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

201703
三月寄语:因为有了网络,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不再需要张口说话,这就给了彼此双方一个沟通的缓冲。但一定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与老人沟通不要忘了他的自尊;与男人沟通不要忘了他的面子;与女人沟通不要忘了她的性别;与上级沟通不要忘了他的官衔;与年轻人沟通不要忘了他的时尚;与儿童沟通不要忘了他的天真。在人际沟通上绝不可能“一招鲜,走遍天”,还得要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为好。
1日,被三峡广电的刘慧艳拉入了为西陵区建区30周年而准备出版的西陵往事的编委会,其中有宜昌文联副主席的张永久、北美宜昌同乡会会长李瑜、原市政府副秘书长李明义、宜昌史学名人罗洪波、西陵政协办公室主任潘巍,虽然婉拒了昨天聚餐的邀请,但还是会踊跃写作的。
2日,刘慧艳在编委会发消息:“@宜昌石头 @北美宜昌同乡会李瑜 今天讨论的结果:鉴于时间紧迫,先出两本书,之一是西陵区30年的巨变,以口述纪实的方式采写。之二是西陵区老地名背后的故事。(书的名字再议)这本书立足于“新”,可读性强。这两本书可以赶在6月底前完成,这样就可以在西陵区建区30周年的时候出版了。潘主任之前列的西陵记忆目录之后将做为系列图书继续编写之三之四之五。明日潘主任将重新再拟目录,分工开始写作了。另:西陵区政协将聘请各位老师作为文史编研员,并颁发证书。王老师,你回宜昌后和我联系哈。”下午接刘慧艳的电话,把写作《西陵老地名背后的故事》居然交给了我和罗洪波(网名峡中樵),就有些诚惶诚恐。晚上和刘老师在微信中聊了一下,才得知情况是这样的:“王老师,您可以先梳理一下都有哪些地名街巷值得写,然后我们一起收集资料。前面把纲要定好后,就开始大量收集资料,然后再写,写这部分各位老师都会参与,也会再联系编委会外的人来参与,您和罗老师主要是把大纲定好,把好总关。”
3日,昨天和罗老师在微信上取得了联系,择要如下。我:“罗老师好,我是王念时,被三峡广电的刘老师拉进编委会的,今天看了群里的通知,又接了刘老师的电话,才知道我和罗老师被一句‘熟悉’拉到一起了,居然还要担负很多的写作任务,就有些哭笑不得。也推辞不得,因为身在外地,不能当面向罗老师请教,但写作时间有些紧,还得想出一个大框框,以写出西陵区的过去与现在,不知罗老师有何高见,敬候赐教。”罗老师:“王老师好!虽未谋面,但已是老友。这次开会我实是想去见你面,无奈老弟在外地未回。我现在伍家岗区民政局地名普查办上班帮忙,只能挤时间晚上来弄。广电刘主任要我们先弄个纲,也就是老宜昌部分的体例,他们去收集资料。我们只赶我们自己熟悉的写一部分。我还在思考翻资料。时间确实很紧,我只有周末来弄。你在外地,又不能碰头。我弄好一部分后发给你审定。刚才在洗澡,迟复为歉!”我的回复是:“所以才说是君子之交或者说是神交嘛,虽然近一两年总是在外地呆着,回宜的机会很少,可是现在有了联系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罗老师的文章看的很多,有些很有见地,所以还是能者多劳,会者带头,因为我现在思想再三,还是摸不着头绪,究竟是以地名来写还是以街道来写,究竟是以光写宜昌古城还是整个西陵区的范围,究竟是写实还是写虚,关键还是有可读性,所以请罗老师多多绞尽脑汁了。已经很晚了,就说这些,不用回答,等着罗老师的纲要,今天就当是一次握手吧,紧紧地握你的手。”
