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墓前
克里姆林宫穹顶的上空
国旗在风中飘荡
而当年由列宁创建的
苏维埃的红色旗帜
自由和圣母又重新染上
那增加的白蓝色
是否为四分五裂的国家
增加了辉煌
伟人开创了历史
而历史已经变了模样
人们仍在争论不休
当年红场的血迹和硝烟
还有落英缤纷
已在空中轻飏
有人会从中得出教训
当他们经过红场
另外有些人会觉察
有人性的东西正在消亡
“让列宁同志先走”
虽然站在他的身旁
却又觉得
他走得那么遥远
为了纪念他曾经开创的历史
人们只是瞬息伫留了一会儿
在悄无声息的遗体前
更多的是——
已经诞生的遗忘
对待伟人我们会有许多感动和敬仰,敬仰是一种随着时间而淡化的过程,它会在某一个时间丧失。童年的敬仰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而一个饱经沧桑的人要感动,原因就复杂的多了。比起往昔,它来得困难和不易了,因为成人的思考加入了成熟的因素,变得不那么单纯。它往往是在回忆中、在分析和思考中变得凝重。也有时来自直感。但这直感总是依托和综合了无尽的记忆。
麻木的心灵是不会感动和敬仰的。敬仰当然是感动的产物。最能感动的是儿童,因为周围的世界对他而言满目清新。幼稚的敬仰也有深度---源于生命的单纯。
但是历史在前进,一个人也在成长,对伟人的看法也在成熟。生命会变钝:被所谓的成熟磨砺,被淡漠磨钝。这个过程有些悲剧化,却是人类须付出的代价。不过人是相当顽强的,他会抵抗这一进程,从而不断地回忆、追溯、联想。这其间会收获一些与童年时期完全不同的感慨——另一种思考。
我所受到的教育,我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无可争辩地认为,他是一个伟人,他是一个思想家、革命家、政治家和哲学家。他依靠自己不可战胜的信仰创造了一段历史、成就了一个辉煌。然而,面对今天的世界,他已无能为力,只是默默地躺在这里,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空壳。
人可以失去一种信仰,但需要另一种信仰来替代,就像秋风中落尽的叶子,但来年春天会长出新的绿叶一样。打碎一个旧的信仰并不可怕。世界就象一个房间,清除旧的东西,为的是装进崭新的东西。关键是这种东西要是崭新的,而不是更为破旧。崇拜,无论领袖还是金钱,都不是信仰。摆脱了神的纠葛,很可能同时把信仰一并抛弃。(自读书笔记)
十年前的《另类童话》:庞然大物俄罗斯在一声叹息中烟消云散,西方评论家借此再次掀起了西方民主制度彻底胜利的浪潮,俄罗斯内部也产生也如是风潮。俄共领导对苏联的评说是:对所有制的垄断,对政权的垄断,对真理的垄断葬送了俄罗斯。许多人声称1917年十月革命本身就是一场伟大的错误。
其实,经过列宁与斯大林整肃过的俄罗斯本来就不是传统的俄罗斯。历史在背叛中延续:布尔什维克背叛了沙皇俄国,而叶利钦们又背叛了苏维埃俄国。
“宁可少面包,不能无民主”!这是在失业和艰难中的今日俄罗斯人民的宣言。
要想退回到斯大林时代,要想重归赫鲁晓夫时期的警察帝国,俄罗斯人民不会答应。因为历史给了他们往前走的信念。
此时,我在回味列宁的话:“宁要好梨一个,不要烂梨一筐。”
“分裂是一件沉痛的事情,但是有时是必要的。在必须分裂时,一切软弱,一切温情都是犯罪。”
“在历史急剧转变的关头,往往连先进的政党也会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不能理解新的局势而复旧的口号,这些口号在昨天是正确的,但在今天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文-火树银花,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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