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离去
卡文。
不在双语奇葩园里写起东西来都没有那么得心应手,或许有很多激愤本来就没有多大点事,只是人一多心就躁动起来,伺机觉得应该把声势壮大,大家一起激愤,人多力量大——所以一个人处于孤独的状态是没办法激愤。
素素说她日夜颠倒地折腾自己,我就想到了初三以前的每一个长假,我都是这样度过。早晨淡定的走过马路,下午就拉着表弟玩音速,那个时候他还没被爸妈送到很好的寄宿学校去读书,我也还只是个沉迷于漫画和小说的无知少年,还不知道要努力要中考之类的,晚上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活跃,带上耳机放大音乐端起水杯在窗前走来走去,我其实不怎么习惯熬夜,听很多孩子彻夜彻夜地不睡觉我没有办法想象,总之我会撑不住然后倒在床上或者地板上陷入一两个小时的睡眠,然后很突然的醒过来,喜欢在夜晚拿着笔和笔记本,不管写不写。那个时候每年夏天都会买回很多很多最世的书,创作一些文艺又装逼的作品。
人多的时候我会不屑,不屑这个不屑那个的,人一少,我就开始埋怨自己你怎么这也不屑那也不屑的。
《一代宗师》里面梁朝伟说了一句话:“风月之地必多性情中人。”
常觉得放纵不羁的人都比常人坚强,他们英勇无畏,他们不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事物,他们是东流之水中向西游去的鱼,他们落拓而洒脱的活着——又也许不是这样,逆风执烛的人会被烛焰烫伤手。其实那些一辈子平淡如水的人才是真的强大吧,历经沉淀才肯看得开。
沉雨敲蓬几多愁。
昨夜的雨下得相当豪迈,在打雷的时候惊醒,心想下也就那么一会儿,懒得去关窗子,结果就越下越大,雨点击打雨篷的声音特别恐怖,就像伏地魔在我家窗口劈哩啪啦的作法。又过了一会儿,我甚至感觉的有雨滴飘进来打在我腿上,经过一番“痛苦”挣扎,我最终还是没有下床去关窗子——然后老妈果断走进来帮我把窗子关上了,等的就是这一刻。我知道她会来。
我怎么可以如此懒.........
在奇葩园里,很多女生喜欢制造垃圾,塞进课桌里,直到再也塞不下,然后等待某男生经过,像个老佛爷似的命令他把垃圾送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导致后来有些男生直接在桌边摆一个纸袋,为“老佛爷们”服务。我见过有男生一脸困惑的问为什么,禧妹子给的答案是,“因为我懒。”
其实“懒”是个有点微妙的词,有这种特性的人大都不是真的不会做琐事,而人们却喜欢在这样描述一个人的时候加进去“无能”的涵义,这是不对的,这分明就是嫉妒,因为明明自己就想要像懒人一样偷懒。是勤劳的人导致了懒人的出现,因为他们太勤劳,什么事都要做,不给懒人机会,所以勤劳的人一只都是忙碌而劳累的,劳动最光荣,那些勤劳的人到底是有多虚荣?当然平心而论他们自然是功劳最大,并不排除有些人的勤劳只是生活所迫。
父母说我懒我也从来不介意。因为我只是不想做,既然有人要做,自己就不必要去费心了,况且别人做得更好。
所以时常有些矛盾,我希望孤独,希望一个人,但是又希望有个人提供条件让我偷懒。
再重申一遍,卡文。
自己想要写些什么都无从下笔,所以禧妹的小说我得说声抱歉。刚回家适应不过来,激情澎湃不起来,凄美的爱情故事写起来实在是为难我。“雾都”的文遥遥无期,灵感不是可以说来就来那么简单,我不想写砸,所以现在的状态,应该不能叫坐以待毙吧。等等等等就好了应该。
我在回想奇葩园的故事,重新激发一下大脑。
禧妹子云里雾里的话和狂草的字,她无语的时候扭过头来极其妩媚的笑;右手边的素素(小B),每天都在抠脸,好了就抠,抠了又好,我无聊的时候看她侧脸,轮廓很圆润的那种,嘴唇有点厚脸短短的但是很可爱;后面的红红喜欢臭美,喜欢在桌子上摆上各种东西;红红的现男友怎么看怎么黄;阿黄再一次坐在了讲台边上,每次对视不超过两秒我就笑,他就是那种不做表情也能深深戳中我的笑点的人;还有小白大叔,整个初三都很颓废,但又很热血,每天画画,希望他梦想成真的时候他还健在..........
我发现初三的基调对我来说是阴郁的,但是不无聊。
现在也许是晴朗的状态,但是无聊。
以下是给禧妹的,最后一句激发了我的兴趣,大概也许可能小说创作有出路了。
“那年春秋那年冬夏那年你那把破旧的木吉他
那年仿佛那年离散那年你辗辗转转走了天涯
那年的你在远方摇下了一树的栀子花
那年的我在故乡听了一夜的秋风肃杀
曾经的你你我我静静悄悄留下的话
而今你手心缠缠绕绕扯不断我的牵挂
那些青春那些年华那些稻花香里的蝉噪鸣蛙
那些磅礴那些岁月那些回忆里不败的木棉花
那些枯燥在缝隙里长出的枝桠
那些飞鸟在黄昏时路过谁家
那时的你你我我打打闹闹种下的瓜
现在人群熙熙攘攘我茫然无措丢失了曾经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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