4日,我把自己写过的一些题材发给了罗老师:“罗老师好,想起了罗老师昨天微信上所说的‘我们只赶我们自己熟悉的写一部分’,就有了些觉悟,现将我写过的题材发给你看看,可否作为参考。就西陵区辖区来说,有《东山草堂》、《书寓先生及其他(浙江路的娼妓,似乎不适宜收纳此书)》、《宜昌、过年、风俗与杂糖(宜昌过年的风俗)》、《划甘蔗(旧时的一种游戏)》、《幽幽邮政巷》、《我的南正街》、《平和里三部曲》、《不高的镇镜山》、《宜昌十三帮(宜昌商会之前身)》、《别了,解放电影院》、《浅谈宜昌江滩》、《小河、三江桥与上下西坝》、《艺术化的天官牌坊》、《东山公园的变迁》、《远去的大南门》、《新街与墨池》、《一箭之遥(小箭道)》、《洗澡(宜昌澡池业)》、《舌尖上的宜昌(宜昌餐饮业)》、《红与白(宜昌葬礼)》、《宜昌宗教面面观》、《望州岗上(其中包括三道桥)》、《世纪寒潮与宜昌气象台》、《儿童公园的前世今生》、《回眸中书街》、《浇二(平湖半岛)》、《宜昌的“330” 葛洲坝工程背后你不知道的事》等等。顺致问候。”
又给罗老师发一微信:“罗老师,下午西陵区的潘主席给我打了个电话,对我们两人给予了信任和充满期待,看来他是一个急性子,想尽快见到有关西陵记忆第二本书的纲要,提了三点要求,一、只写与西陵区有关的;二、既然是书,就得有五六十篇数量;三、每一篇一千五到两千字,只能长不能短,长了好删减,短了就难得变长。潘主席直言不讳的说,我们的写作工作相对简单一些,因为好找资料,而他的西陵区三十年变化就难得多,我喜欢这样性格直率之人。另外还说了一点,什么风土人情另外开篇,我们这本书就只讲老街背后的故事。知道罗老师现在很忙,我想了一下,首先把课题局限在“老地方背后的故事”为好,这样就不仅包括老街古巷,也可以把老地方包罗在内,不然的话就有些麻烦了,因为有些街巷根本没故事,总不能去讲发展大道吧。我最近两天也开始准备一下,也拉个单子给罗老师参考一下,被潘主席逼着,只好也来和罗老师商量一下了,静候答复。”
8日,给刘慧艳和罗洪波同时发微信:“花了几天的时间,将上次传给罗老师的《选题汇编》进行了一些结构上和选题上的调整,以求得既有特色又能照顾各方,现将《西陵印象 老地方(选题汇编修改稿)》同时发给刘主任、罗老师进行审阅,毕竟是一己之力,毕竟是才疏学浅,毕竟手头的资料不多,所以也就是自己胡编乱造,万望批评指正。”
9日,因为天气预报说从周五(10日)开始,将出现长时间的降雨以及大幅度降温的倒春寒,所以把原计划不得不提前到今天,也就是星期四来进行。我和儿子们去的时候还是阳光灿烂、春风拂面。到了那里,因为带的是塑料花,陵园的管理人员却发给我们一张市府的通知书,声称不准把不宜降解的塑料花带进去,就通告里所说的“宜昌城区”和他们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辩论,最后还是同意了允许我们将所带的塑料花带进去,放在坟上给父母祭奠了一下,离开的时候拿到一边进行了焚烧。跪在在父母的坟前,一边焚烧着纸钱,看着香烛的缕缕青烟向上拉起,心里感慨万分,和父母说了不少的话,这也是对父母一年一度的一个汇报。希望老爹老妈他们在天国里一切都好,也希望他们能在那边保佑我们全家一切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11日,因为心急,在《西陵记忆》编委会里留言:“各位早上好,因为两本书的内容一个是《老城》一个是《蝶变》,所以就应该在时间上有一个界定,也就是两部书的时间分界究竟是1949年宜昌解放还是1987年西陵区成立?望听到各位老师的高见,因为即使是一条老街,比如尔雅街,既有郭璞的远久,又有刘一儒的锁堂;既有中心小学二部,又有宜昌第一所幼稚园;既有西陵区开办的福利工厂,又有深宅大院之变,最后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的为三江航道而消亡,如果分别写,似乎不妥,各位有何高见?”
