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的门

发布时间:2011-04-14 21:48 阅读量:2364 日记本:《个人日记》

毕业前夕,琴琴念过一段话:“十岁女人的心门是玻璃门,内外都是透明的,可见的;二十岁女人的心门是木门,外面看不到里面,唯有爱情之火能将此燃烧;三十岁女人的心门是铁门,外面可以窥视到里面,却只有几把钥匙才能打开此门;四十岁女人的心门是密码箱门,看不到里面,只有一把钥匙还要加上密码;五十岁女人的心门是水泥门,怎样都打不开,只有涓涓细流去慢慢的渗透,穿透;六十岁女人已没有心门。”间或言语,犹新记忆。关上心门,是件恐怖的事,大致是不想找事情做罢,饶有兴趣地再捧名著,估计是没什么情商了,更愿意相信是十九世纪的哥特派小说过于神秘,静不下心去看懂。渲染神秘色彩的同时,夹杂着带有宿命论色彩的感伤主义,或许因于那份感伤,所以久盛不衰,是不是感伤和悲剧才容易沉淀为经典?缠绵悱恻的怀乡忆旧,阴森压抑的绝望恐怖,交叠渗透成那份不衰的浪漫主义。

儿时看的《绿萝花》,对一个不与信息时代接轨的自已而言,看过的,少,记得的,更甚。尤记得故事定格的那个沙滩,尤记得那盆永不开花却青葱依旧的绿萝,尤记得不谙世事的我也为悲感结局落泪心痛……可能吧,悲,累,痛,伤,人们不愿与之的情绪,总能轻易盘踞记忆的国度,而笑则笑过,闹则闹过,擦肩则客,过也就过了,留不了什么。

谁说过,缠绕心头的事,是水中的盐,只会溶解,不会沉淀。又有谁说,生活只是凉白开,浪漫的事只在浪漫的国度,对该浪漫的人。

社会的单体,因于感知,感觉,感观,感悟,形成了各自为人处事的“心则”,心想心为,心鉴心守,加之空灵的皮囊,或许会充实,也踏实了。可能这样就有了那么频繁似“跟着心的感觉走”的安慰,人各不一,心各异,也就不知。人总是那么辩证地活。

期望它还是玻璃的时候,怎么就变成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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