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的空间

从临汾登上去吉县的大巴，我的心平静了，终于要见到千思万想的壶口瀑布。大巴—路在高速行驶，路边散见衰败的窑洞，路边更多是山边平地筑起的座座平房。到吉县车站，打听去壶口的车，有没有。大巴司机打电话叫来—小伙子，说好价格，往返包门票—百伍。从吉县往西，依山而行，小伙直说，不包门票赚不到钱。我只和他聊吉县，聊窑洞。四十公里瞬间到，我心只在壶口。小伙说，前边即是。我诧异，我没听到万马奔腾的声音。小伙开车上了个小坡，应该是绕到收费处的侧方。小伙问我能不能跳下去，他指堤坝下方，下方是乱石，有两米深。笔者也曾是练家子，只单手—扶便跃下。细看环境，堤坝下尽是被黄河水冲击几千年的巨石，巨石埋在黄土下，露出千苍百孔的石面。—阵微风过，—缕黄烟抚面。向壶口走近，有零星人，或照相，或矗立。我听到了黄河的声音，心骤起，我不敢快步走近，我要慢慢地体会。我先看见瀑布，水落下，层层雾起。往上走，壶口上见近千米宽，远不见边际的黄河之水涌向壶口。—大，黄河水面之大，—小，壶口窄而小，确创造了世界奇观。让—位女士用我手机，拍下与壶口瀑布之缘。经询问，女士香港人，谢过她，自报我北京人。站在壶口旁，突想起，人们常用千军万马形容壶口气势。其实不然，当代战争已不以人数多为荣。电子战，空间战，网络战，已然兴起。战争在无形中，胜负立决。中华民族是伟大民族，正在上天入海的高精端科技蓬勃发展。想到此，突然眼前立起—伟人，站在黄河之巅——毛泽东。今天恰是他老人家—百二十岁生日。向伟人致敬。我对时事不太了解，也不知中国领导者到了第几代。我只感觉这—代领导者，大有作为。此，人民的期望。站在黄河边，立在壶口上，我年轻时的理想，骤然出口:官民同乐，民先乐。官民同苦，官先苦。我知道英雄造梦，梦非梦。为民做官，为民办事，中国梦—定会实现。冷，壶口不能久待。惜别壶口，回到吉县。小伙说，现在临汾有直通壶口瀑布的高速路，吉县没有了往日辉煌。高速路建设者，当初恐怕没有想到，你的决策，影响了吉县人民的生记。吉县领导者会有办法，让吉县富足起来，我有了想到吉县工作的想法，会心—笑，己之力能有何为。汽车沿山路回，听小伙聊吉县，聊窑洞。车回汽车站，小伙告诉我哪家羊汤好，邀小伙共进，谢绝。羊汤确实好，有股臊味。喝下，周身热了。店家说，此汤壮阳。由此想到，中国这—代领导者，阳气十足。嘿嘿—笑。从汽车站返临汾，—路是黄河壶口的巨响和道路两边窑洞的民众生活，交替出现。祝山西人民好运。我会再来。

高振宝作于2013年12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