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亓方文的日记>>《亓方文的片段》

  • 早班,平常的日子。

    下午,等待下班的时间,短信。

    死党刚的,飞信,他是免费的,通知。

    我们的病员朋友军又住院了,因为胸痛。已经住了一周了,通知我们明天中午集合探望。

    我明天还是早班,不能去,回一句“抱歉”。

    刚回“你自己单去吧”。

    “那干脆我今天晚上去,几楼几号啊?”

  • 这两日一位领导同事没有到岗,有猜测出门的,因为休班当日上午他还正常值守,今天下午时候我问起大领导这位分管的一项工作安排,答复有些犹豫,说等他上班再安排:他生病了。

    我就多一句嘴:没住院吧?

    昨天住了。然后追一句:别言语——他不让告诉。

    嗯嗯。

    很正常,应该是毛病不大,但既然住院总是有

  • 红色五月,一连串的节日纪念日。

    国际劳动节,中国青年节,刚刚过去,到了今天,立夏。

    其实,今天也是一个纪念日,199年前的今天,卡尔马克思诞生。

    或许,很少有人纪念吧。

    我的书橱里,有几本马恩选集,我也没有完全通读,只是看了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说实话,真的很难读进去——也许,这就是我

  • 2017-04-17 14:23

    昨日微雨。

    中午时候我请客,请三位五十年代出生的老哥,一位刚刚退休,一位在45岁时被“大龄待退”现在已经正式退休五年,一位还有8个月就该退休。

    在我们这样的小城,退休是值得大庆特庆的事,因为退休代表着更高的收入,远离糟心的工作环境。

    点四个菜,喝两瓶

  • 下班路上给母亲那边交上电费,钱不多,只是因为路不好走,还是自己交了。

    然后过去通报一声,免得再多跑一趟。

    到家窗下,支上车子,进门。

    大太子在复习备考,我问一句:“你奶奶呢?”

    “不知道,可能出去了?”

    “哦,我没什么事,只是电话费和电费已经交了,别惦记了。”

    我出来,回我的

  • 朋友几年前丧母,今日父丧殡出,他兄弟二人从此成为两家了。

    朋友近年不是很随群,他兄弟更是有些交际障碍,都接连失去了工作,当然朋友最近是因为瘫父病重。

    今天火葬场很忙,朋友家是第三份,后边还有四家。

    午饭后交账,收支不抵,多支出一千八百元,等丧葬补助金下来填补吧。

    朋友在二十多年前是极

  • 刚刚在母亲那边看央视《雪鹰》,绘制细菌战基地地图的森近林之助住进了精神病院,他因反战拒绝再次绘制地图,正反两方面都在找他,好人要杀他,他为了做好人甘愿被好人杀死……

    实在看不下去了,离开。

    想起六年前些的文:

    对付大侠是最简单的了,因为他们可以为陌生人卖命,所以就完全可以拿陌生人的生命去

  • 昨天也是被雨淋回家,今天本在老家,听到雷雨。

    刚刚停止供暖不久,这么一来,又凉些了。

    其实正是春雨贵如油的好时候,但我们都是以自己的小需求来评价身边事物的。

    想起以前自己的一篇小文章:《应该不应该》

    记得在《随风而去 》里有个男生向女主角搭讪: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有次学校演出《

  • 一年两次日夜均分,这是今年第一次。

    所谓充满希望的春,花开烂漫的春,青黄不接的春……

    妻养的小鱼儿,培的白菜花,记着换水、喂食、拍照?

    一样的日子。

    早上开会,公司里又要紧了,下班路上查一下薪金卡,又快到给儿子打钱的时候了。

    陪母亲吃了早餐,洗过自己的工作服,看了一集抗日神剧,回

  • 三十几年前,曾经记过一段时间日记,这“一段”其实也蛮久的——有二十几年,然后因为某种不足道的原因,停止了。

    现在,人到中年,人在中年,仅剩的文字爱好也已寥寥无几,越发懒去,知道许多事情当为而不为,并且自己借口“其实也没什么罢”。

    平常一日,某一日,再来一个开始,看看延续几何,不抱希望,自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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