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童年
我的小小江湖
欲狂闻鬼叫,我笑豺狼苦;洒酒祭江湖,扬眉剑出鞘。——赠言
我的小小江湖流传在记忆的沙漠中,狂风乱舞不免也会带起些风沙,遮掩著前行的侠客。此刻不妨,寻间客栈,找个朝阳的位坐下,叫些酒肉,听我把我的江湖徐徐道来。
传言
某年的元宵节,年的味道还弥漫在空气中,好一派热闹景象。
在距城不远的农庄上,有一家忙的甚是欢喜。过年尚且如此,更不必说家中的喜事接连不断的发生。诸如,风调雨顺,粮食多产;五风十雨,添猪加崽;羊羔乱跳,好一丰收年。说来话巧,这接连不断地事,让这一家老小忙的不亦乐乎。
可好事到头必是祸。晴空万里的晚上,竟有异样的天气出现。浓云掩盖了晴空,鹅毛似得雪从天而降,寒风中带着些许不满与期待。上天把她的言语化作雪精灵来装扮这大地。片刻间,大地被占领。就在雪的世界中,就在凌晨左右,就在一阵紧张过后,我悄无声音的来到这世间。来到这,我没带来啥,就连那第一声哭喊,还是在数名武林高手的指功、掌功的压迫下送出来。家中人见到时,又惊又怕,不知说啥好。按“秋、成、保、广、朋”的排序,父亲苦思冥想后赐予我名。自打有名有姓后,我就是有身份的人了。我的江湖也就从那也开始了。
有妹相伴
闯江湖也要有人陪麽?一人行,不如两人行。
次年的某日,上天把你送来和我相伴。
只因江湖险恶,你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不少快乐。在你没来之前,一家人就开始流浪之旅。或夜歇昼行,或夜行昼歇,饥一顿,饱一顿,就这样我们走遍了几十个村)。在你来后,我们的日子更有的受了,见人就躲,闻风就跑,不知在那个天明后,我才看希到望的曙光。
一日,三五彪汉破门(门早前被拆)而入。见我正在屋内玩耍,甚是欢心,不约而同走向前去,立于门的两侧。起初,我还不知为何,但当我回过神时,只见两根“柱子”立于眼前,心想这是何物竟有如此之高。不必多想,我已左转三圈,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于是,调转方向,右转三圈,还是没有异样之处。正当我顺柱向上望时,大掌犹如渔网般压下来,左右一加,我成了他的“玩偶”。“柱子”原是位“事歪”高人,他两排牙一呲,说:“你妹妹呢?告诉我·······”“她······她·······在蚊帐中”我小手指指着那个地方,颤抖抖的说道。只见他手轻轻一挥,妹妹和我就被他们带走了。
数日之内,家人提烟送酒,使足银两;说尽好话,打通关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煞费苦心,才想出破解之法,把我、妹妹和其他家人带回家中。自此,全家人都有了着落。
你,我的妹妹。让我知道了,有你的日子,江湖路有趣多了。
得“高人”指点
在初次接触到江湖后,我颇感惊奇。小小的我自知身体弱,家中的人就用“弹丸”顿顿给予营养补充。这样,一顿接一顿,一天挨一天,随日子的“盗流”,吾的身子有些好转,不在那样虚弱了。家人见后喜上眉梢。
一日,我被姑姑携带到邻家的大门前。在我们到之前,以有人先到,此这些人中定有我的好对手。但见,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闹,有笑有吵。空气中飘逸的不是三三四四,就是五五六六,她们全然不把我们俩“小将”放在眼里。言语间谈论的不是我们的世界,顿时感到,这就是我的江湖,无人说我长短,好一个自在江湖飘。
“吱”的一声,远远的看见,一门打开。就在瞬间,一时间吵闹声都停了嘴住了手,向门的方向望去,在这多时未见的时刻,一切都因“高人”的出现而改变了。端详一下,只见他手拄拐杖,一步一挪的走出屋,小心的坐在屋门外落了不少尘的躺椅上。初见,并无异常,都是一样的慈善,一样的饱经风霜不失本色。顿觉的空气中充满了,高人的气息。我正愁没有机会向前细细“观闻”时,只见他把手伸进衣兜,摸索了小半天,才从里面拿出些许东西。我的小眼睁圆,愣是没有看清是何物。他挥一挥衣袖,叫道“过来,过来······”我们俩小的急忙提一提邋遢的裤子,运足各自的底气,似离弦之箭,奔向前去。只怪自己不争气,慢了不止半拍而是好几拍,远远的落在背后。高人手中的东西已被拿走一半多,待我“走”到跟前,小手各攥了三俩个跑回来。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出。
不知手中所拿是何物,没有敢吃,只得交给姑姑看。姑姑不语,只是把我递给的东西往嘴里送。我看了片刻,才知此物可以食用。听说,这物有许多神秘之处,借此言好的不胜枚举,惮于文字只由就不多做解释了。
“高人”就是高人,总会在我们不经意处,显露出不寻常的“本领”,让小小的我颇感叹惊。
“险”中求生
在打打闹闹,欢欢笑笑中,又送走了两度春秋。
夏日,我因小事得罪了妹妹“被迫离家”,这可能是我的头一回吧!
