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
201601
元月寄语:平天下是美俄的事,治国是领导人的事,齐家是中年人的事,老年人剩下的就是修身了。中国的佛道儒都强调修身先修心,而佛之禅定、道之身定、儒之心定,强调的都是自身的定力。万物静观皆自得,人生宁静方致远,在这个浮躁的社会、瞬息万变的时代,就得凝神静气,就得修身养性,就得以不变应万变。人生忙忙碌碌,日子酸酸甜甜,缘分简简单单,联系断断续续,惦记时时刻刻,祝福也就长长久久!
今天是新的一年、也是新的一月的开始,照例会在那些定时连载小说和文集的网站上忙碌好几天,好将一个月的连载全部预存上去,可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去年最后一个月的连载却将第二卷的内容误加入在第一卷里,原想就这样算了,可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就花了很多的时间将那些章节一点点删去,又重新将那些删去的章节又重新上传到第二卷里,想一想也很可笑,新年伊始,自己就在拨乱反正。
4日,阴差阳错,屈指数来居然快一周未能与小孙女亲密接触。今天是儿子的36岁生日,即便是下雨,也还是把他们全家都叫到市府大院来了。儿子长尾巴和过了36这个坎没什么稀奇,还是最喜欢那个既好看又娇气的王钰涵。不过就是不到一周时间,王家的小丫头变化非常大,不仅自己可以摇摇晃晃的观音打坐,还可以用小手去抓自己的裤脚,尤其是对自己的那双蓝白相间的毛线袜感兴趣,依偎在我的怀里也很乖,还会用小手抚摸我的面孔,给人极大的感动。
6日,今天有些忙,在中心医院腺癌化疗的老婆的大姐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仍然回天无术。趁着精神尚可赶紧出院,老婆自然要去跑前跑后;原以为仍然在北京待着的舒人突然打来电话,他的那个患病多年、一直在中医院住着的岳父今天凌晨已经去世了,我当然要去悼念和寄托哀思,于是只好兵分两路。
好多年都没有来过舒人在红星路电力宿舍302号的那套住房,可以肯定的说,装修以后就没来过,他的岳父进驻以后更没有来过。杜老爷子参加革命很早,人家是新四军老战士,从新四军盐城重组开始就是党的人了,最后在市五金交电公司书记的任上离休。晚年有过风流史,也有过潇洒可笑之处,与儿子感情不好,自己家被拆迁后一直寄住在女婿家中,很早就认识,对人很和气,也很好谈,有一个“好好先生”的形象,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8日,换了手机,根本不会上闹钟,结果一夜昏昏沉沉,到清晨被老婆叫醒,居然已经快七点,手忙脚乱的起床,穿衣洗脸,冲出家门,幸好约定的客车来晚了,不然的话真的就有些尴尬了。今天是为舒人的岳父送别之日,所有的程序都是一样的: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火葬场送那位老人升天,知道了杜老爷子的名字叫杜月华。好就好在墓地就在窑湾的公墓里,方便的就是与城区距离很近,中午在食家庄吃饭,所有的程序就走完了。
10日,最近几天,寒潮和雾霾一起袭来,宜昌的最高气温被打到五度上下,周边的山区早就落雪,也有了些寒风刺骨的感觉。一连忙来忙去,好几天没去看自己的小孙女,心里十分想念。今天小丫头一看见她奶奶就撒娇的哭哭啼啼,一看见我就放声大哭,有些感冒了,就有些没精打采的。红红的牙床上已经长了两颗小牙,不过就是两个小点点而已,就叫人欣喜若狂;她奶奶的动作很熟练,小丫头吃米糊吃得很好,直到下午才有了些好转,才能和我说些听不懂的话,也才能又恢复那甜美的笑容。
12日,今天是父亲周年忌日,最低气温只有2度,预报是“雨夹雪”,天空有些阴沉,北风呼啸,冻得脸生痛,乘车到达金银岗公墓的时候,一下车就感到寒气逼人,即便是穿的很厚,也依然是浑身打哆嗦。除了烧钱纸的脸盆里的陈灰被清除以外,一切和夏日来的时候一样,老爸和老妈的眼睛慈祥的望着我和他们的孙子。儿子对他的爷爷奶奶还是很有感情的,扫墓、洗碑、敬香、烧纸、磕头,都做得规规矩矩的,这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为了纪念这个日子,写了一篇散文《严父》
小孙女到底是个小丫头,撒娇会哭,饿了更会哭。因为她妈妈上班去了,她奶奶就会给她喂米糊。先是冲了一些,小丫头狼吞虎咽的吃得精光,看见我把她的小蓝碗拿走,一瘪嘴就哭了起来;无奈何,只得又冲了一些,依然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吃完以后依然眼巴巴的望着她奶奶,一见没有了,一皱眉头,就又哭了起来;犹豫了半天,还是给她又冲了一点,那个小丫头还是很有正能量、很有胃口的又一次吃得精光,就把我们老俩口吓得不轻:关键是不知道这个小好吃佬的肚量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小丫头的胃口为什么这么好。就是明白一点,如果再哭,也坚决不依她。叫人啼笑皆非和百思不解的就是,一连吃过三次以后,小丫头居然不哭不闹,显得很满足,乐呵呵听着她奶奶给她念着宜昌童谣《拍手歌》:“一拍拍手,二拍拍胸,三绞绞儿,四拉弓,五搓绳,六打钟。”