12日,和老伴下乡去给她去年病逝的大姐扫墓,因为去年她大姐上山的时候我没去,所以还得去一次。预报的今天是大雨,也果然如此,不过巧的就是,我们爬上山开始插青烧纸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却突然停了,大家都说是大姐在保佑大家。因为很久没有下乡去了,先后到彭哥在胡家包上的新家,大哥家里和喜儿家里去了一趟,沿途有了很多的变化,坡坎处都安装了隔离护栏,也多了些很新的、别墅似的农家小楼,在雨中车行如飞。不过总的感觉还是应该少下乡,即便是下去了也不要多呆,因为坐在一起彼此也没什么话说,所以男人们都是打牌。
13日,早起坐在桌上写稿,到清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发现窗外一阵闪电掠过,然后就响起了今年的第一声春雷,春天终于在春雨中来到了。有趣的是上午的时候,西陵区政协的潘伟给我打电话,再次提到关于那本书的选题和文章。要求我不管别人,自己开始写,还要求我和他个人在QQ上进行联系,也可以考虑一下的,只是那么多的选题和文章怎么才能做得完,有些担心。
16日,今天终于完成了《五中以前的故事》,虽然有些累,虽然接连通宵达旦的码字和寻找资料,但到完稿时自己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关键就在于我对五中和自己的长辈做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你这个事情,从整体看来,这一篇文章自认为写得还不错,循序渐进的从省立宜昌小学再到后来的宜昌县立中学,从市政府的入住,再到宜昌行政管理学校的过渡,再到宜昌一中的掠过,最隆重登场的就是宜昌五中,认为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17日,完成《三里感怀》的重写,增加了不少资料。
18日,开始重写《宜昌十三帮》,似乎有些轻松。
19日,老伴看见媒体上一直在鼓吹官庄,不少人也到那个地方去玩过,就动了出行的念头,苦于没人陪伴,于是我就成了伴游。中午12点过后出门,步行到儿童公园南门乘坐34路公交车,因为望州岗BRT还在施工,公交车选择云集隧道,走深圳横路和城东大道进入三峡大学。那条小奚边的桃花哥樱花开了,虽然还不到烂漫之时,却也有不少游客穿行其中。
对改线以后的公交线路总是有些迷糊:先是穿过三峡大学,再穿过黄河路,经过云霞小区,转弯沿着长江路到了唐家村,然后又走峡州大道,不知怎么又上了三峡高速,一路狂飚过了老周物流,就莫名其妙的到了夜明珠,又看见黄柏河,又看见将军岩,就是把虾子沟改为港虹路,穿过茶城,就是长江市场了,这里来过多次,自然熟悉得很,就像是回到了老地方似的。
长江市场虽然没有前些年那样的火爆,但是在市场里的那条道路上还是车水马龙的,虽然这座县城早已变成了夷陵区的所在地,BRT也从中心城区通到这里,可是现在那里的人还依然保持着很多属于农村的习惯,道路两边乱七八糟的停满了车,不仅遮挡视线,也造成道路狭窄,以至于经常会发生拥堵,各种摩托车在这里横冲直撞,很有些旧时的印象。
不过最奇葩的就是我们站在长江市场口的那个公交站,看着68路、66路和其他的公交车在这里穿梭不停,可就是始终等不到从长江市场开往官庄去的65路车。从12:40一直等到1:40,整整一个小时过去,虽然那里的商户和候车人都说车有点少,可也不至于要等这么长的时间吧。实在是按捺不住,就和老伴快步走到市场深处那个公汽站起点站去询问,结果一问三不知。就亲自跑到坡下的那个社会停车场里看了一下,也没见65路的踪影。奇怪的问了一个正在吃泡面的女司机,才知道65路车在另一个停车场,于是转过身就见一辆公交车哼哼哈哈、开足马力从跟下面的一条路上向坡上开去,急忙叫停,果然是65路。上车以后司机的解释是,半小时一趟,我就无言以对了。
