳光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烧烤模式使得儿子发出感叹:“如果刚刚也是这样烈日当头,那可就热得受不了了。”于是我就知道这是父母大人先是用下雨在考验我们的决心,然后用阴天心疼他们最喜欢的长孙,所以才说父母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晚上和老伴带着钰涵到三江边去玩,小丫头高兴的一塌糊涂。从离开家乘电梯下楼开始,除了过马路要她奶奶抱抱,一个人高高兴兴的走过了整条东湖三路,然后又摇摇摆摆的沿着江边的栈道一直走到三江桥边;除了牵着我的手和我亲热,还牵着我们两个老家伙的手荡秋千;在三江桥下,她奶奶加入了跳广场舞的队伍,她也能站在旁边举着小手比划几下,真的是爱死个人了。

12日,一觉醒来,窗外天已发白,发现在“凯迪社区从2015年以来坚持和新浪博客同步更新的《印象宜昌》的点击已经过百万,很高兴。

13日,在儿时的伙伴群里对华新说:“@张华新小顺子,谢谢你的关注。”对小平说:“@张宝坤的女儿小平,那张站在二楼半的照片是张老师抓拍的”对秋萍说:“@邱萍,对了,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对邱老师一直印象深刻,是个很好的老师,我在五中的时候的小名‘丝瓜’就是拜他所赐。”

14日 在老同学群里留言:“过去夏天纳凉的场景实难忘,人间百态,和睦而又亲切,端着碗吃饭的,一碟花生米喝酒的,日白说悄悄话的,早早进入梦乡的,还有一卷卷纸蚊香在拉着青烟,小女生在尖着嗓子唱:‘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小男孩还是不怕热的玩着鬼捉人。有些人家是乘一会儿凉就回屋睡觉的,有的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不过最为震撼的是有一年开夜车去武汉,清晨在三阳路看见的满街尽是睡觉的场景,足有几百人。”

15日,在《宜昌记忆》编委会留言:“我这个人从来不关心政治,自从退休以后索性连新闻也懒得看了,前几日看了几位老师莫名其妙的哀悼,以为是宜昌某人,跑到晚报和广电瞄了一下,一无所有,就埋头码字去了。今日才发现谷歌香港打不开,换到联合早报,才知道是谁走了,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刘慧艳写道:“还是专心码字好文人不问政治,智者不染江湖。”王志敏写道:“暂不同意小刘观点。问政治的绝对不是文盲,江湖中一定有高人。”

因为人老体弱,也因为时间紧张,更因为那些编辑挑三拣四,就决定停止在《连城》网站的连载,便截了一张图记录下自己的经过,以作纪念。

16日,三峡广电《宜昌记忆》发表了我的《消失了的朱家巷》,很可惜,煤炭院子几乎全都被删除,郁闷。

18日,在《消失了的朱家巷》留言:“宜昌是一个有‘故事’有‘记忆’的地方,这座城市的每一条街道或每一个地名的背后都能讲出一个鲜活生动的传奇性故事,也能勾起无数人浮想联翩的往事回忆,《宜昌记忆》专栏正是为了满足大家的意愿而默默奉献的,要知道,在快节奏和时尚的今天,那些故事和记忆依然还是宜昌人津津乐道并引以为豪的。所以期待更多的人拉起手中的笔,写出自己对大街小巷的故事,说出自己对过去时光的记忆。”

20日,在宜昌往事群里回忆说:“我的那些值得保留的书,主要指工具书,比如全唐诗、宋词选、辞海、辞源都是在环城东路的县书店买的,门口一棵大梧桐树遮日蔽天,大堂里很凉快,真的有书香,去的多了,买的多了,一来二去熟悉了,就会为我留书,又是出差或者好久不去,还会帮我把书留着,比如文革后再版的那些经典名著。其他书店也有买的,不过属于看完就可以去卖废纸的那一类。印象最深的是前些年表哥从河北来,想了解一下宜昌的风土人情,我领着他在铁路坝书店二楼转了好几圈也没能给他推荐出一本,后来表弟带走的是我从书柜里翻出的几本书,实话实说,现在的书没有原来的那些书的质量好,没什么干货,还有些漏洞百出的。现在也就逛逛解放路步行街的大愚书店了,很喜欢那些席地而坐、孜孜不倦读书的孩子们,我们那个时候只能隔着柜台伸长脖子使劲的看封面。”

23日,在同学群里留言:“在集中供暖迟到了半年终于到来这样一个喜大普奔的日子里,我一直孜孜不倦的询问着要不要去参加老同学们的聚会,电风扇毫不犹豫的给我摇了一天的头,所以,因为自己的一些特殊原因,今天就没能和大家欢聚一堂,对不起各位,也祝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不过这次没什么,不是说六十岁以后要少见面吗?但是明年老同学的聚会我一定参加,就是天上下刀子、地上发洪水、高温再创历史新高、自己再有状态我也一定参加!因为明年是我们宜昌四中78届初一六班毕业五十周年纪念,更是我们这些爷爷奶奶六十五岁共同的生日!所以走过路过明年的聚会大家千万不能错过!所以在这里自己第一个向班长报名:希望明年的聚会就和老谋子的那部电影片名一样:一个也不能少!”

