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还是快乐
《一》
从来都不敢想自己为了什么,只是缅怀过去青涩,回忆当初纯真。很美好。
可这个夏天,似乎病了。
就算是一场及时雨,也醒不了脑。阳光直射不到我的心房,一腔晦气,吐纳在那个角落。不敢出门,每个人都带着嘲笑的口吻。好像在对你说:你装的很好。从此,不敢再看人的眼睛,只想就此人间蒸发或者藏匿。
迷迷糊糊。那小段记忆模糊的日子。每天在催眠中度过。只有大片大片的黑色,空白。像是一个黑洞,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二》
清晨的汽车站,所有人都像戴着面具,来去匆匆,没有一刻的停留。只留下那丝丝难闻的气息。是烟,是酒,还是胭脂水粉的气味。已经无从考证。
我还是离开。
远远的逃避。
我以为,我离这地方越远,心里就会越踏实。
很多灼痛的事情,便可忘记。
那段无奈的,头剧痛的日子。混乱的,荒唐之极的日子。
那些和爱情有丝丝关联,却残酷了我大半个青春的地方。
《三》
于另一座城市。已有一年久。
干净,喧闹,繁华,陌生。这便是我期待的地方。
可日日夜夜,似乎都是荒诞无聊的日子。
终日,不愿面对现实。不想去任何一个地方,每次的短暂旅途都会恶吐。
尽管如此,许多东西却不知觉中开始萌芽。好像是绝望中期望的东西,在现实里路过的东西。那曾经的隐隐伤痛已经入潮水般退去,我是在寻找什么,那属于我的东西。别人管他叫幸福。
追求幸福。那段短暂的停留,却改变了很多东西的城市。
我想,至死,它或许也不会带给我任何温暖。
当我离开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或许,我还会回来?
我不知道。
很多事情,无法预料。
担心。
意料之外的担心。
《四》
火车站。依然是夏天。
和以往的剧情一样,然,离别。只是第一次。
没有多余的语言。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一呼一吸。清清楚楚。眼泪滑落在脸上,那是明媚的忧伤还是安好的快乐。本以为划上的是句号,却才是开端。
故事都是梦幻的。
带着你离开还是带着梦离开。我却想把你和梦一起带上。突然,泪如泉涌。呼吸急促。多么不舍,多么难得。融化了一切,感动了所有。我以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多么艰难。所谓安好,只是现状。所谓幸福,只是遇见。
黑夜很无尽。尘世里,有了厌倦。喧嚣中,有了疲惫。扫数三匝,何枝可依。
失眠。
还是失眠,疯狂的失眠。
整个又整个夜晚,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不能抽噎。不能悲伤。淡漠的去告别一切,始料未及的一切。
故事让人很疼,疼到骨子里。甚至每一个细胞。我只能一直紧闭双眼,屏住呼吸。默念:一切都是必然,必然。
夜晚,如同噩梦。
《五》
路口,往东还是往西。
那座城市已经对我没有意义。
有人说,爱的对立面不是恨,是形同陌路,不在理会。是淡漠。
我在淡漠的生活。有时还有点混乱。
希望,失望,失望,希望,失望不断的在脑海里闪现。
有闷,有虚。忘记了忧伤,忘记了快乐。
然后慢慢变得麻木。
只能用一首又一首曲弥补心情。
虽然有时睡不着,有时严重的失眠,第二天仍会毫不在乎的工作。
《六》
那些记忆,开始模糊。那些疼痛,开始结痂。
那人,偶尔会出现在梦里。轻轻一弹,也就支离破碎。
虽然惦记,但我不说。
你是一朵花,一出现就扎根在那里。我不能守护,却在远离。
所以我们只会彼此怀念,好久不见,不再相见。
只是默默无言的偶尔关注。
《七》
2012/2/23。
我用最彻底的绝望,再去等待唯一的希望。
忧伤,还是快乐。随曲飘远。
幸福,梦如路长。你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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