65路车在小溪塔密如蛛网的道路上奇怪的拐了一个大弯,然后才到了黄柏河边,那也许是小溪塔最美的一段道路,河两边都是高楼耸立,河水从中穿过,远远的还可以看见森林公园的那座去年才落成的楼阁。爬上长长的平云一路的上坡,沿着不宽的黄金路一路向前,经过了三峡烟厂、穿过了发展大道,在一些不高的小山包上起起伏伏,过了张家场派出所,过了小溪塔高中,就到了宽阔的小鸦路上。
都说每一个汽车司机、尤其是夷陵区的都是开飞机的,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65路公交车到了八车道的小鸦路上,司机就开始把油门踩到底,客车就呼啸着在路上飞奔起来,甚至能超越一些小车,其关键首先在于道路宽、视线好,车辆不多,红绿灯少,还有上下的乘客也不多,喜旺、哇哈哈的厂区一掠而过,路边到处都是的农家乐、陈淌坪和东方大道也一掠而过,在转向官庄的村级公路时,看了一眼路标:官庄5.9公里。想起在小溪塔长江市场候车时,有人建议可以乘坐66路车到官庄路口下车,然后走进去,就差点汗都下来了,不过,既然是旅游,走走也不错,可对于我这个成天待在家里的宅男,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相传明初洪武二年(公元1369年),根据因为战乱导致“春泥归来无栖处,赤地千里少人烟”的现状,朱元璋决定江西填湖北,湖北填四川,于是就有江西鹜源的先人落户在现在的官庄,据说由于鹜源的地形与官庄十分相似,尤如小盆地,且有小溪环绕,而鹜源有一座官窑叫官庄窑,为了纪念那次迁徙及对故土的怀念之情,那些江西人就将新居地取名官庄。
那不过仅仅只是个传说而已,而官庄之所以闻名,是因为那座真真切切的官庄水库。那座1965年8月动工、1966年4月建成,十年后再加高4米的大坝拦截了柏临河的支流官庄河之水。形成了总库容1560万方的中型水库。刚开始是作为东风渠灌区重要的一部分,后来由于宜昌运河水质的恶化,就变成了宜昌市主城区的重要水源。我们从官庄小学沿着山路而上,爬到气喘吁吁、身上冒汗的时候,就到了山顶,远远地就能看见那座很有些气概的拦水大坝。
满怀希望而来,可因为官庄水库是宜昌主城区的水源基地,所以,大门紧锁,周边用铁丝网团团围住,根本不给游人以可乘之机。不断有车驶来,也和我们一样无法瞧一瞧官庄水库那烟波浩渺的水面,只好在水库边的树林里玩玩。不过站在大坝前环视四方,倒也有些群山环绕,盆地里一片绿色的美感。最令人可喜的就是空气清新,嗅一口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满目油菜花开一片金黄,走错了路,在一条干枯的渠道和桔园里穿行,看见了绿草茵茵、竹林婆娑和小溪潺潺,倒也有些野趣。
抄近路从沪(上海)蓉(成都)高速、又叫宜(昌)巴(东)高速公路高架桥下下山,下山一问路就傻了眼:原来官庄是一条环形线,我们还得走回到官庄小学才能到他们所说的广场上去。那个广场全称叫柑桔文化广场,有高台上的仿古楼阁,也有石桥小亭,池塘杨柳,除了那个免费开放的柑桔博物馆,满目全是仿古的建设群,从高高的挡火墙到粉壁青瓦,好看倒没什么特色,不限于年轻人,更多的一家老小骑着租来的脚踏车在村里的道路上自由自在的骑行,那才是其乐融融。
不过不得不承认官庄是宜昌最高大上的一个村,首先是各地都在强调工业化的时候,坚持柑桔生产和旅游产业,这就是官庄过人之处,谁都知道生态农业最迷人;将一个普通农村集镇花大力气打造成一个农舍整齐、道路整洁,青石铺成的人行道、古香古色的路灯,随处可见的旅游标志牌,看得出是花了几分功夫的。在原生态中融入现代元素,把这里的山山水水和小村风光一道融入游人的眼中,这就是成功之处。
