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特别的你—翻过昨天
当我们还在憧憬着勾勒着一起生活的场景时,你说你愿意在我懒得做饭的时候做饭给我吃,还带着孩子气倔倔地说就要做给我吃,你尝试着煎鱼,做鱼香茄子,你曾说你愿意去洗我不想洗的厚重的衣……所有我懈怠的,似乎你都愿意替我分担(其实我能做的,该我做的又怎么会让别人操心呢,我贪恋的就是你的“我愿意……”)你还说我们以后要有一间书房,要专门设立水果基金……那些小小的带着希冀的幸福,曾满满地温柔地流淌在我的心海,现在回味起来也是一种幸福,幸福得泪流满面……你曾许诺过给我幸福,那种尘世的幸福,我曾相信过,不加任何怀疑地相信,那么笃定,就像笃定人一定会死一样,希冀过,也等待过。(我想,今后我怕是再难那样无来由地去坚信什么了。)可是那当头的一棒,那突然地几语似冰冷的水泼来惊醒了我。我忘了,唯一不变的是变化。一个人过多的追求精神的满足和快乐,要知道很可能是她把握不了、享受得太少世俗的快乐,而精神的世界,是她可以掌控的,神也夺不走。人总是乐意在能掌控有收获的世界舒服的呆着。对一个人,精神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物质的世界该有着一种平衡的。
也许我们对烹饪食物都有着良好的驾驭能力,我觉得美味都是微调出来的,几次的挑剔和修正才能做出满意的味道。不止对食物,对工作和生活何尝不是这样呢?总是在坚持中不断地妥协,在妥协中均衡。墨墨,你为什么把所有的妥协和委屈都给了自己呢?你的爱,给了我一种错觉,致命的错觉。你的包容是不够的,更不够坦率(大概只有父母对子女的那种包容才可以包容被你惯坏了的乐意使坏的我,怎么办呢?我太贪恋了,太想要了。忽略了你的年轻,你的疲惫,你的心情,这些你该告诉我的,认真地告诉我,不是轻描淡写。在自己的世界久了,换位思考的能力就被限制了、弱化了。何况恋爱中的女孩脑袋都是傻傻地,想得太简单,没道理。我在你这里找不到北,忘乎所以地释放过所有我积淀的情怀,一点一点地熄灭了你的热诚,我却浑然不觉。)
我是挑剔的,带着偏执对你的小错误太挑剔,我的较真吓到你了吧?太在乎了,希望我对你是唯一的,最重要的。墨墨,真的好希望我们不是彼此的初恋,这样你可能去理解我那些古怪的蛮横的行为,也可能从容地去应对,这样我也知道收敛,知道天高地厚,知道什么是真的碰不得。我把“不合适”和“分手”挂在嘴上当儿戏,这些蹩脚的伎俩,不过是去证明自己对你的重要,我无心地残忍地伤害了你,时时说这话的人从来没想过真的分,也笨得不知道说分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一点点小小的满足,重复了好几次错误。爱她,该要让她有所忌惮;爱他,该要懂得尺度。
我隐约地觉得你不确定我是否爱你。对于感情,最初我是怕碰触的,我不是勇敢的,我知道自己的认真和输不起。墨墨,我也庆幸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当一个人静静地聆听,另一人穿过历史娓娓道来哪怕几乎从不愿说出的隐秘,哪怕羞于让人见到的脆弱和无助,懦弱和恐惧;当一个人全部的执着和真挚,深深地撼动了另一个人;当一个人渐渐沁入、敲开另一个人的心扉,成了另一个人的精神寄托—那些你说你要去我生活过的地方,去感受我儿时的记忆,你要和我一起拜祭婆婆,向她宣示我们的幸福,让她放心。婆婆在我心中是一个神圣的存在,你的话也曾神圣。那些你说愿意陪着我和我一起去爬山,去旅行,我知道这对一个怀旧且眷恋亲情的人意味着什么。那些你说愿意用生命去爱,如果我病了,你愿意用自己的器官换取我的健康,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爱,爱到骨髓,揉进血液,这样的情感,怎能不让人动容,这该是一个男子爱一个女子的极致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可贵的礼遇,我何其幸运,幸福得哪怕死也甘愿,这样的表白怎么可以得不到回应?那些我为毕业论文答辩心急如焚的日子,悲观中作了最坏的打算,你说哪怕来这边陪我一年,那对我是怎样的精神支持,从来从来都没有人能那样待我……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你变得不一般,对我而言太特别太特别的存在。这一点一滴浸入的情感,一次又一次升华的情感,比起一见钟情的瞬间爱,厚重、深沉,哪怕是我,也想不到原来她已悄悄扎得这么深!如果这一切都是梦,就让我在梦中沉睡,好不好?我曾经幸运的拥有过怎样的一份情,被一个人怎样的爱着,似幻似真,你把你最珍贵的奉献给我,我能做的只是为你织过一条围巾,我该知足了,该感恩了,可是我真的真的打心底里不甘心,我丢了我要的幸福。
我曾戏谑,墨墨,你中毒了,我是你的解药,要不要我给你解毒呀?其实,我也染毒了。恋爱和婚姻是不一样的?!……你那么突然就抽身而去,你不该安慰我,骗我说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会在一起。欺骗比残酷地真实来得可怕!我舍不得你,因为你对我早已不是一个恋人,一个亲人,都不止!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我们?为什么还要时时联系,这对我太残忍了,这样的殇,该怎么去平复?你曾是个极好的人,也因此对我来说,极坏,我不知道能不能释然去做彼此特别的人,像知己,像好友。如果我们都能把曾经的感情埋藏,洒脱的用另一种方式对待彼此,我想也是好的。
给特别的你—翻过昨天的评论0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