24日,老同学臧建设从河北保定冒着酷暑回宜参加他们发小聚会,我们班也组织了一个班会,下午,李开华、权觉荣、我和胡改生、李迎伍在夷陵饭店前的福厨一号包间设宴欢迎他的回归,我们已经有五十年没见了,可是见面还是很熟悉的,我和建设喝白酒,开华也喝,连觉荣这样一个爱惜自己的也喝,真的很高兴。饭后,和建设、觉荣、迎伍乘8路车去西坝,看了主席铜像、二江、三江,又到庙嘴看了江景,再从三江桥上至喜大桥,到江南溜达了一圈,在市府门口和大家惜惜告别。

25日,今天是我家的钰涵两岁生日,生日礼物当然得是双份,给钰涵做了一部99张照片的《两岁淘淘的趣味连拍》美篇,那是给她留作纪念的;给她买了一个会走路、会唱歌、会眨眼睛的洋娃娃,还给了她2000元的压岁钱。因为天热,我们到馨岛国际名苑去,钰涵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了我,一声“爷爷”娇滴滴又十分惊喜的,把这个一个多星期没见面的小丫头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真的太喜欢她了,就是一看见洋娃娃,先是有些害怕,后来就爱不释手了。

26日,老伴四姐的大儿子彭永华因为骑摩托车不慎摔倒,自己没引起注意,猝然而逝,今天是吊唁之日,和一些人先到殡仪馆将他接回家,土门车站村专门有个办红白喜事的地方,也搭了灵堂,也请了锣鼓家业,来的人还算多,就是热得厉害,气温突破40度,浑身的衣服没有干过,晚上独自返宜,在妇幼医院下车,沿江走回,除了汗流浃背,眼睛都被汗水弄痛了,和我在群里留言说的一样:“把近十年没流过的汗都给流干了。”

27日,太热,除了休息还是休息。

28日,在同学群里就明年同学聚会发表意见:“看了五中68界的庆祝活动大受启发,其一、他们是以年级为单位举办的,所以到会的人多,其二,他们是在学校小礼堂举办的,所以很正规,其三,他们的节目太多,从诗朗诵到旗袍秀,从八卦掌到刀术,从独唱到合唱,从独舞到群舞,什么都有,我们是否能那样倡议,但谁来牵头、谁来和学校办交涉,谁来和各班协调,倒是个难题,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人选?”建议被否决。

接着说:“如果我们班自己办,也可以同样热闹,就是时间地点要班长多费脑筋。刚刚看了武汉洪山中学的老同学聚会,那是我表弟的母校,人家采取的就是边吃边喝边唱边看表演,也很别出心裁,想一想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还有人在一边载歌载舞,给个皇帝也不干。就是千万别让觉荣拉二胡,一曲《江河水》就叫人倒胃口。记得改生唱的还行,就唱一曲《欢聚一堂》,我就是对水兵舞感兴趣,整齐划一的踢腿,裙裾飘飘、大腿雪白、音乐悠悠,还是自己的老同学,那就叫爽,什么《洗衣物》藏袍长袖,动作简单,要不来一段《红色娘子军》里的女战士与炊事班长那一段也可以,是不是he宜昌话里说,把头想偏了,反正,经过同学提醒,才想起德佩和达翠一定要出个节目,自己给自己点赞。”

29日,一连几天全是大热,气温高达39度以上,红色预警也连着发了几天,到处热浪滚滚,到处都是烫的,还是到儿子家去吹吹空调,和钰涵一起过过童年才是最好的。现在想想,怪不得南方人寿命比北方人短一些,还是热的时间太长,经受的煎熬太多的原因吧。

30日,本月小结:三喜一悲:第一喜,钰涵两岁,给她精心做了一个《淘淘趣味连拍》的美篇;老同学臧建设从河北保定来,五十年后首次相见,还有李开华、权学荣、胡改生、李迎伍,也是欢聚一堂了;第三喜,《和光里背后的故事》和《朱家巷的前世今生》在三峡广电公众号上发表;彭哥的大儿子永华因车祸突然撒手人寰,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了,真的很凄凉。到金银岗公墓看望父母。本月热到极限,好几天都突破40度,只好休息。

写作方面,不过就是完成了越写越长的《永远风行的挂旗船》,了一心愿;上个月的统计是:《淡忘的眷恋》突破500万字,达到505万,这又是一个里程碑,依然还是《印象宜昌》贡献的,以后还是得努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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