尤其是那条从小鸦路通往官庄的的乡村公路值得点赞,全黑的沥青路的一侧,是专用的红色自行车道,其间用花架或者标志杆隔开,在公路边不仅建有花坛、阁楼亭台,还有很呵护的扶手护栏,实属罕见。尤其是几公里长的路边清一色的灰瓦白墙三四层楼的民居全部统一装饰,外墙上大幅的夷陵版画让人感觉文化氛围扑面而来,这也是值得称赞的。而将画中似的田园、静静流淌的河流、绿色的青山、大棚连绵的草莓园、青翠的桔园、金黄的油菜花一路相伴,自然可以让人的嗅觉、视觉、听觉都得到极好的享受。
偶尔走出城市的合围,面对纯静而美丽的大自然,再加上用心的人工点缀,心情自然无比愉悦、放松和惬意。乘车出游和过去的骑马观花差不多,可是只要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和一颗会欣赏的心,就会发现一路上所路过的一切都在诠释乡间之美,山峦逶迤、溪水潺潺中都在流露着官庄之好,因此,在阳春三月出外踏青之时,切勿忽略了窗外向我们展示的风光。
22日,西陵区政协的潘巍下午打电话给我,告知原定的出版方案有变,《老城》已经搁置,今年先出《蝶变》一书,虽然他一再说他会搞一个系列,但听得出来是一种托辞。对于原来《西陵记忆编委会》,他说了两个消息,一是刘慧艳写的两篇文章他不太满意,其他的人要价太高,1500-2000字的文章要价1000元,开口也有些太大,所以他在承诺给我适当的报酬之后,建议他拿题材和资料由我执笔写出来,形成20-30万字的规模,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25日,东拼西凑写了一篇《消失了的朱家巷》,是为西陵区政协的《蝶变》的试金石,短小精悍,还算满意吧。
29日,还不会说话的钰涵现在有了一个习惯,只要和她的奶奶到江边儿去玩,回来走到市府大院2号楼下的时候就会给她奶奶示意给我打电话,要我到楼下去接她。这也成了我的最爱,当小丫头看见我的时候高兴的不得了,还是老规矩,喜欢让我顶着她。这也是我的最爱,让小丫头骑在我的脖子上面,顶着叽里咕噜说话的孙女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上楼的时候要走楼梯内侧,还要避开楼梯转弯角的外侧,那都是防患于未然。小丫头心眼很好,还会关心落在后面的奶奶;小丫头是一个爱笑的小囡囡,上楼进屋后的那个笑脸简直美呆了,我心里的那个高兴劲也无与伦比。
31日,这个月的天气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时而降到冰点,城外居然还飘起了雪花,可是没过几天温度就直上20多度,还下了比往年更多的雨,所以我家宝贝就感冒了,还有些咳嗽。今天到中心医院去看了医生,据说还算好,不用输液,就是要吃一点药,就是看见钰涵咳嗽的样子心里很疼,毕竟是自己的小孙女。
31日,本月小结:一、被三峡广电的刘慧艳拉入了为西陵区建区30周年而准备出版的西陵往事的编委会,忙碌了一个月,也从写了几篇旧文,结果无疾而终;二、和儿子给父母扫墓,给去年逝世的雷之大姐扫墓,首次去彭哥在胡家包上的新房;三、和老伴去官庄游玩;四、因为气温转暖,加上每天都要照顾小孙女,所以早起晚归的抓紧码字,结果如下:个人文集从473万字增加到486万字,多了13万字,可明细显示,《悠然我思》增加3万字,《印象宜昌》增加4万字而已,看来,word的字数统计也有不准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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