14日,小孙女因为天气太冷,气温太低,加上每天上午不得不横穿整个中心城区去到她妈妈那里吃奶,稍有不注意就感冒了,先是有些无精打采的,到昨天发展成咳嗽了。今天不得不到中心医院看医生,开了一瓶药水,就兴师动众的到市府大院来了。虽然有些担心,可是小丫头不发烧,就是变成了小客“咳”人,没有两天前那么活泼而已,似乎没什么大碍。就是变得更粘人了,趴在她奶奶身上不肯下来,就是睡觉,一放到床上就咳醒过来了,无奈何,我就坐在沙发上将小丫头放在怀里睡觉,打开小太阳取暖器,房间里的温度升得很快,她就睡得甜甜的,一声也不咳,就是翘着一条腿坐久了,几乎完全麻木了,不过,只要有机会和小丫头亲近,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15日,今天的最低气温终于被打到零度,不过好在清晨的薄雾散去,居然出了久违的太阳。于是就学着那些暴走族的模样,选择步行,在明媚的阳光下从市府大院穿过邮电巷、仁寿路、二马路、小林园、云集路、珍珠路、儿童公园、西陵一路、CBD、西陵二路、东湖一路、团结路、东湖三路,一直到夷陵大道尽头的馨岛国际名苑,横穿半个宜昌城区看小孙女。不知为什么想起了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其中的一段:“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这也是我们王家小丫头的写照。
16日,说起来我的小孙女也很不容易的;每天凌晨6点半就得被她妈妈叫醒,因为她妈妈要上班,就得提前给她喂奶;睡到9点半又会被她奶奶或者爸爸叫醒,全副武装以后就得离家出走,乘坐BRT9路车从城西直到城西,从二十二中直到十五中,穿过一条长长的巷道,就从东山大道到了位于夷陵大道上的仁和医院,她的那个在那里当医生的妈妈就会再给她喂一次奶;原路返回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到下午一点了。
一般而言,因为家里有爸爸和爷爷奶奶轮流照应,小丫头还是很享受的,不过就是看着三个大人吃饭却没有自己的份未免有些生气,好就好在在下午2点左右会吃一小碗米糊,好吃不好吃倒是其次,狼吞虎咽和皱眉挣扎就在于自己当时的心情。她的妈妈回家以后会喂她再吃一顿奶,然后和她妈妈一起睡个迟到的午觉,本来只需要睡个把小时,可有时却会熟睡不醒,如果那样的话到了晚上就不肯好好睡觉,就会让她的爸爸妈妈投降。
吃晚饭是全家人团聚的时刻,一般而言会有一火锅、两荤两素,还算得上丰盛,小孙女就会坐在她奶奶的怀里眼巴巴的看着几个大人边吃边说,虽然知道没自己的份,可是学着大人张张嘴,假意努努还是会的,常常会引起一阵笑声;吃的最快的肯定是我,我就会让小丫头坐在我的腿上,身子靠在餐桌,就像主持会议似的,两只小手放在桌上,眼睛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偶尔发出一些依依呀呀的声音,喜欢笑脸盈盈,也喜欢把身子偏向她奶奶,乖乖的,可爱的。
18日,随着王钰涵的一天天长大,小丫头越来越显示出自己的个性:想吃,哭;想睡,还是哭。想吃的时候只要看见她专属的那个小蓝碗就会迫不及待,等到米糊冲好了,就会张开小嘴狼吞虎咽,又是个急性子,有时候还等不及她奶奶的下一勺就又会“哎呀哎呀”的叫起来;想睡的时候就会用自己的笑脸贴在她奶奶的脸上摩擦着,把自己的头靠在她奶奶的脖子上小声的哼哼,她奶奶就会将她抱在身上哄她睡,偶尔也不睡,还是会哭,就只好在她的嘴里塞上奶嘴,她就会很安静的入睡,看来小丫头也是一个能吃会睡的宝贝。
25日,如今的医生都几乎全都丧失了医德,看病就是一系类的检查,加上一大堆药物和点滴,而妇幼保健医院的医生虽然没有这样的便利,可是他们却可以拿婴幼儿来做筹码、恐吓孩子的父母。比如我的小孙女还是一堆肉的时候,就说出若干营养不良,哇哇坠地结果是个八斤重的胖小妞;检查的时候又被说得一无是处,居然还被开出神经类药物,结果不一样有会哭又会笑、会听会看吗?这次检查又说不会爬、腿部肌肉无力等毛病,威胁如不配合治疗就要签下责任书,这样的无良医生懂不懂“七坐八爬”,懂不懂现在是隆冬时节,小丫头怎么活动呢?
27日,我的那个长了两颗牙的小孙女如今成了一个小狗狗,见什么咬什么,不管是衣服还是玩具、花草还是洗衣机全都想尝试去用小嘴咬,看见最多的不是咬自己的小指甲就是咬她奶奶的衣领,结果把她妈妈也咬伤了,不能给她喂奶;更奇葩的就是,原来见了奶嘴就得意忘形的小丫头居然抵制用奶瓶喂她,她不仅会哭会闹,还会根本不去吸,就喜欢她奶奶用一把小勺一点一点的去喂她,那才吃得津津有味!
29日,萍儿日前从南方回来,到市府大院住了一宿,也算是礼节性拜访。自然还是带着自己的那个宝贝小女儿。有趣的是,那个小女孩还是和去年一样,开始的时候很胆怯、很拘谨,也很害羞,可是不过多少时候,和我熟悉了以后就会大喊大叫的和我一起疯闹起来,可没想到,这个小女孩无意之中给了我不少的感动,就写了一篇《惠州的璐璐》。
31日,本月总结,一场号称“世纪寒潮”的韩流席卷半个中国,因为天冷,也因为很想和自己的孙女亲近,所以这个月除了去参加舒人丈人的葬礼,在父亲去世一周年的时候到金银岗祭拜之外,基本上呆在家里,没写什么东西,去年12月的统计是《直挂云帆》增加了4万字;个人文集也增加了4万字,真的有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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