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雲烟的空间

看见坐在我对面忧郁的男人，他淡淡的叙说着一个沧桑的故事，他的故事，我不知道从哪里落笔，他说；我是一个固执到无药可救的人，不知放手，不知回头，义无反顾。然而放在冰冷的键盘上，不知道从那里下笔？岁月真的很沉默，你说它是叮叮当当的从你身边走过吧，可是它却安静的从你身边慢慢的掠过，忧伤没有预言的划落，就连额头都开始紧绷起来，总是会有些烦恼围绕在身边，困惑着自己，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一边还在舔舐伤口，另一边却已奋不顾身，每一次都会在等待中绝望，在绝望中逃离，不想带走眷恋，不想带走伤口。。。 .我一直很喜欢说的一句话，想要爱就不要怕伤害。 鼓励别人的同时，同样在鼓励自己。谁不怕伤害？我承认，我怕，非常怕。我卸下，所有装出来的冷漠把空气，当成你抱着。一直在关注你，用一切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曾经爱过，通过，怨过，可一旦陷了进去，那爱扁成了折磨，似白蚁一般，侵蚀我的五脏六腑，喜怒哀乐，不再由我主宰。 隽永如昔。滴墨成伤，似乎已经成了经年的习惯；滑过指尖的忧伤就像滑过沙漏下的时间。你的笑声在空气中凝固，泪终是滴落纸笺，倘若真的不曾心动，心又为何如此之痛。这是个凄凉的故事，要从我十岁说起，那年冬天，我随父母去乡下，到我一个远房表姑家， 到那里什么都新奇，吃过晚饭，爸妈盛重的把我叫到他们和姑父母身边，思绪回到初相识的日子，那是我十岁那年，她三岁，给爸爸妈妈去我一姑姑家，好像是姑姑要把女儿送人，当时计划生育很严，我们已经是兄妹三人，爸妈是职工不能再要孩子了，姑姑已经四个女儿了想要个儿子，就想把最小的女儿送人，看着在一旁玩耍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我听着不舍，就缠着爸爸要她做妹妹带回家，爸爸说不可以，由于工作的原因不能增加人口了，爸爸被我缠得没法，就给姑姑商量，他们原本就是要我在姑姑的女儿里选一个未婚妻的，如果我选中了小女孩就留下，选不中就送人。他们商量好了，爸爸就来找我，说要为我选新娘，我不知道新娘是什么意思，爸爸就说象爸爸给妈妈一样住一起，不分开，我当时不知道选谁，调头看着小女孩，就蹲下问她妹妹你原意做哥哥的新娘吗？妹妹抬起她稚嫩的小脸看着我，问我哥哥新娘是干啥子的，我就照爸爸的话对她说，就是给哥哥一起，永远不分看，她一下就哭了拉着我的手说哥哥我不要给你分开，我要做你的新娘，我就对爸爸妈妈姑姑说就是她了，当时姑姑有点不情愿，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爸爸说了一句对孩子要讲信用，姑姑勉强同意了，可这决定却害了我们一生；从我们定亲开始，商量好了等妹妹长大了才告诉她，以从定亲开始，妹妹就成了我怀里的女儿一样；我没事就爱往她家跑，白天一起做家事，她可调皮了，大热天的要我穿长衣服睡觉，要不不许睡，我拿她没辙，就惯着她，常常是衣服湿透了，等她睡着了才脱下，早上早早的穿上，要不又会被妹妹修理了，白天她可变了，在家人面前静静的，什么话都不说，我常闷着笑，这小丫头，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从那时开始，越来越舍不得妹妹了，每次回家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以为是常在一起习惯了，从这天开始我就叫她妹妹，她叫我哥哥，我没事就往她家跑，我心里就想她是我的新娘，不要分开，我一去不要谁陪我，就要妹妹，姑妈姑父想到我们是孩子就没有制此，白天一起玩泥巴，晚上让妹妹陪我睡觉，热天妹妹就滚床壁里睡了，冬天妹妹就把她的小脚翘到我肚子上取暖，就这样我们开心快乐的相处了七年，她可调皮了，白天很安静，一到我们单独相处了，特别是晚上，热天我不穿衣服不许我睡觉，不管多热我都得穿戴整齐，这有点为难我的，我从小就喜欢裸睡，谁知道我们之间就毁在我裸睡上，妹妹十岁，我十七岁，八零年七月十六日这天，这天天有点热，我见家里没人就一个人裸睡了，在朦胧中感觉身上有人压着，刚开始以为是妹妹，就没在意，还伸手就抱，搂到怀里一下吓醒了，知道不是妹妹，妹妹娇小，她有一种我熟悉的体香。