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嘉人
发布时间:2017-03-17 08:48 阅读量:44 日记本:《我的笔记》
高中毕业后,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嘉州。在空间、微博常见
有人道:想念乐山的甜皮鸭、豆腐脑。可我知一人,她未离嘉州,
却忆嘉州浓。
这人便是阿七。
前几日在空间发得几张近照,引得古人念想。阿七说:“忆”字
分开来看是用心记住一个路人乙,一处旁景,一个掠过的背影都
可能成为一种情味与回忆。恰得我这名字中带一个“乙”字,一
段在嘉州与路人乙的情味与回忆。我与阿七是初中相识的,那是
一个离嘉州市中心约100公里的小城里的中学。小城很小,小到路
边每一个人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城的故事不那么轰轰烈烈,
但却刻于我骨,铭于我心。阿七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爱吃但却
长不胖。初中课堂上,我与阿七常常悄悄掀开衣服,“欣赏”着肚
子上的赘肉,回想起来也觉得搞笑,那时竟然觉得这赘肉十分可爱,
换作如今的我,定然是不愿再掀开衣服。从前初中毕业,从前的课
堂,从前的心伤与欢喜,我与阿七曾作过很多低配版的《赠汪伦》,
这是我俩的一种特别的分享。
大渡河旁的故事,大渡河旁的人,多半是这水的缘由,这故事这人
都生得多情似水。我自然晓得这水养着的人的性子,断不敢忘记那时
你与我的南国岁月。或许是偶然,如今生活着的城市也恰流着一条江,
这江与大渡河便是同根生。“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
见君,共饮长江水。”这词描写的对象似乎不太符合我俩,我俩应是
顾城所写的“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
分美好!”好吧,我承认这诗的对象也不是我俩。
不过,我仍忆嘉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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