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七十年代的故事,对于六十年代的人来说,是一部童话,对于七十年代的人来说,是一部天书,对于八十年代的人来说,是一痕古迹,对于九十年代的人来说,是一部天方夜谭。

    我现在以讲故事的方式,把这部充满趣味和诱惑的童话告诉你,告诉大家吧。

    在1972年到1975年这几年,故乡的村子偶然会进行一次

  • 秋 雨

    几年以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续三年的疫情会突然从天而降,更万万想不到的是,三年的疫情竟然会以这样一种其实是纸老虎的方式不辞而别。是啊,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包括疫情。

    当去年,也就是当2022年那一波接一波地做核算,谁能够想到,给人类带来极大伤害的疫情就能以这么静悄悄的方式走得

  • 秋 雨 撰写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摸奖已经成了一种蔚然成风的社会活动,老板摸奖,员工摸奖;工薪阶层摸奖,农民也摸奖:大人摸奖,孩子也摸奖。真可谓是处处设奖处处摸奖,人山人海盛况空前。好像是告诉人们,不会摸奖的人都是二傻子似的。

    其实,我对于当时的摸奖是充满排斥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摸奖,不说是

  • 从文学的角度,好像我永远不能够说莫言,毕竟,莫言是创作数量是我的几十甚至是几百倍。但是我还是要说说莫言。

    其实,所谓的《透明的红萝卜》在莫言获奖之前,根本就没有名气,但是,莫言获奖以后,也许是底气大了许多,所谓的《透明的红萝卜》就从地下转入地上了。有介绍说,莫言小时候曾经因为饥饿过分,偷过几个萝

  • 看到这个题目,我就想骂娘。既然想骂娘,为什么还要写它。当然我写作的目的,那就是把“那腐朽的碎片撕裂给人们看。”

    说起耶稣,我是从一九八五年就接触到了。那时候,我有一个老祖宗,已经是八十多岁了,我得叫她祖奶奶,她在七十年代末,就是村里的迷信头子。那时候,她有一个儿子是大队的会计。所以,她也算是一门

  • 曾经,三叔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能够活的这么长的。现在三叔已经九十二岁了。那是怎么样一种岁月啊。

    三叔和四叔的经历还是有些不同的,我光顾了写四叔,却很少写三叔。其实,三叔的人生体验也是挺多的。

    大概在三叔十四岁的时候,他就给我的大舅公,也就是他自己舅舅打工。虽然是给自己的舅舅打工,不知道是因为我

  • 人都得老,这个不要说是老百姓挡不住,就是伟大如毛主席一样的人也是无法抗拒的。这一次回到故乡,看望了两个已经是年过九十的叔叔。两个叔叔都已经是白发苍苍,但是他们的精气神都很好,而且比我那当年九十多岁的父亲来,更加精神,我心里就高兴多了。这时候,走过来一位九十六岁的女人,那是我的姑姑。面对姑姑如此年龄,

  • 在我的故乡石墙李家,我的家族是最大的。为什么说是最大的,可以从大队书记一家看得出。当年的大队书记徐凑水同志,最早其实是一个雇农,那个年代,毛主席的思想贯彻到了最基层,所有生活贫困的人,都得到一个大翻身。所以,贫雇农是那些年头的宠儿,幸运儿。所以,很多地方当大队书记的并不是文化有多高,都是出身“根红苗

  • 关于“文化大革命”,关于毛主席,关于文化大革命时期人们的生活,在这几十年的历史中,有很多传说,有很多版本。我听说过,在那时候有一些被斗死的人,而且,那时候的社会物质极其落后,人们的劳动异常的艰苦。我甚至还听说过一个十岁的孩子参与水利工程建设的故事。其实,在我童年的时候,人们的生活根本不像是这些说法。

  • 最近一两年,在微信上常常听到关于日本风情街以及日本人学校的话题。其实,在世界上差不多两百多个国家中,我最早接触的就是日本人。而且,接触日本人的时间地点和背景,当时都写得很清楚,就是在我的长篇散文《折腾》里所描述的。而我最最痛恨的人,其实就是日本人,当年小日本在中国大肆地烧杀抢掠,我曾经想,就是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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