她的体香不是，睁看眼看到一个我不愿看到的场景，我试图挣脱，正在挣扎妹妹突然推门进来了，她傻了一样呆着，看着眼里充满惊恐，我用力推开她顾不了自己还赤着身体，拉上床单拴在腰上，一把把妹妹抱出去了，妹妹挣扎着，浑身颤抖，嘴唇咬出了血丝，我伸手去为她擦，妹妹却挣脱怀抱跑了，上学去了，晚上放学回家，我看到妹妹回家了，我走到她面前，对她说妹妹我没做什么，相信我，她冷冷的看了我一下，没回答我，晚上我进房间，妹妹却打开门对我说哥哥请你出去，男女有别，你不能住我房间了，我央求妹妹，哥哥没错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不说话，我想她还是个孩子，就没过多的解释，我上床睡了，妹妹却坐着不上床了，一个十岁的孩子，我心里还是感觉不安，就起床拉她睡觉，妹妹却咬了我一口，直到她嘴里流出了血，才松开，我们都不敢大声的说话，怕姑姑听到，妹妹还是上床了可坐在另一头，抱着腿，我不敢再去动她，半夜我被低低的哭泣声惊醒，原来妹妹很伤心，我无声的把她拥到怀里，她这次没有反抗，默默的依靠在我胸口，就这样我们坐着到天亮，没想到这却是我最后一次拥抱她，从此她不让我跨进她的房间，不给我说话，我想冷静一下，就回家了，回到家里全是她哭泣的声音，无助的眼神。我知道我伤害了她，晚上总会往怀里搂一下，这一刻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孩子，我问自己是不是爱，强迫自己一月不去她家，可无时不刻不想她，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妹妹，我实在忍受不了不见她，一个月后当我跨进她家，一切都变了，我看到的妹妹笑咪咪的小脸，对谁她都笑着，但是我们单独相处妹妹就突然沉默，完全把以前给我相处的性格变成给别人了，对我没人不会多一个字，这只要我们心里知道为什么，那个她不知道给妹妹说什么了，我心里好痛，一直找机会给妹妹解释，可是她就象幽灵一样跟着我们，不让我们单独相处，最后我实在忍不了对妹妹的思念，我还是去了，看到妹妹的一刹那我心好痛，一个十岁的孩子，好憔悴，好想把她搂在怀里，我直接象妹妹走去，妹妹见到我，嘴唇颤动一下，转过头，象没有看到我，晚上我随妹妹进房间，妹妹说哥哥你去别处睡吧，我是女孩子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给我一个房间象什么？我好想说你以后是我新娘，我们要在一起辈子的，看到她太小了忍着没说，她把我往外推，我想要给妹妹解释，随她这么样，反正她的力气就当捎痒痒，我总抱着她上床在我心理她就是个孩子，没有当她是女孩了，等妹妹累了我一下把她搂在怀里，她突然哎呦一声，我没用力气呀；我忙问妹妹我伤着你哪里了？她抬头看着我，摇摇头，把我手板开，转身上床睡觉去了，天太冷了，我以钻进被窝，我习惯把妹妹搂在怀里睡觉，我伸手抱着妹妹，她拼命的挣扎着，以前是不会挣扎的，她自己会往我怀里钻，我有点生气就用腿夹着她，妹妹哭了，她说哥哥放开我，我好痛，我说你不挣扎我就放开好吗？妹妹说好你放开快点，妹妹从不说这样的话，我就把腿抬下，手就搂着她的腰往怀里拉，妹妹突然说；哥哥你放开啊我好痛，我一下蒙了，一下松手坐起来，拿起手电筒就要看她身体那里有伤？妹妹不让我看，我看她倔我想妹妹一定有事瞒着我，就想等她睡着了再看了，我等妹妹睡着了，我想撩起她衣服，我伸手才撩起妹妹就痛苦的呻吟；我把妹妹弄醒了，她不让我看了，我知道妹妹腰上一定有伤，不顾她挣扎，硬要看，妹妹挣扎不了，泪水无声的流行，我说妹妹让哥哥看下好吗？她说可以但你得保证不许过问，你发誓，我看妹妹郑重的表情，就发誓不问，谁知道看到心痛死了，撩开衣服只看到衣服和肉连在一起，都化脓了，伤口好深的，我问妹妹谁上的，妹妹说你发誓不问的，我以不会告诉你，我说问姑妈。妹妹说你要是问我就不认你是哥哥了，我看到妹妹身体上到处是伤，原来妹妹不是我看到的快乐，我想知道为什么？就说妹妹我可以不问但是你得告诉我姑妈姑父对你好吗？还有你的伤是从哪里来的？妹妹说你说了不问的，不守信用，她毕竟是个孩子一时转不过，几下被我蒙住了就告诉我了，说哥哥你不在妈妈姐姐都不爱我，他们会打我，不喜欢我，说我命硬，你不知道我头上死了一个哥哥，他们怪我投胎早了，顶死了哥哥，我每天都要挨骂？一不小心就会被打，我背上的是妈妈打的，用竹子打的，好痛的哥哥你不要问，你走了我又会被打，我好怕的，我听着忍不住哭了，妹妹她伸出小手为我试去泪水，说哥哥我不痛了，你不要哭了，一个十岁的孩子成熟得让人心酸，我从这一刻开始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好好爱她，现在的我只有独自一个人时候，总是回忆过去带着想念。看着遗失了发黄的照片，遗失了曾经保存很久的东西，遗失了枯萎的记忆。伸出手，抓不到任何东西。没法实现自己的承诺保护好她......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