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白白的梦

发布时间:2014-01-05 20:05 阅读量:320 日记本:《个人日记》

2014年的第一天凌晨,我做了场梦。

于我而言,做梦是件极端奢侈的事儿。因为一年,甚至几年也就那么一次。所以我会认真对待每一个梦,只有把梦境中的每处角落都涉足一趟,我才觉得不枉此行。很可惜,这次我没敢那样做。

早在很久前就对自己承诺过,以后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我可以活得很坚强,即使释迦摩尼让我时空置换正在炸桥的董存瑞,我相信自己也会很坦然地带根棍子再过去。

遇到央姐后我把自己的承诺推迟了,我是看到央姐写的诗才接触到她的。你无法想象我一个麻木了好几年的人,突然被几首看似无厘头的诗触动得险些失控的场景。我自己听来都很是嘲讽。

悄悄告诉你,看央姐的那几首诗,我看到的是一个清晰的生灵。虽然我不相信自己有那样的水准,但事实就是我心疼了,我麻木不仁的心脏被刺疼了。

记自己写的东西,我都需要一阵子。可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居然将央姐那几首诗背个滚瓜烂熟。我不承认自己是背出来的,有时觉得更像自己写的。呵呵,生活真是讽刺!

……

中间的情节是要省略的,自己的秘密也许无所谓,但要尊重别人的故事。

……好吧,此处被省略了……

时而觉得,自己就像是她千百个读者中的某某。虽然嘴上喊着“姐”,她偶尔也应上一句,满足我小小的自尊心,但也仅此而已吧。

喜欢当着朋友的面,说我姐怎么样,说我姐多好,谈我姐写的东西,极尽“海口”之能事。即使知道有些人可能不相信,甚至不屑,可我还是会很自豪地说着,“嘴”耕不辍。当然,也常常能够骗来别人羡慕的眼光,心里小小地欢喜一阵子。

他们不知道,在说出“姐”这个词时,我自己内心的不确定不会比他们小多少。就像是改过自新的老鼠,即使大摇大摆得走在街上,也会明里暗里地提防着有人拆穿自己的伪装,怕半路上跳出一只猫来偷下杀手,被动地了此一生。

其实我都知道,央姐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好,甚至她的缺点可能更“恐怖”。但我觉得,即使现实中不存在完美,人的心里也可以存在的。夸张点地说,人的心里必须要有完美这一形象!否则,省略了完美,我们还有什么呢?

是吗?我的灵魂很卑微?有人说。无所谓了。

我不否认,独对文字的时候,会觉得自己不仅灵魂卑微,骨头也是一样。卑微到,我对着镜子,都不敢去正视那洋溢着青春和自信的影子。我会觉得,自己肯定是投错胎了,结果连累他半生。

还好,现实中我的形象不至于触及颓废,或者说恰恰相反。我不想追究这是真实还是伪装,正如我说的那样:能够伪装一辈子的伪装,便不能算作是伪装。如果有人甘心包裹自己,没有人可以强行拆封。因为那是他的空间,那是他想守住的私密,他有这个权利。

风头浪尖,就是生死一线。

渐渐开始害怕未来,不敢和央姐说太多话,不敢和她走太近。在文字里,她是唯一让我感觉灵魂亲近的人。央姐把“三大痛”加到了四条,第四条是离别。

习惯了离别,我相信自己的骨头硬,那些疼痛还刻不到里面去。可我不想让央姐难过!我选择的路,正如顾城的诗:“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这句话用在这里或许不合适,但初衷是相似的。

经历过大寂寞的人,才会更加珍重,那些超越友谊的友谊。

我算是经历过大寂寞吗?也许不算。也许而已……

又该去洗澡了。洗完澡就能涤去那天梦里,路过长亭时,不慎沾染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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