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寂寞年华
女人就好比玫瑰,不到最后一瓣展开,你看不到她的心。——题记
你从暮色中走来,孤寂的行走在一川烟雨的岸边,披一身烟雨,牵一双稚嫩的小手,抚慰着一颗迷路的灵魂,亦步亦趋的行走在归途中。
黄昏斜阳,脉脉,绿水青青,幽幽,我在你的江南以南,沾着三千青丝的词意,如一滴泪珠莹莹的滚动在眼角。
褪去所有的繁华隐匿在一腔幽思里,静坐在客栈一个角落的藤椅上,聆听着电脑里传出的歌声,最近老是在听许嵩的《断桥残雪》,说不上为什么,一首歌没完没了的循环往复的播放着。
在驿动的春色里,是不是心里积压已久的情怀需要释放。
去年漫梨州,来年落何方?
你从红尘最深处的眷恋里来,走过这一季,那个落寞的身影突然于季节深处清晰的再现,揉碎的情思划过夜的空濛,岁月的光影在尘埃里素描,岁月最深处的痛依然隐隐约约。
在夜的笼罩下,深夜与寂寥相逢,从此,你的剑,名斩念,而非断念。
剑无锋,情丝安断?
风致嫣然,你我惺惺相惜,是你让我有了守候,有了期盼。
请记住我们的永恒约定,这一泓伊豆的温泉,在云水禅音里,盛满温暖的从前,朱唇轻启,一韵歌喉,寄于流水。
与你同悲同喜,不能自拔,沦陷于你我的眉宇之间。
春暖花开的日子,我独自一人坐在丽江某个客栈里,于许嵩的一首诗歌里徘徊。
常念你曾说过的:“小傻瓜、傻丫头、傻姑娘、小宝宝、还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小老鼠,你说,我偷走了你的心……”
于是,曾经里我成为你可爱的小老鼠。
初识,你说我是不可触及的仙子,可爱的小天使;如今,你说我是一尘不染的睡莲,你在一点点的唤醒素颜……
云雾深处烟花瘦,数声鶗鴂,又报芳菲。
你从江南的涟漪里走来,云自青天水自流,而后在静静的碧波里,蛰伏成睡莲旁的那只最大的叶子,轻语低喃,心情幽微,眉梢的惆怅,被水色晕开。
于是,就在那一天,你空濛了那月影,细碎了我一生的情感脉络。
这一生与你一起走过的日子,是一曲值得回忆的欢歌,是一首首涤荡心扉的清词,是一个音符与一朵桃花的巧遇。
是谁?用一本诗经,唤醒了那浅睡于曲曲折折荷塘里、雨中清扬婉兮的睡莲女子?在她耳畔轻诺了“山无棱,天地合”的誓言?
“春日游,杏花插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这阕《思帝乡》小令便是五代时期花间派代表词人韦庄的作品。词起源于唐,流行于中唐以后,到宋而达极盛。
竹叶增水色,君亦乱人心。时空切换,有些恍惚,当温情的守候变成一种难以更改的习惯,情绪还在与旧时纠缠,我就象一颗沙粒,沧海一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系我千世情,换君一行泪。
我细听红尘中有一个声音:丫头,流年之爱,千言难诉,珍重……
后记:本来近期,我都是习惯了随笔,记录一下在丽江的日子,那些与爱有关的字眼,都已经与我无关,那些疼痛的字眼,已经被我深深地隐藏在心底的一个角落。
怎么搞的,很久不能写这样的文字了,突然之间它们从天而降,借助我的指尖抢占了我的写字板,让我无法继续描述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