独自一人,在自家院外的路上“散步”,本已提心吊胆的我死死的盯着家的大门,生怕有人出来把我带回去。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这时一人从门里走来。小小的我没有看清是谁,误以为是妹妹,就撒丫子往路对面跑。说时迟那时快,我已到了对过,转身定眼细看,原是家传“至宝”。见此我就知道风平了,浪静了。如释重负般,身上的担子轻了,小脚迈的起劲,俩三步就到了路中央。忽听一铃响,我被迎面奔来的“宝马”击中,不知不觉就摔在地上。那“宝马”一惊从我身上跨过,停在路旁,主人顿时下来,飞过来把我扶起,打打我衣裳上的泥土。“至宝”也跑来,对人就是一顿说教,主人就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过失。“至宝”见我无事,言辞也就有说教转为拉呱了。
本来可以避免此事,可有时候就不能“逃避”。
有时候,一些事就似寒冬腊月,双手捧着滚烫的地瓜(其实不是捧,而是地瓜在两手间跳舞),还硬要把它往嘴里送。吃一口,舌头都要起泡,于是便丢掉地瓜,捂着嘴,发出:“烫、烫、烫······舌头都要掉了。”
“行”江湖
家人们各尽所能欲把我“培训”成高手中的精英。从一言一行到成套的系统,都会有一位或是俩位甚至更多的专业专门的“师傅”时时刻刻陪伴我。
我要学得东西太多。穿衣吃饭、嬉笑怒骂、连词成句、运笔如神······在这诸多套路中,就单“行”字诀尚须勤思苦练多时。古人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闯荡江湖,足下功夫练不到家定会吃亏。
说道我的训练之路,颇有难言之处。父母不常在身旁,只好把希望寄托于祖父母一家。在这,我有“至宝”相伴,嬉戏打闹无人敢言,好不让人开怀。只要我在家,“至宝”,一心和我玩耍。可是也有例外,“至宝”一生只有两大嗜好——喜烟和好酒。每逢红白之事,“至宝”必要到场,言语中必离不开那两样。大大小小的事“至宝”经历不少,闲暇之时或酒后他必要把我叫到床旁絮叨半宿。时间久了,我也就不觉“至宝”有多怪了。只知道每次宴散后,他还可以独自一人坐于席上,似李白邀明月吟诗,可他不会,他只是大谈阔论。如果,你是半路而来,谅你有再大本事也不会听出言语中的前因后果。我与“至宝”的训练也就因此时常被搁浅。由此,我的时间被推给了姑姑和祖母。
起初,小小的我在她们怀中,她们去哪我就去哪,我的“自由”被查封了。因此,我用尽各种办法不见成效,顿时我心灰意冷,“哇”的一声哭了,没想到这法挺起效。我指哪,她们就带我去哪。不过,这个只能在关键时刻用。如果每次都这样的话,就不灵了。到那时,无论你功力有多深,她们只管走自己的,全然不会想起你在她身上。
在后,或许是我大了,或许是我太调皮,也或许是她们不愿这样“训练”,就把我从她们怀中推给了大地。
自此,我与大地的接触日益多了。或爬或滚,颇是好玩。我慢慢地试图将双手离地,好想像大人般走来跑去忙个不停。经过多次的跌倒起来,起来跌倒,终于学会了“行”的基本功。本因身体弱、练功短,我只能似前面的“高人”样小心前行。于是,我便借一切可利用之物,或双手扶着齐身高的方桌,转来转去;或按着四腿小凳,行一路歇一路;或是被她们搀着走起来。盘算着日子,我的“行“字诀可见了成效。
没有这一步,也就没有前面的故事可言了。
后记:文不达意,多有不便,还望诸位谅解。
于2011年11月5日星期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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